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第十八章 護法(2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630 字 2020-12-18

他二話不說拉開半步,狠狠一拳揍上了瑪希姆的下巴。

這凶悍的母獸,終於倒在了地上。

可她仍不肯失去意識,挺身又要站起。

袁忠義被她這股勁頭激起了心中亢奮,連她那硬朗的臉都覺得好看了幾分,一腳將她踢倒,過去坐在她腰上,喘息著垂手一撕,扯爛了瑪希姆的上衣。

那渾圓的乳房中央,紋了一條活靈活現的毒蛇,蛇身弧形托住右乳,三角腦袋繞過左乳上沿,吐信在紫紅色的乳頭旁邊。

瑪希姆齒縫滿是猩紅血絲,仍在大罵,屈膝頂他的腰。

袁忠義玩弄女人比較量武功經驗豐富得多,一記耳光上去先將她抽得眼冒金星,跟著起身將她一提,面朝下壓在地上,先把她破裂上衣中掉出的瓶罐揣進懷里裝好,跟著用她的彎刀割開裙子,兩邊一撕,亮出緊綳堅硬,都有些不似女子的結實屁股。

不過肌肉雖硬,當中那片茅草里,卻終究還是個女人。

一條暗紅色的肉縫,正微微張開一點,露出內里洞天。

把瑪希姆嘴巴按進爛臭泥中,袁忠義褲子一脫,往龜頭上塗了兩片口水,便獰笑著沉腰一挺,擠開了瑪希姆的陰門。

里頭沒什么阻礙,但周圍肌肉緊湊,讓腔子也窄細有力,粗大龜頭沖過一層層褶皺,頂一下花芯,外抽之時,隱隱像被小嘴兒用力吮住,頗為享受。

這要是略有姿色,他還能壓著性子多玩一會兒,可惜他強奸只是因為斗得熱血沸騰,就想讓這娘們被他干進屄里,仿佛這能證明自己的男人雄風。

等那股興頭已過,他也就沒了多少情欲,在瑪希姆牝戶中狠攪幾下,便連出三掌,震開她頗為堅固的陰關,將流瀉而出的元陰笑納。

而為了回報這女人頑強的抵抗,他特意多抽送了一會兒,將一股陽精,熱騰騰澆在了她的陰戶深處。他故意貼著她發硬的屁股,喘息著低下頭,道:「來,給小爺生個小蠻子吧。」就是不知道,這話她聽不聽得懂。

踩著瑪希姆的腰慢條斯理穿好衣褲,袁忠義彎腰將她衣裙剝下,撕個粉碎,留下腰帶將她雙腳一綁,卸掉肩膀關節打暈,把她反綁丟上馬背,抓起吊藤花也扔上去,扯條青藤把兩人捆在馬上,自己騎了另一匹,齊頭並進,飛快離開。

天色擦黑,他回到之前那座幽深溶洞邊,搬下兩個新俘虜,放馬離開,挪開遮掩的枯枝敗草,一邊夾著一個走了進去。

那個孵化蟲子的肉巢已經昏了過去,袁忠義點個火把湊近,撥拉掉礙事的血塊,撐開肉花往里瞄去,單看外面看不出什么,只能當作卵在里頭正吸收營養慢慢長大。

大概是蟲卵的緣故,那蠻女的身子比平常燙手了些,也不知能不能堅持到生出百煉蟲。

這讓袁忠義略有點懊悔,早知道就該選幾個白胖點的女俘偷偷打暈帶過來,多弄幾個肉巢,百煉蟲的來源就安穩了。

新帶來的兩個都還沒醒,露珠和燈草的眼睛,倒都烏溜溜瞪著,一看到護法瑪希姆被赤條條扔到地上,渾身僅剩耳環首飾和那條牙墜項鏈,紅腫隆起的肉屄里還在往外滲出絲絲白痕,望向袁忠義的神情頓時都是恐懼混著敬佩。

想來她們也知道這護法的姿色身段,覺得連這樣硬朗的女人都下得去屌,端的是有一股能為常人所不能為的猛獸氣質。

袁忠義扯掉燈草嘴里的東西,讓她把新到手的戰利品辨認一番。

吊藤花身上的東西和露珠的相差無幾,瑪希姆則比她們多了兩樣厲害的蠱物。

其中一個自然就是因為原材料難得而罕有的邪蠱之一,迷心蠱。那是死蠱,蟲身煉成就已研磨成粉,略有腥味,服下超過一指甲的分量便會中蠱,至少三日渾渾噩噩神志不清,其間雖能記得發生什么,但心智大受損傷,幾乎無力抵抗。

而若是持續服用,中蠱者就會漸漸變成只能聽命的行屍走肉。此蠱只能等效力過去後慢慢恢復心智,無葯可解,但百毒不侵體質者可以抵御。

另一個則是蠱宗的著名毒蠱,嚙心蠱。此蠱雖分類在活蠱,但實際上是練出的蠱蟲產下的卵,細小無比,耐寒抗熱,除非冰凍數天或是火燒油炸,否則仍可孵化。嚙心蠱平常用香灰遏制,使用時可以騙人服下,或是悄悄彈進發絲、耳孔等容易附著接觸肌膚的地方,靠卵殼粘性粘住,不到三日,即可孵化。孵化出的小蟲會迅速咬破血脈潛入,此後一日日向心房逼近,十日左右抵達,入心必死。

蠱宗用來解蠱毒的葯丸,可以將此蠱壓制約五十日,但不可加量,否則嚙心蠱會分泌毒液將人毒死,唯有感覺此蟲活動便繼續服用,首尾相接連服六次以上,蟲子僵餓而死,不會再動,才算是解了。

這兩種蠱都很珍貴,瑪希姆堂堂護法,也就拿了兩個小木盒的分量,用不了幾次。

不過迷心蠱可以用百煉蟲替代原本材料,比起嚙心蠱還是有指望得多。

瑪希姆的武功袁忠義已經見識過,她練的是外功為主,一身筋肉鐵打般結實,都沒了個女人的樣子,所以元陰虛虧,對她影響極大。需要用的不過是她的腦子和嘴,他略一思忖,雙肩就那么脫臼著,給她雙腿解了腰帶,換成牛筋索一字分開,綁在兩邊的石筍上。

「你……做撒吶?」燈草看袁忠義在那兒忙活,後背直冒冷汗,小聲問了一句。

他把瑪希姆脖子也綁好在石頭上,確定她五體都掙脫不得,過去順手捆住吊藤蘭,這才松了口氣,笑道:「你們這個護法頑固得很,估計不像你們乖巧聽話,想要她煉蠱的法子,得讓她好好吃點苦頭才行。你剛才說,這百煉蟲產卵在什么地方,會用毒針扎進去,那里就會刺癢發熱,時不時疼痛難忍,對么?」燈草膽怯地點了點頭,方才那個肉巢就是活活難受到暈死過去,汗把地都打濕了一片,「但不會一直拉個樣,等卵長一長,就光癢癢咯。」「癢癢就行,有時候啊……癢癢比疼好。」袁忠義笑眯眯塞了塊石頭到瑪希姆屁股下面,墊高陰戶,用火把點燃帶進來的木柴,對著亮光不緊不慢將她牝上恥毛拽光,柔聲問道,「這蟲子找不到地方鑽,就會貼著人皮隨便產卵,對吧?」「喔,不過能鑽還是會鑽的撒,鼻孔里也敢去。」「那就行。」他拿起木葫蘆,晃了晃拔掉塞子,將葫蘆口一壓,按在了瑪希姆的恥丘頂端,將陰核周圍罩住。

他稍微多等了會兒,葫蘆一抬,塞子壓回原處,定睛一看,果然如他所料,紅艷艷的肉豆周圍與那層外皮的縫隙里,被塞珍珠一樣產了一圈細小蟲卵,卵殼上的不知什么液體正在溶爛附近的肉,緩緩陷入,連接,融成一體。

「嗯嗯……」昏迷中的瑪希姆發出一聲痛苦呻吟,大腿根的肌肉本能的抽搐了幾下。

可袁忠義還嫌不夠,他又將葫蘆口先後罩在瑪希姆兩邊乳頭上,將那兩顆紫紅色的小葡萄上,也種滿了白里透黃的蟲卵。

那些甲蟲還挺能找洞,就那么一會兒工夫,硬是發現了奶頭上噴乳汁的小孔,毒針插入,將卵產了進去,把乳頭都撐腫了一圈。

「嗯嗚——!」第二個乳頭上的卵剛產完,之前的卵毒性發作,刺激醒了瑪希姆。

她慘叫一聲,渾身肌肉緊綳,可雙腳被綁得結結實實,胳膊反捆在後,肩膀還脫了臼,根本沒有掙扎之力,倒是陰關破開時候泄得猛了,這會兒陰核奇癢劇痛,膣腔緊縮,噗呲又擠出一大片混著精水的穢液。

睜眼看到燈草她們三個都已經被五花大綁,還有個部下手腳分開屁股頂高亮著被劃了花的陰戶,瑪希姆怒罵出聲,嘰里咕嚕叫喊起來。

燈草起先還用蠻語怯生生回答幾句,到後來就滿面蒼白不吭聲了。

「她罵什么呢?」袁忠義倒是好奇,坐在燈草身後,把她抱起掏出乳房,把玩著問道。

崇敬的護法被輕輕松松擒來,轉眼折騰得生不如死,燈草哆嗦了一下,動都不敢動,任他揉著奶子,小聲道:「護法……咒你吶。還……罵我。」「喲,你這么聽話,她還敢罵你?」袁忠義低頭親了一下她的乳尖,樂呵呵起身走過去,「我來給你出氣。」他蹲下捏開瑪希姆的嘴,笑了笑,忽然拿起那把銀色匕首,伸進去割掉了她一截舌頭。

「嗚嗚嗚——嗚啊啊啊!」聽著瑪希姆縱聲慘叫,他按偏她頭讓她吐出口里的血,免得嗆死自己,刀尖插起那一小塊肉,伸到火上,烤了一會兒,回到燈草旁邊,溫柔一笑,「來,她罵你,你吃了她的舌頭,就能出氣了。」「我……我……我莫有生氣……」燈草嚇出了淚,但看著那塊肉一點點逼近,不敢不張開嘴,咬了進去,嚼都沒心思嚼,就匆忙吞了下去,顫聲道,「你不絲要問……問煉蠱滴法子撒?」袁忠義點點頭,笑道:「不要緊,舌頭就是全割了,一樣能說話,只是不清楚,聽起來費點勁兒罷了。再說我也沒全割,給她留了一大半呢。你還想吃么?

還想吃,我就多割點下來。」「莫要莫要莫要……」燈草拼命搖頭,眼淚都甩飛了出去。

瑪希姆滿嘴是血,總算比剛才安靜了許多。

吊藤花不知何時醒了,靠在洞壁上瞪大雙眼,嘴里沒被堵著,卻嚇得說不出話。

袁忠義給火堆添了點柴,淡淡道:「燈草,你給吊藤花說說情況,教教她該怎么選。露珠,我把你嘴里的也掏了,你們聊聊天。都學聰明點,我呢,去弄點吃的回來,百煉蟲孵化之前,咱們可不能餓死。我過會兒回來,告辭。」但他並沒真的離開。

出到洞外,他就繞行到頂上那個「天窗」旁,凝神細聽下面三個蠻女在說什么。

瑪希姆被塞了嘴,徹底沒了聲音。露珠不怎么開口,主要就是燈草跟吊藤花在絮叨。燈草的本名是敏達,吊藤花叫托昂婭,袁忠義雖然不懂蠻語,但大致能聽出來,燈草確實在勸吊藤花。

吊藤花的抵抗情緒倒也並不激烈,很快就語氣平靜了很多,透出一股認命的味道。

他這才放心離開,再次往那個倒霉的營地趕去。

那邊既然是囤積糧草補給的地方,還費什么心思鑽林子打獵。

一共就幾百個人,還都愛喝酒,晚上悄悄進去偷點吃的,順便把從蠱宗門人身上繳獲的那些封喉散全下到酒里,明天直接套一車食物拉走,營地放火燒了就是。

算一算,還能救出另一批女俘,功德無量,大俠風范啊。

繞著營地轉了兩圈,袁忠義先把所有觀察哨都小心翼翼摸清楚地方,考慮到萬一不是所有蠻兵都喝酒,便又決定,干脆將瘴氣丸也一並用掉。

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蠻子的毒物殺蠻子,才叫好鋼上了刀刃。

記熟周圍崗哨與地形之後,袁忠義先回了山洞那邊一趟,把兩匹馬徹底趕走,將洞口妥善布置一番。

那些蠻兵應該是得到報告,知道蠱宗的人出事了,有幾支小隊分頭往兩個方向探索出來。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沒對偵察小隊出手,看他們和蠱宗關系也就那樣,不像會找得很認真的模樣。

進洞把露珠和吊藤花的嘴巴塞上,他把燈草帶到另一個岔路小洞里,沉聲問了一遍她們三個都說了什么。

聽完之後,把燈草帶回去塞上嘴,換露珠問了一遍。

等如此問完吊藤花,袁忠義松了口氣,三個蠻女都已經很老實,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故意設了幾個陷阱,並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瑪希姆的難過似乎減輕了不少,雙目滿是恨意瞪著他。

吊藤花的中原官話說得最流利,袁忠義放開她的嘴巴問了問,原來這些蟲卵暴露在外,漸漸失去活力,毒性也就跟著消失。

他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過去抽出沾滿斷舌血的破布,拉過吊藤花傳達意思,冷冷道:「問她肯不肯傳給你們三個煉邪蠱的法子。」吊藤花乖乖照辦。

瑪希姆圓瞪雙眼,一口血唾沫,吐在了吊藤花的臉上。

「喲,還挺有志氣。」袁忠義笑了笑,揪住她頭發猛地扯掉一片,去給吊藤花擦干凈那片血跡,柔聲道,「她沖你吐唾沫,我幫你出氣好不好?」吊藤花下意識搖了搖頭,跟著發覺他神情不對,趕忙又點了點頭,「好,好,請……請幫我出氣。」袁忠義眼中淫光一閃,將吊藤花分片筒裙一掀,抽出騎馬墊巾扔在一旁,解開繩子從背後把她抱起,雙腿大大分開,懸空到瑪希姆的頭上,「我出去好久,你們三個早該憋得慌了吧?來,尿她一臉,給她長長教訓。」吊藤花毛發稀疏的下體不住哆嗦,哭喪著臉道:「這……這是我們護法呀……」「她肯教你們煉蠱,就還有機會回去當護法,不肯,就不過是個養百煉蟲的肉窩窩。她的令牌在我這兒,你們三個隨便誰跑一趟,幫我引出另一個女護法來都不難吧?這個護法不好用,再抓就是。盡管尿,想拉屎也可以,就當給她臉上堆肥了。」瑪希姆仰頭望著上方高懸的屁股,破口大罵。

聽著她的罵聲,吊藤花反而越聽越是生氣,最後雙眼一閉,胯下松開把門的肌肉,早就憋得發漲的尿泡頓時沿著出口噴涌射出大片尿液,兜頭蓋臉澆在瑪希姆的頭面胸前。

瑪希姆怒火攻心,卻不敢開口睜眼,憋得滿面漲紅,毛孔里恨不得滲出血來。

「要拉屎么?」袁忠義放低吊藤花,在瑪希姆大腿上擦干凈她的尿,抱起柔聲問道。

吊藤花連忙搖頭,差點搖斷細細的脖子。

他把吊藤花綁好放回原處,又柔聲問:「露珠,燈草,你們誰要尿尿,就點點頭。」那倆都是第一批被抓來的,早已覺得尿脹。露珠還在猶豫,燈草就已忍不住猛晃腦袋。

於是,燈草也裸出下身,被袁忠義把著往瑪希姆臉上尿了一泡。

尿的時候,燈草低著頭,一直盯著瑪希姆的臉看,不僅不覺得羞恥難堪,還隱隱有些興奮。

等露珠閉著眼嘩啦啦尿完,袁忠義去外面打了一大皮袋水,回來喂三個聽話的喝飽,倒出些把瑪希姆的陰戶沖洗干凈。

百煉蟲畢竟寶貴,他不舍得老是耗費在這種地方,便趁著出去狩獵逮幾只山雞,順道抓了一只黑乎乎的大塊頭山蜂回來。

捏著翅膀,那大蜂屁股上的毒刺,亮在眼前竟有納鞋底的針那么粗。袁忠義把扭斷脖子的死雞丟到火堆邊,緩緩報了一遍自己名字,告訴那三個蠻女從今往後就不再需要受蠱宗驅策,可以跟著他另闖一番天地。然後,他解開三個蠻女的繩索,讓她們去拔毛烤雞。

他抽出一根帶火木頭,照亮瑪希姆的下體,捏著那碩大山蜂,便將毒針刺進了早就紅腫脹大的陰核中央。

一掐屁股,將毒蜂捏死,尾針留在陰核上,他微微一笑,道:「我沒讓你教我,我是讓你教她們三個。你肯,就說一聲,不肯,就慢慢熬著。我看你身子挺壯,十天半個月,也死不掉。吊藤花,把我的話說給她。」吊藤花用蠻語講完,瑪希姆鼻子里哼了一聲,一言不發。但看她額頭上跳動的青筋,和正在痙攣的大腿肌肉,也猜得出,陰核上那一根毒刺,絕對談不上好受。

不多時烤好山雞,袁忠義帶著三個蠻女去河邊多灌了幾大皮袋水,回來吃吃喝喝,順便詳細打聽了一下各種邪蠱的事情。

吊藤蘭最是積極,和燈草搶著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個遍,而她又是部主,自然能說的多些。

露珠靜靜聽著,只是最後才補充了幾句。

迷心蠱、夢蠱、焚身蠱、楊花蠱、逆氣蠱、化屍蠱、逍遙蠱……蠱宗多年研究的各種邪蠱,百煉蟲能取代材料的占了絕大部分,聽著這些並不致命的蠱蟲的用處,袁忠義心癢難耐,恨不得這就殺進蠱宗,將教主和蠱師都綁了挨個逼供。

不過以他目前的願望,最想用的肯定還是楊花蠱與逍遙蠱,迷心蠱與夢蠱雖然也能得手,可目標要么渾渾噩噩要么沉睡不醒,奸淫起來豈不是少了八分樂趣。

而楊花蠱能令女子陰戶在心智清醒的狀態下,肉體淫欲大發,逍遙蠱則能令不管男女都極度敏感,一觸即泄。這兩者要是都下到賀仙澄身上……他摸著下巴,嘿嘿笑了起來,褲襠里的雞巴硬翹如鐵。

「你們三個,誰已經嘗過男人了?」守著仨模樣不差的蠻女,袁忠義自然沒有委屈自己的道理。

露珠猶豫一下,道:「我……相好,有過。」燈草低下頭,道:「我有上心的哥哥,可沒……沒嘗過。」吊藤花舔了舔手指頭上的油花,大大方方站起來,「袁哥,我陪你戳屄就是撒,但你答應我件絲好不?」袁忠義好奇,道:「什么事?」她怨毒地看了瑪希姆一眼,似乎還在記恨她當初下手無情不顧她的死活。

「這里有好多水,你叫我去瑪希姆臉上拉泡臭屎,我拉過,洗干凈屁股給你肏,我沒瞧上過男人,頭一個給你插咯。」袁忠義看著青筋暴起瞬間瞪圓眼睛的蠱宗護法,微微一笑,道:「好,拉完記得用破衣服給她蓋上,免得臭著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