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就展示了幾張媽媽</a>的照片,有媽媽</a>跳芭蕾的,參加儀仗隊的,打籃球的
,和當禮儀小姐領隊的等等,雖然都是集體照,但媽媽</a>修長的身材頗為鶴立雞群
,引人註目,媽媽</a>寥寥幾次展露身材幾乎都被捕捉到了。
她問大家羨慕不,她說她也羨慕,嫉妒。
接著她介紹了媽媽</a>小時候的事情:剛上初中,媽媽</a>這雙長腿讓她4歲時就
已有78的身高,巨乳長腿加上蘋果般的少女翹臀讓許多3歲女性羨慕不已
,這個身材在全市獨一無二,很容易就掩蓋了媽媽</a>的其余成績,雖然媽媽</a>學習優
異,但依舊甩不掉巨乳長腿給人們帶來的先入為的印象,學校里的學生,老師
,甚至家長都曾向媽媽</a>傾訴愛慕。
而女人們是時妒忌,不少家長甚至直接抨擊媽媽</a>是小狐貍精。
媽媽</a>不得不用更加努力的練習,希望用某個領域的卓越成績,代替自己花瓶
和狐貍精的稱呼。
學業方面難分高下,不得不另辟蹊徑。
媽媽</a>在中學時代略顯圓潤,同學之間給她一個更下賤的外號「肉彈乳牛」。
有些人甚至嘲諷</a>她可以輟學去當奶媽了,更過分的是,妒忌心重的個別女生
趁媽媽</a>游泳的時候,把更衣室的鎖撬開,換走媽媽</a>的衣服,至留下一件乳牛花斑
的連衣裙。
媽媽</a>向泳池管理員借衣服,也被人隔岸觀火。
好在這衣服比泳裝的布料要多一些,媽媽</a>權衡之下,只得穿上那件上漏乳溝
,下漏大腿的乳牛花斑連衣裙,胸前竟然還用記號筆寫著「肉彈乳牛」。
她屈辱的奔跑家。
身後傳來同學的譏諷「快看,一頭乳牛在奔跑,兩個大奶子快掉出來了。」
一路上流氓口哨不斷。
媽媽</a>記住這次屈辱,誓言定要甩掉這個外號。
恰好她對體育有濃厚的興趣。
開始嘗試鉛球,田徑,排球。
不過最終還是選擇了能發揮身高優勢且影響力最大籃球。
如果能在此項目上揚眉吐氣,相必他人定會刮目相看。
然而籃球比她想象的要困難,雖然練習時得心應手,但上場後發現已發育到
d罩杯的碩乳劇烈晃動,身形難以協調,動作姿勢十分丑陋,奔跑跳躍都困難,
更有變態趁機揩油,時常往媽媽</a>的胸前撞。
媽媽</a>也經常受到大家嘲笑。
「姚婧婷你搶什么搶,你自己不是有兩個么,把你的球投進去,我們也給你
算分。」
「我看她的球都塞不進籃筐。」
「三球婷開始帶球了,快看呀。小心大奶球露出來嘍。別運錯啦。」
「大奶牛,快傳球。對,就是說你。那兩個隨便傳來一個。」
「大肉彈來了,是不是剛給體育老師舔過屌。你這種躺著就能賺錢的人,還
這么努力干嘛。」
即便如此,媽媽</a>依舊不服輸,巨碩的乳房難免在劇烈運動中乳浪上下翻飛,
她就用五尺棉布,緊緊將胸部裹住,減少了乳房晃動帶來的影響,即使是三伏天
,她依舊在運動背心里紮著厚厚的棉布。
說到這里,張程停了下來,告誡大家不要束胸,姚婧婷的做法是不提倡的,
她是天賦異稟,即使束胸也長了這么大,而在座的各位如果束胸,將來會後悔一
輩子的。
「不知道她現在還有沒有束胸的習慣,好想當她的裹胸布啊。那夾雜著乳香
的汗液」
鐵子說。
這個下流丕。
事實上媽媽</a>依舊保持著束胸的習慣,直到兩個月前,媽媽</a>開始略微更改穿衣
風格,才沒見她的束胸布了。
大概是找到適的胸罩了吧。
張程接著說:不間斷的訓練讓媽媽</a>的身材更加緊致迷人,力量爆發力和耐力
都不容小噓,看著她在球場上拼命的樣子,同學們都叫她拼命三娘,而隊員們都
叫她野馬隊長,最終她通過努力證明了自己,也征服</a>了嘲笑她的人,帶領全隊奪
得了市里籃球賽冠軍。
長期的鍛煉不僅媽媽</a>身材纖長緊致,肌肉線條也漸漸清晰,氣質從原來的嬌
弱軟妹變成了略帶豪傑味道的中性氣質,高貴堅韌可信賴的禦姐讓人擁護和依靠
,連媽媽</a>去游泳也有人動留下來看著更衣櫃了。
張程也是在這時候由黑轉粉的,她們時常叫媽媽</a>「姚爺」
「婧叔」
「婷哥」,但更多的人都知道她「彪悍野馬」
的厲害稱號。
於是媽媽</a>用這個稱號完全甩掉了肉彈乳牛,勾魂狐貍精的外號。
好景不長,在媽媽</a>想去體校打職業的時候,卻對她的職業生涯宣告死刑。
被已經e罩杯的巨乳阻攔了去路,當時的教練告訴媽媽</a>,要么切乳,要么放
棄,媽媽</a>果斷選擇切乳,但外婆命令媽媽</a>放棄,就這樣,媽媽</a>的職業體育生涯結
束了。
媽媽</a>並沒有放棄體育,依舊做健身,從力量型逐漸轉為柔韌技巧型,柔術,
體操,芭蕾舞,瑜伽。
「不知道大家入會時想過為什么入會沒有。我們入會的理由是?」
張程講媽媽</a>的故事告一段落,開始互動了,「沒錯,是學習她,姚婧婷。但
我們為什么要學,她有什么值得我們學,我們怎么學?」
「沒錯,她是有毅力和勇氣,但剛才的那些事跡,還不足以讓我們如此瘋狂
的向一個女人學習。」
「大家叫她姚媽,那就叫我程姨吧。今天程姨告訴你姚婧婷這個女人最了不
起的事。」
「什么?被市局領導騷擾,巧妙周旋,全身而退?力克三流氓?這些都是錦
上添花的事兒。你們也都知道,程姨今兒不跟你們說這些。」
「給大家看一張圖片吧。」
張程在後面的巨型幕布上放出了一張照片。
「哇」
全場嘩然「哇。好大。」
這是一張黑白色的女人乳房照片。
本來就極其飽滿碩大,搖搖欲墜,咄咄逼人,在巨幕上有一種開閘泄洪,山
體崩塌的壓迫感。
但盯上幾秒就覺得這對完美的乳房在說話,似而憤怒,似而哭泣。
張程接著換下一張圖片,看起來像是報紙裁剪下的一段,標題寫著馬山市數
婦女裸胸維權,抗議性別歧視家暴。
報紙的照片則是之前那張黑白巨乳圖前站著數名女人,她們一手撩起衣服
漏出胸脯,一手握拳高舉頭頂,似乎是在喊口號。
而媽媽</a>就在正中央。
張程解釋道:五年前,市里性別歧視嚴重,家暴頻頻被報道,性暴力性騷擾
時有發生,張程在斗爭時,感到心力憔悴,媽媽</a>知道了,給她寄來了這張裸乳照
片,讓她組織示威活動,她稱之為維權聖戰,當她聯系上媽媽</a>後,參與者不斷增
多,媽媽</a>為保護張程,甚至動帶頭,由於聲勢浩大,影響眾多,市里重新修訂
法案法規文件,保護女性權益。
張程口若懸河的誇贊,據她極少媽媽</a>碩大的胸脯只是為了給男人們當頭一棒
,感受到女人能給予的壓迫感,媽媽</a>的雙乳就是聖戰中的圖騰,攻城略地的撞門
錘,就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男權義還有陽具崇拜,那我們就不能有巨乳崇拜
么,這呼之欲出,傾瀉而下的碩乳不值得崇拜么?崇拜的不僅是她的外形,更是
她的勇氣,她的意志,她的靈魂。
「哈哈,這幫慫貨。見到數對饅頭就怕了。要是我挨個上去抓啊。」
鐵子譏笑道。
他想了想接著說「不過也是,那種場下,一個個大白饅頭晃的人心都慌了
,而且眾目睽睽,誰去談判都不自在。」
「想不到媽媽</a>這么厲害。」
我自言自語道。
張程說的很誇張。
但卻有其事,五年前我年紀還小,並不太清楚,只記得媽媽</a>有一陣心情不好
,總對我發脾氣,過了一陣子,家里就來了許多人采訪。
甚至還有人要采訪我。
不過時間久了,就慢慢淡下來了。
今天聽了張程的介紹,我大概能想象到當時的混亂。
對於女權爭斗的勝利,媽媽</a>確實功不可沒。
知性美貌的外形和禦姐倔強霸氣的氣場在平日就讓無數當權的追求者畏懼,
如果脫了乳罩,那對巨碩豪放的胸器對著男人們狂轟,想必沒有哪個男人能繼續
保持偽善的面孔,自慚形穢的他們當然潰不成軍。
加上聲勢浩大的陪襯婦女,上個白嫩饅頭裸露示威,當權者只能選擇妥協
。
要說媽媽</a>的巨乳確實不一般。
碩大圓潤,翹挺集中,大部分巨乳女都有些下垂,就像向萍萍的兩顆大地雷
,而媽媽</a>的則是兩顆大導彈,已經生在海拔那么高的胸口,卻依然翹挺的向往更
高的自由</a>,翹麗乳球積極向上,宛如要飛起來似得。
在校園里行走,遠遠望去就是一顆優雅纖長的椰樹上長了兩顆大椰子,若是
穿上略微緊身的服飾,兩顆的大乳球隨著優雅的步伐顫巍巍的晃動,輪廓畢現,
所有人的目光都會被吸引去,而這高度對於一般男人可只能仰視,多少精英想勇
攀高峰,近距離目睹那雙峰翹麗完美的曲線,卻在攀爬過程中就被險峰所折服,
至於鍾凱這種矮小侏儒更是連媽媽</a>纖長的雙腿都沒不過,碩乳對他則是如望月般
遙遠。
「媽媽</a>?你也被她們洗腦了啊。嘖嘖。乳房崇拜,盲目!愚蠢!」
鐵子說。
他一定是以為我是用的愛稱。
卻不知姚婧婷真的是我媽媽</a>。
「那集萬千殊榮於一身的乳房,就是圖騰,就是信仰啊!不值得崇拜么?」
眼鏡說。
「我們還給姚媽寫過歌呢。」
「額?唱來聽聽。」
鐵子說。
「馬市的一中是我的家,學習生活有姚媽,政史地生全都會,跆拳瑜伽又插
花,三十六行樣樣行,女傑威名全市誇,模范顏值誰擔當,一中眾人靠姚媽,流
水的學生鐵打的姚媽。」
「哈哈。我這里倒也有一首。」
鐵子說。
「馬市的一中是我的家,老婆腿長三千八,傳教推車一字馬」
「滾滾滾。我不想聽。」
眼鏡打斷倒。
「我沒唱給你聽,唱給強子聽的。」
「馬市的一中是我的家,老婆腿長三千八,傳教推車一字馬,口爆胸推插菊
花,屁股能盛年夜飯,胸前籃筐放不下,珠峰峽谷此間樂,不思蜀來淫人媽,要
問此人哪里?一中門前大張腿,一腳黑河一腳三亞。」
鐵子,你真是淫民領袖。
看來媽媽</a>的長腿更是被這些流氓津津樂道呢,他們沒親眼見過媽媽</a>的乳房,
只有拿腿說事了。
早在媽媽</a>剛到一中的時候,有外面人來騷擾媽媽</a>,他們不認識媽媽</a>,但知道
是一中腿最長的。
「閉嘴。不允許你侮辱姚媽。」
眼鏡憤怒了。
「別媽媽</a>,媽媽</a>的,大老爺們誰天天叫媽媽</a>,我也喜歡姚不過我和你不
一樣,我敢娶她,你敢么。」
「你?你不配。世上根本就沒有配得上姚老師的男人。」
「笑話。自己不行,就知道別人不行?哎等老子先肏了她,然後改天取
了她,你們這些崇拜的家夥,都得給我跪下叫爸爸。哈哈。」
「你真他媽欠抽。」
「切,我看你就是個自卑的狗,只配給女人舔腳。乳臭未干的小破孩,天天
媽媽</a>媽媽</a>叫個不停。」
「混蛋,你他媽有什么資格說我。自己還不是個優柔寡斷的戰五渣。只會助
攻,不敢進攻的家夥,你就不自卑了?」
「肏,活膩了是不是,找削是不是?娘娘腔還數落起我來了,給你們助攻,
還給臉不要臉,恩將仇報的狗。」
「你再說一句試試?」
「嘿!我說了咋了?一句一句也是說。娘娘腔!垃圾狗!」
兩人廝打了起來。
「別吵了,別動手」
這可是在人家的會場,我們只是作為旁聽者。
「幾位男士,我們這里不歡迎你們,請出去。」
果然,會長叫我們出去。
三人灰溜溜的走了,還聽到會長在背後道。
「大家看到了,男人就是容易引起沖突,而我們女人才姐妹情深。父系會
是充斥著畸形粗暴扭曲的會,低賤落後的會,姐妹們,只要我們堅定同一個
信仰,擰成一條心,早晚能到母系會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