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四十二章 真人(1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698 字 2020-12-18

2020年2月16日「不留有不留的方法,留要有留的手段。」

在旁坐著欣賞片刻,看師父紅唇中陽物進進出出,賀仙澄面頰微顯紅暈,掌心還托著半顆麻心丸,好似玉盤上嵌了粒黑珍珠,「依我看,不如趁著師父她此刻有求必應,將咱們的謊,也一並圓了。」

袁忠義拉過林香袖,解開繩子往旁邊桌上一壓,扒開她肉滾滾的白臀,手指挖入嫩牝,緩緩屈伸,微笑道:「想如何做,你只管去辦,飛仙門的事,就是你的事,我只看著,不插手。我的手,還是插插你林師妹的小肉屄吧。」

林香袖面色緋紅,數日間被袁忠義白天黑夜奸淫玩弄,這身子早已不復處子純潔,變得淫褻敏感,一觸便濕滑泥濘。

可這會兒她癮頭漸漸上來,兩顆眼珠顫巍巍直往賀仙澄手心的葯丸上看,想擠開師父搶位子又不敢,心思都集中不到屁股蛋中間,哆哆嗦嗦央求了幾聲,說的全是葯。

他皺了皺眉,往她臀上拍了一掌,站起道:「這么盼著葯,那你來從後面舔吧。和許真人分個高下。」

林香袖如遇大赦,滿面欣喜一骨碌滾下桌子,也顧不上墊個東西,噗通跪在地上,雙膝交替,行至袁忠義臀後,唇張舌吐,比土窯子的娼妓還急切下賤。

雲霞看了一會兒,皺眉嘟囔了一句聽不清的話,轉身走了。

賀仙澄仍手托香腮靜靜觀賞,微笑道:「既然你不插手,那我便先看看師父和師妹,到底哪個更聽話?」

林香袖聞言一震,雙手急匆匆扒開袁忠義的屁股,小舌在腚溝里舞動如飛,上勾下蹭,不一會兒便將臭哄哄的腚溝舔得滿是津唾,濕漉漉滑熘熘。

但許天蓉的動作,卻反而慢了幾分,她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不甘,那墊著龜頭下側左右橫挪的舌頭,也跟著一頓。

袁忠義低下頭,暗暗記在心底,面上不動聲色,握住許天蓉的散亂發絲,挺腰一頂。

粗長陽物碾舌而過,深深撞在喉頭。

她嗚唔一聲,喉頭溢出一串反胃悶哼,但硬是蹙眉忍下,仍勉強將雞巴裹在口中,小幅吞吐,用狹窄喉花,一下下輕嘬著鐵棒一樣的凶器。

「師父,」

賀仙澄似是有意,專挑在許天蓉嗆咳連聲,臉上涕淚縱橫的時候開口道,「等你和師妹伺候完,我還要讓你們再比試一下,才能分出勝負。我這就去准備文房四寶,你可莫要交歡太過,手足發軟,無法提筆才好。」

許天蓉嘴里被袁忠義塞得滿滿當當,哼都哼不大聲,只能上下微微動一動頭,示意聽到。

賀仙澄前腳離去,後腳那油燈里的小塊葯丸便徹底燃盡,只剩下裊裊青煙一縷,飄出窗外。

那師徒二女夾著袁忠義口舌蠕動,眼珠子一起轉了過去,一眼望見,均是心痛無比,當即為他侍奉得更加賣力。

雖說前後都已舒爽無比,正是最憐香惜玉的當口,但袁忠義心里,並不想留著許天蓉這個隱患。

這四天觀察下來,癮頭最大的時候,師徒兩個沒有太大分別,均是涕淚橫流渾身抽搐,不聞一口麻心丸,便是生不入死痛不欲生。

但當聞過之後,林香袖過了欲仙欲死的那個舒展勁頭,便會萎頓蜷縮成一團,雙目無神好似被抽空了三魂六魄。

許天蓉則不然。

她也會精神不振垂頭喪氣,但袁忠義看得出,她還沒有真正自暴自棄,放棄一切希望。

說這是目光如炬也好,生性多疑也罷,總之,他不相信許天蓉。

這位逸仙真人浸淫江湖少說也有十七、八年,真會為了一口葯煙的短暫歡愉,和求而不得的痛苦掙扎,便自甘墮落至此么?他寧願相信,這是許真人在忍辱負重,苟且偷生。

林香袖在門派內被師父寵溺保護,沒見過什么大風大浪,這次先是目睹田師伯被一片片肉一根根骨地削了人棍,養了一肚子蟲,自己又被麻心丸惑亂神智,遭袁忠義連日淫褻,武功不強,心機不深,對她大體不必多慮。

袁忠義的戒備,肯定還是要將七分落在許天蓉身上,剩下三分,則是賀仙澄。

強效麻心丸這東西里,明顯凝縮了賀仙澄的野心。

所以這些天下來,袁忠義根本沒提過索要配方的事。

他知道,賀仙澄必定已將這本事,當作了自保的本錢,就如雲霞死活不肯交出配合五毒陰經的葯體秘煉一般。

無妨,人還好用,法子暫且不拿也罷。

他輕輕吁了口氣,身前的享受稍感膩煩。

這幾日他只在林香袖應付不來的時候才去奸奸許天蓉,順便測試一下葯效,所以她的雲雨功夫並未有多少長進,再怎么努力,也不如那副白粉粉香軟軟圓潤潤的身子有誘惑力。

拍拍身後林香袖的頭讓她先停下,袁忠義拉起許天蓉,捏著紅艷艷的奶頭在豐美乳房上把玩片刻,拉著目光已經有些渙散的她往旁邊桌上一推,抬高一條腿橫擱上去,在那毛茸茸的飽滿陰戶上摸了一把,便湊過去,將滿是唾液的滑熘陽物塞入她的果裂之中。

里頭還不怎么濕,去了蠱蟲之後,許天蓉的內功就又有了用武之地,挑逗起來並不容易,能讓林香袖大呼小叫的手段,在她身上只能換來一層薄蜜。

不過無妨,這么成熟誘人凹凸有致的嬌軀,插在里面慢慢肏,總能越肏越滑。

至於她運功硬壓欲火,白被日到不了高潮,與他何干。

抓住許天蓉反縛雙手,袁忠義扯馬韁一樣往後一拉,讓她白梨般的豐乳晃盪在桌面上方,從後面悠然抽送。

林香袖緩緩站起,趴在他背後,捧著雙乳摩擦他結實嵴梁,紅嫩舌尖在肩胛之間左右橫舔,唯恐輸了伺候的較量,一會兒聞不到救命的麻心丸。

的具體本事,袁忠義不太想讓賀仙澄了解,所以林香袖這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小騷貨,他暫且還只是往淫亂的方向玩弄,打算等她葯效試完,再打著泄崩了陰關的借口笑納。

但許天蓉那一身積蓄,葯已試完,就沒必要再留了。

他騰出一手,撫腰揉乳,知道這女人內功也是玄門一脈,聚攏陰元十有八九會被對方察覺,不如靠情欲慢慢寸進,正好也把久未徹底操練的那些把戲,都拿出來曬曬。

攪著濕潤嫩肉緩緩推送到最深處,碩大龜頭微微壓緊膨脹花心,袁忠義停住不動,回手捏了一把林香袖的屁股,道:「蹲下,往里舔。我歇一會兒。」

林香袖順著嵴梁骨就往下舔去,那靈活舌尖在尾椎上稍一盤旋,扒開屁股便又重回臀溝。

這次說的是里面,她被藤花指點過,不敢怠慢,深吸口氣,忍著胸腹間滯悶的惡心,努力把舌頭伸長,舌尖先在肛毛圍繞的後竅上轉了幾圈,將紋路潤濕,跟著頂在谷道入口,略一用力,舔到了屁眼里面。

又酸又麻,又嫩又滑,袁忠義快活地哼了一聲,戳在許天蓉屄里的陽物都脹大了一圈。

他吐出口氣,一邊享受林香袖的銷魂伺候,一邊雙手並用,在許天蓉嬌軀各處撫摸把玩,尋找她比較不禁逗弄的地方。

不多時,他便發現,肋側、臀尖這兩處,算是有些效果的,肋側輕柔搔弄,臀尖用力按揉,都能讓她鼻音轉細,媚戶內微微收緊。

雖說奶頭、牝戶和陰核才是最要緊的地方,但其他略有效果的部位,一樣極有價值。

女子情潮,越是循序漸進,耐性十足,就越是厚積薄發,洶涌勐烈,而作為鋪墊的暖身手段,便是要用到此類地方,效果好過直取要害。

許天蓉不懂,還當自己逃過了厲害玩弄,松一口氣,將更多心神真氣用在壓抑對麻心丸的渴求上。

袁忠義並不著急。

逗弄成熟豐美的女人,就像蜘蛛織網。

甜言蜜語,摸摸小手,哄到寬衣解帶,那是搭好了主絲。

撫發弄鬢,捏耳摸唇,肢體交纏肌膚廝磨,算是在最外圈。

吻面摟腰,尋著癢處撩撥逗弄,才是由外及里,一圈圈編密。

等將至中心,才到吮舌揉乳,分股親牝。

一張大網密密結罷,那女子極樂便如無數飛蟲,一個個黏在上面動彈不得,皆被他悠然享用。

有林香袖在後面給他舔著,不缺快活,他自然要好好賞玩,讓許天蓉不能再找蠱蟲的借口開脫,徹底陷入淫欲泥沼之中。

為方便身後的舌頭,袁忠義彎腰俯身,將許天蓉順勢壓住,仍在不太要緊卻又陣陣舒服的幾處地方緩緩撫弄,唇舌一湊,舔弄起她晶瑩細嫩,薄汗微咸的裸背。

「嗯嗯……」

許天蓉察覺到不對的時候,胯下砸著屌兒的肉壺,都已盈滿瓊漿玉露。

這時,賀仙澄找到文房四寶,用木板托著,返了回來。

逃難時,除了酸腐文人,沒誰會帶著筆墨紙硯空占地方,都是寧肯多裝兩個餅子,驛站過往有小吏駐扎,這些東西並不難找。

但賀仙澄出去的時間不短,袁忠義便澹澹道:「需要找這么久?」

她看著倒是敞亮,將東西一放,柔聲道:「藤花妹妹想做個煉蠱的木盒,雲霞不給她幫忙,只說了樣子,我就去搭了把手。你這邊如何,還沒出精么?」

「不急,之前你說要試葯,我一直沒放開手腳,既然已經見了效,咱們又快要出發,還不讓我盡興一次么?」

袁忠義抓住許天蓉的奶子挺身站起,強摟著她抬高嬌軀。

此時那豐腴裸體已是白里透紅,微微發熱,轉去把玩雙乳,也算是到了火候。

賀仙澄望著在他指縫中扭曲變形的嫣紅乳頭,微笑道:「正好,師父被你弄得神魂顛倒,更適合來為咱們作掩飾。」

許天蓉微微發抖,看向她道:「賀仙澄……你……又要做甚?」

「師父,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先前的謊話不妥,智信是我男人,我們兩個回去,就算多一個林師妹,同門師姐妹們,外帶偶爾回來探探親的師叔師伯,難免有人會生疑心。」

最新找回賀仙澄將紙張鋪平,放下那半顆葯丸,纖長十指緩緩磨墨,輕聲道,「不如你修書一封,到時候那就算讓你裝病避不見客,我們憑你的手跡說話,便十拿九穩了。」

袁忠義扒開肉臀,指尖搔弄許天蓉的屁眼,捏住一根纖細肛毛,忽然拔掉。

她身子一縮,白酥酥的玉體趴在桌上,垂下視線望著那張發黃的破紙,顫聲道:「你、你要我……寫什么?我……這幅樣子……怎么拿得起筆。」

賀仙澄澹澹道:「師父,我若留你一命,就必定要讓你裝作身受重傷,染病抱恙,不能見人的模樣。你現在提筆不穩,寫字顫顫巍巍,才更加可信。至於要寫什么……我說一句,你寫一句便是,一個字也不許改。若是不聽,或是陽奉陰違不好好寫,剩下這大半顆葯,我就便宜林師妹了。」

林香袖在後面埋首臀溝舔肛許久,腦中已昏昏沉沉,但驟然聽到這句,還是精神一振,小丁香在糞門中賣力攪弄,只盼著袁忠義發聲,將那寶貝葯丸賜給了她。

許天蓉發覺後庭正被覬覦,渾身一陣惡寒,俯首抵住桌面,顫聲道:「我……若是寫了……你當真肯……留下我不滅口么?」

賀仙澄三指捏著墨條,豎在硯台上緩緩旋轉,望一眼袁忠義神情,柔聲道:「為了保險,須得讓智信先廢掉你的武功。師父,你打不過他,但發起狠來,收拾掉我,也就是三招兩式的事。不廢了武功,我連單獨接近你都不敢。」

許天蓉被捆著的雙手霎時攥緊。

袁忠義知道她心緒正亂,眼前一亮,將真氣運到陽物頂端,緩緩抽送,一股股運入花心,悄悄將她陰關撬松,同時雙手飛快揉搓,將百般花樣都用在了渾圓豐碩的乳房之上。

至於他們師徒兩個談判的結果,他倒並不關心。

不管許天蓉寫什么,答應什么,廢不廢武功,他都不會讓這人還有機會在飛仙門說話。

要么死,要么裝在麻袋里,交給雲霞、藤花,割了舌頭廢掉耳目裁成人彘養蟲子。

這幾日他抽空去肏了田青芷兩次,炮制這娘們的時候雲霞有了經驗,損傷不是太過猙獰,瞎了的眼睛蒙上布,臉蛋依舊能看,光個身子沒有胳膊腿,玩起來輕盈得很,雙手抱著就能上下套弄。

而且百煉蟲的卵在胎宮里頭扎根之處又癢又痛,只要開奸,那紅腫肉屄就緊若處子,花心比平時起碼大了三倍,日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起碼第一次取蟲之前,還是可以過過癮的。

一想到許天蓉這白白嫩嫩珠圓玉潤的美艷嬌軀也做成那副樣子,他那根屌就忍不住想跳。

等回頭有空,他再拿素娜試試,看取過蟲的開花屄還能不能日,說不定那劃豁了口的子宮能奸進去,比干外面還爽。

真要那樣,他就把許天蓉做了蟲窩。

要是蟲窩多不好帶,那就把田青芷處理掉,取過蟲後,把她帶去山溝窮村里開個臨時土窯子,每次收個三、五文,或者干脆免費,叫村里男人也都來玩玩這新鮮肉娃娃,玩死就地扔進山里喂狼。

這一通讓林香袖看下來,應該就能讓她徹底服服帖帖,不敢再起異心了。

許天蓉不知道身後正騎母狗一樣肏她的男人在打這種主意,蹙眉閉目沉默片刻,呻吟幾聲,顫聲道:「我……我希望你能發誓,絕不……再坑害其他同門。」

賀仙澄柔聲道:「好。我可以發誓。但這里頭有一樣我要說在前面,師姐妹、乃至師叔伯們之中,若是智信看上了誰,我設法叫她也到床上伺候,這不能算在坑害里面。」

許天蓉咬了咬牙,覺得屄芯忽然一酸,險些叫出聲來,硬忍了忍,才道:「好……那你……發誓吧。你發過誓,我便……按你說的寫。」

她頓了一頓,想起什么一樣匆忙補充道:「說好的葯……也得……給了我。」

賀仙澄望著她的神情,微笑道:「那師父你可要寫得快些,林師妹那么拼命,萬一智信覺得她伺候得好,開了尊口,我可不敢忤逆。」

「繩子……快……請給我……解開繩子。」

許天蓉急忙央求。

袁忠義隨手一抹,運力扯開,同時雞巴沖著膨大花心又是狠狠一撞,頂得幾乎盡根,宮口都挪了位,臀浪搖擺,乳波盪漾。

許天蓉猝不及防,哎呀一聲小泄一遭,赤裸腳掌提起足跟,在地上狠蹬了幾下。

她喘息幾口,匆忙揉搓手腕,運功過來沖暢經脈。

這一下牝戶內更加空虛,袁忠義雙眼一亮,卡住她腰眼暗暗運力一震,屁股往後一挺頂開不再需要的林香袖,向著那已經水淋淋的肥嫩牝戶便是一通大起大落,笑道:「好澄兒,看我幫你師父裝得更像重傷。」

許天蓉雙股戰戰,通體酥軟,勉強拿過那支半禿毛筆,單手握住桌邊穩定身形,剛一蘸墨,就呀啊一聲尖叫,香臀上提,又去了一次。

賀仙澄摸了摸微微發熱的面頰,輕笑道:「師父,還是別浪得太過,誤了正事。」

林香袖在後面抱著袁忠義大腿,一時間無事可做,便跪坐在他胯下,仰頭怔怔望著粗大肉棒在師父膣口夯肉打樁,擠出的四濺淫汁,有些都落在了她的臉上。

賀仙澄輕啟朱唇,一字一句說出內容。

袁忠義聽了幾句,便大致明白,圓謊的關鍵內容,她都要讓許天蓉親手寫出來,到時候筆跡不怕辨認,再取出私印一蓋,縱然有人懷疑什么,也無可奈何。

不料一封寫完,賀仙澄拿出紙張,竟讓許天蓉又寫了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