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第十二章 死地(2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686 字 2020-12-18

他皺眉剝開她陰戶底部,層層迭迭的粉肉上,竟掛著一點血絲。

看來,她身上才剛剛來完月事,並未走凈。

不打緊,大肚婆袁忠義也干過不知多少次。

這點經血,幾分晦氣,他一個逆倫背道,打雷都不敢噼他的人間惡鬼,哪里還會在意。

只是壞了品琴吮玉的雅興,他盤腿坐起,手指沾點唾沫,貼著陰核輕輕揉弄,小人動手不動口。

撥弄一陣,那豐美肉丘上的嫩紅膣口輕抽幾下,滲出星點蜜露。

他指尖下移,將那些潤澤塗開,試一試,已比唾沫順暢許多,便起身將她頗為結實的白腿抱起,架在肩頭捧住臀尖,龜頭開路,緩緩頂了進去。

既然是要偽裝成蠱宗所為,太過溫柔慢慢挑情只會適得其反,他略略深入,緩緩抽出,稍稍讓那雛膣適應一下,便捏牢臀肉,用力一頂,撕開童貞直至盡根。

「唔……」

黃衫女子昏迷中仍發出一聲呻吟,眉心微蹙,顯然已經體會到了失身的痛苦。

你這種容貌涉足江湖,想來早就該做好一旦失手的最壞打算了吧?袁忠義微微一笑,在她胸口輕補一掌,放下她雙腳,俯身撐在她腋下挺身狂刺。

她陰阜頗高,桃源嫩穴這樣斜下刺入就很順暢,這個角度陽物還能一次次蹭過陰核,令內里屄肉輕輕收縮,額外帶來些快活。

奸了數百下,袁忠義將塵柄一抽,指肚擦下上頭分不出是破瓜落紅還是殘存經血的紅絲,塗抹在肉滾滾的乳房頂端,讓嫣紅奶頭更添一抹嬌艷。

狎弄媟玩雙乳片刻,他心滿意足,再次肏入,捧股狂淫,將黃衫女子元陰仔細匯聚起來,內息沖破,緩緩吸入。

其實男女交歡泄身本就有缺陽虧陰的效果,因此正道不少玄門內功會講究修身養性,甚至演化出童男童女能大幅提高內力的高強心法,而邪道玄門,也不乏陰陽互化扭虧為盈的雙修術,或是單方面掠奪蠶食的采補功。

不過尋常交媾陰陽流泄甚是輕微,若是有過經驗的習武婦人,興許還能察覺與被奪的區別,換成根本不懂男女之道的處子,那袁忠義就是當面收了她的元陰,並不損傷內力根基的情形下,她哪會知道其中玄虛。

杜曉雲修習的是地道玄門心法,功力還不弱,都要袁忠義編的故事提醒才察覺自己陰關被破。

黃衫女子既是處子,身上真氣又非玄非禪,袁忠義自信要是不提,她這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為何一被肏就淫水長流身子發虛,多半只會當是生性淫盪,羞於講給他人。

他此刻將她所有積蓄一掠而空,自然有恃無恐。

心安理得拿走了所有陰元,他便只剩下慢慢享用這嬌美裸女而已,即便時間並不寬裕,他還是在她身上翻來覆去玩弄了近半個時辰,才挺入龜頭抵住酥軟牝芯,一泡熱精射了進去。

此前足足有近二十天不曾暢快淋漓的盡興過,外頭那個青衣女子容姿粗陋不能算數,袁忠義射過之後,又往黃衫女子頸後補了一下,把她抱在懷里捧住那雙碩乳慢條斯理把玩片刻,一直玩弄到陽具再起,將她屁股一抬,摟住腰肢插入,春風二度。

已射過兩次,袁忠義的耐性長了不少,摟抱著奸淫兩刻,放倒從背後摸著她傷口隔山取火一陣,舉起一條腿從側面搖櫓般勐干千余,才低喘一聲,擰住她發硬奶頭,揪起蓬松酥軟的一邊美乳,無數子孫噴薄而出,灌入她甬道盡頭。

總算是舒暢盡興了八分,袁忠義低頭細細打量一番,心知下次再一親芳澤,還不知要到什么時候,意猶未盡地捧住她雙乳,埋首溝壑之中,頗為懷念地磨蹭玩弄片刻,依依不舍拿起自己下裳,穿戴起來。

擦干汗水,布置好周遭情形,他將黃衫女子的裙子拿來蓋在她飽經蹂躪的胯下,抱起她上身,將內力注入,舒經活血。

不一會兒,黃衫女子頗為痛苦地呻吟一聲,醒轉過來。

「這……這是哪兒?你……你是誰?」

「姑娘,」

他正色道,「在下姓袁,名忠義,表字智信,途經此地,發現有異,尋來……發現一個蠻夷大漢正在對姑娘施以不軌,急忙出手搭救。只是……在下可能來得晚了。」

她挪挪身子,旋即痛哼一聲,頭部連遭擊打,混混沌沌的神智費了一番功夫,才想起此前發生了什么,喃喃道:「我……我和師妹跟著大家……突圍求援。

不小心中了蠱宗埋伏……我們被沖散了。我和師妹……啊!我……我……」

她身子一抖,這才留意到自己衣衫不整,胸口沒了纏布,黃衫不過是向中間扯著,包不住那鼓鼓囊囊的奶子,腰以下空空盪盪盡是涼意,只有一條被扯破的裙子蓋著胯下股間,而被蓋著的地方,黏乎乎濕漉漉刺痛裂痛脹痛混在一起熱辣辣好似吞了個通紅鐵棍進去。

她面如死灰,紅唇都沒了血色,顫聲道:「我……我被……被蠱宗那個……那個惡徒……」

袁忠義伸手按住她頸側,將一股醇和陰柔的真氣注入,輕聲道:「是,我趕到時,有個蠻夷大漢剛從你身上起來,還沒提好褲子。我知道他糟蹋了你,將他一路追殺出去,總算是……沒有放走他那條狗命。」

黃衫女子將手顫巍巍伸入裙下,輕輕一抹,拿了出來,看著上面紅白交雜腥黏垂流的一片,哀鳴一聲,過去。

看來這姑娘心志並不太強,是個適合的小跳板,袁忠義滿意一笑,按住左乳推拿活血,再幫她醒來,看她一臉想要自裁的凄楚神情,忙柔聲勸道:「這位姑娘,如今亂世險惡,遭遇這種劫難,我知道你必定悲痛欲絕,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你一身功夫,活下來幫助更多的人,總好過死在此地,親者痛而仇者快吧?」

她淚汪汪看向他,神情稍定,哽咽道:「小女子……謝過袁少俠出手搭救。

我……我方才腦子不清楚,沒聽清你名字,能再告訴我一下么?」

袁忠義點頭道:「在下袁忠義,表字智信。敢問姑娘芳名?」

她軟軟靠在他身上,無力道:「我姓包,叫包含蕊。我是……白雲山飛仙門的。師姐……叫我們跟著小股俠士一起突圍求援……沒想到……蠱宗……」

她渾渾噩噩重復了一遍先前說過的事,跟著神情一凜,扶著他便要起身,道:「師妹……張師妹呢?少俠,你……你見到我那師妹了么?她和我一起的,穿著青色衣褲,拿兩把……」

說到這兒,她似乎想起了昏迷前所發生的事,呆呆站在那兒,裙子滑落,露出粘了泥污的白嫩裸腿和紅腫凸起的蜜丘,也渾然不覺。

袁忠義長嘆一聲,解下外袍將她嬌軀裹住,摟緊她道:「包姑娘,在下實言相告,你莫要太過悲痛……你師妹,我未能及時相救,看到時,就已無力回天了。不過想必這惡徒是先對令師妹出手,才將你帶到這邊慢慢凌辱,若非如此,我必定也趕不及救下你。可見……是令師妹冥冥之中庇佑了你,你更要珍惜自己才好啊。」

包含蕊閉目咬唇,貝齒狠狠留下一道血印,跟著彎腰撿起破爛衣裙,並不避諱袁忠義視線,就這么坦然整理,掖乳擦陰,若非臉上珠淚垂流不止,倒真能顯出幾分決絕果斷。

她扎好裙帶,挪挪步子,忍著陰戶灼熱裂痛,輕聲道:「袁少俠,煩請……帶我去看看師妹。」

袁忠義正色道:「包姑娘,依我之見……你還是不要去看,早些尋路逃走為妙。若如你所說,蠱宗設下埋伏,才將你們沖散,那此處還有被敵人再追過來的可能。」

包含蕊搖了搖頭,頗為堅決道:「我要去看一眼,看看到底……都發生了什么。」

知道這些江湖人不眼見為實絕不會死心,袁忠義點點頭,道:「好,那我護著你,你看一眼,咱們就快離開吧。」

「有勞少俠了。」

包含蕊松手自己走出幾步,胯下刺痛身子虛弱,當即一個踉蹌。

袁忠義立刻跟上將她扶住,柔聲道:「包姑娘,讓在下扶你一程吧,那莽漢……對你欺凌頗狠,沒有三五天恢復不來的。」

包含蕊噙著淚輕聲道謝,拉緊裹在身上的袍子,任他摟抱著往外走去。

本就不遠,須臾就已到達,她一眼看到師妹頭顱滾在一邊,下體裸露,臀尖上還半干著一片濁液,氣息一滯,險些又暈過去。

袁忠義送股真氣為她穩住心脈,勸道:「早叫你不要看了,咱們還是走吧。」

「那……那惡賊呢!」

「他輕功不弱,我追到那邊才將他擊斃。」

袁忠義早已布置妥當,並不怕她去看,扶著她就走了過去。

包含蕊心中悲憤至極,哪里還有心情細細檢查屍體,請袁忠義幫她撿來自己長劍,便強忍著沒有尖叫出聲,一腳把那頭目踢翻過來,揮劍噼下,淚流滿面不成章法,把屍身褲襠剁得稀爛。

「袁少俠,真是多謝你。我來帶路,咱們這就走吧。」

「好。」

袁忠義也不客氣,將她腰肢攬緊,微微上提助力,大步離開。

包含蕊情緒略平靜些後,自然問起了袁忠義的師承來歷。

他順理成章先將備好的故事給她講了一遍,看看成效如何。

相隔遙遠無從驗證,他身上又有杜家兄妹在西南頗具名氣的信物,外加望月掌使得有模有樣,不由得包含蕊不信。

知道他是繼承了杜家兄妹遺志趕來幫助李少陵守御邊陲,包含蕊寬心不少,一路輕聲細語,很快便將當前的情形說給了他。

隨水集果然幾日前遭了敵襲,李少陵率領群俠奮力抵抗,掩護當地百姓撤往茂林,並派人策馬狂奔去往茂林求援。

無奈茂林郡中如今群龍無首,副將分作兩派,彼此不服,兩方人馬對武林群豪的態度也大不相同,一方想要讓來支援的俠士納入軍中,作為一隊奇兵,商議突圍大計,另一方則連原本可以通行的幾位名俠也不願再放入城內,要讓茂林郡化作鐵桶死守不出。

於是,並沒有等到什么援軍。

隨水集往東的通途折向北方,連接著快要被封死的官道,州牧若有援助,只有這一條路可走,李少陵將大家召集在此處,就是想著一旦敵軍來襲,有他們可以抵擋一陣,守軍支援,可保最後一條通路無憂。

然而敵寇深入的規模遠超出諸人料想,袁忠義路上不小心看到的軍營,就是他們多處據點之一。

趁著守軍龜縮,敵人大肆劫掠,將茂林周邊村鎮市集大半化為焦土,其中百姓,年輕女子擄走供兵士淫樂,兼作應急軍糧,躲過邊疆募兵的少數壯丁則砍掉右手右腳,弄成殘廢,連著老弱病幼,統統驅趕往茂林郡的方向。

此次來襲的蠻夷聯軍,顯然是要讓這些無一戰之力的流民涌入城中,消耗糧草,加強之後圍城的效率。

就在李少陵因為流民與茂林郡守軍越鬧越僵後的一個晚上,敵軍大舉來襲,殺向隨水集。

這一次突襲蓄謀已久,武林群豪雖說一個個單打獨斗對付那些蠻兵皆能穩操勝券,甚至以一當十,可無奈敵軍訓練有素陣勢嚴謹,人數一多,擺開正經戰場,俠士們的實力便失去了明顯效果。

第一輪火箭,就將半個隨水集化為煉獄,猝不及防的江湖群豪都未能結集妥當,便被大象在前蒙眼軍馬在後的騎兵沖得七零八落。

若不是以李少陵為首的十幾名高手武功確實了得,單是第一波沖鋒,就能將隨水集脆弱不堪的防守徹底擊潰。

兩頭大象被刺瞎雙目,失去騎手,反給敵軍造成了一些麻煩,也讓李少陵有了求援的余地。

但之後,數千蠻兵黑壓壓殺了上來。

講到此處,包含蕊眼中閃動著驚懼,顫聲道:「我那晚……見到了好多火把,都能……把山頭照亮。那么多人,別說是打,就是他們伸脖子給我殺,我都殺不完。袁少俠,戰場……和咱們平時走的江湖,差別太大了。那飛箭,真的好象蝗災一樣,李大俠劍法如神,頂在最前照樣被射傷了左腿。要不是賀師姐果斷要求撤走,我覺得,大家都會死在隨水集里。」

但按她之後所說,李少陵對群豪撤退過快其實有所不滿,覺得因此造成太多百姓犧牲,可面對足足折損了四、五十人士氣一落千丈的眾俠士,他又無從發作。

如今隨水集的幸存者和流民一起,被擋在了茂林郡的城門之外,缺糧少水,李少陵與賀仙澄先後交涉數次,都被冷硬拒絕,對方的底線,就是只允許李少陵挑選十個信得過的朋友一起入城,其余人等,只能跟流民同吃同住,在城外擔心隨時可能殺來的敵人大軍。

所幸茂林郡地勢險要,敵軍的計劃八成是圍而不攻,仍在調動兵馬布置局面,短期內不必擔心。

但城中余糧只出不進,即便僅養活城內官兵,也撐不到一年之外,更何況還有數倍於官兵的百姓,和城外越來越多的病殘老幼,若是全部活人放開肚皮,恐怕月余就要見底。

因此,李少陵養傷同時,一邊與城內守軍竭力交涉商談,一邊組織起三批輕功不錯的俠士,往東、北、東北三個方向突圍求援。

包含蕊和師妹就在向東這組,臨行前賀仙澄特意叮囑,不論求援結果如何,千萬不要再折返,直接回飛仙門去。

他們特地避開大道,專找人跡罕至的密林荒原,結果,還是遭到了蠱宗的埋伏。

那蠻夷門派不僅擅長培養蠱蟲,制毒放毒,武功也著實不弱。

飛仙門對醫毒兩道頗有研究,她和師妹急忙將應急解毒丸含在舌下,丟開行李不管,這才從昏黃毒霧中沖了出來。

結果還沒逃遠,就被蠱宗弟子追擊,且戰且退殺了幾個,最後,便是袁忠義看到的了。

袁忠義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來路,暗道一聲好險,若非走錯,從山坡翻了一段,興許就要撞到蠻夷設下的伏兵。

「袁少俠,你……不該來的。這邊……只怕已經成了一處死地。」

包含蕊神情凄然,絕望道,「這些天還有武林同道斷續趕來,並未遇到敵人,我想,那些蠻子是故意許進不許出,讓咱們多幾張嘴來消耗城中糧食。你進來容易,再想離開,可就難了。」

原來如此,袁忠義恍然大悟,暗暗道聲不妙,口中卻是氣宇軒昂臨危不懼,「包姑娘說笑了,我趕路數十天,為的就是將自己蒙老天眷顧機緣巧合得到的這身功夫用到最需要的地方,此地這般凶險,我反而該來。不然,我如何告慰杜大俠兄妹的在天之靈?」

包含蕊欣慰一笑,歉然道:「對不住,那……是我小看你啦。等會兒到了,你先跟我去找我師姐,我來為你引見。她如今是大家心目中的智囊,說話有時候比李大俠還要管用。有你這樣的天降助力,興許……我們還有希望。」

袁忠義柔聲道:「嗯,一定還有希望。包姑娘,咱們不能再耽擱了,你若不介意,可否讓在下背著你走?我掌法雖然不佳,輕功還是苦練過的,內力又強,如此能省下不少時間。」

包含蕊面上一紅,她長袍之內衣衫破爛,雙乳沒有束縛,要是被他背著,必定會壓擠上去,何等羞人。

可一想到身上這件長袍都是他的,自己又已是殘花敗柳,還有什么資格講究,幽幽一嘆,輕聲道:「那……便勞煩少俠了。」

那一對兒奶子袁忠義早已玩熟,此刻自然能以禮相待,先從自己上衣下擺運力撕下一個長長布條,遞給她道:「我見那沾了血的束胸布你沒撿,將就先用這個吧。我背對著,你扎好就上來,我背你走。」

包含蕊一怔,心中一酸,捧著布條又落下淚來。

一邊凄楚暗道為何不早些遇到他,一邊將布條纏在胸口,勒緊打結。

袁忠義長袍給了他,短衫撕掉之處,自然露出了結實緊湊的雄壯腰背。

一想到方才貼著那身軀的布此刻正緊緊裹著自己雙乳,包含蕊便心神一盪,眼波都迷蒙了幾分。

等趴到他背上,被他抱起大腿,大步狂奔,她更是恍如身在夢中,心底隱隱,竟盼著最後這段路,永遠不要到頭才好。

可惜,袁忠義的輕身功夫的確非常不錯。

很快,他們兩個眼前就出現了茂林郡黑黝黝的高大城牆,和城牆下好似一個個膿包的破爛帳篷。

想必是有不少傷殘病弱去世,臨近山溪的一處荒地上,正架起木柴焚燒大火,一具具丟入屍身。

滾滾黑煙伴著焦臭升起,幾乎遮蔽了本就不太明亮的陽光。

這里,興許真的已是一塊死地。

袁忠義快步從神情木然的流民中穿過,暗想,情況若實在不妙,就帶著包含蕊走吧。

拿她當敲門磚去拜會飛仙門,想必比在此處冒險要好。

但見到賀仙澄後,他馬上就改了主意。

哪怕這里是死地,他也一定要先奸了這個女人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