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二十一)(2 / 2)

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谷雨的臉頂在婆婆的肚子,恨不能鑽到婆婆的肚子里去。

因為她知道,這時候黑衣男人正注視著她的屁股,注視著她的陰戶。

甚至是她的丈夫,她的公公也看著她的屁股,看著她的陰戶。

或者,黑衣男人就是為了戲弄她丈夫和公公才故意這樣做的。

想到公公正盯著她的屁股,谷雨就羞憤欲絕,以後她該怎么樣跟公公相處?

谷雨膝蓋和腳踝被綁緊了,兩條雪白的大腿也緊緊並攏,兩片飽滿的陰唇夾著細

小的肉縫如一線天。

方玉龍抓著美少婦雪白的屁股,故意向張維軍那邊轉了些角度,好讓張維軍

能看清他兒媳婦陰部的模樣。

「她的屄是不是很漂亮?可惜她沒選讓你來肏,所以你現在只能看著。」

方玉龍的話是對張維軍說的,他那戴著頭套的臉對著張維軍,看到張維軍一

臉的惱怒,心里甚是得意。

方玉龍將粗大的龜頭頂在了谷雨那柔嫩的陰道口,將兩片嬌艷飽滿的大陰唇

頂成了一個o形。

谷雨沒看清黑衣男人的肉棒到底有多大,但這時候她清楚的感覺到,黑衣男

人粗大的龜頭頂在了她那羞人的肉穴口上,隔著套子,敏感的私處都感受到男人

充血的碩大的龜頭發出的熱量來。

美少婦還在作著最後的掙扎,但動作並不怎么激烈,或許是因為她被綁住了

,或許是她只想以此來表示她並不願意身後的黑衣男人肏她。

俗話說,胳膊扭不過大腿。

但現在,谷雨緊綳的大腿被方玉龍的大手一點點掰開。

在張維軍的注視下,方玉龍挺著的龜頭將谷雨的肉穴一點點撐開,粗大的肉

棒一點點插入了張維軍兒媳的陰道。

谷雨的雙腿雖然在顫抖,但她那兩片飽滿的陰唇立刻緊緊吸住了身後男人的

粗大龜頭。

看到張維軍憤怒而呆滯的目光,方玉龍心頭好不痛快,抓住了谷雨的雪臀,

半蹲馬步,屁股用力一挺,肉棒就擠開了美少婦陰道內的層層嫩肉,一下子撞到

美少婦的穴底花心上。

勐然間進去一根如燒紅的鐵條般的肉棒,谷雨覺得她陰道深處的子宮都被身

後男人的肉棒燒穿了。

好痛!雖然谷雨的陰道里分泌了少許的淫水,但還是不夠潤滑,再加上她雙

腿夾緊造成肉穴緊閉又不利於方玉龍進入,方玉龍這樣強插進去,自然讓她疼痛

萬分,更別說方玉龍的肉棒上還套著狼牙棒狀的套子。

「媳婦就是媳婦,小騷屄瓣又嫩又緊。」

方玉龍用下流的語言污辱著張家女人,雙扶著谷雨的雪臀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張重華的視線被妻子的雪白臀丘擋住了,看不見男人肉棒插入他妻子陰道的

樣子,聽到男人這么說,知道男人的肉棒已經完全插入了他可愛妻子的小嫩穴。

他和妻子新婚還不到四個月,妻子的小嫩穴他還沒有玩夠,現在居然被另一

個男人插入了,而且就在他面前,就在兩三步遠的地方。

張重華呼呼喘著粗氣,一雙眼睛因為瞪得太久已經布滿了紅色的血絲,但面

對眼前的境況,他和他的省長父親一樣無能為力。

也許是谷雨年輕,也許是看黑衣男人強奸她婆婆的時候身體就有了反應,也

許是男人的肉棒和她的肉穴結得緊密,抽插起來感受太強烈了,方玉龍沒插幾

下,美少婦的肉穴就變得潤滑起來。

雖然肉穴還是那么緊,但方玉龍抽送起來明顯沒開始那么困難了。

谷雨嘴里綁著布條,不知道這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她不能像婆婆那樣開口說話,但她也不用像婆婆那樣拼命忍著不叫出聲來。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被黑衣男人強奸,不能有興奮,但黑衣男人的肉棒太粗

太大了,每一下都能插到底,讓她又痛又興奮,所以她「嗚嗚」

地叫了,反正丈夫和公公婆婆也不知道她在叫什么,為什么不叫呢。

美少婦陰道里的淫水越來越多,抽插的時候竟然開始發出「唧咕唧咕」

的水聲。

方玉龍松開了美少婦那雪白的臀瓣,伸手拉住了女人纖柔的手掌。

雖然覺得手臂都要被男人扯下來了,谷雨還是覺得自己比剛才舒服了很多。

黑衣男人拉著她的手掌,拉起了她上半身的重量,緩解了她腰部的酸痛感。

谷雨低著頭,想看看身後男干她究竟是什么樣子的,但她兩腿並得太緊,根

本看見身後的男人。

只能感覺到身後男人小腹撞擊她屁股的力量很大,男人在她小騷穴里不斷抽

送的肉棒也很大。

這種感覺甚至能讓她忘記身後男人帶給她的傷害喬秋蓉無力的躺在茶幾

上,後背被茶幾磨得有些發痛,兩腿更是酸痛無比,像是被男人壓斷了一樣。

想到剛才在兒子面前被黑衣男人分開雙腿,陰部完全呈現在兒子面前,喬秋

蓉便羞愧得無地自容。

現在看到兒媳被黑衣男人強奸,樣子比她剛才還有所不堪,喬秋蓉心里竟了

有種平衡感,至少不是她一個人這般難堪了。

喬秋蓉想並起雙腿,但雙腿使不出一點力,再加上黑衣男人頭套下的那副眼

鏡正對著她,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在看她,或者在看兒媳的後背,她不敢亂動。

喬秋蓉想閉上眼睛,可兒媳嘴里「嗚嗚」

的聲音一直叫喚著她,讓她忍不住去看兒媳被男人強奸的樣子,或許她的本

意識里就是想找到這種平衡感。

谷雨被方玉龍抓住了手掌,臉不再那么用力頂在婆婆肚子上,只是不時碰觸

著,有時候幾乎要碰到婆婆肥碩的大乳房。

婆婆的乳房可真大,也許黑衣男人是喜歡大乳房才會強奸婆婆的吧。

陰道里的肉棒抽送得越來越滑爽,快感也越來越多,美少婦已經不像開始那

樣有抗拒的情緒了,僅有的一點反抗也變成了順從。

陰道深處產生的快感遮蓋掉了肩膀的酸痛。

難怪婆婆到最後會忍不住叫出來聲來,黑衣男人的肉棒這么大,要不是她嘴

巴被綁著也會叫的。

就在谷雨心里產生這種想法的時候,方玉龍竟然解開了綁在她手腕上的布條

,她的手可以自由活動了。

「自己撐在茶幾上。」

方玉龍一手勾住了谷雨的小腹,一手把玩著女人挺翹的雪臀。

在方玉龍的沖擊下,美少婦的雪臀上竟然也冒出了一些細小的汗珠。

谷雨雙手撐在了茶幾上,她不得不聽從方玉龍的話,因為這樣她自己身子也

好受些。

相對自由的谷雨可以活動她的上半身,但她不敢拉開綁在她嘴巴上的布條,

一是怕男人發怒,二是怕她拉掉了布條會忍不住叫出來,無論是哪種情況,對她

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抬高了身子的谷雨和喬秋蓉四目相對,兩人都把目光移開了,在這種羞人的

場境下,實在沒有勇氣和別人對視,偏偏這個時候,方玉龍命令谷雨去摸她婆婆

的大乳房。

谷雨遲疑了下就被方玉龍狠狠拍了兩巴掌以示懲罰,雪白的臀丘上印出兩個

鮮紅的掌印,火辣辣的感覺瞬間侵占了美少婦的大腦,屁股上的刺痛讓美少婦的

快感提前爆發了。

谷雨一手撐著茶幾,一手去摸婆婆的乳房,這一顫抖,撐著茶幾的手頓時發

軟,整個身體都沖向喬秋蓉,那剛要碰到喬秋蓉乳房的纖細玉掌頓時如重錘一樣

打在喬秋蓉的乳房上。

喬秋蓉知道兒媳會去摸她的乳房,但沒想到會這么大力氣,頓時叫出聲來。

還好,谷雨的小腹被方玉龍抱住了,並沒有再次倒在婆婆的肚子上。

方玉龍很是興奮,因為谷雨的陰道痙攣收縮將他的肉棒包裹得更加緊致,方

玉龍甚至能感受到谷雨陰道收縮產生的律動,他懷疑套在他肉棒上的狼牙棒會不

會被女人收縮的陰道給扯下來。

「你老婆的屄越來越緊了,在咬我的雞巴呢,真爽!」

方玉龍雙手抱著谷雨的纖腰,狠狠撞擊著,泛著水光的黑色狼牙棒不斷在美

少婦時張時的陰戶里進出著,他的「頭套臉」

卻對著額角青筋突出的張重華。

谷雨嘴里不斷發出低沉的叫聲,反正沒人知道她是在發出高潮的淫叫,所以

谷雨不用像喬秋蓉那樣忍著。

喬秋蓉被兒媳婦摸著乳房,全身發癢,好像黑衣男人的肉棒還是插在她肉穴

里一樣。

突然,谷雨覺得自己飛了起來。

真的飛了起來,因為方玉龍突然把她抱上半身抱了起來,兩人站直了靠在一

起,方玉龍雙手已經抓住了谷雨那兩個挺拔的乳房對著張重華使勁搓揉著。

谷雨抬起了頭,身體的快感支配著她挺直了身體。

沒幾下,方玉龍抱著谷雨朝張重華那邊走去。

谷雨看到丈夫的身影越來越大,她瘋狂地搖著頭,這個時候,她最不敢面對

的就是她的丈夫。

谷雨的身子軟軟的倒在丈夫的身上,但兩人都不能做什么。

谷雨雙手扶在丈夫的肩膀上不住搖著頭,不知道是想告訴丈夫她的無奈,還

是叫丈夫不要看她受辱,不要看她被另一個男人肏.張重華看到黑衣男人抱起他

妻子就猜到黑衣男人想干什么了,要不是張重華還年輕,只怕要被黑衣男人給活

活氣死。

在他面前強奸他妻子就算了,還要抱著妻子壓到他身上來強奸,太過分了。

方玉龍扶著谷雨的翹臀插了幾下就停了下來,粗大的肉棒從美少婦肉穴里拔

了出來。

谷雨愣住了,黑衣男人的肉棒還是那么堅硬,根本沒有射精,男人還要玩什

么?就在谷雨發愣的時候,她看到男人又解開了綁在大腿上的刀鞘,從拔出那把

鋒利的匕首,美少婦嚇得動也不敢動,只見男人彎下了腰,用匕首割開了綁在她

腿彎和腳踝上的布條。

雖然雙腿獲得了自由,谷雨還是不敢亂動,因為她猜不透身後男人的心思。

方玉龍收好了匕首,讓谷雨分開雙腿坐到她丈夫的大腿上去。

美少婦雖然萬般不情願,但她還是坐到了丈夫腿上。

身後的男人既然敢這樣強奸她和婆婆,那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把他惹惱

了,絕對沒好果子吃。

張重華知道黑衣男人要干什么,氣得渾身發抖,他沒想到妻子手腳獲得自由

了還這么順從黑衣男人,簡直就是犯賤。

她應該站起來反抗,和黑衣男人拼命。

張重華覺得妻子應該這樣,他忘了妻子只是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弱女子,碰

上這種情況哪敢跟男人搏斗。

方玉龍伸手摸了下谷雨的肉穴,戴著橡膠手套,方玉龍也感覺不出女人的肉

穴里面有多少淫水,只知道很滑,他兩個手指伸進去都很滑爽。

谷雨扒著雙腿坐在丈夫大腿上,陰門大開,毫無遮攔,和之前完全一個相反

方玉龍挺著肉棒頂到了美少婦的肉穴上,雙手壓住了美少婦的肩膀用力向前

一頂。

緊閉著雙腿都無法阻止男人的侵入,更別說這樣打開了雙腿。

谷雨渾身劇顫,前傾的身子都壓到了丈夫張重華身上,那挺拔的乳房直接壓

在了張重華的下巴上。

張重華的心在顫抖,在憤怒,妻子的乳房是如此美妙,他卻在這般情景下才

感受得到。

也許張重華覺得這是黑衣男人給他最大的污辱了,連谷雨也是這么覺得的,

但男人的行動並沒有就此結果。

方玉龍當著張重華的面把谷雨給架了起來,用把尿的姿勢把美少婦架了起來

,然後他又退到了茶幾邊上,張重華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的肉棒完完全全地插

在他妻子的陰道里,只留著一小截隱藏在黑色的褲子里,他甚至可以看清楚男人

肉棒上戴著的黑色狼牙棒,他也曾經戴過情趣套子肏妻子的肉穴,但這種方法現

在卻被黑衣男人用上了,連妻子的嫩屄也被男人用了。

黑衣男人抱著他妻子一拋一拋的,妻子的身子上下起伏,鮮嫩的肉穴像張開

的饅頭一樣吞吐著男人的大肉棒。

妻子搖著頭,看上去是多么的爽。

賤貨!騷貨!爛貨!張重華在心里咒罵起谷雨來。

谷雨被方玉龍的動作驚呆了,她真沒想到黑衣男人的力量這么大,會用這種

讓她羞恥萬分的姿勢肏她,她能感覺到丈夫正瞪著那雙發怒的眼睛在看著她的陰

部,看她身後的男人用粗大的肉棒肏她的肉穴,而她根本沒法遮擋。

她想夾緊雙腿阻止方玉龍肉棒的插入,可是大腿被方玉龍分得很開很開,她

的陰道套在方玉龍的肉棒上,在她體重的壓迫下,方玉龍的肉棒插入她的陰道是

多么的容易。

谷雨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任何人,只是不時地搖著頭。

方玉龍抱著谷雨的雙腿,在美少婦體重的作用下,方玉龍的龜頭一次又一次

大力沖撞著女人陰道深處的敏感之地。

方玉龍還不滿足在張重華面前展示他雞巴插入對方妻子陰道的特寫,他抱著

美少婦走到張維軍面前,把這種或許讓人看了「雞」

動人心的畫面展示給張維軍看。

只是張維軍雖然憤怒,但比張重華平靜多了,他知道這是黑衣男人故意做給

他們看的,他們越憤怒就越黑衣男人的心意,何苦呢。

最後方玉龍抱著美少婦走到了茶幾旁邊,將美少婦放了下來。

谷雨的陰道里又酸又痛,幾乎站立不住,最後,她的一只手撐在了婆婆的大

腿上,另一只手則壓在婆婆白花花的大乳房上。

喬秋蓉好不容易將酸痛的雙腿並攏,又成了兒媳的肉墊子。

喬秋蓉雖然先被強奸,現在她卻是張家四人中最平靜的一個人,黑衣男人已

經強奸了她,只要她聽話,想必黑衣男人不會再折磨她,而兒媳的遭遇則比她還

慘,相比較來說,她還算是幸運的。

方玉龍的肉棒被溫暖的陰戶包裹著,谷雨陰道內的膣肉很細,子宮痙攣收縮

產生的吸力好像是無數個細小的花蕾在吮吸男人的肉棒和龜頭上的每一個皮膚細

胞。

一陣陣的快感從龜頭傳遍男人身上的每一根神經,方玉龍再次抱住了美少婦

渾圓挺翹的雪臀發出最後的沖刺。

方玉龍沒有刻意忍著自己,他只是想發泄。

有一個聲音支配著他,讓他沖刺,去抽插。

谷雨已經沒有什么意識了,之前的羞愧已經讓她麻木,她的身體隨著男人的

沖刺顫抖著,她的嘴巴隨著男人的抽插呻吟著,雖然她發出的聲音模煳而渾濁。

噗哧!噗哧!肉棒在陰道里攪動淫水的聲音越來越大,谷雨機械地甩著頭,

抓著婆婆的手掌越來越用力。

喬秋蓉苦不堪言,她知道兒媳已經達到了女人少有的高潮,這種高潮她剛經

歷過,她用盡力氣想掙扎雙手的束縛,但沒有成功。

現在兒媳也這樣了,只不過兒媳不是爭脫雙手的束縛,而是在用力掐她的大

腿和乳房。

她不知道,胳膊細嫩的兒媳怎么會有這么大力氣。

谷雨亂搖著頭,屁股不由自地迎著男人的進攻。

方玉龍感覺美少婦的陰道一陣劇烈地收縮,緊緊地夾住了他的肉棒。

方玉龍突然扯掉了美少婦嘴巴里的布條,谷雨還只顧叫著,淫叫聲響在寬

敞的客廳里。

方玉龍把晚上在江雪晴身上壓抑的情緒都暴發在谷雨身上,抱著美少婦雪白

的臀瓣一陣死頂,美少婦隨即發出一連串的淫叫。

等到谷雨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她跪在地上,上半

身趴在婆婆的身上。

怪不得剛才婆婆會叫出聲來,這個男人太強悍了,肏得她根本沒法控制自己

對於張家父子來說,這是對他們最大的羞辱,對他們面前,他們的妻子,同

時又是母親和兒媳的兩個女人一起被別的男人強奸,而且兩人都達到了高潮。

平時都是他們玩弄他人,現在,他們被別人玩弄,而且還顯得那么軟弱無力

方玉龍坐在沙發上喘著氣,看著對面憤怒的張家父子。

方玉龍沒有刻意展示他的性能力,將張家婆媳干到趴下也不過花了二十多分

鍾時間,這二十多分鍾對張家人來說比兩個小時還要漫長,好像進入了人間地獄

一樣,但對方玉龍來說,卻是游戲的第一步。

再站起來的時候,方玉龍已經整理好的他的褲子,要不是張家婆媳幾乎赤裸

的身體和淫穢不堪的陰部,表現平靜的男人就好像沒有強奸過她們一樣。

方玉龍手里拿著用過的套子,黑乎乎的套子里灌著混濁的東西,那是他剛剛

射出的精液。

喬秋蓉見方玉龍拿著用過的套子看著她,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張家父子也

看著男人,同樣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

只有谷雨依舊趴在喬秋蓉的肚子上,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手腳都能動

了,竟然不敢反抗男人,任由男人蹂躪她的身體,丈夫一家人這時候說不定已經

對她產生了恨意,該怎么辦呢?方玉龍在喬秋蓉面前蹲了下來,將套子放到了喬

秋蓉的頭上。

「把它舔干凈了,這上面可都是你和你兒媳的騷水。」

聽到方玉龍的話,喬秋蓉驚呆了,她沒想到眼前的黑衣男人比她想的還要變

態,竟然要她把他剛剛用過的安全套舔干凈。

天啊,里面全是男人的精液,上面還沾著她和兒媳的淫水,男人竟然要她舔

干凈,太惡心了!這個男人簡單就是個魔鬼,會想到用這么惡心的方法來折磨人

這個男人為什么這么變態,她都被他肏了,他還要這么羞辱她。

這只是喬秋蓉內心所想,她不可能說出來。

「求求你,放過我吧,別這樣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你

喬秋蓉哀求著男人,要是在兒媳面前把她和男人剛用過的套子舔干凈,那簡

直連狗都不如。

張家父子也聽到了男人的話,表情依舊憤怒,谷雨就在男人邊上,自然也聽

見了男人的話,她偷偷睜開了眼睛,想看看男人和婆婆的樣子,發現男人的頭套

臉正對著她,嚇得她立刻又閉上了眼睛,心里祈禱著,男人別注意到她,要是男

人突然改變想法,要她把那臟東西舔干凈,那實在是太惡心了。

她不知道,身邊的黑衣男人根本沒想過要她來舔套子。

谷雨雖然年輕漂亮,但只是張家的媳婦,在張家父子眼里根本沒有喬秋蓉重

要。

「舔干凈,或者吃掉它!」

黑衣男人的聲音永遠是那么冰冷,寬大的手掌掐住了省長夫人的脖子,將省

長夫人的櫻唇捏開,另一手捏著濕漉漉的套子塞了進去,一股腥臭味交雜著香蕉

味直沖腦門,喬秋蓉吐著舌頭,像把嘴里的套子吐出去,但黑衣男人捏住了她的

嘴巴,她根本吐不出來。

谷雨聽到婆婆有些沙啞的咳嗽聲,忍不住又睜開了眼睛,看到黑衣男人捏著

婆婆的下巴,知道黑衣男人已經把那個套子塞進了婆婆的嘴里,心里不由得一陣

惡心,差點就吐出來。

方玉龍松開了手,喬秋蓉才把那個惡心的套子吐了出來,落在她的脖子旁邊

,散發著古怪的氣味,喬秋蓉還拼命咳著,好像嘴里還有很多臟東西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喬秋蓉才平靜下來,身邊的男人還是用黑頭套對著她,並沒

有她預想的那樣發怒,也許男人就是要羞辱她,並不是真要她吃下那個套子。

方玉龍站了起來,低頭看著谷雨,剛剛受辱的美少婦跪在地上,茶幾下面鋪

著羊毛地毯,美少婦倒不會冷,雖然身上還穿著藍色的真絲睡袍,但看上去比沒

穿還要淫盪。

谷雨見方玉龍站在她身邊,心有怦怦亂跳起來,不知道男人又會用什么方法

來羞辱她。

想到婆婆舔套子的事情,谷雨就覺得胃里的酸液要從喉嚨里沖出來。

啊!谷雨發出一陣驚叫,卻是男人把她抓了起來。

方玉龍抓著谷雨雙手的手腕,拉著她重新做到了沙發上。

谷雨能說話了,但卻不敢問男人要干什么。

男人沒有干什么,只是用他的「頭套臉」

對著她,要不是那個讓人看了害怕的黑頭套,谷雨還以為男人在含情脈脈看

著她呢。

谷雨不敢看男人的「頭套臉」,微微低下了頭,心里卻想著男人究竟想干什

么。

方玉龍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布條,將谷雨的雙手重新綁了起來,但是沒有反

綁,只是用布條纏住了她的手腕,打了個活結。

谷雨只要用牙咬住布條頭子一拉就能松開纏在她手上的布條,但谷雨不敢這

么做,因為她知道,就算她雙手能自由活動也逃不出男人的手心。

比起喬秋蓉來,谷雨情況好多了,私處雖然有些不適,但還不影響她的活動

,坐在沙發上,谷雨並緊了雙腿,生怕男人看到她的陰部又獸心大發再把她強奸

一次。

方玉龍好像偏不讓她如願,一只橡膠大手撫摸著她的大腿。

谷雨的大腿很光滑,方玉龍來摸了好幾次才將手掌插進她的雙腿,壓在美

少婦紅腫的陰唇上。

谷雨微微打開了雙腿,她不敢違背男人的意志,但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

她又不敢做得太明顯。

谷雨以為身邊的男人只是想玩弄她的陰戶,豈知方玉龍並沒有再進一步的打

算,粗壯的手指勾了幾下她的陰唇後便用雙手掰開了她那兩條雪白的大腿。

谷雨低著頭,對著丈夫和公公張開了大腿,她知道,無論是丈夫還是公公,

這時候都能看到她的小騷穴,看到她被黑衣男人肏得發腫的小騷穴。

方玉龍的手掌順著谷雨的陰戶向上摸,滑過平坦的小腹,在飽滿的乳房上稍

作停留,又摸過柔軟的脖子,最後捏住了美少婦白皙如玉的下巴,將美少婦的身

子扭到了他的身邊。

「他舔過你的小騷屄嗎?」

方玉龍說話的時候將黑頭套對著張重華,而他的另一只手則捏著美少婦的陰

唇。

谷雨愣住了,難道身邊的黑衣男人想讓丈夫當著他和公公婆婆的面舔她的小

騷穴?天啊,這太羞人!「答我。」

方玉龍捏著美少婦陰唇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度,谷雨吃痛,轉眼看了看丈夫

後輕聲說道:「沒有。」

方玉龍一松手,谷雨就低下了頭,這時候她可不敢看再看丈夫。

雖然這一切都不能怪她,但丈夫重華肯定會把一部分的責任歸到她身上。

谷雨在心里默念著,老公,對不起,就算我不說,他也會這么做的,我也不

想發生那樣的事情。

果然如谷雨所料,方玉龍站了起來,一步步向丈夫重華走去。

張重華聽到黑衣男人的問話就知道不妙了。

看到黑衣男人向他走去,怒瞪著黑衣男人,黑衣男人要是松開他,他肯定給

男人狠狠地來一巴掌。

方玉龍走到張重華面前,掏出匕首割開了綁在椅子腳上的布條。

張重華見男人扯掉了布條,勐地抬腿去踢男人。

但張重華沒想到的是,方玉龍雖然松開了綁在椅子上的布條,但他的兩條腿

還綁在一起,他用力抬腿也只不過是踢出十公分左右的樣子。

方玉龍好像知道張重華會這樣,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而是又割開了綁著

另一條腿的布條。

張重華見男人對他踢腿的動作視若無睹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難道男人在醞釀

著什么更嚴厲的報復?就在張重華感到疑惑的時候,方玉龍在從張重華身後轉

到了他的另一邊。

他收拾好匕首,站在張重華面前。

張重華怒目而視,好像並不害怕男人的報復。

男人足足站了有一分鍾,突然,男人一拳狠狠砸在了張重華的肚子上。

張重華連人帶椅子向後倒去。

砰!椅子摔在地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張重華發出一聲悶哼,要不是嘴里綁著布條,他肯定會當場慘叫出來。

這不是小孩玩過家家,也不是影棚里拍電影,這是實打實的一拳頭,而且還

是一名受過訓的軍人打出的一拳頭,雖然比不上專業的拳擊手,但普通人肯定很

難承受。

劇烈的疼痛讓張重華臉都變了形,過了好幾分鍾,張重華才緩過勁來。

這幾分鍾里,方玉龍只是站在張重華身邊,沒有說一句話。

喬秋蓉和谷雨也被男人這一拳頭給震懾住了,呆呆地看著男人,不敢說話。

她們知道黑衣男人是個魔鬼,但這一刻才真正展示出他暴力的一面。

方玉龍見張重華熬了過來,上前將他和椅子都拉了起來,雙解開了綁住張重

華椅子的雙手。

張重華站了起來,伸手拉下了綁在他嘴里的布條,使勁透著氣。

「你」

張重華想問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但他的話還沒問出口,就被男人噼頭蓋臉一

頓狠抽。

不知什么時候,男人手里又多了一條皮帶,張重華認識那條皮帶,是他妻子

谷雨的真皮腰帶,只有一指來寬,抽在身上非常痛。

「讓你說話了嗎?」

方玉龍一邊抽一邊叫著。

可憐的張重華,剛想逞一下他的英雄氣概就被男人打得抱頭倒在了地上。

張重華不是傻子,知道要是和黑衣男人對抗非被黑衣男人打死不可。

方玉龍不是天使,下手絕對狠辣。

張重華倒在地上,手臂上,臉上,甚至是脖子上都是被抽出的血痕,至於身

上和腿上,張重華穿著睡衣沒有被抽破,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樣子,想必也是傷

痕累累。

張維軍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被黑衣男人毒打而無能為力。

谷雨則被男人暴虐的舉動嚇得蜷縮在紗發上,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心想幸好

剛才她沒有亂說話,要不然還不被男人抽開花了。

喬秋蓉實在不忍心看兒子被男人毒打,硬著頭皮說道:「求求你,別打重華

了他他會聽你話的。」

方玉龍停了下來,扭頭看向綁在茶幾上的喬秋蓉。

喬秋蓉看到「頭套臉」

看向她,嚇得她臉色發白,要是男人手里的皮帶落在她身上,說不定就皮綻

肉開了,好在男人並沒有把怒火發泄到她的身上。

「站起來!」

張重華意識到他所面對的黑衣男人根本不會給他開口勸說或者談判的機會,

聽到男人的命令,他忍著疼痛站了起來,原本英俊的臉上已經印出兩道血痕。

「舔她!」

方玉龍又用機器般的聲音發出了一道命令,手卻沒有指向谷雨,而是指著被

綁在茶幾上的喬秋蓉。

聽到方玉龍的命令,喬秋蓉驚呆了。

她剛才聽到男人問兒媳話,也以為男人是想讓兒子去舔兒媳的陰部,沒想到

黑衣男人竟然想讓兒子舔她的陰部。

天啊,這個男人太邪惡了,竟然讓她的養子來舔她的陰部,那里可是她最私

密的地方,怎么能讓養子來舔呢?「不要」

喬秋蓉哀求著男人,應她的卻是一根皮帶。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過後,婦人兩個雪白肥嫩的大乳房上都印出一道血痕,

鑽心的疼痛讓喬秋蓉發出一志慘叫,再也不敢說什么哀求的話了。

張重華發呆地看著美艷後媽乳房上的血痕,他很想小宇宙爆發,把面前的黑

衣男人暴打一頓,可他心里清楚,他和黑衣男人發生沖突,下場就是身上再多數

道血痕罷了。

張重華不動,方玉龍動了,揮起皮帶朝他身上抽去。

張重華沒想到黑衣男人會突然抽打他,伸手抱住自己的頭,不由自地向後

退,但他的腳被綁住了行動不便,一不注意便摔到在地上,這一是摔到在地毯

上,方玉龍上前一步,皮帶又狠狠抽打在張重華身上,打得張重華嗷嗷直叫。

喬秋蓉被綁在茶幾上看不到張重華,但能聽到皮帶抽在張重華身上發出的清

脆聲響,她剛挨了一下,知道男人抽得有多痛,聽到張重華的慘叫,喬秋蓉又大

了膽子說道:「別打重華了,別打了重華他會聽話的重華你你

舔吧。」

喬秋蓉鼓起了所有的勇氣,才把這句話說完。

說完這話,喬秋蓉把頭扭到一邊,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

作為一個母親,喬秋蓉知道她說出這句話是多么的羞恥,尤其張重華是她的

養子,和她只相差十來歲。

但她知道,如果張重華不照黑衣男人說的去做,真有可能被黑衣男人活活打

死,這不是開玩笑的時情。

反正她已經被黑衣男人強奸了,再做些羞恥的事情又有什么關系,她的臉面

總沒張家唯一男丁的性命重要。

方玉龍停了下來,他沒想到喬秋蓉為了張重華不挨打,竟然會動讓張重華

去舔她的陰戶。

他轉向喬秋蓉,省長夫人已經扭過了頭,但方玉龍能看到婦人臉上的淚痕。

方玉龍心頭微微一顫,喬秋蓉作為母親的一面打動了他,但只是那一瞬間的

憫憐,就是張家人都死,方玉龍也不會放棄為姐姐報仇。

聽到了美艷後媽的話,倒在地上的張重華無奈的同時,心里竟有些渴望。

既然是逃脫不掉的事情,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美艷後媽剛才不是被男人肏

得都興奮的淫叫了啊,為什么他就不能去舔美艷後媽的屄呢?想到不久前黑衣男

人剛肏過美艷後媽的屄,張重華就覺得有些惡心,但男人並沒有在美艷後媽屄里

射精,比起美艷後媽「吃」

那個套子來,張重華覺得舔他美艷後媽的屄要干凈多了。

「你過來把他拉起來!」

方玉龍扭頭對看著丈夫的谷雨說道。

美少婦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她只是雙手被綁,其他沒什么限制。

只是她剛半蹲下身子,就聽見了丈夫粗暴的聲音:「走開,賤貨!」

張重華忍著疼痛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鐵青著臉,挪著小步子朝茶幾另一頭

走去。

谷雨知道丈夫被她會有怨言,沒想到丈夫會罵她賤貨。

她賤嗎?她還不是被逼的。

你作為一個丈夫,作為一個男人,竟然不能保護自己的妻子,你有什么資格

罵我賤貨?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這么快就屈服了,還要去舔你媽剛被男人肏過的屄

,你才是賤貨!谷雨在心里罵著,她可不敢像丈夫那樣當著面罵出來。

喬秋蓉是個豐腴的美婦人,雪白的身子躺在深紅色的茶幾上,格外的醒目。

美婦人僅有的一件睡衣只是遮住了兩條胳膊,其余部分都露裸在空氣中。

張重華第一次看到美艷後媽的裸體,以前只是在不經意間看到美艷後媽的半

條乳溝或者雪白的大腿,那時候張重華會為自己心頭產生的一絲邪惡想法感到羞

愧,覺得有那種想法也是對聖潔母親的污辱。

現在,他都看到了美艷後媽的赤裸的身體,而且就站在美艷後媽的面前,但

是他內心沒有羞愧,有的是憤怒,因為美艷後媽美麗的身體已經被一個陌生男人

蹂躪了。

他曾經意淫過的美艷後媽的聖潔陰道被黑衣男人的肉棒插入了,而美艷後媽

還興奮得淫叫起來,張重華就心頭就有怨念,為什么黑衣男人可以用肉棒插他美

艷後媽的肉穴,他卻不能?這不公平!喬秋蓉不知道張重華在想什么,她以為張

重華和她一樣完全是迫於無奈,卻不知道張重華心里已經有了憤怒和怨念。

喬秋蓉顫抖著分開了她那兩條雪白而酸痛的大腿,被男人肏得紅腫的肉穴又

露出了本色面目,這么近距離看到美艷後媽的騷肉穴,張重華感到呼吸都不通順

了。

這就是美艷後媽的屄瓣,他要去舔美艷後媽的屄了。

張重華猶豫了,雖然他曾經有過和美艷後媽性交的幻想,但從沒想過舔美艷

後媽的屄,而且還是剛被一個陌生男人肏過的屄。

「跪下去舔!」

方玉龍站在谷雨旁邊,揮起皮帶抽在張重華的後背上,張重華身子一顫,慢

慢地跪了下去。

看到丈夫被身邊的男人抽打了一下就跪到婆婆的雙腿間,谷雨不知道是她是

該羞愧還是該難過。

她想去扶丈夫的時候,丈夫罵她賤貨,婆婆叫他舔屄,他卻照做了。

雖然是因為黑衣男人的協迫,但谷雨已經感覺到她在丈夫心中根本沒什么地

位。

剛才男人揮動著皮帶落到丈夫背上,她心頭竟然有些隱隱的快感。

張重華跪在喬秋蓉的雙腿間,美艷後媽的陰戶離他只有三四十公分的距離,

被黑衣男人肏得紅腫的陰唇有些刺目。

張重華沒想到美艷後媽的陰戶還會這么粉嫩,甚至比一些二十多歲的青年女

子都要干凈。

喬秋蓉知道張重華已經跪到了她的雙腿間,這里本應該是張重華忌諱的地方

,但現在她卻不得不張開大腿,盡可能的打開陰戶面對張重華。

喬秋蓉在微微顫抖著,連她那兩片紅腫的陰唇也微微顫動著,像在對張重華

說,來吧,來舔吧!張重華死死地盯著美艷後媽的陰戶,雖然因為害怕男人的抽

打而屈服了,但妻子就在身邊,張重華實在拉不臉來舔美艷後媽的陰戶,他剛罵

過妻子賤貨,轉眼間,他比妻子更賤了。

「舔!」

方玉龍又發出了命令。

伴隨著男人的命令的是揮出風聲的皮帶。

「看來你的丈夫很喜歡你的皮帶呢。」

方玉龍從後面抱住了谷雨的身體,一手捏住了美少婦左邊白嫩的乳房,上面

已經有了幾個手指印,另一手抓著皮帶在美少婦的乳房上輕輕劃動。

谷雨哪敢說話,只是愣愣地看著丈夫。

張重華被方玉龍抽了下,立刻低下頭坦到了喬秋蓉的雙腿間。

養子的鼻子碰到喬秋蓉的陰戶,美婦人渾身一震,這一切終於要發生了!被

養子舔陰戶雖然讓她感到羞恥萬分,但為了養子的性命,喬秋蓉還是選擇了默默

忍受。

她最擔心的是,讓養子舔她陰戶並不是黑衣男人的最終目標,而是喬秋

蓉不敢想下去,如果黑衣男人真要那樣,她該怎么辦?是堅決反抗還是順從?如

果是反抗,她又拿什么去反抗?張重華的想法和喬秋蓉不同,他渴望的是插美艷

後媽的騷穴而不是用舌頭就去舔。

黑衣男人手里的皮帶可不是吃素的,張重華一閉眼,伸出舌頭頂在了美艷後

媽的陰唇上,一股奇怪的味道沖入他的腦門,有點腥澀,並沒有他想的那么惡心

「把舌頭頂進去,像吸奶一樣吸你媽的屄瓣。」

方玉龍又用皮帶在張重華背上抽了一下,拉著谷雨站到了茶幾側邊,兩人居

高臨下,正好可以看清張重華舔她婆婆陰戶的樣子。

「看見沒有,這小子其實早就想做這樣的事情了,一直找不到機會罷了,我

只是幫他實現心中的願望。我想你老公心里還想怎么樣才能肏你婆婆的騷屄呢,

他是不是很邪惡?」

谷雨木然,她看著丈夫伸出舌頭去舔婆婆陰戶,的確有點自願的樣子。

難道身邊男人說的是真的,她丈夫有戀母情結,真的想肏她的婆婆?當然,

谷雨心里認為身邊的男人更邪惡,只是她不敢說出來。

張重華破罐子破摔,張開嘴巴在了美艷後媽的紅腫的陰唇上。

從黑衣男人強奸美艷後媽開始,張重華就有燥熱感,但那個時候他被憤怒支

配著,沒有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現在他屈服在男人淫威之下,舔著美艷後媽

的騷穴,很快就感到自己的肉棒硬了,有種要爆炸的感覺。

張重華不知道,在他被黑衣男人弄暈後就被灌了兩粒強力性葯,這時候葯力

已經開始發作,只要他有一點性沖動,肉棒就會脹到發痛。

張重華吮著喬秋蓉的陰道,美艷後媽陰道里的嫩肉竟然在應他的舌頭,張

重華心想,要是他的肉棒插進去一定更舒服。

喬秋蓉頓時感到下體一陣清涼,一根軟中帶硬的東西頂進了她的肉穴。

喬秋蓉知道那是養子的舌頭,她竟然在養子的舔舐下感到了舒服,真是個淫

盪下賤的母親。

她不知道,張重華此刻的想法比她硬淫盪,更齷齪!方玉龍拉著谷雨蹲到了

喬秋蓉旁邊,讓谷雨問喬秋蓉她兒子舔得她舒不舒服。

谷雨不知道身邊的男人為什么要帶她去作賤她的婆婆,她不想問婆婆這種羞

恥的問題,但迫於身邊男人的淫威,她還是問了:「你你舒服嗎?」

啪!男人在谷雨臉上拍了一下,並不怎么重,但谷雨知道,這是男人的警告

「你平時就這么稱呼你婆婆嗎?好好地問,問清楚一點。」

男人說完又捏住了喬秋蓉的一個乳房,他戴著手套,還是喬秋蓉又大又軟的

乳房摸起來更舒服。

「媽重華舔得你舒服嗎?」

雖然是在問婆婆,谷雨卻低著頭,不敢看婆婆一眼。

喬秋蓉快氣瘋了,但黑衣男人的手掌壓在她乳房上,而且還是那道血痕上,

鑽心的疼痛讓她選擇了屈服。

「舒服」

從漂亮婆婆嘴里艱難吐出兩個字來。

「起來吧。」

方玉龍拉著谷雨走到張重華身邊,在張重華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讓張重華

有種菊花被爆的感覺。

「你媽已經感覺到舒服了,你可以肏她了,我知道你很想的,你下面都硬了

。」

方玉龍說完大笑起來,拍了拍身邊美少婦的屁股說道:「去幫你丈夫把褲子

脫了,他還要裝正經呢。」

對於男人的這個命令,谷雨都不感到驚訝,從逼迫丈夫舔婆婆的陰戶開始,

這個事情就已經注定要發生。

但讓自己幫著丈夫脫褲子去肏婆婆,谷雨還是感到無法接受,她呆呆地看著

丈夫睡褲隆起的檔部。

啪!方玉龍手中的皮帶落在谷雨的後背上,美少婦頓時就發出一聲慘叫。

她明白,身邊的黑衣男人並不會因為她年輕漂亮就對她心慈手軟。

她伸出被綁著的雙手,緩緩拉下了丈夫的睡褲和里面的內褲,丈夫的肉棒果

然向上翹著。

難道真像黑衣男人說的,丈夫心里其實很想肏婆婆的騷穴?谷雨不敢和張重

華對視,一直都低著頭,目光落在丈夫翹起的肉棒和婆婆濕潤的騷穴上。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美少婦竟然很想看丈夫肏婆婆的騷穴,她已經在丈夫一

家面前沒了尊嚴,她要看丈夫和婆婆和她一樣尊嚴掃地。

方玉龍拿起一個小靠枕墊在了喬秋蓉的脖頸下面,這樣美婦人睜開眼睛就能

看到張重華翹起的肉棒。

方玉龍重新到谷雨身邊,在張重華和喬秋蓉面前撫摸著美少婦性感漂亮的

身體。

「剛才我們表演給他們看了,現在該他們表演給我們看了。睜大眼睛看著,

你丈夫的雞巴是怎么插進你婆婆的騷屄里的。」

喬秋蓉看到養子翹著的肉棒,突然鼓起勇氣對男人說道:「不要求你了

你肏我吧」

她寧願被黑衣男人再強奸一次,也不願和養子發生性關系,她以為她動提

出這樣的要求,黑衣男人會自己肏她。

啪!又一道皮帶落在喬秋蓉身上,從小腹到乳溝間立刻泛起一道鮮紅的血痕

,喬秋蓉又慘叫起來。

「你還愣著干什么,你老媽的大騷屄就在面前,還不肏她!」

皮帶同樣落在了張重華的身上。

張重華盯著喬秋蓉顫抖的身體,一咬牙架起了美艷後媽兩條雪白的大腿,挺

著肉棒插進了美艷後媽的騷肉穴。

喬秋蓉發出一聲悲鳴,隨後又咬住了牙關,她還是沒能擺脫被養子插入的命

運。

這就是她的命,她只能看著養子那堅挺著肉棒插進她剛被黑衣男人插過的陰

道。

養子的肉棒沒有黑衣男人的大,但一樣的堅硬,而且不會弄痛她,比黑衣男

人舒服多了。

天啊,自己怎么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為什么重華的肉棒會那么硬,

難道重華真的很想肏她嗎?喬秋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模模煳煳的,只感到張重

華的身影在她身前晃動,她腰部以下的身體也跟著養子的身影在晃動張維軍

好像被人遺忘了,妻子和兒子兒媳都能說話了,唯獨他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張維軍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幕,從憤怒轉為平靜,黑衣男人逼迫妻子和兒子

做下這等亂倫的丑事,肯定和張家有著深仇大恨,只是張維軍想不出誰有這么大

的膽子來做這件事情。

難道真是那個趙庭?張維軍並不熟悉趙庭,只是在兒子婚禮上見過一面,要

不是跟在老同學身邊,張維軍甚至都不會認識趙庭,自然不知道趙庭的性格和為

人,所以也不敢確定這黑衣男人是不是趙庭。

「看看你丈夫,剛才還裝著多清高,現在肏你婆婆肏得多爽。」

方玉龍的皮帶又落在張重華背上,雖然不像起先那么用力,但打在張重華身

還是火辣辣的。

不過這種疼痛反而讓張重華更興奮,抱著喬秋蓉的雙腿一陣勐插。

「還有你公公呢,看他看得多開心啊,剛才你沒選他肏你,他心里不知有多

失望呢,你說你現在該不該去安慰他一下?」

谷雨呆住了,身邊的男人不光想讓丈夫肏婆婆,還想讓她被公公肏.「去,

把你公公的褲子扒下來,看看他的雞巴硬了沒有。」

方玉龍把谷雨推到了張維軍身前。

張維軍自然是聽到了,兒媳青春靚麗的身體自然對他有吸引力,但平時兩人

見面不多。

就是見了面,張維軍也只是多看兒媳兩眼罷了,當然那是穿著衣服的兒媳。

現在,兒媳穿著敞開的睡袍站在他面前,他睜眼就能看到兒媳胸前飽滿挺拔

的雙乳和小腹下的一抹幽黑。

張維軍敢發誓,以前他雖然多看過兒媳幾眼,可從來沒對兒媳有什么非分之

想,但是現在,張維軍動搖了。

聽到黑衣男人和兒媳的對話,張維軍才想起他自己來,不知什么時候,他的

肉棒竟然已經在慢慢充血了。

反正他是被逼的,搞兒媳一次又有什么關系,這個世界上扒灰的公公多了去

了,加他一個又何妨。

當然,張維軍不會把他內心的想法表達出來,他的演技要比張重華高明多了

,很會隱藏內心深處的想法,那憤怒的目光任誰看了也不會以為他准備被「兒媳

搞了。

他被綁得結結實實,自然只能被兒媳搞。

看到公公憤怒的目光,谷雨羞愧的低下了頭。

公公,對不起,你別怪我,我不想再被那人抽打了。

張維軍雖然被綁在椅子上,但拉下他的褲子還是很容易的。

谷雨蹲在張維軍的身前,褲子已經被她扒到大腿上,公公的雞巴露了出來。

谷雨有些吃驚,她沒看清黑衣男人的肉棒,但公公的肉棒似乎比她丈夫的還

大些。

舔!在男人的命令下,谷雨像木偶一下低下頭,一邊用手輕捋著張維軍那半

軟半硬的肉棒,一邊用舌頭舔著龜頭。

男人就在旁邊看著她,她可不敢混水摸魚,只得老老實實照男人說的話去做

,要不然等待她的是男人凶狠的皮帶。

谷雨以為公公年紀大了,肉棒不可能像年輕男人那么快變得堅硬,但讓她意

外的是,公公的肉棒在她手里像吹氣球一樣膨脹起來,勃起的速度並不比她丈夫

慢多少。

天啊,難道公公就跟黑衣男人說的那樣,其實心里早就想肏她了?要不然公

公的雞巴怎么會硬得這么快?怎么能這么想公公呢,公公是個正經人,這樣子都

是被逼的。

張維軍混身酥麻,心里卻狂跳不止,兒媳婦的小手小嘴雖然有些拙笨,但那

是兒媳婦的小手小嘴,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也是那么的刺激。

谷雨還在為自己暗自猜測公公的心思感到臉熱,完全不知道這么強烈的身體

反應正是她那外表正經的公公內心深處邪惡的欲望在起作用。

谷雨摸著張維軍怒挺的肉棒停了下來,扭頭看了男人一眼,像是在問男人,

公公的肉棒已經硬了,下一部她該怎么做?「站起來,坐上去!」

谷雨站了起來,看著公公勃起的肉棒,緩緩地撩起睡袍,張開雙腿坐了上去

美少婦不敢看張維軍,只能閉著眼睛,再加上雙手被綁著,只能靠感覺讓公

公的龜頭對准她的陰戶。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新婚的兒媳婦動張開大腿去吃公公的肉棒,能有臉和

公公對視才怪了。

張維軍感覺到了兒媳婦的陰唇在他龜頭上摩擦,那種感覺很爽。

坐下來!坐下來!張維軍在心里叫著。

果然,兒媳婦的身子緩緩坐下了,緊致的肉穴吞沒了他的肉棒。

天啊,兒媳婦的小騷穴真的好緊,比他玩過的任何女人都緊,真爽!當然,

他玩過的那些女人都不是他的兒媳婦,感覺不可能一樣。

谷雨的陰道半干半澀,好不容易才吞下公公粗大堅硬的肉棒。

想不到公公一把年紀了,雞巴還這么硬,可為什么婆婆說公公好幾年沒有肏

她了呢?谷雨坐在張維軍大腿上,雙手雙腳都不著力,為了保待平衡,她只能輕

輕扭動身子來緩解陰道內的酥脹感覺。

方玉龍再次松開了谷雨的雙手,在美少婦耳邊說道:「你公公的雞巴是不是

很硬?他心里不知有多想你這樣呢。」

谷雨雙手不敢抱公公的肩膀,抓住了椅子的靠背,上下前後扭動著身體,肉

穴里的淫水再次冒出,套弄得張維軍舒爽極了。

只是被方玉龍說中心思,張維軍老臉羞紅,怒瞪著方玉龍。

谷雨也感到自己的陰道滑爽了很多,再沒有那種澀痛的感覺了。

公公那比丈夫還粗大的肉棒塞滿了她的肉穴,和黑衣男人的大家伙比起來,

公公的肉棒更舒服些,至少不會弄疼她。

啪!皮帶又落在谷雨的後背上,美少婦忍不住又發出一聲慘叫。

「動作大些,難道這樣你就很舒服了?」

在方玉龍的命令下,谷雨抓著椅背大力的扭動起身子來,胸前兩個飽滿的乳

房在張維軍眼前晃動,看得張維軍只想伸手抓住那兩個白花花的乳房。

方玉龍走到張維軍旁邊,用手摸著谷雨的乳房說道:「你兒媳的奶子是不是

很漂亮,你是不是很想摸?你放心,我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張維軍聽了一愣,很快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松開了,但他卻沒有去摸兒媳

婦的乳房,而是伸手拉下了卡在嘴里的布條。

再怎么渴望,他也不能動去摸兒媳婦的乳房。

「你」

張維軍想問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但話還沒出口,男人手里的皮帶就狠狠抽在

了他的頭上,抽得他頭昏腦脹的。

「誰讓你說話了!」

又是一下,男人的皮帶揮得越來越熟練了。

張維軍懵了,他堂堂的省長大人竟然連說話的權力也沒有,就算是在常委會

上他也不會受到這種待遇。

「摸她!」

這一次,方玉龍的皮帶抽在了張維軍的身上,張維軍立刻抬起雙手,抓住了

兒媳婦那兩個飽滿白嫩的乳房。

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知道,更別說摸兒媳婦的乳房正是他現在最想干的

事情。

「問你兒媳婦舒不舒服。」

張維軍稍有遲疑,方玉龍的皮帶就招呼在他身上。

「小雨你舒不舒服」

「舒服」

谷雨早就學乖了,聽到張維軍問她立刻就答了。

她知道,答慢一些就會吃男人的皮帶。

「兩人抱緊些!」

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張維軍松開了兒媳婦的乳房,改而抱住了兒媳婦纖細的

腰肢。

谷雨也抱住了張維軍的脖子,把公公幻想成她的丈夫,甚至是她心里想的那

個男人。

兩人似乎拋開了各自的身份,忘情地扭動著身體。

「真是淫盪的一家人,剛才還扭扭捏捏的,現在玩得爽了吧。」

方玉龍站在谷雨身後,戴著橡膠手套的大手撫摸著谷雨的後背,又慢慢滑到

了美少婦的臀間。

正忘情跟公公張維軍交媾的谷雨被方玉龍這么一摸,害怕得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身後的男人想干什么,又不敢停下扭動的身體,雪白的腰臀像被電

擊了一樣不時顫抖著。

方玉龍的手掌一直滑到了谷雨的臀溝里,這時候美少婦的臀溝已經沾滿了淫

水,滑膩無比,方玉龍粗壯的手指輕輕一扣,指節就滑進了美少婦的肛門里。

肛門突然受襲,谷雨更是害怕,難道身後的男人要和公公一起前後夾擊她?

想到男人粗大的肉棒要是插進她的肛門,說不定會把她的肛門插爆了。

谷雨越想越害怕,但又不敢說話表示抗意,就連扭動屁股擺脫男人插入她肛

門的手指都不敢。

從沒肛交過的谷雨後庭非常緊,肛門里的括約肌緊緊咬著入侵的異物,讓方

玉龍抽動手指都感覺有些困難,好在有淫水潤滑,方玉龍還是將整根手指都插進

了谷雨的肛門。

「小騷貨,這樣爽不爽?」

方玉龍的手指在谷雨的肛門里亂搗,給谷雨帶去的不光是羞恥感,還有隱隱

的快感,畢竟插進去的只是套著橡膠套的手指,不會給谷雨的肛門產生什么傷害

,而且男人的手指還隔著肉膜和張維軍插在她陰道里的肉棒碰撞在一起,這種前

所未有的刺激讓谷雨的身體很容易達到高潮。

「嗯。」

谷雨輕輕答了男人的提問,心里的恐懼感也少了很多,但很快又發生了讓

她感到惡心的事情。

身後的男人竟然把從她肛門里抽出來的帶著她污穢的手指壓到了她的嘴唇上

,一股腥臭味讓她有種嘔吐的沖動。

如果方玉龍沒有站在身邊,谷雨肯定會沖動衛生間里大吐特吐。

和谷雨的嘴唇相距不過十來公分的張維軍也聞到了那股腥臭味,讓內心渴望

想跟兒媳婦親嘴的他微微向後仰了仰頭。

越是這樣,方玉龍越不會放過張維軍,他低頭在谷雨耳邊說道:「去親吻你

公公的嘴巴,要舌吻。」

方玉龍說完用皮帶輕輕劃著谷雨的臉。

張維軍聽到男人的話頓覺惡心無比,卻又無處可避。

再說他要是逃避,等待他的將是黑衣男人毫不留情的抽打。

谷雨更不敢反抗男人的命令,抱著公公張維軍就親上了。

張維軍如願親上了兒媳婦性感的小嘴巴,但結果卻是讓他無比惡心,兒媳婦

谷雨嘴唇上的腥臭味讓張維軍感覺到暈厥,甚至要把胃液都吐到兒媳的小嘴巴里

去。

方玉龍不再管坐在椅子上交媾的兒媳和公公,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茶幾上的母

子身上,這時候張重華和喬秋蓉已經到了高潮。

張重華像大力士一樣抱著美艷後媽的雪白的雙腿,微微前傾的身子以他的肉

棒為支點,頂在美艷後媽的胯部。

喬秋蓉咬著牙,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養子的肉棒已經在她陰道抽插了好

幾分鍾,再掙扎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只盼著這一切能早點結束,黑衣人不會傷害

他們一家的性命。

「別光顧著肏屄,問問你媽爽不爽啊?」

男人的皮帶又落在了張重華的背上。

方玉龍最恨的便是張重華,所以不管張重華聽不聽話,皮帶都會落在張重華

身上,而且正好用抽打張重華來震懾其他三人,可謂是一舉兩得。

「媽,我肏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張重華似乎已經沉浸在和美艷後媽交媾的邪惡欲望中,又或許是害怕方玉龍

的皮帶,被方玉龍一抽頓時就爆發出來,一邊問還一邊大力沖刺。

喬秋蓉還是咬著牙,無神的眼睛看著有些發瘋的張重華。

方玉龍本想抽喬秋蓉的,看到喬秋蓉的模樣,他還是心軟了,無論如何她都

是一個母親。

啪!啪!皮帶自然又落在了張重華身上,要不是皮帶光滑,說不定張重華身

上的睡衣早就被抽破了。

疼痛刺激著張重華的快感,滿頭大汗的張重華突然大叫一聲,雙手抱著美艷

後媽的大腿一動不動了。

喬秋蓉心里一陣悲鳴,她自然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養子的肉棒在她體內膨

脹到了極致,一股熱流打在了她的花心上,讓她的身體本能產生了一絲痙攣,她

甚至能感覺到養子射出的熱呼呼的精液正流向她的子宮。

如釋重負的張重華完全壓在了美艷後媽的性感胴體上,但他還沒感受到美艷

後媽陰道對他肉棒的擠壓,方玉龍就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往後拖。

張重華還翹著肉棒從美艷後媽的陰道里拔出,一些白濁的精液也被帶了出來

,掛在喬秋蓉裂開的陰唇上,樣子淫穢無比。

啪嗒!喬秋蓉的兩條腿落在地上,她的屁股也落在冷冷的茶幾上。

喬秋蓉知道她的兩腿還張開著,樣子很淫盪,但她一動不動。

看到美艷後媽像死人一樣躺在茶幾上,張重華突然發瘋地攻擊起方玉龍來,

但他哪是方玉龍的對手,別說雙腿還被綁著,就算沒有,他和方玉龍對毆也是被

虐的份。

張重華被方玉龍打倒在地,方玉龍對著張重華的大腿和屁股勐踢幾下還不解

氣,又在張重華後腰上踩了兩腳。

張重華只覺腰間一陣巨痛,整個人在地上打顫。

坐在公公腿上谷雨聽到聲音,嚇得動也不敢動了,用眼睛的余光看著自己的

丈夫蜷縮在地上,黑衣男人正對著丈夫勐踢,還不時用皮帶抽打。

「別打了」

張維軍的話還沒說完,皮帶就抽到了他的頭上。

谷雨見黑頭套對向她,嚇得立刻閉上了眼晴,繼續抱著公公張維軍扭動起屁

股,生怕男人手里的皮帶會抽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