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
「他雲游四方去了?」
「師傅是這樣同我說的。」
「他那個人你還不懂嗎?明明心軟卻倔著嘴,明明替你操心,卻還說什么生死有命。師傳的話,你只能聽半句。」他居然這樣說師傳?這些話分明是秦氏在批評兒子用的,原來,他跟師傳是同個脾氣,難怪師傳當年會看對眼,收他為徙。
見穎欣笑而不語,他問:「你在笑什么?」
「高興著呢。」
「高興什么?」
「等師傳回來,身上的毒解除,寒症改善,我也可以試試夏日里吃冰,抱涼水是什么滋味了。」
她只是平鋪直述並沒有多余心思,但她臉上的向往老老實實地引出柳奕風的心疼,他望住她,輕嘆,緩緩握上她手,她的手依然冰涼,冬天馬上要到了,屆時她又要受苦……天生的體質己令她受不少苦,誰知他這個師兄竟把她的體質當成奇貨可居的良葯,若師傳回來知道這碼子事,肯定要暴跳如鐳。
「有三件事,要讓你知道。」
什么事?」
「第一件,記不記那兒個在水仙居調戲你的紈絝子弟?」
「記得。」
「他們四個約齊了上青樓,沒想惹出大禍,他們同人搶頭牌卻失手將那人給打死,這事,青樓里的客人、妓女,老鴇都可以作證,因此官府很快就將人給逮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