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第三十三章 叛徒(2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436 字 2020-12-18

他收功站定,吐一口氣,道:「如此可好?」雲霞頗為忌憚地瞄他一眼,過去拉起吐血素娜軟軟垂下的手臂,把住腕脈一試,吃了一驚,道:「你好厲害的掌力,她不光內功散了,怎么……陰氣也好像弱得快沒了一樣。」袁忠義淡淡道:「哦?那可能是我沒控制好,下手重了吧。她如今這樣,蠱毒應該可以生效了吧?」「嗯,沒問題咯。你把繳獲的那些給我看看。」袁忠義擔心她伸手一拎會發現多了,就放在地上打開,叫她辨認。

「這么多蠱啊……」雲霞彎腰望著,皺眉思索片刻,有些拿不定主意。

素娜雙頰染遍耳朵流下的血。她垂頭抬眼,喃喃念叨著惡毒的詛咒,目光滿是憤恨。

「有什么蠱能叫她不那么容易死么?」袁忠義提醒道,「最好是能防止失血過多的。」「哦?」雲霞一怔,「你要怎么做?」「素娜這個頭也不小,咱們既然要把她帶著走,總得給她去掉點東西,減輕負擔才好。」他拿出圓鏡膏,「這是從飛仙門弟子身上繳獲的頂級傷葯,止血能力一流,可就還剩下半盒,我怕不夠。」「止血沒有,要是怕她疼死,倒是可以給她先用些醉蠱。」袁忠義微笑道:「那個還是先不用了。你不是只怕她不夠疼么。」說著,他將圓鏡膏遞給雲霞,指了指那把匕首,「我把火生起來,你來切掉多余的沒用地方,切掉之後,火棍一燙,皮肉收口,用圓鏡膏一抹,應該就能起效。」「多余沒用的地方……」雲霞看向素娜,嚴重閃過濃烈戾氣,「我看她這條舌頭,就多余得很!」話音未落,她過去就捏開了素娜的嘴巴。藤花立刻湊近,蹲下雙手穩住素娜的頭,不讓她亂扭躲開。

這兩人看來都是割過舌頭的,情緒和動作都頗為穩定,銀光閃閃的匕首伸進嘴里靈巧一轉,便挑出了一段紅艷艷的軟肉。

藤花馬上將素娜的頭壓低,揮掌一拍後頸,讓大片鮮血噴出口去,免得將她嗆死。

舌頭算是嘴里最敏感的一塊,被生生割掉,素娜痛得渾身打顫,卻無力抵抗無計可施。

看著素娜怨毒目光,雲霞怒斥道:「看什么看!你背叛諸部還有臉了么!」喝聲中,她揮起匕首連刺兩下,殷紅血淚當即順著面頰垂流,素娜那雙嫵媚起來風情萬種的眸子,在慘叫聲中被刺成了兩個丑陋窟窿。

不願聽她哀號,加上也要幫她嘴里止血,藤花抓起一團木炭,便塞到了她的口中。

「整天與教主做淫穢之事,最後卻當叛徒,那留著你雙下賤奶子,也沒什么用處!」雲霞眼中紅光閃動,儼然發性,揪住小葡萄一樣的乳頭一扯,匕首刺入柔軟乳根,旋轉切割,轉眼就將圓滾滾沉甸甸的一邊奶子割下,扔進了炭火堆里。

淡黃油脂遇熱,發出一陣吱吱輕響,冒出一股略帶奶腥的焦香。

藤花用燒紅的木棍剛剛燙好一邊傷口,正踩著素娜的腰准備給她上葯,另一邊的奶子便也離開了軀體,扔進了火中。

雲霞面頰通紅,恍如大醉,恨恨道:「藤花,百煉蟲不是要扔進身子里面養么?咱們給素娜身上多開幾個口,挖出洞來,一口氣全養進去!她死之前,我要讓她過夠養蟲子的癮!」袁忠義暗暗吃驚,沒想到最後還是省了他下手的功夫。雲霞這條美人蛇,嗅見血腥就略顯瘋狂。難怪上次群毒突襲,會交給她來帶隊,保不准看見飛仙門女弟子被毒物活活吃掉的時候,這女人在山頂都能興奮得濕透。

他心念一動,過去站在雲霞伸手,忽然掀起裙子摸了過去。

那微毛略豐,水嫩柔軟的牝戶,果然已經濕漉漉滑溜溜觸手盡是溫膩。

「你發騷了?」雲霞喘息著望著素娜被燙焦上葯的傷口,頗為僵硬地搖了搖頭:「沒有。」最新找回回「當真?」他垂手擰了一把她的大腿,暗運三分真力。

她疼得一抽,但屄肉里又涌出一股清漿。

「你想我肏你,還是繼續切她?」袁忠義貼在她的耳邊,讓喘息的熱流撫摸著她的耳垂。

雲霞扭了一下腰,翹起的屁股在他的褲襠上蹭了一下,「我不能都想么?」「能。那咱們就一塊兒來!」袁忠義也亢奮起來,抱住她水蛇一樣的腰,扯下褲子就把雞巴塞了進去。

那里面已經滿是淫液,陽物猛地一插,擠出大片灑下。

如果說此前在賀仙澄身上嗅到的是人皮下同樣的陰謀之味,那么此刻,他享受到的,就是同為嗜血禽獸的交配之美。

雲霞大口喘息,彎腰撅起屁股,扶住素娜的肩膀,把匕首刺入關節,一下一下繞環切開。

鋒利的匕首割斷了肩膀里的筋,早就被袁忠義卸脫臼的骨節連刀刃都無法卡住,轉眼間,素娜的左臂就啪嗒掉在地上。

藤花手里的木棍被噴出的血澆涼,她急忙換了一根,從側面按上去。

皮肉焦縮,血流減弱,圓鏡膏立刻補上,幫素娜收住了傷口。

雲霞盯著素娜斷掉的胳膊,舔一口匕首上的血,長哼一聲,蜜壺緊緊嘬著袁忠義的雞巴,一抽一抽地泄了。

左臂泄了一次,右臂泄了一次,左大腿泄了兩次,雲霞興奮到渾身發紅,終於有點站不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被血浸透的泥漿中壓榨出猩紅的汁液,染上她粉白的膝蓋,潑濺開刺目的浪花。

她伏低身子,抱住素娜四肢中僅剩的右腿,一邊用唇舌激昂地撫摸,一邊往後拱聳赤裸的臀肉,套弄堅硬的肉棒。

連已經見識過很多瘋狂的藤花,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袁忠義大笑起來,一掌一掌扇著她雪白的屁股,用下流的詞語辱罵她,把粗大的拇指插入她晃動的屁眼,旋轉,摳挖,拔出來繞到她嘴邊,讓她含住吮吸,舔舐干凈。

她顫抖著,陰津流瀉。

身後的袁忠義加快了速度,猛地抽送了百余下。

雲霞仰頭尖叫,跟著雙手握住匕首,狠狠刺下,一邊高潮,一邊割掉了素娜最後一條腿。

盡管炭火和圓鏡膏一直跟上得很及時,素娜還是流走了許多血液,渾身蒼白,指頭壓一下皮,都看不到泛起的紅。

袁忠義摸出一顆強效麻心丸,用炭火熏烤,給素娜吸了片刻,接著單掌壓住心脈,為她灌注一些真氣進去,權作吊命。

雲霞和藤花身上都染了不少血,結伴去附近的小河擦洗一番,拎了兩個水袋回來,用素娜的衣服沾濕,將她軀體上的血污擦凈。

四肢包扎過之後,素娜如今的確方便攜帶了很多,僅剩下身軀和頭顱的她,連沉甸甸的雙乳都沒了,抱起來也就是個小童的輕重。

他們收拾一番,策馬上路,經過一個小寨子時,去偷了一個麻布口袋,將素娜堵住嘴巴裝了進去,向北趕路。

為免素娜絕食而死,晚上休息時,雲霞給她灌了一口迷心蠱,讓她渾渾噩噩吃了些東西下去,抱著到樹邊排泄一番。

等素娜稍微恢復一些精神,雲霞和藤花便用火把照亮,將素娜陰戶扒開,放入幾只百煉蟲。

素娜嘴里噴了些口水出去,咿咿呀呀呻吟幾聲,便沒了反應。

本想在她身上開幾個口子試試養蟲,但袁忠義擔心沒有先例養不成反而會浪費,不如細水長流帶著她一輪一輪孵化。

這樣活著給他們生蟲子,才是最好的懲罰。

之後幾天,他們帶著素娜謹慎趕路,繞行西側崎嶇山道,等抵達茂林北方那個熟悉的小鎮,已是七月二十三。

袁忠義按照原定計劃新找了一處近郊空屋,讓她們兩個打掃住下,買些生活用品,將原來那處地方的煉蠱道具也當作新買的送過來。

藤花還惦記著自己辛辛苦苦養的雞,袁忠義只好多跑幾趟,裝作買了一窩雞回來,順便吃了一頓炒蛋。

將所有銀錢留給藤花,金葉金豆依舊揣著,袁忠義叮囑她們注意隱藏,便匆匆梳洗一番告別,向著茂林郡城趕去。

說好的十天,他拖延了翻倍不止,想必許天蓉應該已經走了。如此正好,他就可以平心靜氣,專心對付賀仙澄,先將她弄上床,生米做成熟飯再說。

要是張紅菱也沒走,他就動動手段,看看是叫上張白蓮來個姐妹共枕分享歡喜呢,還是帶去賀仙澄那兒先預演平妻同床雨露均沾。

這一趟辦了如此大的事情,他心情與欲望一起高昂,包含蕊那么虛弱,張白蓮中毒這么久沒被運功,想必都承受不住,合該讓未婚妻們幫忙出力。

多半是此前的功勞已經有風聲傳到茂林,袁忠義繞去南門一亮身份,就有守衛匆匆跑去呼喚上官,不多時,竟是郡城守將迎了出來。

他將早備好的信物打包交出,里面有素娜和雲霞的信物,在他口中,蠱宗總壇已滅,護法盡亡,聖女、蠱師都死在他的手中,僅剩下靈童和教主兩個男人,妖蠱王都不一定煉得出來,只要防住這之後一次反撲,便再無什么威脅可言。

蠱宗乃是西南蠻族聯軍的重要支援,論影響力,比飛仙門對大安朝的還要大些。

如此喜事,守將豈能不歡欣鼓舞,可不知為何,他命人通傳之後,再看向袁忠義的神情,就有些怪異,像是有什么不妙的消息不想講卻又不得不講。

袁忠義微微皺眉,但心中記掛著幾位美人,懶得和這種一臉橫肉的將軍多廢話,便拱手道:「既然將軍已經幫忙奏功,那容在下告退。此次一去良久,實不相瞞,在下頗為思念家中女眷,已是歸心似箭。」茂林郡中大都知道小英雄袁忠義桃花運極旺,仙姑和公主都是他的未婚妻,還有兩情相悅的姑娘甘心做如夫人陪伴在側。

可守將聽到此言,神情竟然更加僵硬,開口道:「那個……袁少俠不妨再多待會兒,末將給你上杯好茶。」「將軍,城中……是出什么事了么?」眼前這守將沒有什么城府,一眼就能看穿,袁忠義心中一緊,戒備陡升,沉聲問道。

那將軍是個粗人,抓抓腦袋,頗為無奈,這時傳訊的親兵回來,附耳嘀咕了兩聲。

他明顯松了口氣,一伸手道:「袁少俠請進,紅菱公主已在府上等著,還請你趕快去跟公主見面。」這其中必定有什么要緊,袁忠義不再遲疑,打馬而去。

他在茂林已經頗有民望,路上有行人認出,遠遠便高呼袁英雄,加上他工錢給得又足,再踏入自己那棟宅子,里面已經收拾得煥然一新,兩列丫鬟迎在門內,一起行禮,齊聲道:「恭迎老爺回府!」丫鬟隊列之中,快步走來張紅菱的窈窕倩影。

她依舊一身火紅,但穿著不再那么英武,而是換做衫裙,頭戴珠翠,轉為俏麗柔媚。

但她神情頗為焦急,遠遠見他,就高聲喚道:「袁郎,你這一去怎么這么久啊。你沒事吧?」袁忠義將馬交給管家,笑道:「受了些皮肉傷,也中了毒,幸虧許門主給了凈血丹,沒有留下什么後患。家中一切可好?」張紅菱也不管有下人再看,一把將他拉住,徑直往後院跑去,「不好不好,哪兒都不好,你一走啊,全亂套啦!」「什么?怎么了?別急,你一樁一樁說。」「白蓮姐姐沒你幫忙療傷,病得下不了床了。」張紅菱帶著他直奔廂房,推門而入,高聲道,「姐,你的救星回來了!趕緊起來,讓他給你好好運運功!」袁忠義一個箭步入內,拉開屏風一看,張白蓮果然已經被他留下的毒性折磨不輕,面頰凹陷目光渾濁,看來他要再晚歸個幾日,就不用擔心雲霞的身份被識穿了——包含蕊對他言聽計從百依百順,根本不是問題。

他本就是在張白蓮身上試驗,心中自然沒有什么波動,但嘴上還是要做出一副疼惜模樣,噓寒問暖之後,坐到她身邊,將功力灌入,為她鎮壓毒性。

張白蓮口唇干裂,輕聲道:「智信,蠱宗的毒……實在厲害。許門主給了葯,也沒起什么作用。你這樣總是浪費功力,也不是個辦法,我看……干脆就讓我……這么去了吧。每日毒發……實在是太難熬了……」「許門主的葯也沒辦法?」袁忠義隨口問道,手上繼續運功。

「許門主……起先不知道我中毒,三顆凈血丹都給了你,讓你帶去防身。後來看我時,手上已經沒葯。她派人去飛仙門取,可到這會兒……還沒回來呢。」張紅菱急匆匆道:「袁郎,凈血丹你用完了么?」袁忠義心想賀仙澄那里的一顆倒是應該還在,該不該拿來做這個人情,倒還需要斟酌,便道:「我的用完了,這次在蠱宗那邊實在凶險得很,差點我便回不來了。」張紅菱見張白蓮氣色好轉了些,頗為得意道:「可你還是回來了啊,蠱宗可是都要完蛋了。探子傳言說蠱宗總壇都被燒了的時候,我還不太信,結果剛才來傳信的,說你把蠱師和聖女都宰了。你可真厲害!我一定讓父王好好賞你!」袁忠義微笑道:「你父王將你賞給我,就已是我天大的福分了。為茂林分憂,也是我的分內之事。白蓮……你好些了么?」張白蓮松一口氣,摸著胸前坐起,擠出一個微笑,道:「輕松多了,智信,這以後……我為了活命,豈不是得整天跟著你?」張紅菱立刻道:「跟著就跟著,我又不會說什么。」袁忠義笑道:「你倒是大方,仙澄呢?」沒想到張紅菱眉宇間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得意,道:「你還不知道啊?她……怕是今後也沒資格吃咱們家的醋咯。和我在這宅子里平起平坐的,八成要換人。」「什么?」袁忠義一怔,「到底怎么了?」張白蓮在旁皺眉道:「智信,這……事出突然,我們也不太清楚內情,你既然回來了,不妨好好查查,看看到底有什么蹊蹺。另外……還請你節哀。」「節哀?」袁忠義並不覺得世上還有誰值得自己一哀,但此時應該驚訝,那他自然要驚訝一問,「快說,到底出了什么事?」張紅菱嘴快,風涼話一樣冷笑道:「還不是你的風流債惹來的醋勁兒太大,你才走了沒十天,許門主給你做大媒說的賀仙姑,就用她自己悄悄研究出來的什么古怪麻葯,把包含蕊毒死了。要不是她許給了你,需要等你回來表態,許門主早就清理門戶了!」「含蕊……死了?」張白蓮嘆了口氣,柔聲道:「智信,我知道……你很受打擊,可此事千真萬確,含蕊……已經下葬,入土為安了。等你見過許門主,不如……去給她上柱香吧。」袁忠義雙目微眯,皺眉道:「許門主還沒走?」張紅菱端來一杯熱水給張白蓮喂到嘴邊,挑了挑眉,道:「自己徒兒辦下這么大的丑事,許門主哪兒還敢走啊。不光她沒走,她的師姐妹還來了好幾個呢。」袁忠義一邊作出悲痛欲絕的神情,緩緩坐下,一邊在心中思忖,賀仙澄會不會做出這么蠢的事情姑且不論,飛仙門上一代的好手要是都來了,這可是個一鍋端的好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