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三十六章 少點套路多點真誠(1 / 2)

***************************************************************************************************

圖拉科夫和沙希克一路數十年好基友走過來,我估計他們的擂台對戰練習場數不下於千位數,兩人剛才看似對戰猛烈,毫不留手,其實都深為知根知底,劍光錘影中隱藏的是點到為止的濃濃基情。

所以,在這場令觀眾酣暢淋漓的大戰過後,圖拉科夫只休息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完全回過氣來,驚的觀眾大呼不可戰勝,這就是世界之力強者的恢復能力嗎?

對此,知情人士,眾多世界之力強者紛紛露出鄙視目光,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打友情賽的家伙了,當然,我們也沒辦法批評什么,雖然是友情賽但兩人可的確施展了渾身解數,友情真,比賽也真,並沒有放水,只不過對我們這些同行而言多了一些套路,少了一些真誠。

第二個上場挑戰的是一個刺客,這家伙我有點眼熟,記得是叫……叫克魯頓來著?是當年我們去群魔堡壘尋找巨人鐵匠魯科加斯的時候協助過我們的人。

這家伙乍一看是個冷男,其實跟沙希克一樣也是騷包一個,只不過他是悶騷型的,記得當時他知道我的身份是個後宮男,立刻就想利用禽獸公爵系列來誘惑我入教,是三無公主無形中打造出來的忠實粉絲。

當時的我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哭,比禽獸公爵系列的收藏,誰能比得上我?

他是薩綺麗三人組的老友。當時見面的時候還是領域境界,沒想到也突破了,時間上應該和薩綺麗她們差不多。算是世界之力境界的新人一枚,很合適打頭陣。

從薩綺麗那里。我也確認了克魯頓的身份,的確是叫克魯頓這個名字沒錯,是個隨身帶著小黃書並試圖傳教的污刺客。

既是老友,圖拉科夫和克魯頓之間也應該不陌生了,預料之中的套路又來了,雖然對觀眾而言不比上一場失色,但是在我們眼里,卻依然是漲價打折搞促銷之類的手段。如果把觀眾當初是有錢任性幼稚無知的買家,我們就同樣是奸商,對里面的套路門兒清著。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世界之力強者的數量估算起來,整個聯盟也就一百上下,圈子太小,彼此就算不熟也是認識關系,並通過這個小圈子的各種交流,幾乎對圈子里的每個成員的能力特點都有所了解。比如說就算是薩綺麗三人這樣的新晉世界之力強者新人,也在第三世界混了三四十年,在三人晉升之前。大概就已經和大多數世界之力強者打過交道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讓大家拼出真正的火花出來是很難的一件事情,所以我們也不能要求太高,退一步,套路就套路吧,只要打的精彩,不故意放水即可。

想要不看套路,只能期待這些人出場,比如說大師兄二師兄小狐狸塔莫婭這樣的半路殺出來的強勢新人。以及名聲雖顯但能力不為人所知的阿爾托莉雅和她的十二騎士傳承者,還有莎爾娜姐姐和老酒鬼……

哦。對了,她們兩個怎么還沒有回來?明明上次她們外出歷練的時候已經提醒過很多遍大概時間了。讓她們提前點回來,結果現在比賽都已經開始了卻還沒見人影,不打算參加比賽了嗎?這可不像莎爾娜姐姐好戰的性格呀。

我心里這么嘀咕著,到不是很擔心她們兩個出問題,這對師徒倆也算在【真!奶牛關】里經過真金火煉了,兩人一旦暫時摒棄內心那份傲嬌,選擇合作迎敵,那真是世界巔峰強者也拿她們沒轍。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我和莎爾娜姐姐有靈魂聯接這層羈絆,無論相隔再遠也能感知到她是否陷入了巨大危機,就跟我數次在地獄世界遇險,身處第一世界的維拉絲她們依然能感覺得到一樣。

算了,現在想太多沒用,說不定她們會在最後一刻閃亮登場。

在我一邊觀看比賽一邊神游物外的時候,擂台上的一對大小活寶的比賽也結束了,結果是圖拉科夫被克魯頓老是繞屁股的卑鄙無恥行為繞出了火氣,率先露出破綻,敗陣下來。

以前沒怎么見過克魯頓這家伙出手,沒想到他竟然是個屁股先鋒,果然不愧是禽獸公爵的愛好者,戰術和性格一樣悶騷。

圖拉科夫悶悶不樂的跑回來,立刻遭到大家譏笑,都問他屁股涼不涼,要不要蹲一下熱火坑暖暖菊花,惹得這大塊頭怒目而瞪,惡狠狠的盯著台上得意不已的克魯頓,尋思著什么時候找回場子,讓這個屁股先鋒變成屁股先死。

三人開了個好頭,接下來氣氛越來越熱烈,大家從一拋剛開始的猶豫和矜持,變得爭先恐後,雖說這樣,但由弱到強這條潛規則卻還是一直被遵守著,互相搶著上台的都是最近這幾天新晉的世界之力強者。

薩綺麗矜持了好幾場,最後也上台了,在連續打敗兩名對手之後,終於被一名關系很熟的女法師用閑侃聊天流給打敗,要知道死靈法師多線操縱,最忌的就是分神,氣得她一個勁叫著累愛友盡,從此孑然一身,再無信任。

「你不和她聊不就是了么,這么大一個人了還中這種小招數。」圖拉科夫和沙希克一臉鄙視,仿佛重新認識了眼前的薩綺麗,沒想到堂堂的營地魔女也有如此蠢萌一面。

「誰那么大一個人了!」薩綺麗回頭就是兩記衰老一指,讓真正蠢萌的兩位壯漢到底翻滾,哀嚎不已。

竟然是介意這幾個字眼,年齡果然是女人的禁忌呀。看到這一幕我縮了縮脖子,不知為何有種不翔預感,躡手躡腳就像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