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成再次點燃一根煙,大聲叫著。
醫生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搖頭不語。
「你他媽給老子說話啊!」
邊成一把抓起醫生的領子,咆哮著,「他死了嗎?」
也許是邊成的樣子太嚇人,醫生抖著嘴唇不說話,一個勁地搖頭。
邊成的眼睛瞪著老大,發出的凶光直射醫生臉頰,就兩把閃著精光的刀片,寒氣逼人。
場面又一次安靜下來。
男人是世界上最粗魯的動物,身體里的雄性激素永遠左右著他們的思想和行為。
還是金寒比較冷靜,她走到醫生面前,擠開邊成。「大夫,他到底怎幺樣了?你慢慢說。」
聽到金寒的話,醫生這才過神來。清清噪子後,他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位年輕人頭部受到堅硬物體的重擊,傷口很大很深。我已經給他做了簡單的清理和包扎,但由於傷者失血過多,加上我這診所沒有儀器,他是否有生命危險,我不敢妄下結論。還是請盡將傷者盡快轉移到大醫院進行深度檢查和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