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五十一章 逐鹿(1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505 字 2020-12-18

2020年3月28日字數:10738秦失其鹿,天下共逐。

一行人離開白雲山,快馬加鞭趕路之後,幾乎每次停下休息放馬吃草,袁忠義都能聽到白道沖興致勃勃提起這八個字。

他也懶得去糾正,太史公原文明明還有個「之」。反正為了押韻順口亂切亂湊在文人中都是常事,更何況一個置身女人堆里的青壯武夫。

趁著白道沖山雞抖翎子一樣在美人面前炫耀見聞,聽聽如今江山的情況才是正事。

正如那八個字所言,光漢朝如今的情形,比起秦二世末年已經不遑多讓。

當年鮮卑屠各部率眾一統南北,結束了多家龍庭分江山的混亂局面,大概是為了討個彩頭,將國號定為光漢,以蠻夷之身,掣強漢之旗。

然而當初被誅滅的,本就有不少是能征善戰的別家蠻夷。這些人不比中原順民,有口吃喝便老老實實,只是此前光漢兵強馬壯,都不敢妄動,難以興風作浪。

而如今狼煙四起,短短半年不到,就連武林中這些受過朝廷不少好處的名門大派都紛紛倒戈,不再以忠君為上,轉而立足於各地逆匪之中。

那么蟄伏已久的餓狼,自然也都紛紛亮出了早已磨利的牙。

西南邊患鬧到這個地步,也不見大軍趕來支援,就是因為江南江北那些重鎮,早已自顧不暇。

按白道沖所言,若將興兵起事的異族公侯、邊疆來犯的凶狠牧民和擁兵自重公開稱王的真正叛賊都算進來,如今這光漢朝的疆土上,已有至少十七路大軍,在對中京皇位虎視眈眈。

其中距離中京最近,已將衛州攻陷大半的杜幺兒義軍,便是斷龍劍派認定的天命之主。

武林高手在戰場上面對千萬兵馬密集箭雨興許沒什么屁用,但作為刺客、探子或貼身護衛,則是再好不過。

擁君護朝的高手與義軍一側的強人,早已在暗中開始了血淋林的交鋒。

成王敗寇,不死不休。

為此,本已廣收門徒可以過清閑日子的何惜柏,成了定功王杜幺兒的座上賓,保其平安康泰。

其實朝廷根基原本十分雄厚,光是北抗關外騎兵的獨孤鐵軍,就能令北方十余州義軍不敢冒進,紛紛避其鋒芒。

無奈獨孤本就是皇族血脈,乃屠各部登基稱帝後為昭天命,令皇家直系之外同宗親戚更改的漢姓,與皇室劉姓以作區分。

新皇根基不穩,對那位鐵壁大將軍的遠房堂叔,自然是滿腹狐疑,日益生忌。

今年初,各地義軍紛紛大張旗鼓作亂,正是皇帝陛下把守國之臣獨孤勝以令人發笑的罪名下獄抄家之後。

柱石之臣留下的窟窿,跳梁小丑豈能補上。

北防有變,虎狼之敵大舉殺入,邊關葬送數萬將士,戰火綿延千里。只可惜,這世上並無後悔葯可吃,聖上准備開天恩赦免獨孤勝時,這位頗自傲的將軍,已在牢中自戕。一家老小除了女眷被發配身不由己,其余盡數服毒隨家主而去。

江北兵敗如山倒,江南這邊,自然也討不了好去。

當年爭奪天下之際曾被屠各部擊敗的慕容部,一直隱居在江南一帶,此次隨風而起,煽動多處義軍興兵,白道沖就言之鑿鑿,認為杜幺兒拉起的這一批人馬,背後就有慕容氏的影子。

這一十七路義軍中,張道安一方不算強,但也不算弱,如今占據了大半滇州,小半慳州,北望蜀州,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入主中原的可能,若論已經占下的城池數目,比起杜幺兒還要強出一截。

但白道沖言語之間,對張道安盡是不屑。

好歹也是同「道中」人——名字中間都是道,相煎何太急嘛。

上路之前,鹿靈寶專門來找了一趟賀仙澄,拉到沒人角落羞答答報了喜。

親成了。

一起行走江湖的時候小手偶爾碰一次都能讓她臉上發燒大半天,這下直接唇舌相接,和私定終身也沒什么分別了。

也難怪她一個勁兒問,這凝雲霜還有沒有,能不能多給她點兒,叫她多喂情郎吃幾天,徹底斷了其他小騷蹄子的念想。

「鹿妹妹,男女之事,真正到了關鍵之處,還是要順其自然才好。你們既然已經親過,可以說大勢已定,接下來,就是保持好距離,不可更遠,免得你羞澀矜持被他誤會心中厭惡,也不可更近,小心被誤會你生性放盪行為不檢。把握好這個度,他早晚要忍不住去向師父求親,早早把你娶過門。」賀仙澄輕聲細語,放下第二重鋪墊,微笑道,「將來有緣,我定會過去喝你一杯喜酒。」鹿靈寶面紅耳赤低下頭去,小聲道:「姐姐你可一定要來,我能有這……這結果,全靠了姐姐提點。」之後到了傍晚歇腳之時,她果然一見太陽將要落山,就氣勢洶洶過去把白道沖從兩個飛仙門弟子中拽走,理直氣壯拉去了遠處沒人的林子里。

賀仙澄微微一笑,摸了摸馬鬃,對著袁忠義使了個眼色。

袁忠義心領神會,伸了個懶腰暫且拋下被他哄得神魂顛倒的張紅菱,口稱要去放水,進了另一邊林子。

不一會兒,他便整著腰帶大步走了回來,對賀仙澄回了個眼色,上馬又將張紅菱摟住,一邊甜言蜜語,一邊動手動腳,親熱不休。

馬匹珍貴,一行都是兩人共乘,賀仙澄跟一個伺候張紅菱的貼身丫頭一起,袁忠義則一路摟著張紅菱下水磨工夫,兩個飛仙門護送弟子騎了一匹,而已經親過嘴的白道沖和鹿靈寶,反而因為來的時候就是兩匹好馬,只能分開上路。

過不一會兒,就聽那邊林子里一聲驚叫,諸人臉色都是一變,賀仙澄忙高聲道:「白兄,鹿妹妹,出了什么事?」片刻後,那兩人並肩拔劍,快步從林子中退了出來,鹿靈寶最快,一扭身就喊道:「姐姐,我們剛才見了一只……火紅火紅的狐狸!好像……好像是狐仙找來了!」白道沖擦了一下額上冷汗,沉聲道:「靈寶,休得胡言亂語,昨日殺的……分明是個采陽補陰的女賊,狐仙之說,純屬愚民所想,不可當真。」袁忠義也柔聲道:「白兄,鬼神之事,敬而遠之。可以不信,但不得不防。

你們剛才……真看到一只狐狸?」鹿靈寶顯然嚇到了,連連點頭,道:「對,身子不大,但那尾巴一看就是狐狸!火一樣紅,蓬蓬松松的,跑得和飛一般,我丟了一枚銅錢過去,竟沒打著!

那絕不是尋常野獸。」那本就不是尋常野獸,而是特地裝扮了一番的火神鼬,雲霞、藤花提早一天出發,為的就是能在合適的時機做下鋪墊。

畢竟何惜柏已經不是尋常游俠,對付他的弟子,絕對不能怠慢。

「寧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賀仙澄皺眉道,「大家不要休息了,上馬,快些趕路。預定落腳的村子不遠了,到了那邊,咱們尋個有狗的院子住下,不管什么狐仙,只要有了防備,便不會有事。」最新找回4f4f4f,c〇m白道沖也是驚疑不定,匆匆上馬,繼續前行。

他們身上帶著銀錢,農戶自然願意招待,整座村子僅有一只老黑狗,給了主人十文,借來為他們護院一宿。

鹿靈寶子夜起來去給白道沖喂葯的時候,那只黑狗還精神抖擻在院子里一邊掙繩一邊狂吠。

可等到次日一早再要上路的時候,院子里,卻已經只剩下了一只死狗。

狗眼外凸,狗舌外吐,但一身皮毛不見半點傷口,屍身下也沒有血痕,就像是,被狐仙施法,遠遠咒殺了一般。

白道沖膽大,不以為意。鹿靈寶則有些心虛,喂完情郎吃葯,就匆匆把賀仙澄拽到一邊,慌神道:「姐姐,這……這狐狸該不會是沖著我師兄來的吧?雖然都說殺她的事是我師兄跟穆前輩合力,可實際上……那都是穆前輩動的手呀。」賀仙澄搖了搖頭,道:「妹妹,你難道真相信那是狐仙么?采陽補陰的邪派妖女,難道就只會有一個人么?先前我就跟你說過,我們曾聽過的關於紅羅嬌的事,若那是實情,死掉的那個妖女,一定還有同門。」「那、那也是……冤有頭債有主,該去先找穆前輩啊。」攬功的時候挺積極,推責的時候到不客氣。賀仙澄心中鄙夷,臉上卻沒有顯山露水,仍柔聲道:「傻妹妹,你想想,那若真是采陽補陰的妖女,穆前輩一個女人,她就算不考慮不是對手的問題,也該考慮萬一得手後的回報吧?比起穆前輩,對那種妖女來說,顯然還是你師兄更可口對不對?」鹿靈寶身子一震,不自覺輕聲道:「可、可你家袁忠義也出手了啊。」賀仙澄神情一黯,蹙眉道:「但當日在白雲鎮上傳揚美名的時候,智信並未出頭。也許這來報仇的,並不知道。」聽出她口吻中的不悅,鹿靈寶知道不小心說錯了話,急忙補充道:「我不是說要讓狐仙找他,我是說……咱們是不是該一起想想辦法?過了今晚,明天我們要折向東邊,這要是再遇到那厲害的狐狸精,我們……我們要是敵不過該怎么辦?」「那,妹妹的意思是?」「咱們……今晚干脆設下陷阱,把那狐仙殺了,你說好不好?」袁忠義遠遠憑內功聽著,心里暗暗稱贊,倒是個狠角色,明明怕得臉色發白,仍能想著把來犯的干掉。留她,果然比留白道沖要好得多。

賀仙澄微笑道:「這自然是個好主意,不知妹妹有何具體打算么?」「咱們今晚要住宿的地方如果還是這樣的山村,那一定能從獵人那里借來些捕獸夾,那紅狐狸要是敢再來,我就夾斷它的腿,再一劍殺了!」鹿靈寶憤憤道,「反正我子夜要給師兄喂葯,大不了,這一晚我不睡了!我就守著。只要那狐仙來了,我就叫你們。咱們一起出手,不信扒不了她的狐狸皮!」賀仙澄柔聲鼓勵道:「好,那我們今夜也都睡得淺些,不脫衣,不卸劍,只要聽到你示警,便一起出來動手。」商定之後,鹿靈寶總算稍感安心,一行人繼續北上。

白道沖雖說看起來依舊鎮定自若,但中間停下歇腳的時候,不再如昨日那般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只有袁忠義偶爾問起江湖大勢,才神不守舍敷衍回答兩句。

對那兩個獻殷勤的飛仙門女弟子,他也沒了什么消受美人恩的興致,倒是叫鹿靈寶一天下來開懷了不少。傍晚找好住處布置完陷阱捕獸夾,她親自下廚,弄了七樣小菜,一盆肉羹,材料不足香氣差些,但色和味著實不錯。

賀仙澄談笑間吹捧幾句,連聲誇贊白道沖的福氣,說得自家師妹都頗為幽怨地瞥她。

這邊的住所並不寬敞,收拾出柴房,張紅菱帶的丫鬟住了進去,才算勉強擠下。

照說是該白道沖跟袁忠義兩個男人一起將就將就,無奈張紅菱離了白雲山後就敞敞亮亮跟袁忠義住進了一個屋,賀仙澄此前就已流言纏身,今晚住處緊張,索性和那兩人一並同居,叫鹿靈寶險些驚掉下巴。

沒了賀仙澄同住,鹿靈寶不願意跟那兩個飛仙門弟子擠在一張床上,頓時沒了主意。

袁忠義適時笑道:「你二位既然心意已決,那么又何必非要嚴守不得同房的界線?白兄武功高強,定力必定超群,鹿姑娘只要和衣而卧,想必不會有事。」鹿靈寶羞得滿面通紅,小聲道:「可……可……」賀仙澄柔聲道:「其實這樣也好,晚上你不是還要為師兄提防狐仙來襲么?

喂葯之前,索性就在那邊准備好了。」張紅菱已經困得打呵欠,拍著小嘴道:「要睡就睡,兩情相悅了,怎么還婆婆媽媽的,一點不像江湖人。袁郎,我先去躺了,騎一天馬,大腿都僵了,一會兒可給人家好好捏捏……」袁忠義含笑點頭,柔聲道:「一會兒我便為你通經活絡。」鹿靈寶頗為艷羨地望著張紅菱的背影,小聲道:「師兄,你、你當真不會欺負我吧?你還沒向師父……說過咱倆的事呢。」白道沖一怔,笑道:「師妹,咱們騎馬並行,有次錯過了住宿的地方,在野林生火休息,不也算是和衣而卧么?師兄我可沒做過什么非份之事吧?」鹿靈寶倒也不是什么一無所知的懵懂少女,紅著臉道:「那……那不是在野外么,旁邊又沒床。」賀仙澄微微一笑,拿出過來人的態度,調侃道:「妹妹這就有所不知了,男人真要起了性啊,有沒有床,都不要緊。」為免鹿靈寶尷尬,袁忠義起身道:「我先去為紅綾疏解一下疲憊,少陪了。」白道沖拱手示意,小心地掩飾住眼底的羨慕。

興許,他對袁忠義左擁右抱兩個美人的羨慕,比鹿靈寶對張紅菱的還要厲害得多。

等周圍安靜下來,一切便如計劃中那樣開始。

張紅菱、丫鬟和那兩個師妹不能知情,四只夢蠱在發鬢之間輕輕一叮,便讓她們都陷入到不會驚醒的沉睡之中。

布置完畢,便是等著子夜到來。左右閑來無事,賀仙澄索性在沉睡不醒的張紅菱身上與袁忠義緩緩交歡了一次。

出門在外不便清理,她這次便叫他走了牝戶正途,比起那次次被奸都銷魂噬骨的後庭妙穴,她膣內反而較能忍些,玩弄著張紅菱昏睡不起的赤裸玉體泄身幾次,也能嘬緊張紅菱小巧奶頭不叫出聲來。

溫存片刻,收拾打理完畢,賀仙澄站在窗邊靜靜等著,不久,斜對面屋中火鐮一響,燈光亮起。

她對袁忠義比了個手勢,輕聲道:「時候到了。」一院之隔,又沒開窗,鹿靈寶當然不知道這邊正有兩個人等著看好戲。她用簽子挑亮燈火,拿出那個小盒,望著其中最後一格葯粉,悵然若失。

喂完這次葯,她沒了借口,之後,還能跟師兄如此親密無間么?

她懷念用羞澀小舌將化開的葯液推過去,送入他口中後,被他輕輕吮住的奇妙酥麻。一想到那一刻兩人的唇瓣緊緊相貼,她就通體燥熱。

「師妹,我行功完畢了,你還沒准備好么?」與她相比,白道沖倒是適應得更快,口吻中甚至帶了一絲親昵的促狹。

「好了。」鹿靈寶當然不肯讓自己這點少女心思耽擱療傷正事,捧著盒子走到床邊,柔聲道,「師兄,這葯……有效么?」白道沖點頭道:「不愧是飛仙門的珍藏,昨晚開始傷口就一陣陣發癢,的確有效得很。師妹,明早分別的時候,咱們可要好好謝謝他們。」「嗯,理應如此。」鹿靈寶定了定神,「那,師兄,我來了。」白道沖面上也微微有些發紅,閉目開唇,仰頭道:「有勞師妹了。」鹿靈寶已經做過五次,早已十分熟練,先將里面的套盒取出,微抬下巴,小心地將那些葯粉倒在舌面,跟著垂首閉唇,不叫葯液流入自己喉中,將唾液攏在舌尖,輕巧攪拌,不多時,便弄成了一團毫無味道的糊糊。

她接著湊過去,顫巍巍捧住白道沖的面頰,低頭與他吻到一處,小舌推著那團葯漿,送入他口中。

白道沖輕哼一聲,雙唇一嘬,將葯液吞下。

像是怕吃不干凈,他口唇蠕動,緩緩在鹿靈寶的舌尖上刮蹭,直到將所有葯汁連著唾液吃得干干凈凈,才意猶未盡放開,柔聲道:「已經好了,辛苦師妹。」最新找回4f4f4f,c〇m鹿靈寶依依不舍站直,腦中微微昏沉,輕聲道:「你傷能好得快些,我就不辛苦。」此前每一次結束後,都會有一段頗為尷尬的沉默。

但這次,她不想如此收尾。她撫胸深深吸了口氣,壓下那股越來越奇怪的眩暈,和身上比之前都要濃烈的燥熱,道:「師兄,葯……已經吃完了。」白道沖靠在床頭,神情有些茫然,輕聲道:「嗯,已經吃完了。」「師兄,咱們這次回去,就跟師父……說了吧。」白道沖略一猶豫,道:「可師父總說,年輕人應該當先建功立業。咱們初出茅廬,這便……便……」焚身蠱對女子並無效力,迷心蠱鹿靈寶也只是混著唾液喝下一點,受影響較慢較輕。

而白道沖,雙倍份量的迷心蠱、焚身蠱混合在一起迅速生效,轉眼間,就叫他失去了好好組織語言的能力,一身欲火熊熊燃燒,發紅的眼睛緩緩轉向俏生生的鹿靈寶,顫聲道:「這便……先做了好事吧?」「好事?」鹿靈寶一怔,看向師兄,「是……什么意思啊?」「便是……這個意思!」迷心蠱亂人心智,最先摧毀的,便是決斷與定力,白道沖此時的神志,比七、八歲的頑童還不如。

若無外力侵擾,他本該渾渾噩噩,變成受人擺布的模樣。

可焚身蠱的效力,已洶洶來襲。

亢奮的情欲,瞬間便支配了他已經破碎不堪的神智。

他一把抓住驚恐的鹿靈寶,扯進自己懷里,張開嘴巴湊向她柔嫩臉頰,一邊發狂亂舔亂吻,一邊與她一起倒在床上。

「師兄!師兄!師兄不要、不要啊!」鹿靈寶驚慌失措,急忙運功掙扎,可發狂狀態的男人力大無窮,她功力本就遠遠不如,哪里抵擋得住,驚叫中就聽撕拉一聲,肩頭發涼,已露出一大片雪嫩肌膚。

不對……師兄的情況不正常。她急忙屈膝頂住他壓上來的身子,高聲呼救:「賀姐姐!賀姐姐救我——!」白道沖雙目赤紅,一身邪火無處宣泄,胯下陽物頂著褲襠陣陣發痛,一掌便向著鹿靈寶的面頰摑了上去。

她本就受了些迷心蠱的影響,這一掌打得她眼前天昏地暗,幾欲暈厥,整個人都僵在了床上。

嘶——另一邊肩頭衣衫也被撕裂,頸下左右,鎖骨兩側,已經只剩下肚兜的艷紅系帶。

「師兄……不要……」鹿靈寶驚恐至極,運功一掌拍在白道沖胸口。

「賤人!」白道沖身子一晃,怒喝一聲,又是一掌摑在另一邊。

鹿靈寶慘叫側頭,卻看到燈火搖曳照亮的窗外,一條火紅的狐尾,正在悠然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