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教師姚婧婷】(十二)(2 / 2)

染指教師姚婧婷 本站 3573 字 2020-12-18

,向顯然是知道我的,只不過她大部分時間都戴著口罩,所以我對她印象不深刻

,但她假裝不知道我和媽媽姚婧婷的關系,剛才還出言調侃媽媽,這是在暗示我

嗎?對,一定是在暗示我,告訴我媽媽的處境。

什么上課解開領口,可能就是她背後的大oss一句命令大事兒吧。

加上最後那句讓乳房透透氣的權力都被男人剝奪,這是說媽媽已經出賣了她

的乳房?如何處置乳房已經任由那個大oss來操縱嗎?這樣的推理真的可怕

,想最近幾次爸爸想愛撫在媽媽的胸前,行駛丈夫權力,促進夫妻感情,似乎

都被拒絕了呢。

細細想來真有些恐怖呢,媽媽已經被調教到這么服從了嗎?如果是這樣,那

向應該也是被脅迫的?如果是對手的棋子,不會這樣明顯的暴露自己吧。

可她為什么要裝作不認識我呢,如果需要求助,不是應該動來找我嗎?還

有我在醫院花園里聽到她和劉明玉的對話(見第八章),那囂張氣焰一點也不覺

得是受害者。

無論如何,這條線又能接上了。

雖然不願意接受,但是我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電話鈴響了起來。

是媽媽。

強強?在爸爸那?東西收拾好了嗎?好的,我也馬上過來,一起跟爸爸告個

別,明天要去爺爺那了。

我也要去帶兩周夏令營「不要走,不要走啊」

「強強啊,醒醒!醒醒。」

我睜開惺忪的睡眼,爺爺正在我身邊。

「做夢想媽媽了嗎?你媽兩個小時前剛走,就想她啦?快擦擦淚,真是長不

大的孩子呢。」

我竟然會為這事流淚?在爺爺看來我一定是個離不開媽媽的哭鼻子小孩呢。

我的悲傷卻不是來源於對媽媽的思念,而是對媽媽的理解和同情。

剛才這個夢太奇怪了。

夢中我正在與一位身材妙曼的少女籃球單挑,她正是初中時候的媽媽,大概

是白天聽了太多媽媽年輕時候的故事,初中時的媽媽十分輕巧,並沒有受限於她

巨碩的乳房,速度和韌性都撐的上是一流選手,與我這個高中男藍前鋒較量也毫

不畏懼,比分咬得很緊,能和年輕時候的媽媽較量是我的榮幸,我真希望這場比

賽永遠的打下去。

打了數個,關鍵性的一個上籃,媽媽從我身前躍起。

我卻怎么也跳不起來。

腳下有個東西拖著我。

眼睜睜的看著媽媽贏得比賽。

我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侏儒抱著我的腿,難怪我跳不起來,更惡心的是它

長著鍾凱的臉。

「你這侏儒,抱著我干什么我踩死你。」

「住手,李強。」

媽媽說道。

我抬頭一看,初中媽媽的身邊,竟然站著個現在的媽媽,仔細看媽媽的著裝

與平時有些許不同,更像是昨天見到的向萍萍的穿著,柔軟的澹粉色雪紡襯衣外

,套著黑色收腰西裝顯示出她沙漏型的身材,胸前漏出的一大片粉色被高高頂起

,幾乎隨時會奪衣而出,由於雙乳過於豐滿,已經把襯衣胸前的材質撐的比周圍

薄了一些,加上胸前的香汗淋漓,已經微微沾在了身上,能明顯看到深溝的輪廓

,下身和向萍萍不同,一條僅到大腿根的黑色職業套裙裹住豐腴的臀部,將媽媽

那獨特的超長雙腿完全暴露出來,本該羞澀隱藏的吊襪被迫暴露出來,系著超博

的黑色絲襪,高檔絲襪的光澤透過視覺就能感受到它的絲滑,但比絲襪更光滑的

是媽媽雙腿少女般的肌膚,絲襪的黑襯托出了雙腿的白,那膚色依舊如初中時的

她那樣嫩白,這么多年來幾乎沒怎么暴露過,一對玉足同樣穿著悶騷的亮紅底漆

皮黑色高跟鞋。

侏儒看看比分,「贏了吧?」

「嗯。」

初中媽媽點點頭就消失了。

「什么贏了。繼續啊。」

我說。

「強強,結束了,已經結束了,太遲了。」

媽媽皺著眉頭,滿臉沮喪,她似乎不願意接受這個結果,但又無奈。

「我們走。」

鍾凱朝媽媽走去,媽媽的呼吸急促起來,胸脯起伏的越來越劇烈,頻率越來

越快,甚至有些不正常,還能聽到越來越大的機器發出的嗡嗡聲。

胸前的巨碩的偉岸如同不聽媽媽的控制,有了生命一般的跳動,媽媽只能雙

手緊緊抱住她們。

同時她的雙腿不助的顫抖,慢慢彎曲,最後竟然屈辱的跪了下來。

「哈哈,願賭服輸吧,最終還是這個結果。」

媽媽下蹲後,剛好和鍾凱一樣高,鍾凱捏住媽媽的下巴,媽媽痛苦的閉上眼

睛,似乎在忍耐,而這只是忍耐的開始,鍾凱愛撫著媽媽纖長玉頸,掏出一個紅

色皮質項圈給媽媽戴上,潔白如羊脂般的肌膚上突兀著紅色的皮項圈,鮮明的對

比。

媽媽沒有反抗,任他給自己套上項圈。

鍾凱滿意的抱住媽媽的螓首,霸道的穩了下去。

媽媽此時被吻的反而平靜了些,最後的希望也被熄滅了么?一吻讓她放棄了

嗎?鍾凱牽著項圈上的鐵,一邊接吻一邊向後腿,媽媽被迫前傾,從蹲著變成

跪著,為保持平衡,雙手從胸前松開,撐在地上,成為了一個更加屈辱的四肢跪

地姿勢。

那嗡嗡聲又大了起來,似乎還不止一處,媽媽的乳房違反地心引力的跳動,

鍾凱一定讓她戴了什么奇怪的裝置,來凌辱媽媽的乳房。

鍾凱邪惡的笑著,他把媽媽領口的扣子系上,「把扣子扣好,除了我,誰也

不可以碰你的這里,看也不可以。你的奶子由我控制,是屬於我的。」

媽媽閉著眼,點點頭。

鍾凱滿臉得意,他鄙視的朝我望望。

我氣的想沖過去,卻被什么東西絆倒了,再也站不起來,只能趴在地上,眼

睜睜的看著他牽著媽媽。

此時的媽媽四肢跪地,宛如被馴服的大型動物,即使曾經凶勐甚至是叢林之

王,是馬中赤兔,但如今只能跟著人,不知是動還是被迫的向前爬著。

她頭望望我,眼神充滿絕望和無奈,難以割舍的羈絆都蘊藏在她閃爍的眼

角淚花中,然而並沒有用,鐵和項圈提醒著她的身份,伴隨著頸部的一陣阻塞

,她只能吃痛的繼續被牽著。

背影漸行漸遠,那小侏儒像打了勝仗,掠對方馬匹的將軍,步伐越發的驕

傲了,而那俊俏矯健的馬匹,她曾經的地位殊榮和光輝正漸漸澹去,身材卻愈發

出眾了。

「不要走,不要走。」

我喃喃的說,於是被爺爺叫醒了。

這個奇怪的夢讓我注意到了一直忽視的一個問題。

從來都是我依賴媽媽,我有真的從媽媽的角度考慮嗎?這次也是不分青紅皂

白就認為是媽媽的過錯,難道被脅迫,被強暴也會是女人的錯嗎?媽媽的難處我

理解嗎?我現在能幫上忙嗎?如今的媽媽也算有地位,有頭腦,有能力,有人擁

護甚至信仰的人了,都被對方控制住了。

那我這個什么也沒有的高中生,配做對方的對手嗎?我比現在的媽媽自然不

如,甚至是高中時代,初中時代的媽媽都比不上。

怎么辦?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媽媽把我送到鄉下爺爺家,我問媽媽是否知道協

會的事兒,媽媽說她本來是反對的,但學校領導覺得這對學校只有正面意義,將

優秀女生組織起來變得更有團體感,榮譽感,更好管理變的優秀,媽媽見她們只

是在學習一些如何更加自律,更加優雅賢淑的品質,也就答應了。

至於女權運動,那是年輕的時候,一個巧。

可媽媽是帶頭人呢。

那是因為想保護張程。

媽媽的保護欲望很強呢。

可媽媽一定不知道她們甚至想建立女權會吧。

即使知道也沒精力去管呀。

媽媽告誡我,現在家里屬於非常時期,她沒有精力輔導我學業,希望我不要

講學業拉下。

她將我送到爺爺家也是逼不得已,她信不過護工,爸爸那邊要每天去看幾次

,學校還有奧數夏令營要輔導,媽媽希望你能健康長大,可我覺得這點上媽媽做

的不夠,有愧於你。

爸爸可能不能陪我們一直走下去,但是媽媽會一直陪著你。

無論她們崇拜媽媽也好,貶低媽媽也罷。

媽媽只是你媽媽,永遠都是你媽媽。

是啊。

媽媽永遠都是我媽媽,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她是萬人崇拜的女神也好。

還是任人凌辱的性奴也好,她是我媽媽都無法改變。

「媽媽沒能良好的環境給你,在你需要的時候不能陪伴你,即使我是她

們敬仰崇拜的模范,也是個不稱職的媽媽。強強,原諒媽媽吧。」」

媽媽,你別說了。

媽媽已經夠優秀的了。

一個人又當爹又媽,還要照顧爺爺奶奶,照顧病重的爸爸。

「我靠在媽媽肩膀上,雖然巨碩的胸脯頂著我,但我只感覺到母親的偉大與

溫暖。「媽,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衣服都濕了,解開點透透氣吧。」

我感覺到媽媽胸口積滿了汗水。

媽媽把手放到領口,猶豫了一下又拿下來了,神情中帶著些許的緊張和焦慮

「不用了,我不熱。」

「連讓自己乳房透氣的權力都被剝奪,才是女人的悲哀。」

向萍萍的話此刻又在腦海中響起,媽媽真的是一個連自己乳房都被他人控制

的悲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