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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兄，又想起那件傷心事了？」

一旁的銀衣帝者看到白發帝者的神情，也不由輕嘆一聲。

祂與白發帝者關系極近，從一方大千世界中走來，對白發帝者的過往知之甚詳。

白發帝者曾今也算是一位絕世天驕，其天資之高絕，在祂看來絕對不遜色於大多數諸天巨頭。

其一路走來順風順水，很快就修煉至帝者境界。

按照正常的路線，白發帝者將會繼續修行，一直到己身修為突破第七境，超過歲月長河，成為諸天巨頭。

只是，白發帝者卻選擇去開辟一方帝朝。

這本沒有什么問題，但因為其開辟的帝朝發展太過迅猛，惹來其他勢力的忌憚。

一眾帝朝聯合起來，對祂開辟的帝朝出手。

祂這位老友當時與祂開辟的帝朝一起，同時面對數倍於己身的對手，一如現在的不落帝朝。

那一戰，祂這位老友敗了，帝朝被破滅，連同祂的道心一起崩潰，以至於祂到如今依然困鎖在第四境。

此刻，這位老友再看到不落帝朝，自然而然就聯想到當初的己身。

「本以為我已忘卻，可我終究只是一個俗人，忘不了，忘不了啊……」

白發帝者長嘆一聲，仰頭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武道爭先，一步先，步步先，這些勢力本就崛起於吾等之前，吾等要想與祂們爭奪，難！」

銀衣帝者喟然長嘆，神情落寞，亦是與白發帝者同飲。

白發帝者看了眼銀衣帝者，並沒有說什么。

祂這一位摯友，何嘗不是天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