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三哥…以及冰冰…對你表示感謝」。
說完這段話,她又停下來喘了好些氣,說道:「以後…如果你遇到了…什么
難以解決…的事情…只要有我三竹幫…在的一天…就一定會全力幫助你…這是我
…季洋對你的承諾…」。
她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停下來喘了好一陣。
額…這話倒是好話…不過我這是不是算勾結黑幫?我不過就是幫了個忙,怎
么感覺像要上賊船了?季洋似乎看出了我的為難,沉聲道:「你放心…三竹幫…
雖然是黑幫…但也是做買賣的…即便是…游離在法律紅線上…不過與國家為難…
我們也不會涉獵…」。
我微微點頭,這話雖然有些自相矛盾,倒是與我查到的檔桉差不了多少。
然後她又道:「這兩天你跟…張老師先…住在我們家里…等這陣子…幫里的
事情過去了…你們再回去…以免讓人誤以為…你們跟我們…是一起的…糟了池魚
之殃…」。
我看看媽媽,她也沖我點點頭,說道:「確實,這兩天我去上課都是陳老師
派人送我去的,我總覺得有人跟蹤著」。
「嗯…行,只是不知道我們要住多久」。
我語氣中難免帶著失落。
「不必擔心…三天之內…幫中的事情…就可以…塵埃落定了…」。
季洋的語氣很平靜,臉上的神情卻是充滿自信。
三天?我驚愕地看著她,三天?我住在這里都不止三天了,陳冰心和陳先兩
人都沒有把事情解決好,反而有越來越糟的趨勢,雖然現在事情已經算是解決了
,可是幫里沒了老大,說不定會更加亂啊…她憑什么就這么自信三天可以解決?
陳冰心也很驚訝,看著季洋道:「媽…三天是不是…」。
季洋臉色一凝,道:「三天不短了…山中無老虎…這些猴子…一個個都…跳
出來想…嘗嘗大王是…個什么滋味了…」。
她此刻的神情充滿了自信與張狂,倒是與陳先的那一份果毅相得益彰。
那一剎那,我似乎明白了為什么季洋可以讓陳先成為三竹幫的老大,這種成
功不是靠季洋或者陳先兩人中單獨一個人可以完成的,正是兩人的珠聯璧合才能
有今天的地位啊!只是如今陳先已經死了,她為什么還能說得這么自信?幾人又
說了一陣,季洋明顯有些疲憊了,於是我跟媽媽就出了大別墅回小花園。
我也不用再裝著坐輪椅了,像平常人那樣就可以了。
進了小別墅,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我就進入感應狀態,想要看看陳冰心和季
洋聊些什么,不過感應狀態似乎出了什么問題,眼前出現許多的雪花點,聽聲音
也有些斷斷續續。
「已經派人去追了…接下來…整合幫會…打通關節…壓下去…畢竟…這么多
人」。
這是陳冰心的聲音。
「…打電話…三天解決…現在…發訃告…」。
季洋道。
『嗡…』耳中又傳來一陣耳鳴,我連忙退出感應狀態。
「快擦擦」。
一睜眼,又看到媽媽拿著紙巾給我墊在鼻子下面。
又流鼻血了?怎么現在不過就是監聽一下,感應狀態就讓我受傷這么厲害?
鼻血還是很快就停住了,這回我心里開始害怕了,覺得事情太不對勁了。
難道是原蟲的種種力量都開始出現了衰減?我伸手摸摸胸口那個傷口化成的
白點,摸起來有些硬硬的硬結。
閉上眼,我仔細感受了一下,那種生命力流逝的感覺似乎增強了,進入感應
狀態,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進入感應狀態沒有什么問題,不過將感應套上之後視覺
已經不再出現了,只能聽見一些聲音,而這些聲音也是不連續,不再像原先那么
流暢。
「小俊,怎么了?」。
我正在沉思,媽媽問道,「怎么今天這么一會流了兩回鼻血了啊?」。
我睜開眼,隨手掖了掖鼻子下面,這回倒是沒有流血,也許是因為我沒有長
時間感應任何一個感應點的緣故吧?於是我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也許是剛才
一下控制了太多的人導致的,以前也出現過這種情況」。
想想當時同時控制孫劉鄭三人組、老周以及劉宇的時候,我也出現了耳鳴腦
疼的現象,不過當時沒有這么嚴重,而且當時沒有流鼻血,後來我就沒有再出現
同時控制三人以上的情況,也不知道是不是只要控制的人數一多就會這樣。
這時我才想起來,在那一次跟媽媽煳里煳塗的做愛情況下,原蟲只是恢復了
我的體力和精神,甚至連媽媽的酒醉也沒有恢復。
可是後來在三人組脅迫的情況下做愛的時候,原蟲卻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當時可以同時控制三人組,並且給他們下達的指令沒有任何的阻礙和延遲。
我越想越覺得難以理解,最重要是是在那一次,原蟲似乎因為某種原因出現
在了我的面前,那種從銀白色甲殼里鑽出來的原蟲,至今仍然清晰地印在我的腦
海里。
等等?那個殼…那種蟲殼…金蟬脫殼…金蟬脫殼…腦海中浮現出這個成語。
我看看媽媽,她坐在我身旁一言不發,只是緊張地看著我,我笑道:「媽媽
,不用緊張,上次也出現了修復力減退的情況,後來跟你做了愛之後就恢復了原
樣,而且似乎還有更超原先」。
媽媽臉上一紅,道:「說什么呢…你就說後來恢復了就好了嘛…非要說得這
么露骨…」。
我撫摸著她幼滑的後背,輕笑道:「這本來就是事實呀…哪里有什么露骨的?」。
「去你的」。
媽媽拍了我一下,臉上卻是笑盈盈的。
「媽媽,你知道金蟬為什么要脫殼嗎?」。
我問道。
媽媽一愣,道:「你怎么問這個問題?」。
我笑道:「我只是覺得有些疑問,爸爸是生物學家,可是他卻在研究的這個
東西,名字又是叫原蟲,我在想會不會與生物學有什么聯系」。
看媽媽的表情也有些思索,我又道:「我一直沒有說,其實那一次被孫劉鄭
三人脅迫的時候,我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那個東西,讓我很容易聯想到『
金蟬脫殼』這個成語,所以我才想問」。
媽媽驚訝地望著我,過了一會才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倒是有過
一些耳聞,好像是為了成長才蛻殼」。
為了成長…為了成長?!對啊!在那之後,原蟲的能力就得到了一定的成長。
媽媽掏出手機搜索了一下,看著屏幕道:「脫殼前後,脫殼動物會停止進食
,有的動物甚至會出現類冬眠的現象,身體機能也會暫時停止。(後面兩句是我
編的,停止進食是真的)等到脫殼完成後,有的動物會將自身脫下來的殼吃掉,
然後才開始正常進食」。
原來如此…看來上一次確實是處於原蟲的脫殼期,所以一開始能力出現了下
降,可是後來脫殼完成了,原蟲就成長了,能力也就增強了。
我心里寬慰了,只是不知道這一次是不是也是因為原蟲快要進入脫殼期了,
如果是的話,那就最好了,只要熬過這幾天,原蟲的能力就不僅回歸,還大大增
強。
唉…你說怎么每次都這么不巧呢?每次需要用到原蟲能力的時候,就進入類
冬眠期…原蟲的生長期到底是怎么樣的啊?倒是給我一個能做准備的時候啊…萬
一他們進入類冬眠期是在我中了槍的時候,那我不就慘了嗎?想到這里,我不由
得仰天嘆息:「這個類冬眠期什么時候才能結束啊…」。
「小俊…你說這個…」。
媽媽聽完我的嘆息,看著屏幕道,「這個原蟲如果也在蛻殼期的話,那他們
需要吞咽什么東西呢?」。
「啊?什么?」。
我沒有理解媽媽的話,什么叫『吞咽』?吞咽什么?媽媽指著手機屏幕道:
「這上面說,蛻殼時,水生動物吞咽水,陸生動物吞咽空氣,以增大體內壓力十
表皮沿一定部位裂開,動物掙脫出就得外殼,開始分泌新的內表皮,如果原蟲真
的是進入了蛻殼期,那他們一定需要某種東西來促進他們增大體內壓力啊」。
我盯著屏幕沉默不語,是啊…那他們需要的是什么呢?我看著媽媽,想想那
次的原蟲脫殼,再想想與她做愛會發生與眾不同的現象,有些半肯定道:「也許
…也許…是需要跟媽媽你做愛?」。
媽媽剛剛褪去紅暈的臉一下更紅了,剛要說話,我捂住她的嘴道:「媽媽你
想啊,我受傷後,跟你做兩次愛,傷口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也基本恢復了,而
上一次也是因為跟你做愛之後才讓我的能力完全恢復,那么這次…」。
我淫笑著把手移到她的纖腰上,揉捏著腰部柔軟細滑的嫩肉,說道:「也許
只要跟你做一次愛就能恢復了呢?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兩次不行,那就三次,
多做幾次,總會積累夠他們需要的東西呀…」。
媽媽沒好氣地瞥了我一眼,卻面泛紅雲,踟躕了一會,我也不繼續說,只是
用手不停地來回在她腰上、胸上撫摸著。
「真是…也許你說的沒錯…不過今天太晚了…那就…那就明天晚上試試吧…」
媽媽低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