【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十二 喬婉蓉的三p)(2 / 2)

「婉蓉,先別說了,你快點送錢來吧,求你了。」

喬婉蓉聽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肯定是她老公跟他的某個女學生亂搞被學生

家屬堵在了屋里,對方要他拿出三萬塊現金來解決這個事情。三萬塊錢對喬婉蓉

來說並不多,甚至是很少,但事情本身卻讓喬婉蓉很生氣。因為她跟姐夫的事情,

她對謝銘安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想到這一謝銘安跟女學生亂搞還被人抓

了現行,丟人啊。可謝銘安終究還是她老公,如果事情鬧大了,她老公肯定身敗

名裂,對她也沒什么好處。更何況如果不是她跟姐夫關系曖昧,平時關心老公太

少了,老公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掛了電話,謝銘安懦懦地說道:「我老婆馬上就會把錢送來。」方玉龍在一

邊聽著謝銘安打電話就知道謝銘安已經准備把他老婆給賣了,這讓方玉龍更看不

起謝銘安,一鞭子又抽在他身上。謝銘安以為年輕男人不相信他,立刻說他老婆

真的就送錢過來。

方玉龍打開了謝銘安的手提包,將剩下的那顆葯丸拿了出來,讓謝銘安吃下

去。謝銘安拿著葯丸一臉的驚愕,他根本想不明白對面的年輕男人讓他吃葯是什

么意思?難道是想憋死他嗎?謝銘安不敢多想,趕緊吞下了葯丸。兩人就這樣靜

靜地坐在沙發上,方玉龍坐在邊上的單人沙發上,而謝銘安坐在中間的大沙發上,

只是他身上一絲不掛,樣子非常滑稽。

吃下葯不久,謝銘安就覺得身體開始發熱,血液往下半身流去。剛才他吃了

葯沒有發泄,只是因為害怕而萎了下來,現在又吃了一顆葯,帶著剛才的葯效開

始發作。謝銘安一直搞不明白年輕男人的意圖,尤其是讓他吃葯。但他可以肯定,

對方讓他老婆送錢來絕不是為了那三萬塊錢,肯定是沖著他老婆去的。想到漂亮

性感的老婆馬上會被年輕男人強奸,吃了葯的謝銘安越來越興奮,胯間的肉棒竟

如旗桿一樣豎了起來。

喬婉蓉進行房地產投資,對陵江的各地段小的情況都很熟悉,秀河小的

房子打大戶型,地段又好。能在秀河小置業的應該算得上是陵江的中產階層,

也不知道丈夫惹了什么麻煩,被對方勒了三萬塊錢。喬婉蓉取了三萬塊錢用報

紙包了放進挎包,開車趕往秀河小。她的公司離秀河小也不算遠,又不是交

通高峰期,二十分鍾就到了秀河小。喬婉蓉以為給了錢就能帶老公離開,沒想

到這一次赴約會成為她人生的轉折點,越到後來她越分不清當初該不該帶錢來贖

她老公。

喬婉蓉想到老公可能被很多人圍在了252室,但當開門之後她發現一切

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給她開門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高高的個子,

白色的汗衫包住了挺拔的身體,隱隱勾出身體肌肉包滿的線條,下身穿著水灰色

的休閑運動褲和白色運動鞋。雖然眼角有道疤,但還是挺帥氣的,臉蛋比不上老

公謝銘安,但看起來很陽光,尤其這年輕男人開門看到她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微笑,

如果不是知道丈夫被困在屋里,喬婉蓉會覺得面前的年輕男人是個很有禮貌的紳

士。

就在喬婉蓉打量方玉龍的時候,方玉龍也在打量著喬婉蓉。真人站在他面前

明顯要比上僅有的側臉照漂亮多了,而且身材也很好,一雙長腿極為顯眼。喬

婉蓉還是她一貫冷艷的裝扮,顯得精練的黑色修身西服套裝勾勒出成熟女人的風

姿,里面是淺灰藍的襯衣,襯衣扣子只有脖子下面第一個松著,配著黑色的女挎

包,給人一種酷酷的感覺。看了喬婉蓉的著裝,方玉龍猜她應該是從公司趕過來

的,做老周六還上班是個事業型女人。方玉龍怎么看喬婉蓉都不會超過二十八

歲,即便讓她顯得精明能干的發型看起來很成熟,和夏竹衣跟他說的三十二歲還

是有些差距。不過方玉龍並沒感到特別詫異,夏竹衣也這樣,尤其上次夏竹衣做

了個時尚的發型之後,不認識夏竹衣的人絕不會說她超過三十歲。

兩人相視了好幾秒鍾,方玉龍才對門外的女人說道:「喬婉蓉?」

喬婉蓉點了點頭,她都沒在意門里的年輕男人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也許是

丈夫對他說的吧。方玉龍將防盜門打開到足夠女人進屋的位置,然後退到一邊,

將喬婉蓉請進了屋。

「我丈夫呢?」

方玉龍指了指里面。這套房子的戶型和湯麗麗家差不多,只是裝修格局不一

樣,但進門都是轉角走廊,看不見屋里的情況。

「要換鞋嗎?」喬婉蓉看屋子里很干凈,丈夫的鞋子還在邊上擺著。

「不用了,你進去吧。」方玉龍把門關上。喬婉蓉沒有多想,蹬著粗高跟鞋

進了屋。當她轉過拐角後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大客廳內空無一人。不,應該

說是除了丈夫謝銘安之外空無一人,前面房間的門也都開著,也就是說,這套房

子里現在只有她和丈夫,還有那個年輕男人三個人。更為奇怪的,丈夫一絲不掛

地坐在寬大的沙發上,雙手捂著胯部,而且丈夫的肉棒還翹了起來。到底發生了

什么事情?等喬婉蓉走近了才發現,丈夫謝銘安身上印著道道血痕,一看就是鞭

子抽出來的。

「銘安,怎么事?」雖然喬婉蓉跟謝銘安感情不算深厚,但嫁給謝銘安是

她心敢情願的選擇,結婚的時候,謝銘安是個非常格的丈夫。如果不是因為她

自己的原因,她和謝銘安是一對讓人羨慕的師生戀。

「你為什么要打我丈夫?」喬婉蓉頭問方玉龍,而方玉龍手里還拿著黑色

的皮鞭。方玉龍答喬婉蓉的並不是語言,而是行動又一記鞭子抽在了謝銘

安身上,讓謝銘安堪比少女的細嫩的皮膚上立刻多了道血痕。謝銘安發了一聲痛

苦的呻吟,而喬婉蓉則發出一聲驚叫。

「這個問題應該讓你丈夫來答。」方玉龍站在茶幾對面,一臉冷漠地看著

坐在沙發對面的夫妻倆,這時候他的目光大多聚集在喬婉蓉身上。臉蛋上等,胸

部中等偏上,整體身材上等,一雙美腿是極品。

「錢我已經帶來了,你該讓我帶我丈夫走了吧。」喬婉蓉不想在這屋里呆下

去,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去之後再問謝銘安也可以。她將包放在茶幾上,從里

面拿出報紙包好的三萬塊錢,還特意散開了報紙給方玉龍檢查。

「我覺得還是聽你丈夫說說發生的事情好。」方玉龍沒看茶幾上的錢,目光

還是盯著喬婉蓉那極具立體感的俏臉。喬婉蓉被年輕男人看得心里發毛,尤其是

三萬塊錢放在茶幾上,對方連眼珠轉都不轉一下,好像茶幾上放的是三沓白紙。

「銘安,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嬌婉蓉有些生氣了,這個時候丈夫還是支

支唔唔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難道丈夫把那個女生的肚子搞大了?這一點也

是喬婉蓉的短處,如果真是這樣,她還不好意思責罵丈夫,結婚快十年了,她和

丈夫也沒生出個一男半女。

「我……我勾搭了他媽。」謝銘安又怕說話刺激到方玉龍引來對方一頓暴打。

「什么?你……」喬婉蓉以為丈夫是搞了這家的女兒,而對面強壯的年輕男

人是女生的哥哥或,沒想到丈夫竟然搞了人家的老媽,怪不得年輕男人會這

么抽她丈夫。這讓喬婉蓉太難接受了,難道她和丈夫的關系已經冷到這般地步,

丈夫竟然和老女人勾搭也不願和她過夫妻生活了。在喬婉蓉看來,年輕男人的母

親怎么也要四十多歲了,應該是個黃臉婆了。

「你……你想干什么?」當方玉龍在喬婉蓉身邊坐下的時候,喬婉蓉緊張地

看著方玉龍,身子靠到丈夫身上。三人坐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奇怪的組。

「干什么?當然是商量一下怎么解決這個事情了,你說呢?」方玉龍用堅硬

的鞭子手柄滑過喬婉蓉那精致的臉龐,嚇得美女老總身子又往後縮了下。

「錢……錢我已經按要求帶來了,你……你還想怎么樣?」

「錢?你說這個?」方玉龍用皮鞭手柄推了下報紙里的三沓紙幣,然後轉向

喬婉蓉,用冰冷地語氣問道:「難道我媽就值三萬塊錢?」

喬婉蓉被男人那種冷冰冰的眼神嚇壞了,輕聲說道:「你……你要多少,我

可以給你。」

「你覺得我媽值多少錢?」方玉龍身子又向前靠了靠,幾乎要將喬婉蓉夾在

他和謝銘安身邊。謝銘安已經坐到了沙發邊上,他不敢再動,妻子因害怕而微微

發顫的身子已經貼到了他身上,也許是早明白了男人的意圖,現在的謝銘安並不

怎么害怕了,他只是希望事情早些結束,至於妻子會被男人怎么欺負,他已經管

不了了。

喬婉蓉見年輕男人沒有開價又輕聲說道:「我給你五十萬,馬上可以轉賬給

你。」喬婉蓉說完看著幾乎要壓到她身上的年輕男人。

「五十萬?不愧是開公司做老的……」方玉龍向後仰了下身子,喬婉蓉以

為年輕男人被她說的五十萬打動了,想說她出手大方呢,卻聽見年輕男人又說道:

「你們這些老還真是小器,你老公還願意出一萬呢,你只肯出五十萬。」

喬婉蓉懵了,丈夫願意出一萬解決事情,對方沒有接受,反而要她送三萬

塊現金過來。喬婉蓉不是傻瓜,相反還是個聰明的女人。對方叫她送錢過來的目

的根本不是三萬塊錢,而是想把她騙過來。把她騙過來干什么?看到男人用淫邪

的目光盯著她,喬婉蓉本能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你……你想干什么?」

方玉龍的身體緩緩地壓到喬婉蓉身邊,兩人的臉相差只有十來公分。「你說

干什么?你說我媽只值五十萬,你值多少?」

「我……」喬婉蓉一時不知道該怎么答年輕男人的問題,如果說她值很多

錢,那就是暗罵對方媽媽是賤貨,肯定會觸怒年輕男人,可如果說她也只值五十

萬,年輕男人說不定會用她要轉的五十萬來買她。

「要不這五十萬我就不要了,我再給你五十萬,今天晚上你就留下來,怎么

樣?」方玉龍伸出手壓在了美女老總的肩上。「不,你不能那樣對我。」喬婉蓉

後仰著身子靠在謝銘安身上,卻不知她丈夫早准備出賣她了。

方玉龍用鞭子手柄托起了喬婉蓉的下巴,盯著她幾秒鍾後說道:「你是不是

覺得你比我媽年輕,你吃虧了?要不你把你姐叫過來,我們的事就這樣解決了,

你看怎么樣?」

喬婉蓉聽年輕男人提到她姐姐,好像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來了精神。剛

開始的時候以為就是一般的偷情事件,本著家丑不可外揚的精神,喬婉蓉不想讓

姐姐和姐夫知道這件事情,但現在對方要拿她報復就不同了。她姐夫是省長,說

出來對方肯定不敢為難她,最多再多賠些錢罷了。

「你這是痴心妄想,你知道我姐夫是誰嗎?你最好放了我們離開,要不然事

情鬧大了你沒好果子吃的。」有了底氣的喬婉蓉撥開了抓在男人手里的鞭子手柄,

聲音也比之前響了些。

「哦,你姐夫是誰?說給我聽聽,看看我能吃到什么樣的果子?」男人抓著

皮鞭往下壓,棒子狀的手柄壓到了喬婉蓉的胸口,雖然隔著衣服和乳罩,喬婉蓉

還是覺得她被男人摸胸了。喬婉蓉又羞又急,對著身邊的年輕男人說道:「你最

好快些讓我們走,要不然你會倒霉的。我姐夫是張維軍,他可是我們江東省的省

長。」

「啥,你姐夫是省長?」方玉龍驚叫一聲,突然放大的聲音把喬婉蓉和謝銘

安嚇了一跳,尤其是謝銘安,謝銘安已經猜到方玉龍是查清了他的身份,敢這樣

對他和妻子顯然是沒把張維軍放在眼里,這事是他錯在先,又被人堵在了屋里,

就算張維軍親自來也未必能輕意了結這件事情,更何況就算張維軍知道了也不可

能過來,這黑鍋只能他來背。方達明的兒子這么一驚一乍的裝神經說不定又要狠

狠折磨羞辱他和妻子了。

喬婉蓉驚了下後心里有些暗喜,她以為年輕男人被她的話嚇到了。畢竟她姐

夫是省長,就算她老公勾搭他老媽有錯在先,年輕男人也不敢把她怎么樣。「當

然是真的,你讓我們離開,錢我們會賠給你的。要不然鬧大了你不但賠不到錢,

還要擔上勒的罪名。」

「勒罪?我好害怕。你摸摸,我的心是不是緊張得快要跳出來了?」本以

為年輕男人考慮後會放她和丈夫走的,可年輕男人的表現卻讓喬婉蓉驚愕不異。

因為方玉龍抓著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掌壓在了他的胸口上。喬婉蓉當然不會去感

覺男人的心跳,她只是驚愕和害羞,能感覺到的只有男人強壯的胸肌和那讓她臉

紅的體溫。

「你……你不怕我告訴我姐夫?」喬婉蓉見身邊的男人並不害怕她把省長姐

夫抬出來,又變得害怕起來。正常人都會有所顧慮的,難道碰上了一個二愣子?

「怕,怎么不怕呢,你會告訴張維軍你老公勾引我老媽的事嗎?」方玉龍面

色陰沉,松開了喬婉蓉的手腕。喬婉蓉立刻把手縮了去,心里不住暗罵對方神

經病,對方不會是個連省長是身份都不知道的神經病吧?」你再這樣我就要打電

話給我姐夫了,我姐夫是省長,你知不知道?」

男人的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喬婉蓉細嫩的脖子,喬婉蓉頓時說不出話來,臉漲

得通紅。一邊的謝銘安嚇了一跳,雖然他知道方玉龍不可能真的掐死他妻子,但

看到方玉龍冷酷的表情和妻子雙手握著男人手腕說不出話的樣子還是感到害怕。

「方玉龍,求求你別傷害我妻子,她……她什么也不知道的。」謝銘安已經

有些思維混亂了,他以為他已經跟方玉龍說過他是受了張維軍的指使才去勾引夏

竹衣的事情。

「方玉龍……你是方玉龍……你……你和方達明老婆……」當方玉龍松開手

後,喬婉蓉摸著脖子看了眼方玉龍,又扭頭看著丈夫謝銘安。喬婉蓉意識到了事

情的嚴重性,這是她根本想不到,也不敢想的事情。她的丈夫竟然勾搭了方達明

的老婆,而且還被方達明的兒子赤身裸體堵在了屋里。喬婉蓉也只是聽說過夏竹

衣,知道夏竹衣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但再怎么漂亮也四十歲了,難道她還比不上

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喬婉蓉對謝銘安感到很憤怒,對自己的處境也更加擔心了。

上次張重華企圖用強奸事件來敗壞方達明名聲的事情她是知道一些的,方玉龍也

上勾了,可最終沒成功。方玉龍肯定恨死了張家人,現在自己落在他手上,不受

盡羞辱才怪了。現在怎么辦?自己怎么脫身?喬婉蓉強自鎮定,既然對方是方玉

龍,他們最多就是讓謝銘安吃點苦頭,既然謝銘安做出勾搭夏竹衣這樣的蠢事,

就讓他受點苦好了。

下定決心的喬婉蓉一把推開方玉龍站了起來說道:「這是他跟你媽的事情,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要怎么處理他都行。」

方玉龍沒理喬婉蓉,但他知道喬婉蓉這么說,謝銘安心里說不定更恨張維軍

了。喬婉蓉看到方玉龍站起來,嚇了往後退了一步,准備隨時奪路而逃。方玉龍

卻沒管她,一鞭子狠狠抽在了謝銘安身上,謝銘安身上立刻又多了一道鮮紅的血

痕,讓謝銘安慘叫不已,就連喬婉蓉看得都心驚肉跳,但她沒有出聲,她知道她

只要出聲求饒就逃不出方玉龍的手掌心了。

「謝銘安,你老婆好像不肯救你啊,只好讓你受苦了。」說罷方玉龍又抽了

一鞭子,比剛才輕了些,但還是讓謝銘安慘叫連連。軟骨頭的謝銘安哪還忍得住,

跪在喬婉蓉身邊抱住了她的大腿說道:「婉蓉,你可不能不管我,是張維軍讓我

這么做的,他說堅固的堡壘都是從敵人內部攻破的,他知道我是夏竹衣的初戀情

人後就讓我勾引夏竹衣,拖她下水,然後再逼方達明離開江東。他還讓我找機會

偷拍我和夏竹衣,如果夏竹衣不肯下水就暗中敲詐。我不想干的,他答應我只要

他當上省委書記,他就幫我拿到一個院長的位置,我這才答應他的。婉蓉,你可

不能不管我,我早就知道你跟張維軍的事,但這些年我都忍著沒有任何怨言,這

次你一定要救我,你要走了,他……他一定會打死我的。」

聽了謝銘安的話,喬婉蓉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知道寧恆綱明年就會離開江

東,姐夫和方達明是省委書記最有力的競爭者。方達明和姐夫在官場都是少壯派

的代表,能夠上位省委書記對兩人未來有很大的影響,更何況江東無論政治還是

經濟都是大省,所以這一步對方達明和張維軍都極為重要。她沒想到姐夫為了擠

走方達明竟然使出這么卑鄙的辦法,這些話如果傳出去,只怕姐夫就會前途盡毀。

方達明呢?如果他真狠心把事情搞大,他的名譽可能會因夏竹衣而受損,但他的

政治前途不會受損,如果真是這樣,等方達明成了省委書記會如何?會不會拿姐

夫身邊的人開刀?比如自己,她能成為江東最年輕的女富豪,沾了姐夫多少光?

她的財富來得容易,失去也容易。在她上大學的時候,姐夫強占了她的身體,給

了她巨大的財富,難道現在要她來幫姐夫渡過這一關,或者說是保護她自己的財

富。

喬婉蓉還不知道,方達明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方玉龍也不可能用敗壞夏

竹衣名譽這種兩敗俱傷的方法去打擊張維軍。但謝銘安在抽打下說出了更多的秘

密,其中有一個是方玉龍不知道的,那就是喬婉蓉表面上是謝銘安的妻子,實際

上卻是張維軍的情婦,這對方玉龍來說絕對是意外的收獲。有了這個秘密,喬婉

蓉更容易屈服。

「聽見沒有,你的省長姐夫真是好算計啊。現在我們是不是該討論一下怎么

解決這個事情了?」方玉龍走到了喬婉蓉身後,從後面抱住了喬婉蓉的身子。喬

婉蓉渾身一顫,卻沒有再掙脫。「你老公為了完成張維軍給他的任務,在你來之

前他可是吃了兩粒葯了。你看你老公,那東西到現在還翹著呢,聽說那東西翹得

時間長了會壞死的,你進來也有十分鍾了吧,你說你要不要救你老公呢?這可是

關系到你以後的性福生活啊。不過也對,你老公只是你和張維軍的幌子,說不定

你還巴不得他那東西沒用呢。正沒想到張維軍還有這福氣,姐妹共夫,娥皇女英

啊。這事我得出去幫張維軍宣傳宣傳,男人做到這份上真讓人羨慕啊。」

「不要。」喬婉蓉被方玉龍說得面色通紅,這種事是讓男人羨慕,但真要出

去宣傳,姐夫就名聲掃地了。

「不要什么?不要救你老公還是不要出去宣傳你跟張維軍的事情?」方玉龍

將喬婉蓉用力勾在身邊,一只手掌壓到了美女老總的胸口,隔著西服揉著她玉乳。

謝銘安眼睜睜看著方玉龍的魔爪壓在妻子的胸口,反正他已經准備犧牲妻子的肉

體來求得他的自由,所以看到妻子被方玉龍襲胸,謝銘安反而更覺得興奮,尤其

是他的肉棒已經硬到現在,讓他有種要爆炸的感覺。

「不要說出去,你讓他走吧,我留下來。」喬婉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知

道今天難逃魔手,但她想要保持住最後的一絲尊嚴,不想在她丈夫謝銘安面前被

身後的年輕男人侵犯。

「把褲子脫了。」方玉龍松開了喬婉蓉,鞭子手柄輕輕劃過喬婉蓉挺翹的臀

部。這個命令讓喬婉蓉感到無比屈辱,雖然謝銘安是她老公,但在這種情況下讓

她脫下褲子讓她很難接受。「求求你先讓他走……」喬婉蓉的話沒說完,鞭子便

落到了她屁股上,沒有抽打謝銘安那么用力,但隔著褲子還是讓喬婉蓉感到屁股

上火辣辣的痛。

這一鞭子讓喬婉蓉知道身後的男人不會因為她的美貌而對她手軟,她伸出顫

抖的雙手解開了她的腰帶,又慢慢解開了西褲上的扣子,緩緩地將西褲脫了下去。

西褲里面是深藍色的蕾絲花邊內褲,很符她冷艷的性格。內褲邊緣的雪白臀肉

上有一道淺淺的紅痕,是方玉龍剛剛抽打留下的印跡,很顯然,方玉龍對待美女

老總要比對待謝銘安仁慈很多。自從被姐夫奪去處女之身後,喬婉蓉就沒有哭過,

她知道眼淚不能解決問題。但是現在,難過,羞辱,還有憤怒讓她的淚水在眼眶

里打轉,明明是姐夫和丈夫的陰謀,卻偏偏要她來承擔後果,這太不公平了,就

因為她是個漂亮女人嗎?

謝銘安盯著妻子雪白修長的大腿和藍色的蕾絲內褲,雖然妻子的裸體他都見

過很多次了,但從沒現在這樣讓他覺得淫美,讓他有種要將妻子撲到在沙發上的

強烈沖動。謝銘安已經忘了之前他吃了兩粒高效性葯,在葯力作用下,肉棒像鐵

棒一樣,別說是喬婉蓉這樣的美女,就是一個丑陋的老太婆他也想干。

「把內褲和鞋子也脫了。」方玉龍盯著喬婉蓉的屁股,美女老總雙腿拼攏了

中間沒有一絲縫隙。雖然穿著高跟鞋讓喬婉蓉看起來更挺撥,但方玉龍覺得她那

雙美腿不需要高跟鞋的襯托。喬婉蓉脫去了鞋子,在老公和另一個男人的注視下

緩緩拉下了她的內褲。嬌婉蓉的襯衣比較長,下擺正好遮到她的私處,正好擋住

了站在她身後的方玉龍的視線。而謝銘安卻將妻子的私處看得清清楚楚,強烈的

性沖動憋得他萬分難受,但在方玉龍的鞭子下不敢亂動,老實地坐在沙發上看著

妻子露出堪稱極品的下陰。謝銘安經歷過的女人要比方玉龍多很多,但只有夏竹

衣的私處讓謝銘安覺得比他妻子更好看。

「轉過身來!」方玉龍後退,被茶幾擋住了,他便將茶幾挪到一邊,移動中,

報紙里的三沓錢散落在地上。喬婉蓉低頭轉過了身子,像初次迎客的清官人等著

客人的挑選。美女老總雙手壓在小腹下,盡最大努力掩蓋著她最羞人的私處。在

男人火熱目光的注視下,喬婉蓉的身子還在微微發顫,好像用盡了力氣隨時都會

倒下去一樣。

方玉龍在喬婉蓉身前來踱步,全方位欣賞著美女老總的身體。喬婉蓉低著

頭,但她能看到年輕男人的雙腿在圍著她的身體打轉,帶動的空氣流動讓她感到

裸露的下半身有些冷。喬婉蓉知道這是她的心里作用,六月的陵江是不會冷的,

尤其是室內沒有開空調的時候。喬婉蓉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只是覺得很漫

長,漫長得讓她心慌和害怕,好比等待死亡比死亡本身更可怕一樣。

喬婉蓉知道,方玉龍會像頭狼一樣撲到她身上,在她丈夫面前奸淫她,狠狠

地羞辱她,但這種站著任憑男人觀賞同樣讓她感到羞辱和難堪,而她的丈夫此刻

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肉棒翹得像旗桿一樣。銘安會在想什么?他那么聰明難道

就沒想到方玉龍讓她送錢過來就是想對她圖謀不軌嗎?銘安早就知道了她和姐夫

的事情,也許他就是想騙自己過來好讓他脫身呢,應該恨他嗎?喬婉蓉瞥了丈夫

謝銘安一眼,竟然發現丈夫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作為過來人的喬婉蓉知道丈夫

的眼中帶著肉欲。為什么會這樣,這就是男人的變態心理嗎?

「把西裝也脫了。」在喬婉蓉感覺像過了幾個小時而實際上只過去了一分鍾

後,方玉龍發出了新的命令。喬婉蓉突然聽到男人命令還遲緩了下,好像進入睡

眠模式的電腦接到新命令重啟會有停頓一樣。喬婉蓉脫去了西服,修身的淺灰藍

襯衣很好的勾出了她的上半身曲線,脫去西服後的喬婉蓉還是雙手遮在了小腹下,

這種動作沒有任何意義,但如果不這樣喬婉蓉不知道她的兩只手該放在何處。終

於,男人的雙腿向她靠攏,喬婉蓉身子越發顫抖和厲害,或許下一刻,方玉龍就

會像發狂的瘋狗一樣將她撲倒。

方玉龍雙手摸在了喬婉蓉的脖子處,然後向下拉住了襯衣領子。喬婉蓉閉上

了眼睛,她以為方玉龍要解她襯衣的扣子,卻感到身上的衣服突然向兩邊分開,

發出「嘭嘭」的聲響,襯衣上的扣子全被迸掉了。喬婉蓉終於忍不住掉下了屈辱

的眼淚,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生的無奈。方玉龍卻很欣賞這種暴力創造的美,而

且還是他一手造成的。

「哭了?是不是感到特別委屈啊?」方玉龍用手擦了下喬婉蓉臉上的淚痕,

喬婉蓉卻不敢點頭,誰叫她丈夫去勾引人家老媽了呢。「坐到沙發上去。」聽到

方玉龍的命令,喬婉蓉向後退了兩步坐到了沙發上,但和她丈夫謝銘安隔著五六

十公分距離,並沒有坐到一起。喬婉蓉的俏臉漲得通紅,雙腿並攏了,拉著襯衣

遮在大腿根部。下一刻等待她的會是什么?是不是抬起她的雙腿就插她的蜜穴?

喬婉蓉見方玉龍一步步向她靠近,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要不要做最後的抗

掙?不去管丈夫的事情?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算她反悔,方玉龍會放她走嗎?

也許方玉龍從沒打算讓她離開,就算她不願救謝銘安,方玉龍也會用暴力強奸她。

她能干什么?報警?

喬婉蓉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暴風雨般的噩夢早些來臨,早些結束。方玉龍並

沒有像喬婉蓉想的那樣如瘋狗一樣撲到她身上,只是站在她面前,胯部正好對著

她的臉。「把我的褲子拉下來。」男人的聲音就在她的正上方,喬婉蓉睜開眼看

到的是男人的胯部,因為靠得近,喬婉蓉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的胯間已經被什么東

西頂了起來。喬婉蓉突然意識到這個姿勢對她很不利,或許方玉龍並不是想干她

的蜜穴,最起碼現在不是,讓她坐在沙發上是因為這個角度方玉龍站著他的肉棒

正好對著她的臉。難道方玉龍要她給他口交?

「不要,我不會……」喬婉蓉從來沒有口交過,她只經歷過張維軍和謝銘安

兩個男人,而這兩個男人在床上並沒什么過人之處。

方玉龍當然知道喬婉蓉說不會是什么意思,美女老總已經明白了他的意圖。

「不會什么?」方玉龍伸手抬起了喬婉蓉的臉,喬婉蓉的臉因為羞辱而顯得楚楚

可憐,但方玉龍不會同情她。

「我不會做那個……我沒做過……」喬婉蓉不敢和方玉龍對視,眼睛看著男

人的胸口,仰著臉看,方玉龍的胸肌更顯發達。

「你老婆真不會口交嗎?你沒讓她給你口交過?」方玉龍扭頭問謝銘安,謝

銘安立刻搖頭說沒有。

「一個妻子怎么能不給老公口交呢,看來我要教會你這一招,讓你們夫妻生

活能更和諧,免得你老公再在外面拈花惹草,你說是不是?」

「不要……」喬婉蓉一想到在丈夫面前給一個小她十來歲的男人口交就羞愧

得要死。「拉下我的褲子。」方玉龍一鞭子揮在喬婉蓉的後背上,巨大的疼痛讓

喬婉蓉清醒過來,方玉龍是不會對她憐香惜玉的,抗拒的代價就是鞭子。喬婉蓉

伸手拉住了方玉龍腰間的褲子,慢慢向下拉,直到露出里面的內褲。即使被內褲

包著,喬婉蓉已經可以猜測面前男人的性器官比她想象的要大很多。「還有內褲。」

方玉龍沒有再抽鞭子,只是用皮鞭在喬婉蓉後背上劃了下。喬婉蓉伸手將方玉龍

的內褲也拉了下去,巨大的肉棒沒了褲子的束縛,像根大黃瓜一樣對准了喬婉蓉

的臉。那一瞬間,喬婉蓉和謝銘安都呆住了,喬婉蓉是驚訝,謝銘安是自卑,這

么大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的。老婆被這么大的肉棒插了以後對他的肉棒還有

感覺嗎?

「給我舔。」方玉龍捏著喬婉蓉的下巴,將肉棒對准了喬婉蓉的紅唇。喬婉

蓉第一次離男人的性器官這么近,雖然姐夫張維軍和丈夫謝銘安這些年一直圍在

她身邊,十幾年下來無論如何都有數次的性交體驗,但喬婉蓉確實沒有這么近

距離觀察過一個男人的性器官,姐夫和丈夫在她身上都是草草了事,到現在和她

做愛的頻率也明顯下降,根本沒提過讓她口交的事情。

喬婉蓉被方玉龍捏著下巴,只能看著方玉龍的性器官,男人肉棒散發出的騷

氣讓喬婉蓉聞起來特別不舒服,尤其是男人的龜頭已經頂到了她的嘴唇上,讓她

有種想嘔吐的感覺。不光如此,男人肉棒巨大的尺寸也讓喬婉蓉感到惶恐,這么

大的肉棒擦進她嘴巴會不會把她的喉嚨都擦爆了?一向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姐

夫此刻也救不了她了,反而還要她委曲求全讓准備凌辱她的男人不要把她和姐夫

的事情宣傳出去。她成了姐夫和丈夫陰謀的替罪羊,這太不公平了。可是這個世

界有公平嗎?如果完全公平,她能三十歲就成為陵江最年輕的億萬女富豪嗎?也

許這就是她對以往所得要承受的代價,她享受了姐夫帶給她的好處,此刻就要幫

姐夫承擔方玉龍的報復。

啪!男人一鞭子又抽在了喬婉蓉的背上,吃痛的喬婉蓉張開嘴巴含住了方玉

龍的龜頭。這一刻,她已經沒有任何尊嚴,她竟然在丈夫面前含住了另一個男人

的龜頭,而且她還不得不這么做。喬婉蓉機械地含著方玉龍的龜頭一動不動,她

沒有口交的經驗,更不想動為身前的男人口交,她只是被迫含著這個初次見面

的男人的龜頭。

「你自己擼。」方玉龍一鞭子抽在看著他和喬婉蓉的謝銘安身上。謝銘安也

曾經幻想過妻子給他口交,但一直以來妻子對他都很強勢,他不敢對妻子提這樣

的要求,沒想到現在妻子在他面前含住了另外一個男人的龜頭。雖然妻子並不願

意,但這終究是事實。看到妻子補迫含著方玉龍的龜頭,謝銘安並沒有難過,甚

至還很興奮,一直以來,他都生活在妻子和張維軍的陰影里,他作為一個丈夫的

權利只是張維軍的替補,只是妻子對他們之間關系的一種補償。如今妻子像淫奴

一樣被方玉龍凌辱讓謝銘安反而有了發泄的快感。他早就想對妻子做這樣的事情

了,只是沒有膽量也沒有機會罷了,現在方玉龍幫他完成了這個壓抑而變態的願

望。

謝銘安一邊擼著自己的肉棒一邊看著妻子給方玉龍口交,或者說是方玉龍在

插他妻子的小嘴,因為妻子的下巴被方玉龍捏著,根本沒什么動作,要是插妻子

小嘴的是自己那該多么美妙,自己也可以干一件張維軍沒跟妻子干過的事情了。

喬婉蓉不知道丈夫的變態心理已經被方玉龍引了出來,她只是麻木地承受著方玉

龍對她小嘴的凌辱,她甚至想過要咬掉方玉龍的龜頭,但這種想法只是在她腦中

一閃而過,別說方玉龍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用不出力,就算她完全自由的,她能咬

嗎?方玉龍是方家的獨苗,就像張重華對姐夫張維軍那般重要,她要是咬壞了方

玉龍就有可能從替罪羊變成方家直接報復的目標。

姐夫張維軍是省長,方達明是省委副書記,看起來姐夫在職務上比方達明高

了一級,但實際上兩人是平級的,要不然姐夫也不會想到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去

抹黑方達明。方達明從沒有過抹黑姐夫的舉動,看起來好像方達明弱了些,不敢

在背後做小動作,實際上呢,也許是方達明對勝任省委書記更有把握,根本不用

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方玉龍的肉棒太粗大長了,每次插進去都會讓喬婉蓉有嘔吐感,但每次想吐

的時候又都被方玉龍碩大的龜頭堵在了喉嚨里,胃里的胃酸泛到喉嚨里,讓喬婉

蓉感到咽喉部有強烈的灼燒感,很難受。幸好方玉龍對她的這種凌辱只持續了幾

分鍾,但當喬婉蓉知道方玉龍的意圖後,她寧可繼續被方玉龍插嘴巴,讓方玉龍

射在她嘴里。方玉龍從喬婉蓉嘴里抽出了肉棒,喬婉蓉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巴,強忍著將帶有灼燒感的胃液咽了下去。

「去,給你老公口交。」方玉龍的命令讓喬婉蓉無比憤怒卻又無可奈何。就

因為老公勾引了夏竹衣才會讓她受了方玉龍的凌辱,現在還要她給老公口交,太

便宜他了。謝銘安聽了方玉龍的命令卻是暗自欣喜,以前他只敢想象的事情如今

變成了現實,雖然老婆是在方玉龍的脅迫下才給他口交的,但終歸是含了他的肉

棒,這可是連張維軍都沒享受過的待遇。

喬婉蓉看著丈夫眼中散發出的變態的欲望,第一次對和她同床了快十年的丈

夫感到了害怕。丈夫早知道她和姐夫的事情卻一直都沒有說破,心里是愛她還是

恨她?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喬婉蓉不再去想她和丈夫之間的事情,翹著屁股俯下

身去含住了丈夫勃起的肉棒。也許是和謝銘安的性生活越來越少了,喬婉蓉感覺

到丈夫的肉棒很硬,比以往插她蜜穴的時候硬很多。難道葯物真的能讓一個男人

到年輕的時候?

喬婉蓉呈九十度俯趴在丈夫的胯間,雙手撐在丈夫的大腿兩側。原本還被襯

衣遮住的屁股此刻完全赤裸出來,兩腿間的蜜穴和菊蕾都暴露在方玉龍的視線內。

「你難道也沒讓女人口交過?還不壓住你老婆的頭。」方玉龍一鞭子又抽在謝銘

安身上,疼痛讓謝銘安立刻執行了方玉龍的命令,雙手壓住了喬婉蓉的頭。方玉

龍側撫摸著喬婉蓉挺翹的臀部,手指還順著股溝滑過美女老總的菊蕾。這個動作

讓喬婉蓉大為驚慌,以為方玉龍要干她的肛門。天啊,他的龜頭那么大,要是干

自己的肛門還不把肛門撕裂了?喬婉蓉被謝銘安壓住了頭抬不起來,嘴里又含著

丈夫的肉棒說不出話來,只能扭著屁股來表達她不想被方玉龍插肛門,方玉龍要

怎么搞她她都願意,但說不出話來讓喬婉蓉又害怕又焦急。

當方玉龍的手指劃向她的蜜穴後,喬婉蓉才松了口氣,虛驚一場的喬婉蓉也

不扭動屁股了,任憑方玉龍撫摸著她的蜜穴,因為她知道她今天是逃不過被方玉

龍大肉棒插入的命運了。疼痛,羞辱,撫摸,早就讓喬婉蓉的蜜穴淫水泛濫,美

女老總心理的抗拒無法控制她身體的變化,尤其是方玉龍一根手指很容易就插進

了她的蜜穴後,喬婉蓉都快要崩潰了,因為她自己都感覺到她的蜜穴已經分泌出

了很多淫水,等待著男人大肉棒的插入。

「你老婆好騷啊,你不好好干你老婆偏要出來勾引我老媽,你說你是不是欠

抽。你不干你老婆就讓我來幫你干。」方玉龍又抽了謝銘安一鞭子,微微蹲下身

子,將龜頭頂在了喬婉蓉的陰唇上。喬婉蓉的蜜穴和夏竹衣差不多,別只是喬

婉蓉的陰毛顏色深了些,當方玉龍的龜頭頂在她陰唇上的時候就能感覺到她陰唇

的滑膩。

早點干吧,干玩了好離開這個魔窟。喬婉蓉被方玉龍抓著屁股一動不動,她

不想再反抗,只想早點結束這屈辱的下午。謝銘安眼睛盯著方玉龍的胯間,雖然

被妻子的屁股擋住了一部分的視線,但依然能看到男人的肉棒根部。可以想象,

方玉龍的龜頭已經頂在了妻子的陰唇上。「要不要我干你老婆?」方玉龍看著謝

銘安,發現坐在沙發上的教授眼睛里充滿了某種異樣的神彩。

「要。」謝銘安根本沒有思考就答了方玉龍的問話,連方玉龍都覺得謝銘

安變態。不過這也不難理解,謝銘安老早就知道他妻子和張維軍的事情,也許心

理早就變態了,喬婉蓉在他心里就是個淫婦盪娃也不一定。

唔……喬婉蓉含著丈夫的肉棒,嘴里只能發出一聲悲嗚。雖然她的陰道雖然

已經很濕潤了,但方玉龍的肉棒太大,從沒進入過這么大肉棒的喬婉蓉被方玉龍

肉棒一插到底給弄痛了,顫抖的身體讓她的牙齒咬到了謝銘安的肉棒,連帶著謝

銘安都痛得叫出聲來。

方玉龍知道喬婉蓉沒生過孩子,蜜穴應該還是很緊的,他故意這樣一插到底,

給喬婉蓉來一次難忘的「破身之旅」。嚴格來說,這是喬婉蓉三十二年人生中第

二次被強奸,第一次是被張維軍強奸的,後來她接受了張維軍,這一次呢?喬婉

蓉渾身打著顫,男人大肉棒貫穿到底的插入讓她感覺整個身體都被男人塞滿了,

帶給她的痛感不下於她第一次被張維軍強奸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