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教師姚婧婷】(七)(2 / 2)

染指教師姚婧婷 本站 5075 字 2020-12-18

向後撅著,雙手抱住分開的大腿,乳房向前挺著,擺出個一字馬,這向後弓起的

程度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的,幾乎折成了個l 型,這費力的姿勢需要女人良好

的身體素質,柔韌性和耐力。我仿佛見到那變態男人一邊粗暴的抽插,一邊肆虐

地蹂躪她的翹臀,男人在肏屄的同時享受媽媽的整個身體,平展的一字分腿無論

是視覺或是觸覺都是神仙般的享受,男人直搗黃龍的同時還能玩弄筆直長腿,而

反弓起的嬌軀讓她的上身較也能被輕易操縱,男人可以肆意凌虐巨乳和豐臀。

媽媽費力地折著蜂腰,向後撅起的臀部極力地翻起,男人即使從上方也能輕

易肏到她的嫩穴。媽媽緩緩抽送著水晶陽具,陰唇發出滋滋的水音,慢著,她的

那里真的沒有毛,光禿禿的私處沒有任何保護,大展著一字馬被水晶陽具肆意侵

略。

我想進屋確認下媽媽是否已被剃成白虎,但又怕進去後把持不住。我不斷地

暗示自己要冷靜,可眼前的景象卻讓我血脈賁張。我掏出怒挺的老二,氣憤地擼

了起來。

她這恭敬淫盪的姿勢近乎變態,而媽媽自慰都用這種姿勢,對方調教的功力

可見一斑,這樣筆直的一字馬,兩腿大開地展露性器,好在她蒙住了自己的雙眼,

否則看到自己此時的樣子定會氣得吐血。

慢慢的,媽媽變得很興奮,如同與人做愛一般,她扭動已被反向對折的腰肢,

來增強水晶陽具的插入感,她本可以大幅度抽插陽具即可,但媽媽絕不是個懶惰

的人,想必被調教時也是如此,在瀕臨高潮時已經變得動,迎那個齷齪男人

的插入。

屋內的美色讓人不能自已,碩大渾圓的巨乳如歡快的小白兔,沉甸甸地隨著

腰肢的擺動劇烈跳動,掀起一陣陣乳浪,若不是保養得足夠堅挺,定能聽到轟然

的乳房與肌膚碰撞聲。她時不時發出悠長的呻吟,釋放身體的喜悅。

沒等媽媽先高潮,我已經爆發了,射吧,射吧,把一切屈辱和骯臟,一切罪

惡和恐懼都隨著我的子孫液射走吧,一切我討厭的事物,都被我的精液凈化吧!

射得太爽,我一陣抽搐,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

我只是個孩子,媽媽的事情本不該我管。我還是安靜地做自己,享受自己

的快樂吧?

就在我快要放棄時,眼前又浮現起媽媽那恭順得近乎變態的姿勢,這樣嚴苛

地要求女人,還有沒有點男人的憐惜之情?他根本沒把媽媽當做情人,而是泄欲

的工具。根本不顧及媽媽感受的人渣在凌辱我貞潔的母親,我豈能容忍?

我憶著媽媽古怪而變態的受孕體位,對方在調教媽媽時,恰恰也暴露了自

己……

我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只是襠部已射滿了粘稠的液體。我顧

不及換褲子,飛快爬到媽媽卧室門口,她安詳地睡著,與往常沒有任何不同。剛

才的一切究竟是現實還是夢幻?我一時間竟分不出來。

這似夢非夢的插曲一直困擾了我一整天。期間我有無數次想把自己猜測的嫌

疑人暴揍一頓,可我都忍住了。如果是他,那他的能力絕不像他表面那般可任人

欺凌。媽媽從各方面都比我強許多,還是得到慘敗,落得個被調教被脅迫的下場。

我若打草驚蛇激怒了他,那是否會讓他對媽媽的凌辱變本加厲?

對方的能力遠遠超出了他的外表。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我也不

能一意孤行。首先我能想到的就是爸爸。爸爸雖然行動不便,他能得到的信息有

限,但心態上絕對比我們沉穩,分析問題更會冷靜透徹,而且他是正牌老公,如

果能旁敲側擊地告訴爸爸,而爸爸來要求媽媽,絕對是最正統地挽媽媽的方式。

於是晚上我便哀求媽媽,一起去見爸爸。在醫院里一邊寫作業,一邊看著媽

媽給爸爸一口一口地喂飯,仿佛是一種奢侈的幸福,我尚沒來得及享受這種幸福,

就被一陣暴力的敲門聲打破了這難得的寧靜。

「咚咚……」「李剛!你個王八蛋,給我滾出來。」一個低沉的男聲叫喊著。

「滾出來!滾出來……」似乎不止一個人,仿佛有七八個人,還夾雜著中年

大媽的聲音。

「咚咚……」「別做縮頭烏龜,擔起你的責任!」領頭的男人繼續喊著!

「擔責任!擔責任……」後面的人繼續吆喝。

「再不開門,我們就撞了!」那男人聲音更大了。

爸爸媽媽對視一眼,面露難色。我見這欲破門而入的架勢,一下就傻了眼,

趕忙去開門。卻被媽媽攔住了。她看了看只能卧床的爸爸,又看了看已被嚇傻的

我,擺了擺手,「強強,坐你爸那去,聽到什么都別出來。」我看著媽媽高大的

背影,突然覺得她是那么偉大,而自己是這么渺小,還信誓旦旦地說要挽救媽媽,

關鍵時刻還不是讓媽媽這個保護傘來庇佑我們爺倆兒。

「喲,開門了……」「姚?姚老師?」「姚?」「呀……」媽媽開門後,男

人們似乎有些驚訝。

「呀,真高……」「又是你這個賤婊子……」「臭狐狸精,讓你男人出來見

我們……」女人們小聲的驚訝中,更多的是詆毀和妒忌。媽媽今天穿的很素,一

身干練的職業套裝配一條白色的鉛筆褲,可這樣已經讓大媽們嫉妒得咬牙切齒。

我朝門口望去,領頭的男人長得很粗獷,仿佛我還見過,他面露酒紅色,仿

佛喝醉了,手里還拿著個酒瓶。

「劉大哥,是你們……」聽媽媽的語氣,好像早已料到。

「額,妹!你……」那男人本來還挺有氣勢,見了媽媽卻仿佛弱了一半。

也難怪,酒壯慫人膽。

「劉明玉,你說話啊!」「別吞吞吐吐跟個娘們兒一樣。」「剛才不是說要

把他頭擰下來么?」

「恩,妹,你閃開,今天我們沖李剛來的。」他轉臉對屋里吼道,「李剛,

你他媽是個男人就堂堂正正站出來,別總拿女人當擋箭牌。」爸爸好像還有些難

過,仿佛真地做錯了什么事。

「劉哥,這里是醫院,有什么話,我們出去說,好么?」媽媽見控制不住局

面,對領頭的男人說道。

「不,你個臭婊子,上次就攔我們,說什么給解決,結果呢?給了那點就要

打發我們走啊?」人群中有個大媽喊道。「就是,就是。你分到多少?」「我才

……」其他的女人也絮絮叨叨地議論著。

「國家不是給了撫恤金了么?我們也……」媽媽解釋道,突然被打斷了。

「少拿國家說事兒,那是國家給我們的,不是你們給的!」「就是」「就是

……」「你們欠我們的,就是當牛做馬也還不完!」那喋喋不休的大媽真是令人

生厭。「騷貨,長這么好去賣逼啊,來補上你男人欠下的債!」毒舌婦們開始抨

擊媽媽了。「就是,你看你的大匝,挺著給誰看呢?出去賣啊。定有個好價錢!」

「人家就是賣的呢。」

「都給我閉嘴,不准侮辱姚老師!欠我們債的是李剛,關她什么事。」那姓

劉的男人開始幫媽媽說好話了。

「你凶什么凶,她給你好處了咋的?」「就是,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要讓他家

破人亡,見到人家老婆就軟了?額。她要跟你好了咋地?」「她是不是跟你上床

了?」「真不要臉。」三個女人一台戲,門口圍的女人抨擊起媽媽來,可怎么也

擋不住。

「住口,你們說什么,你們知道她是誰么?」姓劉的男人雖然喝醉酒了,但

應該也沒忘記媽媽身份。沒錯,以前媽媽作為優秀教師,全市先進個人,在熒幕

上也紅了兩年,那些女人如果知道應該有所收斂。

「我管她是誰。她是那個王八蛋的老婆。上次也是因為她,把我們打發走了。」

一個女人氣憤地說。看來他們不是第一次來。

「你們靜一下,所有責任,我會替老公承擔。」媽媽好不容易找空隙說了一

句。

「承擔?你拿什么承擔,你承擔的起么?你還我老公!」「騷貨,滾開,不

然我把你衣服扒了,看看你是不是這么挺!」「就是,狐狸精,滾開,不然讓你

現原形!」「滾開!滾開!」隨著女人們的謾罵,有些男人也跟著附和起來了。

她們根本容不得媽媽說話。這些人可不像學生那般好對付,媽媽一時也急的

束手無策,突然有人想往里沖,媽媽兩手一撐,雙腿分開,用身體把門堵住。

「大家冷靜點兒……」媽媽大聲地喊道。

「冷靜個錘子。騷貨敢堵門,把她扒了!」這是個男人的聲音。

立刻有幾雙手朝媽媽的衣服上伸來,領頭的劉大叔趕忙護住媽媽,可無異於

螳臂當車,眼瞅著媽媽就要被推到了。

「吵什么吵?不知道這里是醫院么?」傳來一聲高亢的女聲,聲音盛氣凌人,

不像媽媽剛才這番沒有自信。「都瘋了么?在鬧都給你們抓精神病院去。」「讓

開,病人要上葯了!」那女聲越來越近,穿過人群走來一位白衣天使,聲音挺稚

嫩,還帶著點可愛的嗲氣,可身材豐腴得如同少婦一般,特別是一對巨乳,像生

了小孩一樣特別突出,她身材並沒有媽媽般高挑,骨骼也更加纖細,這尤使得乳

房更誇張的前挺,似乎都要把護士服頂破了,但乳房的根部似乎並不大,走起路

來,即使隔著寬松的白大褂,也能看出她的乳房劇烈晃動。她朝著爸爸走來,不

屑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摸了摸爸爸的額頭。「怎么出這么多汗。」

「我……額……」爸爸好像還是很緊張。

我趕忙讓出個位置,她慢慢坐在爸爸身邊,透過寬松的護士服,我注意到她

的小腿也似媽媽般纖細,定是個婀娜的尤物呢。如果王燕到她這個年齡時,會是

啥樣呢。

護士拿出個托盤,給爸爸肌肉注射了一針,幾秒後,爸爸就發出舒適的長嘆,

也不緊張了,放松地閉上眼享受,仿佛外界一切都無法打擾他。護士又給爸爸掛

了瓶吊針。扎針時爸爸竟然無絲毫感覺。

「病人家屬,過來一下。」護士一邊朝門口走,一邊叫媽媽,此時媽媽正在

和那幫鬧事的人對峙著,那幫人雖然不鬧了,但還是堵在門口,小聲地絮叨著。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收場。媽媽聽到護士叫自己,跟著護士走到了一張靠牆

角的病床邊。

我們這屋有六個病床,除了一個出院了外,其余幾個病友,都去世了。此時

成了爸爸的專有病房。我望著護士的背影,依稀覺得她走路姿勢古怪,似乎有意

兩腿交疊的夾緊,臀部誇張地左右擺動,像模特的貓步一般。她不會還兼職模特

吧?這臀部配上她嬌小的骨骼,也是極其性感豐腴。

護士把口罩摘了下來,精致的五官略施粉黛,配著白里透紅的膚色,二十歲

的少女,看來來醫院沒多久,面容像還沒畢業的大學生,我心中閃過一絲悸動。

「你?」媽媽似乎認識她。

「怎么樣,想好了么?你們最近情況好像有點難額。」她問媽媽。她大概一

米六八的樣子,已經有近乎女神的身高,可在媽媽比她高了二十多公分的這個女

巨人面前只有仰望的份兒。不過氣勢上一點兒不輸給媽媽,無論是從剛才阻止鬧

事,解救媽媽,還是此時兩人談話,她都比媽媽自信數倍。這里是醫院呀,畢竟

是她的場么。

「我……恩……什么?」媽媽好像還不清楚什么事情想好了么?

護士瞟了瞟門口,又看了看熟睡的爸爸,卻根本沒把我放眼里,她解開衣領,

從修長的脖頸拉出來一個東西,著實嚇了我一跳,紅色的皮質項圈?我沒看錯吧?

接著她手順著頸部滑到胸前,隨便地揉了兩下,眼神迷離地看著媽媽。她要干嘛?

跟媽媽搞女同?

在我產生疑問的片刻,她已經睜大雙眼,動人地盯著媽媽。媽媽只是低著頭,

不說話。

護士好像有些生氣,繞開媽媽准備離開。媽媽突然拉住了她的手。「等等…

…」媽媽雙腿動了幾下,示意她朝下看。她們兩人在看什么?我坐在這里被病床

擋住,剛好看不到。護士像是知道了什么,抬頭沖媽媽微笑了一下,然後轉身離

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