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離去(1 / 2)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離去

**************************************************************************************

花了一個小時左右回到群魔堡壘,時間恰好也是下午,西雅圖克坐不住,直接跑其他地方溜達去了,據我估計,應該是想找個無人的地方,獨自享受剛入手的那幾瓶薩克水晶酒。

我和卡洛斯,帶著潔露卡,則是按照之前制定的行程,直接去鐵匠鋪找到負責人馬大奧大叔,拉上他一起去法師公會,找那的會長商量相關的水晶碎片任務事宜。

馬大奧大叔這些天有點消沉,就連平時寸不離手的鐵錘,有時也會放在一邊,獨自窩在躺椅里,默默的啜著一口他自己私藏的小酒,望著天空的目光有些憂郁和滄桑,宛如痛失初戀的毛頭小子一樣。

他的心情我了解,好不容易,內心的蘿莉控,或者說是女兒控之魂覺醒,小黑炭卻就這么去了,對於龍魂草一事,他也無能為力,只能一整天悲春傷秋的發呆了,最好的治療辦法,就是爽爽的找個心愛女人結婚,自己生個女兒去,別老是一天到晚將鍛爐鐵錘當心上人了。

四人在法師公會里討論了一個下午,才算粗略把獎勵模式給定下來,先回家洗洗,填飽肚子,思考一下這套方案有沒有破綻,明天再來拍板決定,帶著這樣的想法,我們拍拍屁股散伙,牽著潔露卡的小手,回到了旅館。

自然,今晚也是要和潔露卡加緊補魔,將沒羞沒躁的荒淫生活進行到底了,每當想起回到營地那一瞬間,小幽靈沖上來的情景,我都是由淡淡的腹疼,一直往下傳播,到蛋蛋的搐疼。

有時候,回憶起剛剛和小幽靈相遇時的片段,內心都會不由的淚流滿面,那時候的小幽靈多溫柔啊,怎么養著養著,就變成這樣了呢?真想看看那個將她教成這副德性的家伙,究竟長著一張什么樣的平凡嘴臉。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拖上格力歐和卡洛斯去了法師公會,查余補漏,將昨天粗略定下來的獎勵方案變成最終方案,接下來的事情,將全部轉交給聯盟的偵察部隊去忙活。

說到偵察部隊的話,就不得不提起聯盟的幾個秘密部隊,聽起來似乎都很牛x的樣子,而事實上也是這樣,包括以上的偵察部隊,還有什么情報部隊呀,城管……咳咳,是武力部隊才對,其中以情報部隊人數最多,遍布整個大陸三教九流,有貴族,有乞丐,而武力部隊則是最神秘。

這樣一只龐大的秘密部隊,一直由阿卡拉和凱恩掌管,就連老酒鬼和法拉老頭都不大清楚,當然,我以為他們不清楚的原因,並非是阿卡拉和凱恩隱瞞,而是他們怕麻煩不願意去管罷了,阿卡拉曾經也提出過讓我去管理武力部隊,結果被我以任務繁重的義正言辭嘴臉拒絕了,以自己這副德性為基礎,很容易就能猜到老酒鬼和法拉老頭的想法。

話題扯開了,解決了群魔堡壘這邊的事情之後,肩膀上無形的重擔整個就被消去了,走路的步伐都輕快了幾分,這一趟水晶碎片回收之旅,可不容易啊,從庫拉斯特海港的地獄騎士,再生妖塞爾森,到群魔堡壘的小黑炭,痛苦蠕蟲,三個多月的時間,仿佛被拉長了幾年般,讓我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當然,這其中最重要的,是和黃段子侍女,朝陽之露騎士,我們的精靈族情報頭子潔露卡相遇,這份從相遇到相戀的回憶是無可取代的,縱使再怎么艱難的走過來,只要擁有這段回憶,亦能笑著面對。

然後,便是小黑炭,沉默寡言,成熟穩重,心思細膩,惹人憐愛的小黑炭,也是這一次任務之中的主角,雖說自己的奶爸光環泛濫,但女兒這種重要角色,也不是說見一個認一個,小黑炭無疑就是能激發自己的女兒控屬性的存在。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不能忘記,那就是小黑炭的身世,從這一段時間回憶的點點滴滴細節,以及小黑炭在最後所展露出來的那雙瞳孔,先是妖異的三重瞳,到太陽下山的一瞬,再次發生奇特變化——宛如高貴神秘的吸血鬼一般,遍布整個眼眶的血紅瑰麗的妖魅。

從這些細節回憶之中,我和潔露卡已經完全可以確定,小黑炭並非是她原本父母的親生女兒,甚至,小黑炭的種族,很有可能不是人類,要是她原來的父母還活著就好了,可以問個明白,就算是死後不久,也能通過死靈法師的手段,問個清楚。

可惜,這兩個人已經整整死了五年,就算是魔神級的死靈法師出手,也再無法凝聚那已經消散的靈魂,這件事,只能通過自己去慢慢去尋找線索了。

將這些事情一一梳理之後,暫時放到心底,接下來的時間,要好好陪一陪潔露卡才行,雖然這家伙嘴硬腹黑實屬是小幽靈第二,不過她為自己付出的東西,不可謂不大,別的不說,光是最寶貴的少女之身,就已經讓我感動不已,雖說她一直是以「因為是貼身侍女」、「因為有義務幫這樣的禽獸親王恢復體力」、「絕對不是自願的」這樣那樣的理由,搪塞著自己。

但是我知道,這黃段子侍女雖然膽小怕生,卻十分有個性(應該說有個性過頭了),上面那些理由,都不是她獻出自己寶貴的處子之身的理由,如果不是她願意的話,她不說,誰又知道她擁有補魔的能力呢?

而且,要這樣膽小怕生,被男人碰一碰都容易暴走的笨蛋侍女,去主動去推倒一個男人,這其中的難度,就好比莎拉一夜之間胸部發育……咳咳,不對,就好比巴爾一夜之間從良了,哪怕她內心里對那個男的已經有了一些好感,這份決心依然不可謂不大,讓享受了這份艷福和責任的自己,重如負山,感到了無言的震動和感動。

光是憑著這一點,我就沒辦法將這黃段子侍女,單純當成阿爾托莉雅的一個陪嫁侍女,自己的侍寢侍女那樣去疼愛,更別說是把她看做是補魔專用的侍女,心中這份滿溢的愛意和感動,已經足以讓潔露卡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上升到妻子的身份,縱使她本人害羞嘴硬不承認。

「什……什么呀,一直盯著別人看,心里一定又是在想著新的手段去折磨剛剛落到魔爪之中的可憐侍女,對吧。」

大概是我一直的呆呆目光,讓潔露卡感到了害羞,她撇著泛紅的俏臉,目光躲躲閃閃的不敢對視過來,嘴巴卻硬的很,愣是在這種地方也能爆爆黃段子。

「是啊,因為我的這笨蛋侍女,是個被虐狂,我在想著該用什么樣的能讓她覺得羞恥的手段,讓她幸福。」

微微一笑,拋棄了節***的我,或許還遠遠無法和老酒鬼相比,但是對付潔露卡的黃段子,此時卻有一種輕松自如,游刃有余的感覺。

果然,節***該拋的時候還是得拋呀,要是早有這樣的覺悟,之前就不會被這笨蛋侍女耍的團團轉了。

「嗚~~~~~~~~~~誰、誰是受虐狂?!!」

發出一聲巨大的受驚悲鳴,潔露卡結巴同時又氣憤的,用險惡目光瞪過來。

「哈,究竟是誰呢?」

我笑眯眯的應付著,將潔露卡一直牽著自己衣袖的白嫩小手,反手一抓,握在手心。

「突……突然的……要做什么?」

結果,被我這一突然舉動給嚇了一跳,潔露卡甚至忘記了追究前面那些話題。

「我想啊,偶爾這樣牽著手逛街,也是不錯的主意。」將潔露卡的小手緊緊牽著不放,我得意的嗯嗯點起了頭,似乎自己想到了一個十分好的點子。

「我……我才不覺得是什么好主意,反正……反正又是親王殿下那些變態的想法而已,像這樣……想這樣牽著手,一點也不會覺得高興,得意的只有親王殿下一個人而已。」

潔露卡吞吞吐吐的說完,紅暈未退的俏臉重重的撇了過去,只給我留下一個後腦勺。

雖說之前也牽過小手走在街道上,不過那時可是日落十分,來往的人比較少,像現在這樣,果然還是會讓這膽小怕生的侍女覺得害羞。

其實我一直在想,潔露卡的害羞點未免也太奇怪了吧,為什么說那些就連拋棄了節***的自己也會覺得急需自重的黃段子,不見得她害羞,反而這樣牽著小手,像對情侶一樣,卻讓她臉紅耳赤呢?同樣是害羞,維拉絲的害羞點就容易找多了,也因此經常被我這樣那樣甜蜜的欺負著。

「我說啊,潔露卡,從我們第一次見面開始,你似乎就一直穿著這套侍女裝吧。」

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有些小害羞,不敢和自己的目光直對的潔露卡,我突然發現一個重大問題,雖說這套侍女服,以精靈族的審美眼光和收益,的確是漂亮非常,漂亮的讓我都想給維拉絲捎上幾套了,不過老穿著同樣的衣服,看久了,始終還是想看看潔露卡穿其他衣服的模樣。

當然,那套她剛剛登場時,全身紫色侍女服,紫色披風,紫色頭戴和緞帶的誇張衣服,還是免了……

「有……有什么問題嗎?侍女不穿侍女服穿什么?啊!!難道說……終於發掘了新的變態玩法,想讓我……想讓我穿上一些奇怪的衣服……在在在……在床上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任意欺辱!!」

潔露卡緊張兮兮的用警惕禽獸一樣的目光瞪著我,聲音不知不覺大了起來。

「喂喂!!」

我連忙牽著她,拐入前面一條較為偏僻的街道,看看沒引起路人的注意,才松了一口氣。

「將我拉到這么偏僻的小巷里……難道……難道說……迫不及待的想要在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