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頭顱崩裂之苦，加上靈魂之痛，差點沒將楊厲折磨瘋，沙啞的叫聲從楊厲口中發出。

看得一旁的余天化不寒而栗，身體發寒。

這不落皇朝的皇主，是一個十足的狠人！

余天化也在慶幸，他趁早低頭，免去了這皮肉之苦，在他求饒後，呂洞賓也未在扇打他。

「何苦呢？」

他不由松了一口氣，旋即看向楊厲的目光中，帶著一抹憐憫。

這楊老兒，還有臉說他，難道他看不清現在的情勢？

此時不低頭，難道要為太初帝朝赴死不成？

一尊巔峰古聖，在一方中千世界中，就是最為頂尖的人物。

即便是在一方帝朝中，也是數得著的人物！

無論在哪方帝朝中，都能得到重用。

就算因為向秦逸低頭的事情，在太初帝朝呆不下去了，他們也可出走太初帝朝。

甚至，遠走其他界域，也不是不可以！

再說了，不過是告訴秦逸等人，太初大帝派他們來的目的而已，又有什么？

這種事，說不一定別人早就看穿了。

何必苦苦支撐？

似乎感受到余天化的想法，楊厲也終於開口。

「皇……主，別踩了，老…老朽……服軟了……

您想要問什么，老朽全都…說！」

楊厲以虛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