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1 / 2)

第七百五十九章

「竟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

咽了一口口水,邁著小心翼翼的步伐來到床前,目光與橫躺在床上的阿爾托莉雅那雙明亮的碧綠眸子相遇。

等……等等,這種時候,以本悲劇帝的經驗之談,怎么看都不可能會發生順順利利將這只精靈王吃掉的順利事情吧。

腦海里模擬可能發生的出各種各樣的悲劇事件,我心里的色心一下子冷卻了不小,用警惕的目光看了阿爾托莉雅一眼。

雖然說,以阿爾托莉雅的性格判斷,怎么看都不會像是那種在中途陰自己一把,讓自己捂著要害嚎叫上一夜的樣子,但還是小心為妙。

等等,仔細看的話,雖然現在阿爾托莉雅的目光十分平靜,和往常一樣,充滿了自信和威儀,但是,目光移動,看向阿爾托莉雅擺在床上的兩只小手,看看被她兩只手抓著的粉紅色被褥,分明已經變成了兩團咸菜模樣,我敢保證,這時候稍微再刺激一下阿爾托莉雅的話,被褥肯定會被她那兩只小手給分屍了。

好險好險,差點就被她一臉鎮定的表情給騙了,其實她現在的表情是職業病吧,身為王的職業病,哪怕內心再怎么緊張也不會在臉上流露出來。

若是剛剛貿貿然的撲上去,說不定真的會給她下意識的一腳踹飛……

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我心里暗叫僥幸,目光不斷在她那緊張的抓著被褥的小手上游離,結果一直看著我的阿爾托莉雅,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臉蛋若有若無的浮現出一絲紅暈,雙手立刻松了開來,在抓過的被褥上拍拍幾下撫平,消滅罪證。

好吧,這樣的確是無法從手上看出她在緊張了,但是.......

我無語的將目光移到她的臉上,再往上一點,往上一點,直到額頭上那根標志性的金色呆毛上。

轉起來了........

「阿爾托莉雅,能不能先打個商量。」

最後,覺得不將生命當玩笑的我,還是小心翼翼的開了口。

「恩,凡,有什么盡管說吧,我說過了,今晚由你做主。」

自我感覺良好的以為已經將自己的緊張心情,掩飾的天衣無縫的阿爾托莉雅,綠色的眸子投過來職業性的平靜目光,點頭說道。

呆毛加速轉動中..........

「答應我,待會無論發生什么,不要踹我.......呃,至少不要踹我這里.......」

瑟瑟發抖的捂著胯下,我用一種幾近哀求的口氣說道,雖然對於冒險者來說,哪怕是被狼牙棒大砍刀命中這里,只要不死的話,也不會造成任何**上的功能障礙,但是心理上會呀.......

「還有,不許打臉~~」

突然記起什么,我補充說道,哥雖然不是靠這張臉吃飯,怕就怕在萬一明天早上留下什么痕跡,會穿出無數版本的八卦呀。

「凡,你在說些什么,我們是夫妻,我怎么可能踹你呢?」

阿爾托莉雅微微皺起眉頭,大義凜然的說道。

不,沒有說服力,你額頭上那根越轉越快的呆毛,太沒有說服力了!!

不過,她竟然這樣說了,想必待會真的下手,也會留一份情吧,想到這里,我抱著視死如歸的決心,顫抖的向爬了上床,仰躺在阿爾托莉雅身邊。

「那個......」

輕輕握著放在旁邊的小手,白天的時候,給自己纖細柔軟感覺的小手,如今只剩下生硬,讓我終於遲疑著開口。

「阿爾托莉雅,你……緊張嗎?」

「恩,果然還是瞞不了你,說不清楚原因,就是無法平靜下來。」

聲音從旁邊緩緩響起,帶上一絲感情的起伏。

「……」

其實我到真害怕等會做點什么的時候,阿爾托莉雅還是一臉冷靜嚴肅的樣子,所以看到她現在的表現,反而有一種松口氣的感覺,畢竟是女孩子呀。

「沒關系,第一次都會緊張的,阿爾托莉雅也是女孩嘛。」

想到這里,我的話里不禁流露出笑意。

「凡也很緊張嗎?」

阿爾托莉雅微微偏頭看過來,說話呼出的熱氣吹在耳邊,帶來一絲絲酥癢。

「嗯,挺緊張的。」

我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剛剛自己的確很緊張,因為怕被你給踹飛了。

話落音一會,抓著的小手突然反握,十指相交,緊扣在一起,從手心傳來的觸感,逐漸由剛剛的僵硬轉至柔軟溫潤。

「聽到你這么說,心里好像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她輕笑著道,余光一看,果然,那根呆毛轉動的速度變慢下來,看來這次的確沒有騙自己。

「凡,我已經准備好了,無論接下來是痛苦,亦或是快樂,我都可以接受,請在今天晚上,好好的教導我作為一名妻子的本分吧。」

越發炙熱的氣息在耳邊吹著,讓我忍不住也轉過頭,和阿爾托莉雅面對著面,只是這時候才發現,自己離那張美麗的臉蛋,已經不足半尺了,近到就連那眼簾上是一根根修長睫毛都能數清楚,溫熱的鼻息互相交替著,隨之而來的是阿爾托莉雅所獨有的香味。

淡淡的體香,只有在如此靠近的距離才能聞到,有些像那高崖上的雪蓮幽香,潔白無暇,一身正骨,高貴冷澈的氣息,正如阿爾托莉雅的性格般。

精致小巧的五官,就連在如此近的距離下也找不到任何瑕疵,那染上了一層淡淡紅潤的臉龐,與平時那個高高在上,總是保持著一本正經的嚴肅表情的阿爾托莉雅相比,讓人覺得十分新奇和有趣,當然,帶來更多的是驚艷,原來這個高高在上的王,也會有如此女人味的一面。

似乎對這種危險的距離感到不適,阿爾托莉雅臉上的紅暈更添一分,給予我的感覺,就像冰雪消融的初春草原上,那原本枯黃的草地突然開遍了燦爛的太陽花一般,如此的芬芳美麗,讓人再也無法將視線挪開。

微微一動,她似乎打算將彼此的距離拉開些許,卻被我轉過身來,另外一只手輕撫上那如玉一樣溫潤細膩的臉蛋,同時也阻止了她的動作。

「阿爾托莉雅,不行哦,說好今晚由我做主,不允許你退卻。」

痴痴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絕色容顏,我喃喃著說道,撫著臉蛋的手不斷往下,從那白皙優美的頸項劃過,順著香肩,不斷下滑,最後……握上了她另外一只小手,緊緊十指相扣著。

總之,先抓著她的雙手,避免被打臉的危機吧。

心里僅存的一絲理智如是想到。

聽了我一番話之後,阿爾托莉雅也停止了本能的退縮,只是面對越發湊近,鼻尖都快要湊在一起的距離,她那雙總是帶著冷靜和自信的綠色眸子,也終於開始動搖起來,王的面具在不斷破裂,里面所展露出來的風情,是一個作為普通女孩,在新婚之夜所應該涌起的緊張和害羞情緒的真實一面。

最終,彼此的距離不可避免的拉近為零,輕輕吻著那香膩的俏臉,我心里涌起無限豪情——精靈族的王,高貴威儀的阿爾托莉雅,此刻正如同柔軟女孩一般,被自己摟在懷里親吻著。

輕微干燥的嘴唇,在如凝脂般的俏臉上留下一道道吻跡,落在那翡翠一般清幽醉人的碧綠眼眸上,咬上可愛耳垂,舔著精致圓潤的鼻子,最後,在阿爾托莉雅全身僵直的顫抖中,吻上了那雙誘人的櫻唇。

安全觸壘,沒有發生任何意外,雙唇相疊那一刻,我的腦海里響起了約翰內斯堡足球城體育場上的十萬觀眾的歡呼聲,無數的禮花綻放開來,差點就沒有老淚縱橫,就仿佛經歷過了無數次的精神摧殘,終於來到某變態游戲的最後一關和boss遭遇,結果發現接下來只是一段和最終boss圈圈叉叉的過場動畫,然後屏幕一黑,浮現出good『h』end字樣一樣。

「恩~嗚~,凡......」

從頭腦一片空白,就連呆毛也喪失了機能而停止轉動的阿爾托莉雅喉嚨里,發出一聲柔軟的顫音,更是讓我獸血沸騰,不能自抑。

能將那個威風凜凜的王,變成眼前一副柔軟女孩的模樣,內心的男人成就感瞬間破表。

從那香唇之處攝取的柔軟濕潤觸覺,還有帶著淡淡酒味的香甜氣息,不斷傳向四肢百骸,刺激著神經末梢,讓我有一種變身血熊時全身血液化作火焰燃燒起來的感覺,不由加大摟抱的力道,將懷里的嬌小身體緊緊貼緊,充分感受那壓在胸膛上的,規模和小幽靈一般大小的高聳,只可惜兩手還要防著阿爾托莉雅暴走,無法空出來去更加清晰的感受那柔軟和彈性。

唇分,近距離的看著目光迷離,與平時威嚴庄重的精靈王大相庭徑的阿爾托莉雅,我的臉上帶上了狡黠微笑。

」如何,阿爾托莉雅,新婚之夜,身為妻子所該做的本分,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

嘴巴若即若離的點在那雙香唇上,呼著炙熱難耐的氣息,我輕聲,卻不容她忽視的緊緊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別.......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呼吸一窒,那雙朦朧水霧的碧綠眸子閃過一道羞澀,阿爾托莉雅將頭一偏,避開了我的視線和嘴唇的挑逗,臉上泛起的深深紅暈,卻更加迷人美麗。

「騙人是不對的哦,阿爾托莉雅,告訴我,究竟怎么樣?」

一看那根開始轉動起來的呆毛,我就知道阿爾托莉雅是在口胡了,不由在她那正對著自己的耳朵上,輕輕吹著氣。

顫抖......顫抖.......

哦?好像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帶呢。

眼看在自己的吹氣下,全身不斷顫抖著,不知道這時候自己究竟該忍耐下去,還是寧願回過頭繼續接受我的調戲,而緊緊合上雙目,睫毛輕顫,緊咬著唇口,將內心的天人交戰淋漓盡致表現出來的阿爾托莉雅,我偷笑著想到。

實在太可愛了,那些小精靈們根本不可能想到,她們的王,在撕破了那層名為王的角色面具以後,會有如此單純可愛的一面。

「告訴我哦,不想學習妻子的本分了嗎?」

聽到我這番話以後,她終於回過頭,正對著我,睜開雙眼,那雙碧綠眸子里帶著一絲少女的責備。

「凡,戲弄別人可不是身為一個王所該做的事情。」

正當我在阿爾托莉雅責備的目光中,開始自我反省的時候,她用力的咬了咬香唇,仿佛心里下定了什么決心般,臉蛋突地泛起了更深的紅暈。

「但.....但是,如果這是妻子的本分的話........那也沒辦法了........」

在我的驚訝目光下,這樣說著,阿爾托莉雅再次將臉蛋偏向一邊,正對著自己的側臉上,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上頭紅暈的泛深,直至血紅血紅。

「雖然有點怪,但是的確不難受,不.......或許的確應該說是愉悅才對,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吧?」

嗚~~

看到露出如此憨態可掬一面的阿爾托莉雅,那讓人發狂的可愛樣子,鼻子頓時一熱,我連忙用手捂著,定定的看著眼前火燒一樣的俏臉。

「沒辦法了,竟然我的阿爾托莉雅說到這個份上,那我就好好的給你指導一下妻子該盡的本分吧。」

感覺**辣的鼻子終於冷卻下來,我喃喃著,終於放開阿爾托莉雅的雙手,將她的臉蛋轉過來,輕輕吻了上去。

帶著醉意的吻不斷廝磨著,有了一次經驗以後,阿爾托莉雅似乎放松了一點,被動的接受著親吻,身體沒有了一開始的慌張和無措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