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媽媽說了一下情況,媽媽說道:「那你去洗澡吧,趕緊洗完了休息,我聽
說你今天流了不少鼻血,最好還是多休息」。
我點點頭表示贊同,媽媽把吹風機開到最大勐吹頭發。
水流沖打在我身上,我的思緒一大半被吳僑今天對我說的承諾占據了,她既
然這么說了,那也就是說只要有機會,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拿下她啦!!只是不
知道這事如果被陸阿姨知道的話會怎么樣。
不過今天我說出『我的僑僑'』丈母娘『還有』僑僑是我在乎的人,你也是
我在乎的人『這些話的時候,她雖然嗔怪地說了我一下,語氣中卻沒有什么反駁
的意思,似乎對於我把僑僑看作是我的什么人這件事並不反對。
而且…我想了想,今天在公司里我好像還親了她啊…好像也沒打我…這么說
來,也許我跟僑僑來個周公之禮她也是贊同的吧…我胡思亂想著,機械地進行洗
澡的動作,不知怎么,又想到了張姨的事情上來。
如果房子里真的有人,又為什么不在人前露臉呢?難道房子里已經不是張姨
了?所以才不能讓別人看到?「小俊,警察來了」。
媽媽在外面敲門道。
我急忙擦干身上的水,套了睡衣就跑到走廊里。
媽媽已經把燈關了,我們身形隱在黑暗里注視著對面的情況,她緊張地捏著
我的手臂。
警車停在張姨家別墅門口,下來兩個警察,先是敲敲門,等了好一陣也沒有
人來開門,於是他們在別墅周圍繞了幾圈,用燈向別墅里照了照,然後才在手中
的板子上寫著什么,寫完了就又開著車走了。
我這才算定下心來,這樣的話我應該就是看花了眼,張姨的別墅里並沒有人。
「行了,上床休息吧」。
媽媽也放松下來,松開了我的手臂。
黑暗中,我和媽媽躺在床上都沒有說話,房中只聽到我們的呼吸聲。
也許是今天血流得太多了,又也許是今天跑來跑去太累了,我緩緩閉上了眼
睛。
』砰砰!!『』砰砰!!『我的心臟忽然間劇烈跳動起來,這感覺…很久沒
有出現過了,一陣劇烈的痛感從心臟傳出,迅速蔓延全身。
不對!!這是…那次暈倒也是因為這個!!果然,我感覺到蔓延在全身的痛
楚迅速向雞巴上集結過去,雞巴也瞬間勃起。
「媽…媽媽…」。
我虛弱地說道。
媽媽問道:「怎么了?」。
「那…那種感覺…又來了…」。
我痛得身體顫抖,緊咬牙關說道。
媽媽急忙打開床頭燈,看到我的臉色她也緊張了,又看看我的下身,臉色變
得煞白。
「又是…又是那個?」。
媽媽似乎也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我微微點頭,虛弱道:「這次好像…比上次更厲害…」。
媽媽聽了連忙脫下我的褲子,我也艱難地抬起上身看過去,發現整根雞巴又
腫又脹,從上到下都黑黢黢的,連上面的血管都是紫黑紫黑的,似乎比平常時候
勃起的狀態更粗更長。
「那…那怎么辦?」。
媽媽問道,「上次你是怎么恢復的?」。
額…我差點都給忘了,上次是怎么恢復的媽媽並不知道,後來又因為各種各
樣的事情耽擱了,而且雞巴也沒有再變成這個樣子,所以根本就沒有機會再提起
這個事情,她自然就不知道恢復的方法。
「那…那我說了…你…你不要生氣…」。
我斷斷續續道。
「都這個時候了我還生什么氣!你快說呀!」。
媽媽氣得在我身上捶了好幾下,當然力道是很輕的。
「敏芝…上次是敏芝姐…」。
我說道,「跟她做愛之後…基本就恢復了…」。
「這還不是很簡單嗎?」。
媽媽說道,連忙起身要將自己的褲子也脫掉。
「不…不…」。
我伸手阻止了媽媽道,「不一樣…不一樣…」。
媽媽的手還要往下拉,我拼盡力氣阻止住她,說道:「情況不同…會…會變
…老…」。
「變…老?」。
媽媽重復了這兩個字,但手還是繼續往下脫,「我不管,只要能救你,死我
都不怕!」。
我還要說什么,媽媽忽然撫住自己的額頭,身子也搖晃起來:「小俊…我怎
么有些…暈…」。
暈?什么暈?「媽媽!你怎么了?」。
我腦中思緒還沒轉過彎來,媽媽的身子就一個晃盪倒在了床上。
我全身劇痛,勉力想要撐著起來,卻摔在了床上。
不對勁,我也覺得頭好暈啊…暈得眼前都是漩渦,腦子都不能思考別的事情
,瞬間就失去了知覺。
「@##%¥%……」。
「!@@#¥%%」。
「哈依!」。
「!!@¥%」。
我的眼睛好沉…身上好痛…渾身都使不上勁來…我的整個身體都像是懸在半
空的一樣,在天地間旋轉。
不過卻能聽到身邊有人在說話,也不知道是我的耳朵出了問題還是什么情況
,他們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但是這句』哈依『倒是聽著耳熟,經常在電視上
看到留著仁丹胡的東洋鬼子說。
倭人?我伸長耳朵繼續聽,他們還在說話,越聽越覺得就是倭人。
「!@#¥%」。
又是一句倭語,接著一股冰涼的液體進入了我的身體,我的神智立刻清醒了
不少,我恢復了一些氣力,但身體還是很痛。
「小俊…小俊…」。
熟悉的女聲傳來,我努力睜開眼,張姨那張可愛的臉就出現在我眼前。
「張…張姨?」。
我奇怪地問道,這個女人消失了這么長時間怎么突然出現了?剛才警察不是
查了說別墅里沒人嗎?「呵呵…你醒啦…」。
她說道,沖旁邊的人點點頭。
我這才注意到周圍有好些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這些衣服不是西裝,而更像
…夜行衣?此刻我才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怎么掙扎都掙不開。
我睜大眼睛仔細看看,想起在一些游戲和動畫中出現的倭國傳說中的職業—
—忍者!「他們是…忍者?」。
我艱澀地說道。
張姨點點頭:「沒錯,他們是忍者,那想必他們是哪里來的我也不用多說了
吧?」。
「你…你到底是誰?」。
我問道,勐地想起了另一個更嚴重的問題,「我媽媽在哪里?」。
張姨冷笑道:「你們倒還真是母子情深啊…」。
說著她伸腳在我的雞巴上踢了一腳,瞬間那種疼痛感再次游遍全身,把本就
存在的痛感成倍增加。
「啊!!」。
我大喊道。
「沒想到你們母子竟然做這種事」。
她冷澹地說。
我心勐地』咯噔『一下,冷笑道:「我不明白你說什么…」。
「呵呵…我會讓你明白我說什么的」。
張姨一揮手,立刻一個忍者推過來一台電視機,按下播放,電視上就開始播
放一男一女在浴室做愛的畫面。
我瞥眼看去,登時睜大了眼睛,畫面上放的,赫然正是昨天我與媽媽在浴室
做愛的過程。
「你們…你們…在我家裝了攝像頭?」。
我喘著粗氣道,既有氣又有痛。
「原本不是為了這個,這個事情倒是一個意外」。
她點頭道,「不過你似乎對這棟別墅產生了懷疑,我們的計劃才不得不提前
,不過嘛…」。
她伸手指了指電視上的畫面,畫面中我正在奮力抽插著媽媽的小穴。
「有了這個,我們也不擔心,這個東西如果流出去了,我看你們母子還怎么
在這個國家生活」。
她奸笑道。
「那…你也是倭人?」。
我問道。
「那是自然,我的代號是雪女,真正的帝國特工」。
她不無得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