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章 三觀已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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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一直當跟屁蟲的老酒鬼,此時也不落後,連忙舉手呼應,又被莎爾娜狠狠瞪了一眼,對這粘皮糖似的家伙是相當無奈。

「那里?是哪里?老婆子我記憶不好,能說明白點嗎?」阿卡拉一臉迷茫問道,讓人不得不感嘆她的演帝功力。

「別裝傻了,我在這里,已經知道了,酒紅色惡魔在第二世界就如此強大的原因。」莎爾娜指了指自己的大腦,示意以及得到了那部分記憶。

「是嗎?我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沒想到那么快就到了。」阿卡拉愣了片刻,也沒辦法再裝傻了,嘆氣道。

「雖然知道阻止不了你的決定,但是,我還是要嚴肅的警告你們兩個,會送命的,用九死一生都不足以形容,希望你們能再考慮一下,變強的方法,並不只有這一種。」

「但是,卻是最快的一種,不是嗎?別勸我了,現在就讓法師公會做好准備吧,我明天出發。」莎爾娜說完,站起來離開,不給阿卡拉和凱恩兩個任何忽悠的機會。

「這小丫頭越來越難以應付了。」阿卡拉和凱恩原本還想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勸說一下。至少拖延時間,沒想到莎爾娜把話說完以後,機靈的即刻跑路,讓兩人滿腹的話憋爛在了里面。

「你這家伙,也要跟著她一起胡鬧嗎?」目光落到卡夏身上,阿卡拉的語氣變得冷淡起來,對這家伙可沒什么好臉色。

「當然,這種熱鬧的事情,怎么可能少了我一份呢?」卡夏站起來,轉身來到帳門口。似乎也不打算給兩位老人忽悠的機會。

「我可是……從來沒打算過輸給那小丫頭呀。」

淡然的話語剛落音。她的身影已經飄然遠去,留下阿卡拉和凱恩面面相窺。

「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能阻止的了她們兩個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們的性格,莎爾娜也就罷了。沒想到卡夏這家伙。找回自信心以後。也變得那么好勝,真讓人頭疼。」

凱恩張了張嘴,還想說點什么。終究卻是變成了輕輕一嘆。

如果兩個人失敗的話,那可怎么辦才好,這種話,連他也沒辦法問出口。

「喲,小丫頭,走的那么急干嘛,想用我跑的比你快這種方法戰勝我嗎?」

莎爾娜身後,傳來跟上來的卡夏的調侃聲音。

「會有這種幼稚想法的,天底下也只有你這沒人要的老女人而已。」莎爾娜回過頭,冷漠的注視著對方。

「還有,你這老家伙,為什么要跟上來,乖乖在你的狗窩里縮著喝酒就行了,一把老骨頭了,也不怕折騰壞嗎?」

「比起被折騰壞骨頭,我更不想讓還未斷奶的小丫頭追到前面,我呀,可是想一輩子將你還有吳小子踩在腳下,看著你們這對姐弟露出敗家之犬一樣的蠢臉,哼哼。」

「有意思。」聽到這樣的話,莎爾娜不怒反笑,本就冰冷銳利的海藍色眸子,變得更加銳利,仿佛要將對視之人刺穿一樣,嘴角翹起,帶著桀驁孤高的微笑。

「還真敢恬不知恥的誇下海口,老女人,我們不如打個賭如何,回來以後,再好好的戰一場,看到那時候,你還能不能說出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妄語。」

「當然沒問題,隨時都可以奉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神色一直漫不經心的卡夏,雙目也不斷睜大,嘴角向兩邊拉開,翹起,露出稍許的猙獰之笑,散發出來的狂傲氣息,竟然一點也不遜色於對面的莎爾娜,若是認真她的人看到此時的卡夏,肯定會嚇呆。

「只不過,比起那之後你跪倒在我的腳下哭鼻子,我可是更擔心你根本回不來呀,怎么辦好呢?」

「放心吧,你回不來我也會回來,到是怕你這恬不知恥的老女人,害怕輸了,干脆窩在里面自暴自棄不回來,那可反倒比較困擾。」

「嘿嘿嘿,還真是能說呀,奶還沒斷,伶牙俐齒的功夫到是和那吳小子學到了。」

「連伶牙俐齒的功夫你都教不了我,難怪找不到男人不是么,到現在還是處女吧,我看你干脆乘著出發前,去女人街逛逛好了,那即便是回不來了也死而無憾,哦,對了,我差點忘記了,可沒人敢要你這種老女人,哪怕是倒貼錢。」

「你這不知廉恥的小丫頭,難道認為和吳小子的不倫姐弟戀,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嗎?」卡夏恨的咬牙切齒,一直占語言上風的她也被莎爾娜一番話給氣了個半死。

果然接近了吳小子的家伙,都會自動獲得嘴炮光環加成,就連這以前冷冰冰不善言辭,一言不合就喜歡動手的小丫頭也是這樣。

「值不值得炫耀,無需它人評論,能閃瞎你這老女人的狗眼就行了。」露出勝利微笑的莎爾娜,挑釁的看了對方一眼,轉身離去。

「可惡,怎么會輸給你們這對沒羞沒臊的姐弟,等著吧。」卡夏懊惱的撓了撓頭,也轉過身,朝著相反的方向離去。

是該回去看看自己的狗窩了,還有得多弄點酒,這一去,可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來了,那小丫頭,還真敢放手一搏,為了快點提高實力,竟然選擇去那種地方,難道她以為她還是以前的酒紅色惡魔嗎?真是個一刻也讓人放心不下的家伙。

這樣想著,卡夏搖頭晃腦的拎著酒壺。一步一步走向訓練場方向,目光不斷落到路邊的景色上,露出緬懷留戀之色,隱隱像是在道別……

地獄世界。。。

荒蕪野外,魔氣肆虐的焦土之上,一條冰痕,一座冰雕,顯得格外刺眼,在這怪物橫行之地,這里居然顯得十分安靜。就仿佛是被從地獄世界分割開來。形成一個怪物無法靠近的單獨空間。

時間分秒流逝,這里的景色卻近乎永恆不變,遠遠看去,就如同一副靜止的畫卷。

良久。良久。這副畫卷似乎終於顫抖了一下。

再顫抖一下。這次變得明顯了。

連續幾次顫抖,終於,那座一動不動的冰雕。表面的冰層逐漸龜裂,被裂痕遍布,宛如蛛網,最後終於發出碰啪一聲脆響,破碎四散,里面的物體宛如一座傾倒的大廈般,筆直僵硬的倒落在地。

「冷……冷……」

倒下的生物,宛如剛剛出生的嬰兒一樣,雙腿緊縮,雙手抱胸,蜷成一團,身上裸露出的肌膚仍然被一層凍霜覆蓋著,透露出不正常的青紫色,就仿佛是從冷藏庫里拉出來的屍體一樣。

全身不斷抽搐,牙齒不斷打顫,從里面咯吱咯吱的發出一個單獨音調,面具下的雙目透露出恍惚之色,看起來就宛如羊癲瘋發作的患者一樣,可憐之極。

這樣的情形,一直維持了足足一個多小時,這具凍的發僵的蜷縮身體,才逐漸舒展開來,又過了一個多小時,牙齒才停止打顫,身體停止抽搐。

又過了好一會兒,才從這具身體上,散發出一絲正常的溫度。

感覺身體能動彈了,我來不及站起,在翻過身之後,就手腳並用,一邊恐懼的看著眼前的冰痕,一邊急速後退,如避蛇蠍一般。

可怕,實在太可怕了。

我至今還能清晰的回憶起來,被凍結那一瞬間的感受,完全無法抵抗,就連靈魂也被凍住了,動彈不得,失去思考能力,但意識偏偏又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