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第二十八章 出擊(1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299 字 2020-12-18

【一代大俠】第二十八章·出擊字數:105722019年12月7日「沒什么端不平的,不過是先來後到而已。」賀仙澄走近兩步,溫婉道,「紅菱妹妹莫非不知,此前茂林郡這場計策,就是全賴智信仗義出手,才不致功虧一簣。我那時就與他相熟,他自然待我更親近些。這種小事,妹妹不必著惱。」張紅菱挑眉一笑,道:「我有啥可惱,他真端不平,我反而更有勁頭。他現下疼你不打緊,要是成婚一年,還只寵著你不搭理我,那算我張紅菱沒本事,活該喝冷灶涼湯。肚子疼也是自找的。」賀仙澄唇角微翹,仍柔聲道:「將來進了一道門,就是一家人,家中幾位姐妹,還是應當好好相處才是。紅菱妹妹既然有心同去,咱們這就出發吧。請。」張紅菱滿不在乎一擺手,「姐,那我跟我男人去看宅子了,父王問起,幫我支應一聲。」張白蓮似乎頗為滿意,頷首道:「放心,你去就是。」賀仙澄站到袁忠義側面,忽然出手在他腰上暗暗戳了一把,似乎對他作壁上觀頗為不滿。

袁忠義側目一望,笑道:「既然決定了,咱們這就走吧。」他以前風流快活的時候,就喜歡看女人為他爭風吃醋,如今重溫舊夢,心里高興還來不及,哪兒會主動為賀仙澄出頭。

再者說,對他這樣的花叢老手,本就更懂女人肉體的美妙,張紅菱那身子修長筆直凹凸有致,到床上擺弄起來,容顏上略敗的分毫根本不值一提。反正女人到了極樂之境,大都會五官扭曲,再怎么絕色容顏,也要變了模樣。

而在同樣的時刻,乳房膨脹,長腿絞緊,身段只會更媚。

有張紅菱稍稍壓著點賀仙澄,對他不是壞事。

那宅邸距離將軍府很近,領了重要鑰匙過去,轉眼就到。門口已經掛上袁府的匾額,字跡蒼勁有力,看落款,竟是張道安親筆。只是事急從權,並未來得及形刻,而是用金墨直接揮就,抬頭看去,興許尚未陰干。

這處宅院占地不大,內部卻頗為精致,三進四落,脊牆高低,主屋築有二層,修著精巧觀星台,女居庭院幽靜,細竹叢生,主園奇石林立,夏花繁盛。只是能看出前一陣子無人打理,多處冒著雜草,幾位仆人正彎腰抓緊收拾。

這里原本的主人想必是個有些臭錢的風騷墨客,入門影壁上的磚雕,留了一首狗屁不通的七言律詩,大概是實在惹人生厭,人去屋空之後,落款被人鏟掉,露出光禿禿一片灰磚。

四下走了一圈,認熟環境,張紅菱一直寸步不離跟著,袁忠義也沒法和賀仙澄私下交流,索性召集齊這里配備的丫鬟仆役,先叫他們認清這里的當家。

婚禮畢竟尚未舉行,賀仙澄和張紅菱仍不算主母,袁忠義一個人說了算。他懶得多在這種閑雜俗事上耗神,憑自己認人眼力,從仆人里找了個看著精明能干的,暫代管家,從丫鬟里找個模樣俊俏看著也不太傻的,暫做大丫頭,給他們兩個分了應拿的鑰匙,將所有下人月錢當場上漲二成,以資鼓勵,便驅散他們干活去了。

等下人散去,張紅菱當即蹙眉道:「你也忒大方了,坐地漲二成,一年下來少說多扔好幾兩銀子,都夠買個不必給錢的丫頭了。」賀仙澄笑吟吟道:「紅菱妹妹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還挺知道節儉持家。」張紅菱皮笑肉不笑哼了一聲,道:「沒法子,誰叫我是商賈家的賤民出身,沒有打小學武,錢都是一個個銅板賺的,做不來劫富濟貧那套。當著閨女還好,橫豎糟踐的是自家銀子,可這要嫁了人,要做當家主母,不留心著點,豈不是要把這諾大的宅子敗了。」「智信胸懷天下,這么一個宅子,可留不住他。」賀仙澄淡淡道,「你要跟著他,可得學著把眼光放開闊些。」張紅菱嗤笑道:「要連個園子都打理不好,我哪兒來的臉去打理更開闊的地方喲。」賀仙澄微微一笑,道:「那將來你就守著這個園子,為智信好好打理吧。」張紅菱一怔,這才發覺好似吃了個不大不小的悶虧。

袁忠義肚里暗笑,解圍道:「走,去庫房看看,咱們清點一下記記賬,免得不知道底細,被下人偷了還蒙在鼓里。」張紅菱氣鼓鼓撅了撅嘴,一拂披風,大步走在了前面。

可庫房鑰匙在袁忠義手里,她早早到了,也只能對著厚沉沉的大鐵門發呆。

說是賞賜黃金百兩,開門進去之後,才知道實際給的還要多些,一口銅皮大箱子里,金元寶在下平鋪,一層銀錠上托著一百張金葉,五盒金豆子,三斛拇指大小的明珠。

賀仙澄志不在此,興趣缺缺,掃了一眼,便轉頭走向門口。

張紅菱則被映亮了臉,頗為驚訝道:「父王……這也忒大方了。」袁忠義暗暗好笑,看來這張道安對許天蓉做媒出嫁賀仙澄一事果然忌憚得很,不僅拱手送出膝下最標致的義女,還大手筆一擲千金陪嫁。

反正是慷他人之慨,以他如今的經歷,也不可能過於重視身外之物,伸手一抓,攥起一把明珠,笑道:「你我今日初識,就定下了三生之約,瞧我也沒備著什么東西送你,來,拿去請人做個珠花,串根手鏈,算是我與你的見面禮。」張紅菱黑眸一抬,拿出自己懷中荷包,開口讓他倒入,也不客氣,道:「父王的東西拿來送我,你倒精明。」「仙澄,你也過來,咱們之後保不准要奔波在外,各拿些金葉金豆,以備不時之需。」他取出十五張金葉,一盒金豆,平分三份,與她們一起收好,將剩余財物清點一番,這才鎖上箱子和屋門,離開庫房。

眼見甩不掉這個尾巴一樣的張紅菱,賀仙澄似乎不願再等,就在僻靜女居院落的竹林旁道:「智信,如今婚期尚遠,我師父的意思,咱們的婚禮最好在距離白雲山近點的地方辦。紅菱妹妹高堂仍在,我父母雙亡,我看,咱們處理完這邊的事,不如就往紅菱妹妹母親那邊過去如何?」袁忠義點頭道:「好,我漂泊江湖,本就是無根之人,在哪里成家也是一樣。

只是……咱們這大宅院,可就做不成新房咯。」張紅菱對這決定喜出望外,立刻道:「放心,我娘那里有的是宅子,絕不缺咱們的住處。你說,咱們啥時候走?」袁忠義看向賀仙澄,與她略作眼神交流,道:「雖說這次是論功行賞,可陛下美意實在是過於抬愛,讓我良心不安。」他扭頭看向張紅菱,含情脈脈道:「尤其是將你這位貌若天仙的掌上明珠慷慨下嫁,實在令我欣喜至極,不知如何回報。紅菱,我聽說如今大安和蠻子那邊的談判,進展並不太順,可有此事?」張紅菱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稍稍別開臉龐,道:「好像是蠱宗那邊有些麻煩。各部聯軍的頭領更想東進,多占地盤,不跟茂林這個釘子硬碰。可蠱宗不想跟巫門正面對上,又在茂林這邊吃了大虧,就想在這兒找回場子。父王也頭疼該怎么處理。」袁忠義微微一笑,柔聲道:「好。我和含蕊之前就跟蠱宗有點過節,既然婚期尚遠,我看,不如就趁著離開茂林之前,我來設法再去給蠱宗找點麻煩。他們不是已經死了兩個護法么,我干脆將剩下兩個,連著什么聖女靈童一起殺光,叫他們知道厲害,陛下和蠻子那邊的和談,相信就能容易許多。」張紅菱蹙眉道:「蠱宗有那么好對付么?白蓮姐姐上次犧牲了幾十個人,連自己都險些搭進去。」「上次是我對那些毒蟲沒有防備,吃了悶虧。這次有仙澄協助謀劃,我也不再多帶隨從,免得顧慮太多。這段時間,我就專心辦好這件事。紅菱,你覺得陛下會准么?」張紅菱略一思忖,雙眼一亮,道:「你要是不以大安軍的名號,純用江湖身份,父王就沒有不允的道理。你當真要去么?」「當真要去。」袁忠義順勢抬出另一個早就想好的理由,「白蓮中的毒,多半也和蠱宗有關,就是為了救回她的性命,我也一定要跑這一趟。」張紅菱卻忽然有些生氣,瞪大眼睛道:「你還是為了她?」袁忠義當然不肯在此退讓,情深義重才是攻陷女子的殺招利器,哪怕他待的是別人,讓女子看在眼里,只會覺得換成我他也會如此,即便當下心里吃味兒,時間一長,也比看到他翻臉無情的模樣要好得多。

「我與她關系非同尋常,你又不是不知。我豈能對她中毒坐視不理。」他正色道,「我袁忠義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若連有過情緣的女子都照料不好,還去做什么大事。」張紅菱氣哼哼道:「這么看,你不要命去對付蠱宗,保不准只有兩成是為了我姐的毒,剩下的,還是要替包含蕊報仇吧?這么個……」她話到口邊,急忙硬咬牙關憋了回去。她嘴上不饒人,但腦子並不笨。張白蓮特地提醒過她,如今袁忠義身邊最受寵愛的,偏偏就是那個被蠱宗侮辱過的破罐兒,將來成婚之後,比起平起平坐的賀仙澄,反倒是這位如夫人更需要在意。

手機看片:lsjvod.cc她可不能蠢到口出狂言惹來厭惡。

憋了半天,她才續道:「你就算對她好,想要為她報仇,總得考慮考慮我倆吧?好歹也是和你定了親的,你要有啥三長兩短,我們可要一起守望門寡了。」賀仙澄低眉順眼,輕柔道:「妹妹這就有所不知了,智信為人機敏,武功高強,放眼茂林周遭,唯有他能平平安安將此事辦成。就是西南四劍仙其余二位聚首,也不會比他更好。」張紅菱將信將疑,道:「當真……有這么厲害?」賀仙澄左右一望,快步撿回一枚石子兒,遞給袁忠義,以無比崇敬的腔調道:「智信,都是自家人,就別藏私了,讓紅菱妹妹,也見見她男人的本事。」身邊的女人自然還是聽話些好,該藏要藏,該露也得露,他點點頭,扣住石子瞄向一顆半枯老樹,笑道:「那樹我看得挖了重栽,就讓我給下人們省點力氣吧。」話音未落,他指尖一彈,石子化作一道冷電,破空而出!

為顯功夫,他特意將功力運得均勻,並未銳利在前。

啪嚓一聲,那顆碗口粗細的歪脖子樹便從中折斷,倒在竹林旁側。

幾個仆人丫鬟聞風而來,賀仙澄過去安撫兩句,指揮他們將枯樹清走。

張紅菱目瞪口呆,小步過去蹲在斷樹樁前,拿起碎成四瓣的石子在斷口上比劃一下,滿面驚愕。

這功力比起橫攔皮鞭的手勁兒,厲害了不知幾倍。

崇拜是最容易將女人勾入懷中的情感之一,袁忠義見她再望過來的目光,知道已有效果,微微一笑,柔聲道:「如何,是不是不必擔心了?」但張紅菱皺眉眯眼思索良久,又道:「可蠱宗不是用毒的么,你武功再高,被毒蟲咬了,不還是要糟?」賀仙澄笑道:「智信從蠱宗那里繳獲了不少解毒丸,我也為他准備了飛仙門的驅毒散。雖說不可能萬無一失,但總會勝算大些。」張紅菱低頭沉吟片刻,一跺腳,道:「好,你們准備什么時候動手?」「那自然是越早越好,蠱宗聖女前些天還在北側出沒過,兩個護法折在茂林附近,蠱宗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我看,咱們必須盡早准備完畢,南下出擊。」「那我今晚就為你們請示父王,你們需要什么東西?我請父王下令准備。」袁忠義心中其實自有盤算,就將此間事情丟給賀仙澄,讓她去叮囑張紅菱。

等離開新宅,天色都已近黑。

宅院中的房間都還在收拾打掃,准備床鋪被褥,少說也要兩、三天才能真正入住。袁忠義便又返回將軍府,不屑避嫌,直接住進了為包含蕊安排的廂房。

張紅菱辦事麻利。晚間張道安設宴款待,席間看著並沒什么。等到諸臣散去,貌似已醉的張道安重又清醒過來,屏退左右,喚來袁忠義和賀仙澄,將他們所需的通行令牌等一干物件,一起賞賜下來,命他們務必要給蠱宗盡可能造成重大損傷,如有需要,還可憑令牌調動一支衛隊隨行出戰。

袁忠義只稱人多嘴雜,辦事反而不便,為免泄露消息影響義軍與蠻軍和談,就地婉拒。

張道安甚是開懷,當場又賞了張紅菱和賀仙澄一些首飾珠寶。

月上梢頭,園中幽靜,袁忠義帶著微微酒氣先送回了張紅菱,再陪賀仙澄往飛仙門合居院落過去。

行至半途,兩人不約而同轉入旁邊暗處,隱在石山院牆之間的陰影中。

「咱們不能在蠱宗身上浪費太多時間。」賀仙澄這才丟開面上的偽裝神情,略顯焦慮道,「宴席上我打探了,我師父在茂林郡這邊最多停留十天,安排好這邊亡故弟子的後事,她就會返回白雲山。聽說她之後要去西邊,處理一些武林事務,我也不知道她會在山上待多久。這次機會若是錯過,我也不敢保證婚期前是否還能讓你出手。」袁忠義倒是並不著急,皺眉道:「咱們成婚之後,莫非就沒什么機會動手了?」「按飛仙門的規矩,我出嫁之後,從前管理的葯房就要交出。那時候咱們就算制服了我師父,強效麻心丸的秘密也很可能已經暴露。」他略一猶豫,道:「那你有什么打算?」既然賀仙澄想要靠心計證明自己的價值,那他便樂得將明面上的問題都丟給她。

至於私下他在作何打算,就跟她無關了。

「我想,咱們得從明日就開始准備。」賀仙澄面色凝重,道,「我武功本也不是太強,你只要說擔心我的安危,就能把我留在茂林,讓我在後方接應。我打著為你支援的旗號,這些日子多往師父身邊跑跑,看能不能尋到什么破綻,實在找不到,就幫你拖延一下她啟程的時間。好讓咱們能和她一起出發。」袁忠義哦了一聲,笑道:「怎么聽起來,倒像是你不願意陪我一起涉險啊。」賀仙澄面不改色,微笑道:「這是哪里的話,我如今唯恐你不夠信任我,你若更願意讓我陪你同去,我就隨你一起出發。不過……你得給我一些好用的蠱蟲,我換個手段,試試能不能拖住師父。」「哦?什么蠱蟲?」「夢蠱。」賀仙澄雙眸發亮,輕聲道,「那蠱蟲別的效力我不清楚,讓人沉睡不醒絕對是確有其事。你要讓我隨你一道出去,我就臨行前設法把夢蠱下到師父身上。這里清楚蠱宗事情的人並不多,我到時候聲稱師父可能是得了怪病,林香袖那幫小姑娘,沒本事判別真偽。咱們的時間,不就充裕了很多?」袁忠義毫不猶豫道:「不成。」但他當然不會直說自己不肯將蠱蟲交出,只是搖頭道:「你師父一下沉睡這么久,醒轉之後必定要有所懷疑。影響咱們之後出手。既然如此,那你就別隨我南下了。你在茂林一帶挺有名氣,不像我這么容易隱藏身份。我本也打算讓你在後方接應。」賀仙澄略感遺憾,但不敢強求,只得輕聲道:「好吧,那你准備帶誰同去?

含蕊身體還沒恢復元氣,師父說她有些脫陰……」話說至此,她眸子一斜,忽然道:「智信,我與你成婚後,若做夫妻之事,不會也變成包師妹那樣吧?」袁忠義笑道:「你親自把過我的脈,你自己說,我這功夫像是采陰補陽的么?

含蕊她內功難道有半點損失?她就是貪歡無度,腎經虛勞……不過這也怪我,我那會兒內息鼓動,淫欲濃烈,也不知道會有這種效果,未加收斂,之後我會好生注意的。這次我出門一陣,不與含蕊同房,她應該就能漸漸恢復過來了。」賀仙澄猶豫片刻,蹙眉道:「我對女子精血也有所了解。人分乾坤,體有陰陽。生息循環,元氣積蓄。若是處子,陰元積累不泄,固於任督交界,總稱元陰。

待到男女交媾,陰陽合歡,陽氣沖擊之下,女子會隨著情欲上漲,流陰津在先,出陰精在後,陰元隨著陰津流瀉較少,隨著陰精流瀉較多,但總歸不過是一場交媾,各損些陰陽元氣,何至於元陰盡失,分毫不剩?」袁忠義輕聲一嘆,道:「這話由我來說,倒顯得賣弄。實不相瞞,我在男女之道上,也受了那魔功影響,天賦異稟,久戰不泄。以我自身的經驗估量,夜御十女,也不會是什么難事。我早先並不知道你說的這些,含蕊春情泛濫索需無度,我也就為了讓她快活一次接一次送她升仙。哪知道……唉,幸虧含蕊習武,身子骨比較結實。若換了一般孱弱女郎,怕不是已經快活死在我的床上。」賀仙澄畢竟還是處子之軀,心中縱有懷疑,此刻也無法驗證,只得蹙眉道:「這……我還真得問問含蕊才行。」她垂目瞄了一眼袁忠義褲襠,雙頰微熱,又道:「你要真有這種本事,我可得早早做好自保的准備。改日我就去跟含蕊聊聊,她想來不會瞞我。」這里頭八分是真,袁忠義自然不怕,微笑道:「你只管問她。這事是你們妻妾的福氣,等婚後你就清楚。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你們這些美人,怕是也難過我這英雄關。」賀仙澄拍拍面頰,收回話頭,道:「含蕊不能陪你同去,張紅菱更不必提,那……智信,你此行不需要找個幫手跟著么?」「和蠱宗那種門派交手,帶的人實力不濟,反而會成為累贅。」袁忠義理所當然道,「沒有合適人選的話,不如我獨闖龍潭。」「我倒覺得,咱們應該在蠻子俘虜中設法招降一個,讓他跟著你,旁的不說,到了蠻子地界,起碼能幫你跟人溝通。」賀仙澄望著他道,「但強效麻心丸短期難以成功,我也不想讓師父注意到。不如……用你的蠱蟲試試?」這女人,還真是時時刻刻不忘惦記他身上這點戰利品。他皺眉道:「如何用呢?能幫上忙,我當然不會心疼東西。」「嚙心蠱可以用蠱宗的解毒丸壓制,拿來當作鉗制不夠有力……」她略一沉吟,輕聲道,「你既然能將含蕊在床上收拾得死心塌地,要么,拿你的楊花蠱試試如何?」最新找回「哦?」袁忠義挑眉道,「該當如何?」「我打探來的消息若是不差,楊花蠱一旦植入女子體內,會寄生在陰戶深處,因以陰津為食,會分泌毒素,令女子欲火中燒難以忍耐,變作下賤淫婦。這東西對漢女有效,對蠻女自然也不應例外。你若能在南面捉個蠻女,將她帶到僻靜處,下楊花蠱,憑你的本領耗上一兩個日夜,定能將她收得服服帖帖,對你言聽計從。」「當真?」袁忠義故作欣喜,略帶驚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