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第四章 突破(2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794 字 2020-12-18

狗子心知此刻該說什么,哆哆嗦嗦道:「主人,那……狗子是不是已經有了遭逢魔障的風險?」

「不錯。但無妨,起初魔障不重,不至於那么容易叫你慘遭反噬之苦。」

孫斷話鋒一轉,笑道,「不過此功初成,你的確是該體驗一下魔障被臨時壓制下去後,奇經八脈之中那種暢快無比的滋味。」

「是,請問主人,狗子該怎么做?」

孫斷面上露出一絲獰笑,「狗子,老夫這些天來,不是一直單獨為你留著一個元陰尚在的女人么?那便是你神功入門,助你邁過第一道門檻的幫手。今晚你便去吧,老夫在外幫你看著,絕不叫你走火入魔。」

其實狗子早已猜到是誰。

被擄到山寨里的這些女人,僅有一個孫斷從來不曾用過,只交給那些山匪肆意凌辱玩弄。

那便是方母。

他那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母親,早已被匪徒們折磨得不成人型,成了痴痴傻傻的肉玩物。

她的確元陰尚在,可生過四個孩子,連月事都已不來的女人,怕是只有兩天的分量而已。

狗子知道,分量其實並不重要。

就算方母半點元陰也給不了他,他也依舊只能去做。

因為孫斷想要他做。

這一晚,狗子把方母帶去了自己屋中,讓早已乖順如狗的方二小姐打來井水,細細洗凈,然後,他解開褲帶,把那水淋淋的身子直接壓在了方家兩個小姐的身上,用力聳入,抽送起來。

方母本就是最早瘋的那個,一邊被干,一邊與方三小姐四目相對,呵呵傻笑。

方二小姐在旁看著,只是默默流淚,不言不語。

又是二十余天過去,孫斷口頭將秘籍上冊傳授完畢,令狗子勤加修煉,等到五重境界之後,才可自行練習下冊。

狗子與心中記下的上冊內容印證一番,果然缺漏掉了幾處暗留的後手。

他叩頭謝恩,告退下去之後,結合下冊內容,不敢去找孫斷詢問,只靠自己悟性,摸索補漏。

補漏齊全之後,這,也被狗子修習到了二重境界。

他開始向三重境界苦修的那天,孫斷派出的那批土匪,終於回來了。

依照孫斷的吩咐和狗子親自出的主意,匪徒們一共帶回了二十六名年輕女子,其中十七個是方家的丫頭,另有九名,則是狗子的老相好。

惡狼守著肥肉,豈有不吃之禮,這批女子都已被狗子奸過,並無雛兒需要為孫斷留著,因此帶回山上,其中就已有四個女人斷了癸水,珠胎暗結。

狗子如今雖說在山寨里已經是一人之下,群匪均對他恭敬有加,他卻誰都號令不動,也依舊要照著孫斷的吩咐辦事。

那些舊情人一來就認出狗子,紛紛咒罵不休。

狗子懶得理會,當即拖出一個最標致的,在院子里當眾淫辱了足足一個時辰,靠著技巧和如今隨心所欲的耐力,將那曾經的隔鄰少婦生生奸到便溺橫流,花心崩綻,別說一腔元陰交給了他,險些連胎宮都跟著淫水泄出屄來。

那虛脫少婦的屁眼被塞了一夜驢屌之後,再也沒有女人敢罵狗子一字。

不久,方母染病,高熱不退,三日粒米不進,死在狗子房中。

奄奄一息之際彷佛回光返照,心頭清明。

但她望著狗子,至死,也什么話都沒說。

孫斷上下兩冊修習完畢,狗子上山之前又用過兩個擄來的嬰兒,積累天數頗多,便將山寨事務暫且交給狗子,帶著秘籍進到密室之中潛心閉關,將除了孕婦之外的女人,統統留給狗子采補。

此時狗子內功已經頗有境界,孫斷指點的一套身法輕而易舉便掌握得爐火純青,如果他想逃,孫斷閉關期間,他盡可遠走高飛。

可他沒有走。

一來,他還沒想好今後該怎么辦,江湖之大卻已沒了他的容身之所,投奔大姐都不知該如何解釋,二來,孫斷留的後手還沒到時候,他若逃了,必定會惹來真正的麻煩,正中那老賊下懷。

保不准,這閉關的時日,就是在釣他這條安分太久的魚。

他絕對不能上鉤。

安安分分幫忙管理山寨這些鶯鶯燕燕期間,瘋瘋癲癲的方三小姐終於斷了月事,浮現喜脈,懷上了狗子的娃娃。

方二小姐痛不欲生,趁夜想要用木棍打掉妹妹的孽種,被狗子發現,勃然大怒,綁起吊在梁上,整整一日一夜。

狗子感覺,方二小姐雖然順從,韌性卻比剛烈的三姐要強出不少,忍受這般淫辱,依舊能苟且偷生,長此以往,對他來說反倒是個後患。

尋思幾番,他打定主意,將懸空一天虛弱不堪的二姐帶去關押女子的房中,當著那些認識他們的丫鬟婦人的面,干過陰戶干屁眼,再帶著腥臭塞入小嘴洗凈,循環往復,足足擺弄了一個多時辰。

吸干微弱不堪的絲縷陰元,他又讓兩個方二小姐曾經頗親近的丫鬟胯下插上木棍,一前一後夾著她淫弄一場。

如此折磨下來,方二小姐終於不堪重負,成了個雙眼發直,呆呆愣愣的傻子。

狗子對她也已失去興趣,把她留在女人房中,換了個手腳麻利的丫頭去照顧方三小姐,從那之後,就只是每晚過來往她肚中出一次精,例行公事,此外再不見面。

土匪們依舊下山打劫,上山吃肉,喝醉了日娘們,日過癮了睡覺。

零零散散抓回幾個女人,算是補了死掉的缺,在外被殺了幾個,也算是省了山寨的糧草。

聽他們在外劫掠時候打探的消息,時局不穩,舊朝越發風雨飄搖,各地狼煙四起,義軍不斷舉旗,有土匪忍不住建議狗子,等孫斷出關,咱們也在山上扯起一面大旗,興許,將來能拼一把龍椅坐坐。

狗子哈哈大笑,一腳將那小子踢了個跟頭,斥道:「少做些沒用的夢,主人就算神功大成之後天下無敵,憑咱們這幾十人,都不夠叫大軍萬箭齊發一次。到時候主人武功高強,你我可就成了刺蝟。」

白駒過隙,流雲飛逝,待到孫斷出關,重新接掌山寨,已是寒風凜冽,偶有飛雪的季節。

山上的女人死了一些,剩下的倒有一半已身懷六甲,孫斷對狗子的努力大是滿意,將下冊幾處狗子不太通暢的地方悉心指點,仍將未懷孕的女子留給狗子采補。

直至此時,方二小姐依舊沒能懷胎,孫斷讓狗子把她牽來,伸手進去摸著宮口一探,把住腕脈沉吟片刻,啞聲道:「這娘們已經廢了,你也莫再白費功夫,丟給弟兄們解悶吧。」

狗子望著母犬一樣斜卧在地上的二姐,微笑著點頭道:「是。狗子這就去辦。」

不知不覺,狗子到山上已經將近十月,方三小姐大腹便便,不知是否調理不當,她只有肚子又大又圓,四肢卻纖細瘦削。

狗子心想,她怕是過不了生產這一關了。

近三百天過去,狗子本以為自己早就心如止水,可孩子再有一季就將出生,他心中還是禁不住起了波瀾。

血脈骨肉,冥冥之中仍在撥弄著他的心弦。

不知是否感覺到了狗子的猶豫不決,不久後,初春融雪,孫斷第一次給狗子分派了下山辦事的任務。

那並不是什么難辦的差事,出去探風的土匪早就回來稟報,說百余里外的山溪邊上,住了一個孕婦,算算時日,也該生了。

狗子此次,就是帶兩個人過去,把那不足滿月的孩兒帶回來,交給孫斷處置。

狗子如今已有四重功力,每天極陰內功自行增長,武功早已不可同日而語,他回想陳瀾,已有至少九成把握將她擊斃,六成把握生擒。

放在江湖上,他這少說也算是個一流末座的高手,只是去奪個娃娃,自然手到擒來。

「那婆娘其實也蠻標致,如今孩子生了,索性一並弄上山吧。」

負責帶路的黑蛋惡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搓搓發紅的手,淫笑說道。

另一個土匪綽號木驢,半是因他本錢雄厚,半是因他奸淫女子喜好不加潤滑,半濕不濕硬捅,三次到有兩次見血,耐性還好,女人往往如騎木驢般受罪。

木驢興致倒是不高,懶洋洋道:「山野里窩著、河邊打魚的娘們,能標致到哪兒去。狗子家的丫鬟都必定比她細皮嫩肉,你愛抓你抓,我只管帶孩子回去。」

狗子並不理會,只是不住觀察周圍地形,暗暗記在心里。

此次他不逃,將來事發之日,若是他死,自不必說,可若他逃出生天,僥幸過了那劫數,這會兒記下的路線便能派上用場。

山高林遠,陡峭崎嶇,跟著兩個不會輕功的土匪,狗子整整走了三個多時辰,才算是看到要找的那條山間小河。

一行三人沿河又走出幾里,日頭都已高掛,總算遠遠看到了河邊一棟孤零零的茅草小屋。

是什么人家會住在這種地方漁獵為生?狗子暗暗搖頭,若是窮困潦倒到這般地步,那這次奪了孩子殺掉大人,與他們反倒是個解脫,早早重新投胎去吧。

河邊架著兩張破漁網,不遠處掛著幾串魚干,屋檐下懸了風干獸肉,和一大捧未處理的掃帚黍。

狗子有心試試自己如今的功力,氣沉丹田,內息運至雙腿,蹬地一躍,只覺身輕如燕,飛鳥投林般掠過溪水,無聲無息落在亂石灘上。

他心中一陣狂喜,蹲下揀起一塊石頭,運力一捏,那堅硬卵石上咔嚓便被他捏掉一塊薄皮。

初成不過數月,他身上就已有了脫胎換骨般的變化,孫斷那老魔頭已有至少兩年功底,難怪對付陳瀾會那般輕而易舉。

信心充盈,狗子微微一笑,不再耽擱,提氣屏息,不等身後那兩個土匪,足尖一點,飛身落在茅屋門口。

那門扇不過是塊朽木板子,狗子抬腳一踢,便應聲而裂。

不料屋里孩子母親竟然不在,只有個獵戶打扮的黑丑漢子正滿頭大汗抱著襁褓中的娃娃軟語哄勸,一聽門碎,嚇了一跳,扭頭就道:「什、什么人?」

那聲音結結巴巴含含煳煳,聽著就有八分蠢笨,狗子大皺眉頭,心想這樣的男人都能找個婆娘在這鬼地方生下娃娃,還真是天可憐見。

此時此刻,多說無益,狗子大步邁去,左手前探,一把就抓住了嬰兒襁褓。

那漢子驚叫一聲,身子一蜷,狗熊般把孩子護在胸腹之中,怒吼道:「不、不許動我、我孩兒!」

狗子心中莫名一陣煩躁,氣貫右臂,化掌為拳,照著那漢子太陽穴上便是一記。

砰的一聲悶響,那漢子雙目圓瞪,緩緩扭頭,口唇顫動只說了一個你字,鼻孔中便有兩道血痕垂下,渾身一陣抽搐,轟然倒下。

可他仍不肯撒開懷里的孩子,身子又頗為沉重,帶得狗子都猝不及防一個趔趄。

「松開!」

狗子羞惱交加,一掌切在那漢子手肘,喀喳一聲,臂骨應聲而斷。

那漢子唇角噴出幾點血沫,喉嚨嘶嘶作響。

可他仍未松手。

最後,狗子不得不將他手指一根根掰斷,才從懷里掏出了那個哇哇大哭的娃娃。

一望那孩子臉蛋,狗子倒也信了黑蛋的話,那女人想必標致得很,否則跟這么一個炭黑丑八怪,可生不出這五官端正的白凈兒子。

狗子端詳片刻,搖了搖頭,一指點出閉了那孩子的氣,將襁褓往懷里一抱,匆匆離開。

那兩個土匪不願涉水,只在對岸等著。

狗子飛身躍回,心里煩躁,不想抱著孩子,便往黑蛋懷里一塞,冷冷道:「成了,走吧。」

木驢轉頭就走,黑蛋卻頗不甘心,邁出幾步,還惦記著道:「那娘們呢?」

「娘們不在,趕緊走吧,不然走了夜路,摔下山去我可不管。」

狗子既然已這么說,黑蛋也不好多言。

但走了小半個時辰後,木驢皺眉道:「狗子,人都說,生過的女人好再生養,你看,那窮山惡水的鬼地方,這娃娃都能生得白白胖胖,興許那娘們用得上呢。」

黑蛋趕忙趁機道:「狗子,我知道夜路不好走,可你功夫好啊,嗖一下就他娘的蹦出老遠,這樣,我倆抓緊點,快步往回趕,你辛苦點跑一趟,在那兒等一陣子,把那娘們抓上山來吧。」

狗子心里百般不願,只是搖頭。

木驢又道:「女人最是看重娃娃,回來發現孩兒丟了,去外面鬧將起來,也是個麻煩。狗子,你就當是去滅口了,跑一趟吧。」

狗子只好應下,轉身出發。

他心里盤算,那女人懷胎十月,她男人必定不敢沾她,興許存了不少陰元在身,他回去將她制住,不妨先吃干抹凈,再帶上山去不遲。

不願太耗真氣,他回去茅屋那邊,反比三人離開時還慢了些。

在河邊側耳一聽,屋子里毫無動靜,連氣聲也不聞半點,狗子索性就在對岸找個僻靜處坐下,默默等孩子母親回來。

不曾想,左等右等不見人來,他默默苦練,足足溫習兩頁有余,天色漸漸暗下,算算時間那倆土匪都快要回到山寨,怎么還不見有女人回來?狗子隱隱覺得不對,拍掉身上露水,快步跑去河邊,縱身一躍,跳到了茅屋門口,往里探頭看了一眼。

哪知道一眼下去,直如五雷轟頂,將他打得僵立在地,雙膝一軟,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這一瞬間,狗子就已明白,為何如此丑陋的黑漢能有一個五官端正的白凈兒子。

屋里的主梁上垂下了一條麻繩,地上倒著一個破木凳子,一個女人掛在半空,口唇微張,舌頭耷拉,五官已因絕望和痛苦而扭曲。

但狗子認得出那是誰。

那正是當初他被抓上山前,在林間強行淫辱了一番的采山姑娘。

若是因奸成孕,不容於家,她孤零零一個無助少女,被迫跟山里野人一樣的男子一起生活,又有什么奇怪?她織漁網,種黍谷,在荒山野嶺之中與蠻熊一樣的傻男人相伴度日,頑強將孩子生下。

可如今,她死了。

懸梁自盡。

狗子知道,其實,是他親手殺了她——早在初見面的那一天。

他突然站起,往門外跑了幾步。

只因他想起了那個孩子。

那個五官周正,白白凈凈的兒子。

可馬上,他又停了下來。

他低頭站在原地,愣愣站了很久。

他就那么低著頭,呵呵笑了起來。

那笑聲漸漸轉大,不一會兒,真氣鼓盪,回盪在山谷之中,好似鬼哭狼嚎。

大笑聲中,他身下的石頭,彷佛落了幾點水痕。

但轉瞬間,就被他狠狠踩在腳下。

笑聲止歇,狗子回到茅屋,翻出火鐮,將屋子四角點燃。

熊熊火光照亮了他晃動的影子。

他展開輕功,飛身往山寨趕去。

依舊刺骨的夜風很快吹干了他的臉,讓他的微笑,再也看不出半點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