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一個人的戰場(2 / 2)

我並不像奧斯卡看上去那般應付自如,原因還是來自體力,看來是時候考慮一下多加點體力屬性了,淚目的掏出一瓶中型精力葯水,我閉著眼睛一口氣灌下。

「吼——」

葯水吞下去的同時,無窮無盡的力量從里面爆發出來,仿佛周圍的空間都變得緩慢起來,有一種盡在掌握的強大感。

「嘩啦啦——」

大臂揮過,前面的三個厄運騎士就像玻璃做的一樣,被砸的四分五裂,漫天脫落的鎧甲和骨碎,讓周圍所有厄運騎士都為之一頓,眼中的幽綠閃爍不定。

可惡,都怪那些厄運施術者吸光了法力,不然我哪用這樣一拳一腳的硬擠出一條道路,一個狂犬病,恐怕缺口早就打開了。

「轟隆隆——」

就在這時,周圍突然傳來讓大地震鳴不已的爆炸聲,就好像十多枚炮彈在自己附近爆開一樣。汗,該不會誤把我當成怪物boss了吧。

回過頭一看,遠遠相隔著幾百米的防線上,**站出來一群法師和弓手,琳婭站在里面,這一刻,空間仿佛突然拉近,琳婭輕輕向我招著手的清純可愛模樣。還有那飽含情愫的關懷目光,都像是放大了一百倍的在我眼中清晰起來。

不得不承認,女人是男人動力地最大來源,雄性天生就有在雌性面前表現自我的本能,在琳婭神情的注視中,我再次涌起無限的力量,體內每一根毛細血管都沸騰了起來。

克制,克制。差點就要變身血熊了,汗,我深呼吸一口氣,饒是如此,身體也已經膨脹了一小半。挺立起來的話,大概已經有將近4米高。

現在就算奧斯卡來了,我也能笑著用大掌拍拍他光滑的腦袋。

——小光頭乖,叔叔給糖你吃。

好在是在戰場之中。在厄運騎士的包圍里面,相隔甚遠,並沒有人發現我的變化,再次咆哮一聲,我跨出腳步,朝已經只齊到我胸膛高地厄運騎士輾壓過去。

厄運施術者,已經近在眼前。

另一邊的奧斯卡,看到我居然有專門的遠程護衛隊伍。頓時眼紅的不得了,他堂堂群魔堡壘第一野蠻人戰士,經歷了狩獵活動不下百次,都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呢。

眼睛骨碌碌的轉了幾圈,他心里有了主意,和左右的十多名冒險者交頭接耳了一番,陣型頓時一變,而奧斯卡則是身後跟著兩名冒險者。組成了一個**的三角陣型。仿佛尖錐一般狠狠朝厄運騎士群里鑽了過去。

一個好漢三個幫,三個臭皮匠。頂上一個諸葛亮,無數事例證明,人多才是硬道理。

這時候,我已經破開厄運騎士地洪流,沖入了厄運施術者群里,頓時便如進入了一片血紅色的世界,每一個厄運施術者,簡直就是一個超過40瓦的紅色大燈泡。

眼見敵人沖了上來,厄運施術者頓時沸騰了起來,觸手上的紅色激光匆匆忙忙的往我地身上掛。

吸吸吸,法力早就被你們吸光了,還吸毛呀。

呃……好吧,我承認我說錯了,它們的確是在吸我身上的熊毛……

看到眼前無數條猥瑣的紅色光線,我頓時一個怒從心中起,要不是這些家伙,我至於累死累活地一步步沖上來嗎?

吼吼,看我的自創神級絕學,好大一只熊巴掌!!

「啪「的一聲,這些浮起來也只有不到我胸膛高的厄運施術者,被我一個畚箕大的熊巴掌壓了下去,紅光一散,地面只留下一個巴掌印,還有幾枚圓溜溜的金幣。

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巴掌,我砸吧了幾下,陶醉地深呼吸一口氣,這種感覺,就像拿著蒼蠅拍,「啪」的一聲,將嗡嗡飛在自己頭頂上的蒼蠅拍扁那一瞬間的快感。

「爽!!」

陶醉良久,我猛地爆出一個字,怒眼圓睜,兩只斗箕一樣的大掌化身成兩只蒼蠅拍,我拍,我拍,拍出幾枚金幣,拍出幾瓶葯水,拍出幾件裝備,拍出幾張艷照……哦,想歪了。

厄運施術者本來就是利用來對付法師的,法師的物理攻擊力素來很低,所以被制造出來的厄運施術者地物理防御自然也不會很高,拍起來,那叫一個清脆。

這一路殺過,地上留下無數道熊爪印,每一道爪印代表著一只厄運施術者,正在我殺得興起地時候,遠遠的又傳來一聲破嗓音。

為什么我要說「又」呢?

「吳兄弟,我來了,喔喔喔喔喔~~~」

在發出人猿泰山一般叫聲地厄運騎士洪流里,一個光溜溜的大腦袋高高凸起,就像是平整擺放著的蘋果堆里直立起來的燈泡,油光滑亮的想注意不到都難。

「哦哦,奧斯卡老兄,我在這里。」

我也搖搖的熊吼一聲,上演了一場動物世界的野性呼喚,然後一掌往眼前這只倔強不屈的第四次從地下鑽出來的精英級厄運施術者頭頂上拍下。

響亮的一聲清脆響音,這只不知道該用勇者還是傻帽形容的精英厄運施術者發出一聲近似某種鳥類一般的尖叫聲,紅光爆破,閃閃發光的物品頓時爆了個滿地。

一道金光在無數爆落物品中劃過,我眼尖的往前一撈,看看是條項鏈,金色級稀有裝備,好東西呀,想暴發戶似的將項鏈往身上的毛皮擦了又擦,我才流著口水塞入物品欄里,其他亂七八糟的物品也一概不肯放過。

後悔呀,秒殺厄運騎士的時候,光顧著擺酷,竟然忘記撿東西了,等其他人從驚愣中反應過來後,想撿又拉不下面子,畢竟從戰斗到現在沒有一人去撿那滿地爆落的裝備。

「吳凡老弟,我來支援你。」

逐漸逼近的光頭終於破開了厄運騎士的阻攔,出現在我不遠處,一臉得意的咧嘴大笑很是有點欠揍的感覺。

奧斯卡得意,自然有他得意的理由,什么理由?人品呀!你看看,他從厄運施術者出現到現在,一次也沒有被吸,那原本干涸的法力,一點一點的跳動著,積累到現在又能施展一次吶喊了。

奧斯卡得意的笑,得意的仰天長笑,通紅的粗脖子像蛤蟆一樣鼓漲起來,聲音久久在喉嚨里壓縮醞釀,最終吼了出來,恰在這時,一根如神來之筆的「紅線」溫柔的套上了他的脖子。

「噢——噢噢噢噢——噢?」

扯紅了脖子,卻連個屁也吼不出來的奧斯卡,現在的樣子就像年老力衰的公雞在依然試圖啼鳴。

「哇哈哈哈——」

我頓時毫不給面子的大笑了起來,一邊贊許有加拍著眼前厄運施術者的肩膀,技術流高手呀,你看著時機把握的多好。

可惜這只厄運施術者經不起誇,被我拍了兩下就咽氣了。

「笑什么笑,是男人的話,就和我……我們比一比誰殺的多。」

奧斯卡瞪著眼睛,話到一半頓了頓,看了聳立在他前面,比他還要高上一個半頭的巨大熊身一眼,立刻就改了口風。

誰說野蠻人說話不經腦子?

「比就比。」

鼻子噴了一口氣,我已經二話不說的撲向鎖定的目標,厄運施術者防低血少,他們人數多肯定暫優勢,不爭分奪秒的話就算輸也不出奇。

「兄弟們,你說我們會輸嗎?」

奧斯卡高舉長劍,將一只厄運施術者砍成兩半,然後吼著說道,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澎湃而出。

「噢噢——不會!!」

他身後兩名冒險者揮動著武器,眼睛充滿了鐵血的戰意,恐怕就是眼前站著的是大菠蘿,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沖上去。

一場**裸的殺戮比賽正式拉開。

大草原深處,刺客拉丁也拖著一大群厄運施術者趕了回來,給我們的比賽填補了新鮮獵物。

同時,這也意味著狩獵活動即將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