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第三十六章 瓜分(1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266 字 2020-12-18

字數:105102020年1月19日看賀仙澄乖乖將唇上沾染淫液舔入口中吃下,袁忠義心中得意一笑,手掌握住她渾圓雪乳,捏摸幾下,道:「那蟲子還讓你癢么?若是癢得厲害,此刻時辰還早,我還能再幫你解決一二。」她心智遠比一般女子堅定,搖頭輕聲道:「只不過是些酸癢罷了,任它癢著就是。等大局已定,你我慶賀之時,我再好好服侍你。」「那我這便去找賀伯玉?」袁忠義也不強求,反正楊花蠱上了她的身,貞潔也已到了手,今後不缺慢慢享用她嬌美玉體的機會,這個雨夜,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你不必費事找他。」賀仙澄撐起身,伸手到床頭枕後,摸出一個小小的竹哨子,「你拿這個,打開後窗,沖外面吹幾下。」袁忠義端詳一番,是個老獵戶拿來仿山雞叫的鳥哨,這會兒飛仙門的諸人應該大都已經睡下,不太需要擔心惹來注意。

他到窗邊推開吹響,旋即折返。

不多時,窗外傳來一陣婉轉鳥鳴,賀仙澄抱著被子,並未穿衣,伸手一指,道:「你把那破木屏風拉過來,稍微擋我一下,叫我哥哥進來吧。」袁忠義依言照辦。

賀伯玉一見到是他,眼中閃過一絲驚愕,旋即便微笑道:「沒想到妹夫也在。

仙澄呢?」袁忠義淡淡道:「她有些乏了,正在床上歇息,但有些話要說,不得不請你來。」賀伯玉輕笑道:「妹夫果然神勇,我那妹子心高氣傲,能被你收得服服帖帖,可非常人所能。」「不敢當,過獎。」袁忠義也堆起無害微笑,道,「令妹貌若天仙,身為男人豈能不全力以赴,她此時不便當面跟賀兄談話,還請海涵。」賀伯玉一躍進屋,快步走向房門,望一眼屏風,看見旁邊床沿垂下的衣裙帶子,眉心微皺,柔聲道:「仙澄,我來了。」賀仙澄在里面輕聲道:「哥哥,我已是他的人了。」大概是楊花蠱還在發威,她的嗓音中透出一股難掩的淫媚,讓賀伯玉臉色都微微一變。

她自己也聽出不對,忙清清嗓子,道:「我也沒什么別的要說,就是想告訴你,飛仙門的事,你可以直接和智信商量著辦。嫁稀隨稀,嫁叟隨叟,今後我實則已是袁門賀氏,自當多想著夫家的事。」賀伯玉沉默片刻,倒不忘橫挪兩步,將背後空門對住了牆。他緩緩道:「你真要我與他商量?」賀仙澄嗯了一聲,道:「與我商量,已沒有什么意義。哥哥,小妹在飛仙門能做的,都已做了。也該是你……出手的時候了。」袁忠義靠著門框,也小心保持在賀伯玉腰側長劍可能波及的范圍之外,淡淡道:「賀兄,月黑殺人夜,咱們該當如何啊?」賀伯玉轉身坐下,沉吟道:「除去我妹妹,這里還有十七個飛仙門的女人要對付。」「十六個。林香袖已被我放倒,我不去,她就醒不過來。」賀伯玉微微揚眉,跟著笑道:「所以剩下的,咱們要一人對付八個?還一個都不能放跑?」「倒也不難。我事先有所安排,依計行事,若是運氣不錯,上來便能放倒十個。」賀伯玉面色微訝,「你已有所安排?」袁忠義淡定道:「若沒安排,我怎敢挑這種好時候,來陪澄兒洞房花燭呢。」賀伯玉微笑道:「你小夫妻的私事,我就不多掛懷了。妹夫,你做了何等安排,竟能將十人一起放倒么?」「這我自會安排給你看。到時剩下的幾個,想必咱們兩個能聯手對付。」袁忠義緩緩道,「問題是,全都拿下之後呢?賀兄,飛仙門上一代精銳盡皆在此,這些女俠好歹也是武林中小有名氣的豪傑,咱們該如何處理,還請賀兄不吝賜教。」賀伯玉提高聲音道:「仙澄,這些人,你們兩個都不要么?」賀仙澄柔柔弱弱道:「我全聽智信的。」他轉頭看向袁忠義,沉聲道:「事已至此,飛仙門這些礙事的女人,自然是留不得了。否則仙澄必將為其所害,就算有失俠義之道,該斬草除根的,也絕不能放過。妹夫,這些人里,你有想要親手處置的么?」袁忠義略一思忖,道:「許天蓉和林香袖,我要留著給澄兒出氣,田青芷對我略有用處,這三個,我要親手炮制。」賀伯玉目光一閃,「你只要三個?」「我只要三個。剩下十四個,就有勞賀兄了。」賀伯玉微微一笑,摸出一張人皮面具扔在桌上,淡淡道:「應該是有勞柳鍾隱這個淫賊才對。」袁忠義挑眉道:「咱們三個好端端的沒事,嫁禍給柳鍾隱,怕是不那么容易吧?」賀伯玉卻頗為自信道:「死無對證,今夜的事情,只有咱們三個知道,柳鍾隱犯事的手法,我恰好略知一二,偽造成淫賊下葯,采陰補陽,不是難事。」賀仙澄在屏風後道:「若是怕不足為信,我還可以犧牲名節,說我是最後一個被柳鍾隱奸淫的,智信趕到將我救下。我舍出清白,就算有人懷疑,也不好再追究下去。」賀伯玉側目一瞥,唇角微勾,道:「這就有點委屈妹夫了吧。」賀仙澄輕笑一聲,媚意仍存,「我倒覺得不妨事,他此前就這么演過,輕車熟路。到時侯其他姑娘見他這樣還對我不離不棄,深情如斯忍辱負重,定當滿心感動投懷送抱,成全他少俠風流。」袁忠義心中冷笑,嘴上卻是贊道:「如此自然好極,賀兄劍仙之名在外,一言九鼎。澄兒舍身做證,這些女人出事,便不會有再有什么後患。那,咱們便准備動手?」賀伯玉撫摸著自己腰間垂下的劍穗,緩緩道:「許天蓉和田青芷這兩個,武功可都不弱。妹夫你當真要選這兩個?」言下之意,顯然是他只打算對付自己選了的人。

袁忠義不動聲色,道:「最好是我的安排能夠起效,不必動手制服。」「那便祝妹夫馬到功成,咱們這便開始吧。」「好,賀兄請先回房,免得惹來懷疑。一會兒我會高聲示警,你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出來便是。不過千萬記得,小心蛇蟲。」賀伯玉盯著他看了片刻,頷首道:「好,我記下了。等你消息。」說罷,他起身快步離去,也沒再多問妹妹半句。

袁忠義回到屏風後,看著雙頰滿是嫣紅的賀仙澄,笑道:「你這哥哥,倒是戒心很足,連一霎那,都不曾將空門亮給過我。」賀仙澄淡淡一笑,道:「他連我也時常防備著,在這亂世江湖,想做大事,豈能不處處小心。半步行差踏錯……便是萬劫不復。」袁忠義坐下,隔著被子按住她綿軟酥胸,緩緩道:「你這算是在感懷自傷么?」賀仙澄眉目微抬,凝望著他,淺笑道:「我有什么可感傷的,就是再往不堪了說,我這也能算是因禍得福。你模樣俊秀,武功高強,我可談不上所托非人吧。

要說感慨,那自然是有些,同樣是習武,我也下過苦功,可到最後……一樣不過是個二流貨色。也不知要到什么時候,我才能也像你們一樣,憑武功來勝下一場。」袁忠義微笑道:「倒也不難。你沒看我要的三個人里,兩個都是會九霄心法的么?你能弄到秘笈,咱們便一起修煉。我多一個障眼法,你多一門上乘武學。

遇上瓶頸,我還能靠功力幫你迅速突破,你覺得如何?」賀仙澄默然凝望著他,片刻後,垂目看向他仍在酥胸上不斷捏揉的手掌,輕聲道:「這么大的好處,我這已經歸了你的身子,怕是不值吧?」跟賀仙澄說話就是省力,袁忠義笑道:「你這身子已是我的,還有什么值不值。我對死心塌地跟著我的女人,一向很好。你全心全意幫我,我自然就會全心全意幫你。你心里要還裝著別人,我就不得不留幾分余地。」賀仙澄幽幽嘆了口氣,道:「我剛剛才換了選擇,你便要我翻臉無情么?我真要這么做,你豈不是會更加忌憚我?我在你心里,才是要萬劫不復吧。」最新找回「我不是那種蠢人,你付出三分,我給你五分,你付出十分,我便推心置腹。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個早早就將我送去飛仙門學藝的堂兄,怎么也比不上我下半生的依靠重要。」賀仙澄輕聲道,「你應當自信些的。」「我從不盲目自信。」袁忠義的語調陰沉起來,「澄兒,知道當初我為何分外喜歡含蕊么?」賀仙澄閉上雙眼,輕聲道:「因為她只有你?」「不錯,因為她只有我。」屋內陷入到詭異的靜謐之中,唯有燈芯因為天潮偶爾發出噼波輕響。

良久,賀仙澄抬手按住了他一直放在自己左胸前的大掌,喃喃道:「他武功極好,西南四劍仙中,可稱第一。」「我感覺得出,不然,我也不必來和你糾纏,直接動手便是。」「我若有辦法對付他,早就謀劃了。」「以前沒有我。」賀仙澄睫毛微顫,道:「他懂采陰補陽的功夫,且霸道得很,你若失手,我就也要和你一起萬劫不復。」袁忠義微笑道:「那可難講,我輕功不差,真要失手,興許倒霉的只有你一個呢。所以你可要出個能十拿九穩的主意才好。」「他口中從不進旁人給的吃喝,下毒絕無可能。你手上的好蠱,怕是不容易用。但你內力深厚並不遜色於他,若能在他從我那些師伯師叔身上采補的時候出手偷襲,機會便能大出不少。」賀仙澄的聲音極輕,仿佛害怕賀伯玉此刻仍能聽到一樣,「今夜雨水充足,路面泥濘,他要帶十多個女人離去,必定要用馬車,追著痕跡找過去,並不太難。但他辦事極其小心,出手前一定會將周圍探遍,依我的主意,你可以在得手後等待半個時辰,再騎馬追過去,用輕功接近,找到他藏身行淫之處,伺機出手。最後,你要千萬小心,他雖然劍仙之名在外,可真正厲害的,其實是擒拿拳掌功夫。你的望月掌和廣寒折桂手不到火候,和他的武功相差甚遠。一旦出手,絕不能有半點猶豫。」袁忠義沉吟道:「可當場殺了他的話,嫁禍柳鍾隱的事,還能辦成么?」賀仙澄淡淡道:「我都已說了他會采陰補陽的功夫,你又何必再在我這兒裝傻。真能解決了他,那嫁禍柳鍾隱,反而十分容易。我連名節的代價,都不必付了。」她看著袁忠義,緩緩拿開了他的手掌,道:「我該說的都已說了,不過想來你也不會按我給的辦法去做,你只是想聽我做選擇,對么?」「那倒未必。好主意,我還是會聽的。」袁忠義起身道,「澄兒今夜辛苦,就在這兒好好養養精神吧。等會兒好戲唱完,我還想看你拾掇你的師父師妹呢。

九霄心法,可就落在你身上了。」賀仙澄微微一笑,道:「我責無旁貸。」袁忠義俯身將她吻住,嘬住細嫩舌尖輾轉品嘗片刻,哈哈一笑,大步離開。

此時小雨已停,濃雲閉月,破落房屋之間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他舉起火把,輕輕躍到賀仙澄住處的屋頂,將枯枝干草尋個干燥處墊磚放下,丟入雲霞和藤花為他精心挑選的調配的葯餅,引火點燃。

刺鼻的煙氣,緩緩飄揚開來。

袁忠義展開身法,幾個起落回到住處。

賀伯玉目光炯炯立在門口,手扶劍柄,望著那遠遠火光,沉聲道:「那便是你的安排?」「我墊了石磚,燒不起來。只是借點煙氣,引些東西過來罷了。」不多時,火頭燃盡,僅剩下裊裊青煙還在隨著清涼夜風緩緩飄散。

大約一柱香功夫過去,被拴著的馬匹們,忽然咴咴嘶鳴起來。

袁忠義出去觀望一眼,道:「賀兄,准備吧,咱們該出手了。」嗆的一聲,賀伯玉拔劍出鞘,也不見他如何出招,就聽嗤嗤兩聲輕響,屋檐上便掉下三條被齊齊斬成兩段的毒蛇。

知道他在出手威懾,袁忠義不以為意,贊道:「好俊的功夫。」賀伯玉微笑道:「雕蟲小技。妹夫你也小心,毒蟲可不是玩笑。」「賀兄放心。這些毒蟲,正是咱們的幫手。」袁忠義飛身沖向賀仙澄住處,火把映照,眼見四周許多毒蛇、蜈蚣影影綽綽蠕動而來,跳上屋頂高聲叫道:「許真人!蠱宗來襲!大家快快起身!蠱宗來襲!

大家快快起身!」隨著他的高聲疾呼,本就和衣而卧的飛仙門眾人紛紛點亮房中燈燭,取下牆上兵器,匆匆點燃火把、燈籠,嘰嘰喳喳嚷嚷著出到門外。

有年輕的弟子一眼望見蛇蟲遍地,嚇得尖叫一聲花容失色,連蹦帶跳跑來師父師伯這邊,大喊救命。

轉眼之間,十六人就已聚齊。

許天蓉面帶倦意,目光一掃,沉聲道:「仙澄,香袖,你們還好么?」賀仙澄在屋里高聲道:「師妹在護著我,外面出什么事了?」袁忠義搶著道:「想必是蠱宗報復,漫山遍野來了許多蛇蟲!香袖和真人的解毒丸分下去了么?」這一句提醒了飛仙門眾弟子,被分到解毒丸的立刻都從懷里掏出,捏在手中。

許天蓉自然也有一枚,但她略一猶豫,叫來了資歷最淺最年輕的弟子,將葯丸遞給了她,柔聲道:「你拿著,舌下含服,這是袁少俠繳獲的蠱宗解葯,有這個,便半個時辰都不怕毒蟲。」那姑娘小臉煞白,急忙塞進嘴里。

袁忠義在上面瞄了一眼人數,林香袖身上應該是留著一顆,剩下的那些,偽裝成解毒丸的五顆醉蠱,五顆迷心蠱,轉眼就都被飛仙門的女人們服用下去。

可沒想到飛仙門上一代的長輩還頗有大家風范,分到的解毒丸一顆沒留,全都交給了小輩弟子。

這下倒好,恰恰留下六個最難對付的。

知道毒性一發便要撕破臉面,袁忠義不再猶豫,飛身跳到許天蓉身畔,高聲道:「賀兄!還不快過來幫忙!」他邊說邊往許天蓉身後走去。

不料許天蓉不知是否警覺到什么,竟抽出長劍大步走向外圍,沉聲道:「你們服下解毒丸,守在這里,師姐妹們,咱們出手!」袁忠義皺眉道:「真人,你們沒有服葯,這么多毒蟲,豈不是十分危險?」田青芷不屑道:「我們飛仙門也是葯石行家,何懼蛇蟲!蠱宗要想報復,還是得拿出點真本事來!」說話間其余四個上代門人也都拿起兵器,紛紛走向外圍。

賀伯玉一路斬殺,劈死不少蛇蟲,大步流星趕來,朗聲道:「諸位莫慌,我仔細觀察了,並不是什么厲害蠱蟲,都是些尋常毒物,有火光便不敢近前,大家找些柴火,守住這個院子。」這時,解毒丸外那層偽裝已被含化,服了醉蠱的那五個弟子身子一軟,便倒了下去。剩下五個吃進迷心蠱,轉眼間雙目茫然,變得渾渾噩噩。

聽到有人倒下,田青芷、趙蜜齊齊轉身,疑惑道:「你們怎么了?」袁忠義不再猶豫,飛身過來,落在她們兩個中間,伸手便按向她倆肩頭,道:「莫動!落了毒蟲!」那兩女一震,動作都是一僵。

許天蓉扭臉看來,忽然喝道:「小心!」可這一聲小心適得其反,兩女本來將信將疑,一聽門主發話,反而不敢動彈。

袁忠義眼中寒光一閃,陡然屈指成爪,施展廣寒折桂手狠狠一擰,便卸脫了田青芷和趙蜜的右肩關節,他跟著兩掌劈下,掌力運足切在頸側,只一招,就讓那兩個內力不弱的女子悶哼一聲,暈厥倒下。

「袁忠義!」許天蓉怒喝一聲,揮劍刺來,「你被賀仙澄蠱惑了么!」「明明是你們要嫁禍澄兒,還有臉反咬一口!」袁忠義也作出滿面怒容,雙掌一推,將田青芷和趙蜜丟向許天蓉。

鄧攏翠本就睡得迷迷糊糊,奇變陡生,滿臉詫異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覺走到賀伯玉身邊,道:「賀大俠,你、你倒是說句話呀……」「你們污蔑我妹妹,還想讓我說話么?」賀伯玉冷冷說道,反手一掌便打在鄧攏翠胸前。

他內力果然極為深厚,鄧攏翠悶哼一聲,口中血噴成霧,當下倒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

李行霜與宋蘿見勢不妙,對視一眼,出招夾攻過來。

這二人還沒跟賀伯玉交上手,許天蓉就已一聲悶哼,中了袁忠義當胸一掌。

她只當袁忠義是受了賀仙澄迷惑,哪里會想到此人出手竟能這般惡毒,出手一劍若不強收,便要將同門刺個對穿。

而這一招強收,袁忠義卻已如影隨形,飛身而至,望月掌平平無奇,卻讓她避無可避,胸乳一痛,真氣散亂,恍若重錘砸來,當即倒在地上。

袁忠義自然不會給她喘息之機,一腳踢在手腕踹飛了那把鋒利寶劍,彎腰便用許天蓉親自傳授的廣寒折桂手將她四肢卸遍,最後提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泥里,踏腳踩住。

這邊勝負已分,那邊李行霜與宋蘿也都敗下陣來。

賀伯玉劍法比起李少陵和杜太白略遜一籌,但那兩個女人心慌意亂武功大打折扣,加上本也不是什么一流高手,兩招一過,便被刺傷手腕腳踝,委頓在地。

最新找回他收劍回鞘,一腳一個踹暈過去,掃視一圈,看向那五個還站著的年輕弟子。

那五人吃了迷心蠱,心智大亂,看著師門高手全部敗陣,仍渾渾噩噩,一個個喃喃道:「這是……怎么了呀……大家好好的……干什么……要動手呢?」袁忠義過去挨個打暈,躍上屋頂將冒煙的葯餅一腳踢下到水坑里,這才下來去房中抱出林香袖,隨便扔在一個師妹身上,看向賀伯玉,笑道:「成了。」賀伯玉撿起一根火把,呼呼吹旺,踱步檢查一番,道:「你只要三個?」袁忠義點頭道:「我不貪多,只要三個。」賀伯玉微微一笑,道:「你不必擔心仙澄吃醋,我這妹妹冷靜大氣,不會在正事上為難你。我聽說你先前將包含蕊折騰到陰虧虛脫,當真不多要幾個,好盡興么?」袁忠義搖頭道:「我幫澄兒出了氣,將來到飛仙門中,還會缺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么?今晚我還要好好炮制這三個娘們,可沒空要那么多。剩下的,就全交給賀兄處理吧。」「這幾個半老徐娘姿色其實不錯,」賀伯玉仍道,「在我看來,比沒出嫁的倆人更有味道。咱們要偽裝成柳鍾隱所做,我一個人應付這么多,怕是有些力不從心啊。」袁忠義皺眉道:「那賀兄的意思是?」「你當真不再挑選幾個?」袁忠義略一思忖,笑道:「那好,賀兄,你看我是從年紀大的里挑呢?還是年紀小的?」賀伯玉笑道:「為兄喜歡有點歲數的,不如……你將田青芷也給我,許天蓉和林香袖留給你出氣。你從剩下小姑娘里隨便點幾個順眼的留下,幫我一起偽裝成柳鍾隱先奸後殺,如何?」果然,為了采陰補陽,他終究想要內力更深厚的。

若不是不願暴露本事,恐怕許天蓉他也會想個由頭要走。

袁忠義順水推舟,點頭道:「既然如此……干脆,冤有頭,債有主,我只留下林香袖這個小婊子,為澄兒出氣。許天蓉和田青芷,我都給你。」賀伯玉眼中喜色一閃,笑道:「那就多謝妹夫了。」「自家人,何必客氣。」袁忠義過去彎下腰,扯開一個年輕女弟子的裙褲,便分開腿用指頭掏進牝戶,摸了幾下,抽出一嗅,再到下一個那邊檢查,「實不相瞞,我也有些特別的癖好,我就從這些小年輕里挑兩個,算是跟賀兄對換,如何?」賀伯玉笑道:「這可是讓我占了大便宜啊。」「哎,各有所好,各有所好嘛。」袁忠義在所有年輕女弟子胯下摳摸一番,撿出兩個,跟著林香袖一起扔進賀仙澄住處堂屋,出來道,「賀兄准備在哪里辦事?」賀伯玉故作羞赧,擺手道:「不是什么光彩事,我還是套上馬車,尋一處遠些的地方吧。正好,也不打擾你跟仙澄出氣。」「好,那我來幫你搬人。」賀伯玉過去套來馬車,外面毒蟲都已散去,馬兒也不再驚嚇嘶鳴,靜靜等著他們將十四個女子疊放成堆,沉甸甸壓滿兩車,這才前後串著,由賀伯玉揮鞭呵斥,舉著火把往遠處去了。

袁忠義對著那遠去火光冷笑一聲,轉身進屋。

他知道賀伯玉還會回來的,而且,必定就在片刻之後。

此人辦事既然一貫小心謹慎,就絕不會如此放心離開,不讓他回來看到自己已經干得熱火朝天,他必定起疑。袁忠義也不客氣,將林香袖這個小美人扔到賀仙澄床上留著,把兩個醉蠱弄暈的少女在堂屋大桌子上並排擺開,轉眼扒個精光,用濕布把腿上占了泥灰處擦凈,笑吟吟撫摸把玩起來。

醉蠱制住的女人如同喝酒過量,並不算是昏死,身體的反應雖說遲鈍一些,但終究還有。他先挑了一個陰戶肥美隆起的,用小刀慢悠悠剃光恥毛,又揉又舔,將那處子嫩牝弄得濕漉漉黏乎乎,這才往桌邊一拖,挺著碩大龜頭緩緩插入,暢快吁了口氣,抱著兩條粉嫩嫩的腿兒,搖晃奸淫。

他運足十分,一邊將屄芯日得落紅與春水齊流,一邊凝神細聽著屋頂和窗欞的動靜。

看到他正在裸身猛奸,再怎么謹慎慣了的人,也會稍微大意一點。

他有信心捕捉到賀伯玉返回的動靜,只要有那么一點點,便已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