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教師姚婧婷】(八)(2 / 2)

染指教師姚婧婷 本站 5949 字 2020-12-18

我看著爸爸睡下了,心里也釋然了一些。爸爸都不追究了,我還要繼續么?

不,當然不會,我深深的感覺到了爸爸的自卑,他甚至傳染了爺爺奶奶,今

天又險些傳染我。若不是我看到媽媽卑賤淫盪的一面,我定也會像爸爸一樣,奉

媽媽為女神,繼續自卑下去。我不僅是爸爸的兒子,更是我媽媽的兒子,我不會

像爸爸那樣妥協,懦弱。我比他更頑強,我會用行動糾正媽媽的錯誤,維護好我

們支離破碎的家。

我突然想起媽媽現在還和另一個男人獨處,這個男人從年齡上和體力上,都

比那個侏儒更加強大,他看媽媽的眼神也是垂涎三尺,我最好還是跟著去看看得

好。

花了幾分鍾時間便找到了,媽媽與一個男人獨處,她應該會選擇露天,有些

路人,但不會太多,而且能面對面談論的地方,這樣既可以保持距離,又能安靜

的談話,還不會引起對方非分之想,得個體面。她們果然在醫院花園的小石凳上。

我偷偷靠近躲在草叢里,發現實際上我多慮了。劉明玉和她面對面的坐著,

劉說話更加客氣,而且不敢看媽媽的雙眼,好像我們學生不敢與老師對視一般。

畢竟屌絲男在女神面前就是不自信。

劉明玉一個勁的道歉,但他一直勸媽媽離開爸爸。

「他一個屌絲,不懂浪漫,不解風情,更不懂女人心,連基本的陪伴和關懷

都沒做好。算什么老公?也就是個書呆子!」他替媽媽打抱不平。「今天這事情

自己不站出來,把女人推出來遮風擋雨。真是懦夫。」「這么好的一個媳婦兒不

知道珍惜。非要搞什么實驗,站著茅坑不拉屎,不然哪會像今天這樣。」

「這……」媽媽聽了有些尷尬。

劉琢磨著自己的話,更尷尬,趕忙補充說「妹子,我不是說你是茅坑。」這

一補充,更亂,他趕忙煽了自己一耳光。「我嘴笨,說錯話了。該死,該死。我

是說他都不珍惜你,你又何苦守候他?你這樣條件的,在咱們這隨便找啊!」

媽媽笑了笑。「劉大哥,你別說了。這件事是我們家愧對你們所有人,應該

承擔起責任。至於李剛,他曾說要與我相守一輩子的誓言,雖然有些事他做得確

實不盡人意,對我也沒有承諾得好,但他既然有勇氣說出誓言,我也願與他一同

實現誓言,我絕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我是不會離開他的,他在一天,我就守

著他一天,真的天乏術的話,我也好好陪他走完最後的日子。」

媽媽又說出了這番令人振奮的話,到底是惺惺作態,還是義正言辭?我開始

有些懷疑我的推測。腳上的戒指,似夢非夢的自瀆,怪異的衛生間馬桶蓋,還有

公園那熟悉的聲音,一切或許都是巧。媽媽是清白的?這一切不只是猜測么。

我,我怎么了?我也為媽媽的女神光環折服了?也不願相信她可能出軌?在

媽媽面前,一切男人都只能懦弱的信任她?

我欠缺一個機會,試探媽媽的機會!像剛才試探爸爸一樣,讓媽媽親口告訴

我答案。

劉看勸不過媽媽,只好說「婷妹,無論你做如何選擇,哥都支持你,真心祝

願你能獲得幸福。哥也是個明辨事理的人,今天的事情雖說我們占理,但處理方

式不對,我以後會盡力幫你的。」

媽媽高興的說:「那真是太好了。我也不是孤軍奮戰了。」媽媽看了看表,

說「時間不早了,李剛的葯應該輸完了,我去看看。我們改天再約。」

「那好,你先走吧,我抽支煙。」劉笑著跟媽媽道別。

而媽媽走後,我准備起身,趕在媽媽之前去,卻見那劉明玉掏出手機,

「喂?我事情辦完了,在後面花園的石桌這里。」

他在給誰打電話?什么叫事情辦完了?看他沒有走的意思,他是等那個人來

跟他么?我再等等看。

果然,不一會兒有人朝著劉的方向走來。她臀部左右擺動幅度很大,與她神

聖的護士服格格不入,兩條腿也有些向內夾著交疊著走,好像故意摩擦夾緊雙腿,

步伐有種傲嬌不屑的氣勢。看著這步伐,我就知道,她是剛才給爸爸打針的護士。

「她走了?」護士看看四周,我嚇得趕忙圈起身體。「她說什么了?還是要

跟著李剛?」

「恩……」劉抽著煙,不看她,聲音有些郁悶和失落。

「哈哈,意料之中。好一個貞潔烈女,以後會更有意思的。」護士說。

她們不是矛盾的兩撥人么,怎么會是一伙兒的?這件事情媽媽知道么?我皺

著眉頭。

「這是兩萬塊錢」護士從兜里遞出個紅包。「你的賭債已經幫你還了,去找

兩個小妞樂一樂吧。」

「我不明白我們這樣做的意義。她的決心依然堅定。」劉說。

「這樣才好。她一直是我佩服敬仰的女人,我也曾一度和你們一樣,視她為

神,但……唉……」護士意味聲長,欲言又止,她轉過身,朝著病房的方向望去。

「貞潔烈女才是好女人,等她翻過李剛這一頁,一樣會臣服在別人腳下,趕都趕

不走。」

「我還真想見見有這個本事的男人。」劉說。看來,他和爸爸一樣,根本不

相信有人能駕馭得了媽媽的性格,更別說臣服在腳下了。

「你沒必要見。你的事情已經辦完了。」護士轉過來,對劉說。

「那你們准備怎么對她?」劉說。

「這你就不用管了。她不是你們這些普通人能駕馭得了的。李剛就是個例子,

即使費勁心思找到了手,甚至生了孩子,婚姻也只是個空殼。」護士說。

「紅顏薄命,我只希望你們能好好待她,讓她有個好的歸宿。」劉有些傷感。

「放心。人花這么大的精力和時間布這個局,就等她落淪陷,在她身上

的心思絕對少不了,她的下半身性福歸人了。」護士嘴角漏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說著護士便要走。

「你們就這么有把握?」劉沖著護士問。

「十成把握。」護士轉過頭,留下一句話,又走了。

「那好,幫我給那人帶個話,若事成了,我定去參加她們的婚禮。」劉看似

恭維的客氣,實際上帶有戲謔意思,他根本不相信有人能令媽媽變心。

劉沒有離開的意思,又點了一支煙。

我還需要試探媽媽么?我一切的推測都被他們證實了!可這證實我卻無比失

落,此時鼻子發酸,有液體在我眼里打轉。

「該死的劉明玉,我要跟你拼了!」我從草叢里跳出來,不待他反應,一下

把他按在了地上,騎在他身上對著眼睛就是一拳。

他痛的嗷嗷叫。第二拳,我忍住了,我想起爸爸的話,凡是考慮周全,做事

三思而行,我打得爽了,有什么意義?進了警察局,誰來繼續調查這件事?我這

么魯莽,他告訴那個人,是不是打草驚蛇了?

「你。原來是你!」劉晃著身體,要把我推開,我一時猶豫,站了起來。

「你為什么要打你劉叔叔?」劉說。「你剛才都聽見了?」他轉念一想「你

從什么時候開始聽的?」

「你別問我。你齷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雖然他年紀比我大,但我比他高

許多,根本不怵他。

「什么齷齪的事情?我還不是為了你媽媽好!她這么好的條件,不應該為你

們受苦受累。」劉說。

「我呸!為我媽媽好,你不怕我告訴媽媽么?」

「無所謂。我只不過是給她一個台階下,其實姚婧婷早已做出了選擇,只不

過她不肯面對,而我們是幫她演一出戲罷了,你去不去告訴她,隨便你,即使告

訴了,也不會改變什么,反而增加了你與她的隔閡。」劉解釋道。

我說「呸,我不會像你一樣齷齪,膽小,一輩子只配做個懦弱的屌絲。看中

點錢就把別人出賣了。」

他苦笑著,「我承認是個懦弱的屌絲,但這是為你媽媽好,也是為你爸爸好,

讓他們早點解脫。如果你能接受,可以跟著新爸爸,新爸爸很有錢,能給你更好

的條件。」

我想著一陣冷笑,看來他什么也不知道,不過是被人利用的一個棋子,難道

我要跟我的侏儒同學喊爸爸?

「你看,富二代和寡婦的兒子,你選哪個?李剛其實也應該知道這個道理,

但他還是貪圖虛榮和你媽媽的美艷,他根本駕馭不了,也無福消受。他定會先你

媽媽而走,這之前你讓你媽這么優秀的女人一直守著你爸這個廢人?一天兩天還

行,幾年就未必了。既然結局是一樣的,我們不過你幫你們少受點苦。」「如果

我是李剛,我就會放手,讓她去愛。給不了幸福,讓她自己去找幸福,這也是

一種偉大,一種包容,一種責任。」他說的好像很偉大。殊不知爸爸也是這樣想

的。

他.????.還勸我,我把他踢得老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要是能爭氣點,也

不至於賭債連連,借酒消愁了。

我正往趕,媽媽已經從病房出來了,她今天的高跟鞋鞋跟還不太適應,走

起路來咯噔咯噔的清脆。「跑哪去了,你爸爸很擔心你。」

「剛才去接了個電話,爸爸呢?」我問。

「剛才有些難受,吃了點安眠葯,已經睡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去吧。」

媽媽把包遞給我,「怎么哭了?」

「沒什么。」我說。

「跟誰打電話還哭了。你早戀了吧?」媽媽問。

「我……沒有。」

「青春期要學會控制情緒,你壓力大,我也知道,有什么事情都跟媽媽說,

包括這種事。媽媽不支持你早戀,但會想辦法開導你舒緩壓力和沖動。現在學業

為重,以後我們強強這種大帥哥,不愁找對象。」媽媽還有心思拿我開玩笑。

她開車時換了雙平底鞋,脫鞋的瞬間,我看到她今天沒穿襪子,不,她應該

是穿了她僅有的那雙肉色絲襪,腳指還帶了那枚戒指。憶起她跟劉明玉出門時

提高跟鞋的動作,定是給那護士看了戒指。而聯系起那護士和劉明玉的對話,以

及護士幫媽媽突圍,我突然發現媽媽真的被人下到了局里,我此時才發現他們設

得是個什么局。

先由劉明玉召集人去鬧事,把媽媽逼到絕境,然後等媽媽孤立無援時,護士

再來跟媽媽談條件,媽媽漏出那枚戒指,是按時答應了護士的條件,所以護士才

會幫我們。這里除了護士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整個局是怎樣的,劉明玉只不過

是個拿錢辦事的棋子,而媽媽是被下套的目標,若不是我恰巧聽見看見,我也無

法猜透整個局面。這下糟糕了,媽媽本來就獨臂難支,這下不得不重蹈覆轍。

我得提醒媽媽才是。「媽媽,今天那幫是什么人?」

媽媽說「小孩子別管那么多。」媽媽還是根本就不把我當做大人看。

我問「媽媽,認識那個護士么。」媽媽,說不認識。

我又問她,「媽。你有沒有想過,那幫人會是護士找來的。」

媽媽詫異的看著我,問「你怎么會這樣想?」停了兩秒緊接著又問,「你?

你是不是……」

沒等我答,媽媽又說「你不該這樣想。那個護士是我們的恩人。」

「難道沒有這種可能性么?」

「沒有。這件事到此為止了。」媽媽說。

「你也不把我說的話當事是么?你和爸爸都在演戲么?你們還拿我當小孩

子騙么?」

「李強,你給我閉嘴!」媽媽揮手給了我一耳光,接著猛踩油門。

車子風馳電掣,疾馳的速度讓我第一次感受到與死亡的接近。媽媽一定很傷

心,她的哀愁已近於心死。

我知道媽媽聽進去了,但媽媽不是不相信我,而是不願意相信我,如今的她,

即使知道那是局,也只能往里跳,為了她與爸爸相守一身的諾言,她已經沒有選

擇了,所以護士才會說有十成的把握。那我呢?我眼睜睜的看著被人們視為女神

標桿榜樣的媽媽,飛蛾撲火似得去跳進火坑么?

其實這很矛盾,為了自己男人的安微,不得不褪去光環,在另一個男人身下

呻吟。這是貞潔還是淫賤?

我流淚了?我覺得委屈?我偷偷的擦了擦,把臉轉過去。

媽媽開了一陣,似乎覺得做得有些過了,也停下車,跟我道歉,並幫我擦去

眼淚。她說「這都是爸爸媽媽的債,你不用操心,你還太小。以後這件事也別問

了,等你長大了,媽媽會告訴你。媽媽什么都相信你,你就是媽媽眼中最棒的男

子漢。」我看媽媽是有心要對我瞞到底了,也沒說話。

坐在車里,越想越憋屈,我現在坐的這個豪華的交通工具,是那個丑陋的男

人拿他骯臟的雞巴插進我媽媽那生我的洞里而換的,想著我就覺得胸悶。下車時

深呼吸了幾口,直踹豪車。媽媽說我怎么了?跟車過意不去。

剛到家,媽媽正換鞋子,就接到電話。她看了我一眼,讓我先洗個澡。然後

躲到屋里接電話去了。

現在的小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我躲在門外豎起耳朵聽,只聽媽媽坐在床上說

「恩,我出來了……」「今天?今天不行!太晚了。」對方說得很溫柔,所以聽

不清電話里的聲音。

「改天吧。今天真不行。不是我出爾反爾。」「你聽我給你解釋……」「我

來那個了……」「來月經了!」「所以……最近都不行……」

「你他媽立刻給我滾過來!」對方聲音很大,這句我都聽見了。「臭婊子,

別跟我玩花樣!你不脫褲子我都知道你下面幾根毛!」那是,我也知道。毛不都

被你剃光了么,這家伙真是霸道,怎么跟我們這些男人都不一樣。

「可是,我今天真的來那個了,不方便啊。去了也……」媽媽為難的說。

「別他媽廢話。立刻滾過來!」說完對方就掛了。

媽媽低頭看了看戒指,抿了抿朱唇,無奈的搖搖頭,站起身。我趕忙躲到自

己房間。

「咦?還沒洗澡?脫個衣服這么半天?還要媽媽來幫你?」媽媽說著來房間

看我。「媽媽有事要出去一會兒。你洗完澡就早點睡覺。不許看電視,不許玩電

腦。」

今天已經惹媽媽生氣了一次。我不好再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媽媽走後,我感覺胸口一直憋的慌。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起媽媽又會像那天

在公園那樣被凌辱?或者在衛生間那樣肏弄?那個最初在學校衛生間的一字馬是

媽媽擺的?我撿到的是她的高跟鞋?還有昨天看的媽媽自瀆的姿勢,她會用這個

姿勢迎對方么?但我一時又沒啥好的解決辦法。想著想著,媽媽都來了。

她進屋就躲進自己的房間,我借著上廁所的名義過來看,媽媽拿被子蒙著頭,

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無法面對。大概一分鍾後,她突然脫去外套轉身開門,似

乎要去洗澡,只見雙眼通紅,劉海凌亂,盤在後腦勺上的高貴發髻也似乎是隨意

弄的。她問我為啥不去睡覺,感覺很生氣的樣子。沒等我答,她就進了浴室,

除了媽媽身上的香氣,我還聞到一股腥臭味道。看來媽媽來月經了,那家伙就射

到她身上了,我走進媽媽的卧室,看著媽媽脫下的紫紅色西裝外套,寬大的領口

在胸口位置確實有些許黃色惡心又硬又臭的精斑,翻開看里面更多。再看媽媽趴

在上面的床單,甚至都有少許精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