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 綠林酒吧的困境(2 / 2)

難道綠林酒吧換老板了?那位彪悍的連聯盟負責人奧瑪斯也敢臭罵(雖然這死印度阿三的確該罵),宛如功夫里的包租婆一樣的老板娘,已經將酒吧給賣了?

帶著疑惑往里面一看,我終於發現了原因。

忙,非常的忙,面對眾多客人,侍女們就像加了超級發動機似地,來回個不停,累的滿頭大汗,但依然有等得不耐煩的客人們,握著空空如也的刀叉在大聲嚷嚷。

「菲妮呢?我要菲妮~~」

話剛落音,立刻有眾多菲妮粉絲齊聲呼應:「哦哦哦,菲妮菲妮~~,我要菲妮~~」

完蛋了,這群人已經完蛋了,這個世界也快要完蛋了,干脆將這里全部炸掉好了。

不知怎么的,看到這一幕,我腦海里突然冒出這樣強烈的念頭。

「這不是凡長老嗎?」

剛剛一進門,那些吵吵嚷嚷的冒險者,就仿佛飢餓的野狼問道食物氣味一樣,紛紛將幽綠的目光注視過來,待看到我穿著的斗篷,頓時群情激奮。

「凡長老,你把菲妮藏到哪里去了,快點交出來,不然就算你是聯盟長老,我們也不會答應,大家說是吧。」

一位心急的家伙立刻站起來大聲說道,頓時響應一片。

「為什么你們那么肯定是我把菲妮藏起來了。」我一臉黑線的看著腦個不停的冒險者問道。

「因為凡長老你有前科。」換來的眾人堅定無比的回答。

「……」

我無法否認。

「咳咳,大家聽我說,我的確沒有拐帶菲妮,我可以向上帝發誓。」

看到眾人依然帶著懷疑的目光,我無奈一嘆,重新說道。

「好吧,我向我的所有妻子發誓,我沒有拐帶菲妮,這樣行了吧。」

眾人紛紛點頭。

誰不知道凡長老最疼愛他那幾個寶貝妻子,酒吧里都流傳著這么一句話,讓凡長老信上帝,不如讓他信妻子來的簡單。

「凡長老,你知道菲妮的下落嗎?」

一個冒險者依然不死心,不這么抱著期望的問道,在他們想來,竟然我沒有誘拐菲妮,那么多半也不知道菲妮的下落,這是很正常的思考方式。

不過,這話可算問對人了。

本來我想說不知道,不過腦海里似乎又有那么點印象,翻找了一會,終於在婚禮醉酒那段模糊回憶里,找到了那么點線索。

看了看滿懷期待目光的冒險者,我不大肯定的說道。

「不大肯定.......不過,很有可能在精靈族的監牢也說不定。」

冥冥中仿佛回應著某人的話一樣,綠林酒吧千里之外的精靈族王城監獄里,傳出一聲戚戚然的「喵嗚~~」悲鳴。

「什么?」

頓時,數百名冒險者氣勢洶洶的站了起來,緊握起了拳頭。

「那幫長耳朵,竟然敢囚禁菲妮小姐,膽子生毛了這是!!」

「兄弟們,跟我一起殺入精靈王城,將菲妮小姐救出來,同意的上前一步。」

「噢噢噢噢~~~!!」

「嗙......嗙.......嗙.......」

幾聲重擊聲在酒吧里面清脆響起,叫的最響亮的那幾名狂熱菲妮粉絲,已經頭冒青煙口吐白沫的倒在了桌子上。

「菲妮的話,就交給我去辦吧,畢竟我現在也是精靈族的親王,比較好說話。」

看著一群猶自保持游行示威的動作,高舉拳頭,卻回過頭,張大嘴巴望著自己的冒險者,我微微笑著,將拳頭壓的格拉格拉作響,逐字逐字的接著說道。

「要是誰還選擇一意孤行,要去營救菲妮的話,我不介意先將他送進庫拉斯特的牢房里......躺著!!」

眾多冒險者似乎這才想起我的身份,不由的紛紛打了個寒戰,訕笑一聲,高舉著的拳頭迅速收回,嘴里嘀咕著反對暴力之類的話語,乖乖的坐了下去。

很好,總算是將這些不安分的家伙跟暫時鎮壓住了,看來菲妮的人氣還真不小呀,只是一會兒不見,粉絲團都快瘋狂了。

選了一張安靜五人桌子坐下,觀察了一眼酒吧的現狀,我也總算明白為什么那些侍女們會忙不過來了,很簡單,少了菲妮這個王牌在,而另外一個次王牌歐娜,現在肯定也還在精靈族焦急的想著該如何將菲妮救出來吧。

失去了這兩張王牌,綠林酒吧也不過是冒險者樂園里面一個平凡無奇的小酒吧罷了。

「啪啦」的倒地清脆聲響起,望聲源處一看,可不是,預料之中的事情發生了,一個年輕侍女終因為無法適應如此高強度的工作,出現了失誤,連著她手中的盤子一起摔倒了在地上,膝蓋扎到了碎片,侍女裙嘶啦一聲被劃破了一道大口子,鮮血慢慢將裙子給染紅。

受傷的侍女被其他人攙扶了上二樓,這里的冒險者大多都是綠林酒吧的老顧客,看到這種情況,自然不好說什么,氣氛有點郁郁。

「我上去看看吧。」

想了想,我對其他四人說道,這名侍女我認識,雖然叫不出名字,不過以前光顧綠林酒吧的時候,好幾次都是她伺候自己,臉頰上的兩個甜甜酒窩很是讓人喜歡。

不過,我還是低估了四條小尾巴的粘人程度,我這么一說,其他人也想跟著去,結果就是一群五個人在冒險者的注目中上了二樓。

房間里,受傷的侍女正被眾侍女圍著噓寒問暖,我剛剛進來,其他侍女就喊了起來。

「凡大人,是凡大人。」

由於和菲妮的關系,這些侍女對我自然也比其他冒險者多了幾分熟悉,見我一上來,就紛紛親切的叫了起來,待阿爾托莉雅她們自身後出現,又紛紛寒噤。

「好了,大家下去吧,可不能讓客人久等了。」

門外響起一道冷漠的聲音,回頭一看,可不是那個叼著煙斗,臉上的表情就像有人欠了她五百個金幣似地的酷似包租婆的綠林酒吧老板。

一干侍女在老板的催促下,紛紛下樓重新工作,只留下那位大腿受傷的侍女依然躺在床上,柔柔的樣子,用歉意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老板,仿佛自己做錯了什么似地。

「哪里受了傷?」

我上前幾步,坐在床邊,看著這名柔軟可憐的侍女,輕聲問道。

對於這些平民侍女來說,大概是少有受到高高在上的冒險者的溫柔對待,這名柔弱侍女不禁一顫,有點受寵若驚的看了我一眼,才微顫顫的伸出手,指著自己被鮮血染紅的裙子遮蓋著的膝蓋位置。

平民無法承受生命葯水的強烈效果,好在牧師的看家本領自己還沒忘記,我微微一笑,看著羞紅臉蛋侍女。

「能閉上眼睛嗎?放心,只要一會兒,很快就會好的。」

話剛說完,總覺得有點走味了,果然,侍女的臉蛋更加紅潤,像一個紅紅的蘋果。

不知道是出於對我信任,還是對冒險者的畏懼,雖然羞澀無比,她還乖乖的合上了雙目。

手中一番,牧師杖已經握在了手心,杖身閃過一道溫和的白光,輕輕在手上的膝蓋部位一點,整個過程嫻熟無比,看來在魯高因冒充牧師時的經驗還沒有忘掉。

滿意的收回法杖,讓侍女睜開眼睛,動動受傷的大腿,驚訝的發現已經完好如初以後,侍女看著我的目光,就像看著......怪物似的。

好吧,在平民眼中,冒險者的確是一群怪物沒錯。

沒有被預料的崇拜目光注視的某人,不爽的暗中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