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四十七章 采菱(2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389 字 2020-12-18

一想到自己的玩物還沒耍夠就香消玉殞,袁忠義眼中陰戾一閃,將肉棒壓下,柔聲道:「紅菱,頭一次會有些痛,你稍忍忍,過去便沒事了。」曲瀅瀅吐出乳頭,低聲附和:「對,其實就剛開頭那一下,你別怕,到後頭……真是快活得不想停。」張紅菱昏昏沉沉,心想這圓房的情景和她曾經的期待差距也未免太大,不光屋子是個舊客房,身下是張硬板床,沒洗澡也沒熏香,身邊還多了整整三個姑娘。

她正委屈著,忽然下體一脹,火辣辣一陣刺痛傳來,疼得她臉上發白,悶哼一聲雙目緊閉,擠下兩行淚來,嗚咽道:「這……這是……來了么?」最新找回「嗯,來了。」袁忠義粗喘答道,將她雙股壓到幾乎一字分開,故意省掉溫柔抽送的階段,內力運足在龜頭前凝成無形利錐,像是要把她小腹挑破一樣狠狠戳弄。

「你……你騙人……」張紅菱疼得連連拍打曲瀅瀅,哭叫,「這……這哪兒叫有些……痛……我……我都快……快裂開了!」賀仙澄柔聲道:「莫怕,興許是你生得分外緊湊,才會更疼一些,你等智信將路開通,通暢之後,便會快活。」袁忠義聽著張紅菱的哭叫,心中更加興奮,內功運起,故意照著最嬌嫩處發狠硬鑿,膣口的新破貞潔,更是被他提氣將龜頭脹大一圈,緊緊壓著來回碾磨,同時真氣錐子一次次戳進花心,開陰關倒成了捎帶腳的枝節,就為讓她多吃痛一陣。

張紅菱痛哭流涕,疼得雙手把床單都擰破了一塊,兩腳在袁忠義肩上亂蹬。

賀仙澄感覺到隱隱不對,貼在他背後低聲道:「智信,你……這是在故意弄痛她么?」袁忠義不答,雙手卡住張紅菱腰側讓她絕掙不脫,一身筋肉綳如琴弦,啪啪猛沖。

曲瀅瀅從口中乳房晃動感覺出一絲不尋常,側目望去,心中頓時一驚。她破瓜時人都舒服得有點犯迷糊,事後才想起摸一下看看,結果也就有幾絲猩紅混在黏漿之中而已。可這會兒張紅菱的下面,那根粗硬的雞巴上,都已經沾滿了處子落紅,觸目驚心。

而且動作也確實不一樣,她這個送上門的小師妹明明被溫柔相待,銷魂欲醉,怎么換了這個正牌未婚妻,就干得像是在鋤地,一下下恨不得給她翻出肉來?

袁忠義見曲瀅瀅有些驚愕,並不著急掩飾,而是笑道:「瀅瀅,你莫要停下,紅菱身子和尋常姑娘不同,你速速幫忙,一會兒她便舒爽。」曲瀅瀅將信將疑,可沒見別人置喙,只好回去吮住張紅菱乳頭,繼續撥弄。

袁忠義這時已將陰關沖得宛如紙薄,起了頭的教訓,也差不多該進入下一步。

他心中冷笑一聲,凝功在莖,將身子前壓,與張紅菱恥骨相抵,堅硬肉棒幾乎帶著真氣把她宮口捅穿。抵在那里稍微穩了一穩,他粗喘一聲,將龜頭幾乎變成一個小杵,貼著酥軟花心便是一頓猛磨。

張紅菱裂痛未消,忽然陰關潰破,元陰混著淫水奔流狂瀉,那無法言喻的絕頂欣快一瞬間就充滿了她的腦海,讓她一聲尖叫先慘後歡,音調轉得極為生硬扭曲,聽著都有幾分怪異。

曲瀅瀅大惑不解,竟覺不出她到底是難過還是快活,忍不住側目端詳。

端詳也看不出什么結果,張紅菱並不想顯出如此矛盾的神情呻吟,可她嬌軀所體會到的滋味,的確便是痛楚混著甜美,快樂混著難過,嬌嫩小牝好似被斧子劈開,肚子里像是被捅了根狼牙棒,可偏偏疼到麻木的那些地方,又一股股往外涌出令她頭暈目眩的愉悅。

袁忠義暗暗運功,先將她一生積蓄吃干抹凈,跟著微微抽開,在稍稍靠後的地方繼續扭腰磨弄。

那宮口自然回彈,仍貼著龜頭哆嗦,但比起剛才,便不會那么鈍痛。

他抄一把染血淫汁,細細捻在陰核周圍,用指尖輕輕撩撥,柔聲道:「紅菱,你這膣口過於緊湊,破瓜難免會比尋常姑娘疼些。長痛不如短痛,我已幫你破了身,這會兒……想來應該好些了吧?」林香袖拿過巾子,躺在張紅菱旁邊,為她輕柔擦去一臉涕淚,輕聲道:「你也莫要有什么怨氣,誰叫咱們身為女子。每月總要身子不便,男歡女愛之前,還總要吃這一次痛,就像……老天爺都瞧不起咱們似的。」張紅菱鼻頭顫了幾下,抽抽搭搭把臉埋進林香袖的小巧乳房中間,委屈道:「你們……都這樣痛過么?」賀仙澄若有所思,輕聲道:「也分人,有人痛得厲害,有人都不見血,不能一概而論。」曲瀅瀅心有余悸道:「我不太痛,就袁大哥進來的時候,覺得好脹。」張紅菱泣道:「為什么我都要裂開了……」「這說明紅菱你生得緊湊,男人都喜歡這樣的。」林香袖目光閃爍,含住她耳朵輕柔舔舐,膩聲道,「其實我也痛得很厲害,但痛得越厲害……之後就快活得越厲害,苦盡……才能甘來。」張紅菱撐起身子,低頭看向自己胯下,蹙眉道:「這會兒……好像不那么痛了。還……酸得不行。」袁忠義一直在陰核上下著水磨工夫,換尋常處子興許生效慢些,但陰關已破的姑娘,相當於給硬換了一身媚骨,那里禁受得住。

他低頭望著她不住想要內夾的雪白大腿,微笑道:「你身子頗為敏感,才會如此吃痛。但正是因為身子敏感,等過去最難捱的時候,就會極為快活,到時候……她們還要羨慕你呢。」張紅菱不太相信,畢竟她腿心這會兒還是火燒火燎脹痛得厲害,即便那一股股酥癢酸麻漸漸能夠分庭抗禮,也沒給她把疼消減干凈。

袁忠義知道她不信,手指一按,壓住充血紅豆,稍稍向後傾身,雄腰一抬,陽物又在屄肉中大幅戳刺攪弄。

張紅菱心里害怕,急忙抬腳去蹬他的胸口。

賀仙澄在後面微微一笑,忽然抓住她足踝,運力拉到兩邊,繞過袁忠義的身子,固定在腰後。

如此一來,洞開花房再無阻擋,袁忠義長吸口氣,卡著張紅菱腰肢向上微抬,發力猛聳,將她赤裸裸的身子撞得水波般起伏搖晃,連這張舊木床,都嘰嘰嘎嘎呻吟起來。

張紅菱的陰門其實已經裂傷,想要不痛,除非袁忠義不動。

可被他如此發狠狂奸,雙乳被噙,兩條腿被死死壓著動彈不得,那情欲的極樂不多時便超過了肉壁上的痛楚,讓她又哭又叫,不一會兒便尖聲嗚咽,昂頭弓腰,泄得酣暢淋漓。

曲瀅瀅看得面紅耳赤,嘴里吸著張紅菱的奶頭,手指忍不住悄悄夾住自己乳頭,一邊輕哼,一邊飛快揉搓。

林香袖手指靈巧玩弄著張紅菱乳房,漸漸也被耳邊的放浪呻吟勾起心火,赤條條熱騰騰的裸軀不知不覺便從側面貼在張紅菱身上,一邊嬌喘,一邊扭動。

唯有賀仙澄還算有些定力,趴在袁忠義背後輕柔撫弄著張紅菱的赤腳,用發硬的乳頭一下一下劃弄著他的背脊。

袁忠義一心要讓張紅菱今晚就虧到傷身,瘋狂抽插同時,內力一刻不停凝在前端,把她丹田下已經破開的陰關錘砸斧劈,從門縫開到門洞,若不是怕她沒法活著離山,恨不得將她陰經腎脈這就捅成個篩子。

張紅菱沒什么內功底子,那里知道自己正在被猛削根基,只覺得小腹深處越發冰冷,涼氣中裹著徹骨酸癢,讓她一邊高潮,一邊哆嗦,好似肉屄里含了個冰雕雞巴。

等將她陰元貯藏之所徹底鑿開,沒了半點門戶守御,袁忠義心中冷笑,知道她從此便成了徹頭徹尾的淫婦,只要陽氣充盈的雞巴往里插上幾下,就能叫她禁受不住。如他這般威猛抽送,幾乎每個回合,都能叫她陰津噴涌,精氣如尿崩失禁,流逝不止。

這一切來得太快,張紅菱都還沒從絕頂的快活中回過神,就覺得身子越來越軟,一身骨頭陣陣發酥,關節泡了醋一樣的酸,想開口求饒,嘴兒一張,就被泄成了淫騷呻吟,倒像是在求他干得猛些。

賀仙澄眼見著活蹦亂跳的女將軍這短短半個時辰就從紅光滿面泄到臉頰蒼白,稍一蹙眉,湊近低聲道:「智信,她還不能死呢。至少……不能這么死在這里。」袁忠義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分寸,將雞巴一停,仍穩在張紅菱痙攣都有些無力的牝戶中,柔聲道:「紅菱,你可還好?」張紅菱總算得了個開口的機會,趕忙搖頭道:「不好不好,我……我覺得……都快死了……袁郎,我……我身子好酸……你叫我歇會兒吧……」曲瀅瀅早看得欲火如熾,舔舔嘴唇,忍不住輕聲請戰。

袁忠義嗯了一聲,抽出陽物,把張紅菱翻到床里,讓她躺在那兒大口大口回氣,抱住曲瀅瀅親吻一番,放倒在床,林香袖忙不迭爬上來,趴著和師妹胯下相疊,亮出了兩口水淋淋粉嫩嫩的屄。

他還等著看賀仙澄要送什么禮,便不再客氣,將林香袖一壓,隔著她的臀山,先取了曲瀅瀅的火。

這一番折騰,曲瀅瀅算是知道了林香袖口中的「神功蓋世」到底是如何的威猛,她也這才算是知道,原來此前給她破瓜那次,頂多算是在暖身。

袁忠義的粗硬肉棒一路將她挑戳到兩股戰戰,唇舌冰冷,連一口長氣都吸不到,卻仍生龍活虎,咕唧一聲抽走,便水淋淋刺入林香袖肉縫,將她黏乎乎的淫液,送去了門主師姐的嫩腔。

林香袖在上面摟著她嗯啊亂叫,美得又是親嘴又是摸乳,淫態畢露。

她武功雖比曲瀅瀅好些,但虧虛得很,又多日被袁忠義褻玩調教,更加不堪一擊。曲瀅瀅還沒回順氣,她就香汗淋漓求起了饒。

於是袁忠義那條不見半點疲態的陽物,又回到了曲瀅瀅體內。

曲瀅瀅大腿根的筋都泄酥了,哪里能頂得住,不多時就又連連搖頭,求袁大哥饒命。

袁大哥饒了她,就換林香袖哎呀哎呀亂挺。

如此交換數遍,兩具赤條條白花花的嬌軀先後被日沒了力氣,汗掩紅暈,酥軟如泥,他往里面抽動幾下,泄過了勁兒的屄肉都不如之前那么緊湊。

他這才輕笑一聲,伸入曲瀅瀅深處,略一用力,對著宮花射了。

蕊芯被跳動的龜頭一撞,她昏昏沉沉閉著眼嗚咽一聲,又抖了兩下,跟著便將頭一歪,和林香袖一道睡死過去。

這兩人摟抱昏睡,旁邊張紅菱則更先一步,蜷起身子縮成一團,臉上帶著淚痕,都已經在輕輕打呼。

賀仙澄拽過被單,將床上三女蓋住,拿來巾子邊給袁忠義擦去汗水穢液,邊輕聲道:「真沒想到,你拿出真功夫來,竟這么威武。」袁忠義不緊不慢握住她一邊嫩乳把玩,笑道:「總要對得起你一番苦心才是。

我現在十分舒坦,可得多謝你。」「你舒坦便好。」她為他仔細擦凈,跟著蹲在床邊,三指輕輕捏住半軟龜頭,抿些唾液上去,輕柔撫弄,「為了叫你舒坦,我如今什么也肯做。」「哦?」袁忠義眉梢微挑,「是么?」她笑吟吟抬手拂過昏睡三女上方,「尋常做人妻子的,可有我這么大方?一夜四喜,不惱不妒,我這婦德,不值一誇么?」「這還只有三喜而已。」賀仙澄眼波一盪,抬起粉白玉腿,用足尖輕輕托住他緊縮陰囊,腳踝緩緩轉動,撫摸撩撥,嫵媚道:「我是主事的,最後吃個獨食,總不過分吧?」袁忠義伸手撫摸著她光滑潔凈,緊湊筆直的小腿,笑道:「在這兒吃么?」「不好,」她咬唇搖頭,嬌聲道,「萬一有誰醒了,看見我那副樣子,今後怕是要不聽我的了。咱們去堂屋。」「堂屋可沒床。」他笑道,「你腿軟站不住,該怎么辦才好?」不料她輕笑一聲,湊近在他面頰一吻,貼耳道:「那絕不會,你不是說過,另一條道的好處,便是不會被你淘虛么?」袁忠義的雙眸頓時一亮,挺身坐起,兩只巴掌一左一右捏住她緊湊臀肉,道:「你准備好了?」「嗯。」她面生薄暈,低頭羞澀道,「我晚來了這么久,就是為這『正事』耽擱的。」他饞蟲大動,起身下床,趿拉著鞋與她一起掌燈出門,來到堂屋。

屋外已是萬籟俱寂,偶有林梟夜啼,賀仙澄敢有此安排,自然是知道絕不會被誰闖入。

她將燈盞放穩在供桌上,燃香合掌一拜,像是在說仙人莫怪。跟著,她纖腰一扭,抬腳站在了旁邊的柳木圈椅上,手扶靠背,緩緩蹲下。

袁忠義望著那雪瑩瑩的嫩白臀尖,淫欲大熾,握著漸漸硬起的陽物便湊了過去。

「先別,」賀仙澄回手一擺,淺笑道,「我還沒送你禮呢。」「哦?」袁忠義皺眉站定,「什么禮物?」「你瞧著便是……這等羞煞人的禮,今後我可再也不送了。」她面孔漲得通紅,微分雙膝,將屁股向後挺出,咬唇嗯嗯用力。

就見那臀溝漸漸開展,當中褐紅肛輪跟著變平,鼓起,打開了嬌艷艷一個小洞,幾滴油汁溢了出來,亮閃閃滴落。

這個姿勢似乎不太舒服,她暫且停下,嬌喘兩聲,在椅子上伏低趴下,屈膝撅臀,用肩頸架著扶手,騰出雙掌拉開了白嫩嫩的屁股蛋。

接著,她深吸口氣,腰腹一收,長聲呻吟,那紅嫩屁眼再次隆起打開,這次,總算讓袁忠義看到里面滑溜溜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弧。

旋即,嬌嫩菊穴彈性十足地舒展到極限,一顆抹滿了油的雞蛋,緩緩滑出,無聲無息掉了下來。

袁忠義伸手接住,掌心感到一片溫熱,微微一晃,便知道是煮熟了的。

低頭一嗅,蛋殼上並無半點腥臭,盡是油汁淡淡清香,聞起來,這油似乎還是專門加了東西提前熬過的。

虧得她能如此費神上心。

他正要將亢奮的陽具送進那專為他准備的油滑肛肉之中,就聽賀仙澄道:「還沒……沒完呢。」跟著,那剛剛閉上的肛口竟有緩緩隆起,綻開的嫣紅後竅中,又有一顆雞蛋緩緩冒了出來。

啪嗒,這次接住,兩顆雞蛋輕輕一撞,發出細小響動。

緊接著,在她嬌媚鼻音之中,第三顆雞蛋,也被她如此「產」了出來。

袁忠義放開雞蛋,愛不釋手撫摸著她仍在微微顫抖的屁股,喘息道:「沒想到,你竟然這么能生蛋,倒比母雞還要厲害。」「我本就該比母雞厲害,我不只要為你下蛋,還要為你下金蛋銀蛋,最值錢的蛋……」賀仙澄回眸一笑,媚眼如絲,道,「不過眼下是沒有了,只剩……這等你來欺負的屁股咯,你可不許嫌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