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怪物神殿(2 / 2)

我毫不停頓的繼續沖上去,任它們的利爪落在身上,然後被冰封裝甲瞬間凍結,這時候絕對不能反擊,一旦攻擊它們就會釋放充能彈。萬一不小心陷入麻痹狀態的話,讓後面趕來的女獵人一個包抄,再加上不遠處投石怪的威脅,那我可就落入了不妙境地。

身形微微一側,靈活的身子從五只水肥戰士的縫隙中穿了過去,還未等我調整好身形,五道凌厲地破空聲便傳至耳中,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五根鋒銳的長矛已經插在了我身上,強大的力道讓我的身形不由一頓,速度頓時慢了好幾分。

投石怪的攻擊本來就恐怖,精英級的投石怪和四個隨從加起來則更是不可小窺,我皺著眉頭。以我現在變身以後,並加持了抵抗光環和冰封裝甲的防御,不是精英級地怪物還真別想破我的防御,可是身體依然被五根長矛扎的隱隱作疼。尤其是精英投石怪那根,整根雪白的矛刃幾乎有三分之一沒入體內,插進了足足有四五厘米深,這還是我,換作是普通的冒險者說不定已經被這一矛給對穿了。

沒關系,反正限於這個世界地規則,只要血量沒有清空,就算是心臟被刺穿了也能恢復。就是疼了點,我自小就很怕疼啊,嗚~~

咆哮著,憤怒著,投石怪還未來得及准備第二輪投擲,我就已經逼近到了它們的面前,措手不及的投石怪一邊用矛對著我比劃過來,一邊後退企圖拉開距離。但別說它們那憋足的近戰能力。就是移動速度也遠遠不及我一半,被近身以後。它們地末日也該到了。

「碰碰碰——」

我一邊靈活的混入投石怪群里,利用它們的身體抵擋著從後面追上來的水肥戰士和女獵人的攻擊,一邊狠狠的對投石怪展開了血腥屠殺,野性狂暴不斷施展,附帶的增強傷害讓投石怪慘叫不已,加持的移動速度讓我在怪群地包圍下更是如魚得水,吸血的效力則是讓我的血量一直保持著滿態,憑著自己幾近法師的法力值,在一邊補充葯水的情況下,我完全可以將野性狂暴持續到把整個大廳所有的怪物統統消滅都行。

所以說技能果然是個好東西,特別是野性狂暴這種實用的技能,實力越強越是能發揮出它的效力,在狼人狀態下僅憑這一招,我地戰斗力就上升了不止一倍。

劇毒花藤早已經湊上來,但是我也沒有估計到形式竟然會變得那么有利,所以臨時改變了策略讓它自由活動,此時它正在外圍偷襲那些女獵人,這些女獵人空有速度,卻對劇毒花藤地偷襲毫無辦法,氣得它們哇哇怪叫,手中的鞭子化作無數鞭影胡亂揮舞著,甚至落到了同為戰友地水肥戰士身上,這一落下可好了,水肥戰士無論願不願意,身上也開始釋放充能彈,該死,那只精英的水肥戰士附帶的屬性竟然是多重射擊,每被攻擊一次所釋放的充能彈竟然比普通的水肥戰士多上三倍,威力更是強大許多,簡直就一移動發電站,我不由捏了一把冷汗,幸好剛才沒有貿然去攻擊它。

女獵人一亂,導致水肥戰士不斷釋放閃電以後,局勢就開始亂糟起來了,本已經被劇毒花藤氣得半瘋的女獵人,被水肥戰士的充能彈那么一電,頓時便將怨恨轉移到水肥戰士身上,而性情暴躁的水肥戰士見女獵人攻擊自己,更是不樂意了,它們竟然拋下我這個敵人,轉過身和女獵人窩里反了起來,呼呼的鞭影還有隨之釋放出來的漫地充能彈,讓整個大廳的怪物都受到了波及,閃電的光芒充斥著整個大廳,電弧亂舞,滋滋的電流聲不斷響起,就連混在投石怪群里的我也被打中了好幾發,更不用說其他人。

水肥戰士不愧是號稱魯高因兩大變態怪物之一的強手,特別是精英的多重射擊屬性,更是讓它們的威力增強了三倍,即使精英女獵人有著和多重射擊同屬於bt屬性之一的特別快速,也完全不是它們的對手,女獵人攻擊的越快,死的也就越快,隨著凄厲的慘叫聲不斷響起,不一會兒,在五只水肥戰士生命足有過半的情況下,女獵人就只剩下精英還在苦苦抵擋,它的四個隨從已經在漫地充能彈肆虐下一命嗚呼。

這樣可不行,怎么能以多欺少呢,我的正義感瞬間爆發,一個跨步丟下已經被虐得奄奄一息的投石怪沖了上去,瞄准背對著我的精英水肥戰士那翹起來的屁眼便猛踢下去,好一記爆菊射門,也不知道是被我一腳爆發的力道踢飛,還是因為肛門太疼而身體下意識的整個蹦了起來,總之精英級的水肥戰士在它隨從的目送中飛上了半空,然後碰的一聲臉朝天背著地,堅硬的甲殼讓它像只被倒翻過來的烏龜一樣在地上不斷以背部為支點旋轉著。

好人啊!難道是看中了我的美色,那我該怎么辦?

長相如同一萬五千年前尚未進化完全的原始人一般的精英女獵人,淚眼汪汪的望著我,大概是沒想我竟然在關鍵時刻「舍身相救」吧。

「撕——」

還未等她表示點什么,一張鋒芒閃爍的利爪已經在瞳孔之中驟然放大,它眼前一黑,意識已然消失殆盡。

好惡心啊,想到剛剛精英女獵人望著我的眼神,我就不由狠狠打了個寒顫,難道是發情期到了?

我嫌惡的甩了甩爪子,拼命撲上來的原因,只是為了不讓精英女獵人死在水肥戰士手上而已,要知道前後兩者的暴率可是完全不相同啊。

果不其然,本來就已經氣弱浮絲的女獵人在我的最後一擊中倒下,立刻便爆了個滿堂紅,來不及查看,剛剛被我踢飛的精英水肥戰士已經沖了上來,它那極度憤怒的表情,仿佛在詛咒著我:你這個卑鄙下流無恥的小人,竟然背後偷襲,不單止,還偏偏要爆我的菊花。

「吼吼——」

氣急的精英水肥戰士就如同相撲手一般,大展著肢體,整個身體朝我飛撲了上來,我無語的輕輕一閃,順腳在它的腳下一撩,它的身子頓時便撲倒在地,堅硬的甲殼和車輪一樣,帶動著它的軀體骨碌碌的滾向牆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