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六十五章 母姦(上)(1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376 字 2020-12-18

【一代大俠】第六十五章·母姦(上)2020年6月21日字數:10601欲隨情動。

袁忠義早已是個無情之人,那么,對失去新鮮感的女人,他自然也少了幾分性致。

唯有一些特殊之處,才能叫他打心底感到興奮。

但能令他發自內心興奮的,往往又是他披上人皮行走世間時不能任意妄為的禁忌。

他在人生最壓抑的谷底所品嘗到的甜美,如跗骨之疽,再也難以擺脫。

所以,他最喜歡殘忍地凝望女子落入深淵時的絕望,看著魂魄先於肉體死亡,愉悅到渾身發抖。

而另一個略遜一籌的隱秘快樂,他早些時候曾以為自己無緣再品嘗到。

那就是對倫常的悖逆,對親緣的侮辱。

可由他而延展出去的血親,已一個不剩。

弒父淫母,辱姐奸殺,那種因為迫不得已就能揭開心底最污穢欲望蓋子的美妙享受,並沒有什么重復的余地。

爹娘只有一對,姐姐只那三個,沒了,就是沒了。

他再想嘗到那股痛苦鑽心蝕骨同時又快感洶涌如潮的絕頂喜悅,最快恐怕也要十五、六年後,還得鹿靈寶的肚子爭氣,一舉得女才有希望。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讓禁忌的倫常被打破,不是只有一種方式。

林紅嬌和張紅菱的母女同床原本分量並不太夠,在袁忠義看來,不過是聊勝於無的解悶,偶爾惦記一下,起起淫念也就罷了。

但加入繼女霍文鶯,干女兒賀仙澄後,起碼陣勢上,已經叫他有了點蠢蠢欲動的渴望。

他早早准備好了迷心蠱,晚飯時交給賀仙澄,之後便在屋中徘徊等待,想看看她到底打算如何安排。

臨別前她問了句,噬毒蠱抵抗毒性的能力大致在什么水平。袁忠義由此猜測,她打算對林紅嬌的焚身欲火火上澆油。

霍文鶯如今已經是個言聽計從的肉娃娃,只要控制好飛仙丹,搬出仙體那一套說法,莫說只是個後娘,就是讓她騎上去肏霍四方,她也不會拒絕太久。頂多需要防著她心里因為霍夫人紅杏出牆產生什么怨念。

但就算有怨念,這人已活不了多久,又何必顧慮那么多。

所以袁忠義唯獨好奇,賀仙澄要怎么安撫張紅菱。

白雲山上被他下水磨功夫活活日平了棱角後,曾經趾高氣揚看誰都要抬高下巴的大安張將軍,如今脾性是好轉了許多,被肏之前還知道鋪床疊被,打水洗腳,少了八分嬌氣。

但醋意不減,骨子里的狠勁兒也沒跟著陰元泄光,她與母親相依為命多年,豈能容忍心愛男子去和未來岳母交媾。

迷心蠱只能叫人神智暫時減弱,不大量使用,期間發生的事情也不會遺忘,真要用來對付張紅菱,事後該怎么收場?

心下好奇,他無法耐心坐等,索性穿戴整齊,悄悄到女眷院門處,向內觀望。

林紅嬌的住處燈火通明,幾個丫鬟進進出出,不斷更換盛著干凈井水的銅盆,一個個臉色蒼白,都非常驚慌的模樣。

很顯然,賀仙澄已經行動了。

不過,她這是干了什么?怎么弄的滿院子慌慌張張?

要不是賀仙澄特意叮囑他通知之前不要露面,他差點就忍不住拽過一個丫鬟問問情況。

這院子布置的時候就專門給他留了悄悄過來的空間,畢竟算起來,里頭個個都是他的床上嬌娘。他略一沉吟,繞到那邊輕輕一躍,貼著廊下院牆潛入隔壁偏房,摘下牆上一張山水畫,在那隱蔽角落運力一戳,無聲無息開了一個偷窺的孔。

視野位置不好,他換了一處,重新鑿壁偷光,總算是看到了那邊的情形。

屏風不知被誰撞倒歪在地上,床邊放鞋的矮凳架了兩張,上面擺著三個銅盆,泡著七八條巾子,賀仙澄和張紅菱站在那兒,輪流從盆里拿出巾子匆匆一擰,掀開被子伸進去,為床上的林紅嬌擦拭。

林紅嬌的樣子看不太真切,但能聽到一直在發出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樣的沉悶呻吟。

看張紅菱額上的汗珠,她們這么忙碌,大概已經有一陣子了。

看了一會兒,張紅菱氣沖沖跺了跺腳,皺眉怒吼:「賀仙澄!這……這分明就不見好啊!我娘為什么忽然難受成這樣!你說!」賀仙澄嘆了口氣,擺擺手示意那些丫鬟出去。

等屋內沒了旁人,她忽然出手切出一掌,似乎將床上的林紅嬌打暈。

「你干什么!」張紅菱立刻急了眼,伸手就去夠母親枕下的防身匕首。

賀仙澄就算去掉最近武功大進的部分,張紅菱也絕對不是對手,輕輕松松皓腕一轉,便將她扭住按在身前,凝重道:「紅菱,單靠冷水,已經壓不住了,不讓娘暈過去,受苦的是她。」張紅菱最近事事依賴賀仙澄,早已對她沒了先前的較勁之意,急火攻心的發作過去,便露出了無助的柔弱神情,頹然在床邊一坐,哽咽道:「娘這到底是……怎么了啊……明明服了調心理氣的葯,為何……反而嚴重了。」賀仙澄面現躊躇之色,遲疑須臾,便道:「紅菱,此間內情……我本不願相告,可……娘今晚若是不設法救治,恐怕過不了這個坎了。」張紅菱臉色慘白,冷汗涔涔,顫聲道:「你……你莫嚇我,我娘……到底怎么了?」賀仙澄別開視線,緩緩道:「此事,還得從娘未嫁之前被霍四方傳召那次說起。」「當日霍四方突然傳召,娘擔心對方圖謀不軌,便找智信商議,他們尋思,明面上霍四方不會和咱們撕破臉,唯一需要防著的,便是下毒。」「智信此前在西南大破蠱宗,收繳了一些奇怪蠱蟲,其中有一樣叫做噬毒蠱,只要服下,之後數年內那蠱蟲只要不死,便能將此人中的致命毒素吞噬消化,保住性命。」張紅菱聽到此處,驚訝道:「原來……還有這樣神奇的好蠱蟲么?」賀仙澄眸中精光一閃,嘆了口氣,道:「可這蠱蟲,對女人有樣極為麻煩的後患,智信身為男子並不知道,我也忘了告訴他。」「是……什么後患?」「女子體陰,與噬毒蠱其實不合,一旦中毒讓噬毒蠱發作解毒,就會積累極重的淫欲。蠱宗門派內男女之事本就極為荒唐,露天對歌看順眼便會找個山腳寬衣解帶做那檔子事,對這後患自然不以為意。可咱們知書達理的中原人……尤其是娘這種守寡多年心如止水的貞婦,便極其麻煩。」張紅菱皺眉苦思,難得腦子靈光了不少,忽然道:「可不是要解毒……才會招惹淫欲么?」賀仙澄語氣愈發凝重,沉聲道:「所以這次娘忽然倒下,其實便是中了毒。」「什么!?」張紅菱幾乎跳起來,「誰、誰給我娘下的毒?」「我這些天也在調查,根據蛛絲馬跡猜測,應當是霍四方曾經的心腹干將所余那幾個。霍文鶯整日不務正業,大權盡數落在咱娘手里,他們輪功勛資歷,皆在咱們之上,豈會服氣。」賀仙澄頓了一頓,嘆道,「三天前我就該想到的,也怪我……忙著代娘處理批復各郡內務,忽略了這個可能。今晚娘吃過葯後,病情忽然加重,我……左思右想覺得不對,便大著膽子,趁你們不在,看了看娘的身子。」張紅菱神情略窘,道:「你……你看見什么了?」「娘這會兒在被子下不著寸縷,你自己看看便知。你我都是過來人,又不是黃花閨女了,應當懂得。」她略一猶豫,看母親還昏迷不醒,咬咬牙,一伸手,將被子撩開一角,輕輕拉開一只腳,看向那豐美雪股根部。

這一望,當真是觸目驚心!

那腴隆牝戶此刻充血腫脹,花唇外翻,膣口流滿黏滑淫液,胯下濕了那片,簡直好似失禁。

張紅菱也是被日到過欲仙欲死蜜汁亂噴的女人,又經歷過看著別人承歡聽著別人浪叫饞得滿屄流口水的飢渴,哪里還能不知道娘如今是什么狀態。

「我猜,那幫人見娘不死,以為葯性不夠,今晚又設法下了毒。娘之前就已經淫火攻心卧床不起,這下江河決堤,當然病得更重。你來之前,我將她嘴巴堵上,就是為了……不讓跟著你過來的丫鬟聽到娘有失儀態的夢囈。」賀仙澄摸了摸林紅嬌的臉,輕聲道,「今夜若不找精壯男子來為娘用陽氣交融沖抵,我怕……明日咱們就要跟著霍文鶯一起被反叛的大軍梟首示眾了。不、不對,咱們幾個都是年輕姑娘,恐怕……想死都不成,營妓那帳子,多半才是你我的歸宿。」張紅菱對最後那些倒是並不在意,她堅信真遇到危險,袁忠義也必定會來救她。

當務之急,還是親娘的病。

「精壯男子……精壯男子……」她哭喪著臉道,「霍四方都皮包骨頭了!這深更半夜,我要去哪兒給自己找個便宜爹啊!」賀仙澄輕聲道:「尋常男子只怕還不行,此事不光干系娘的聲名,還涉及咱們之後在霍家的地位,絕對不能走漏半點風聲,須得是最為親近可靠的,才能一用。」「哪有那種人啊!」張紅菱尖聲叫了一句,跟著忽然怔住,旋即,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道,「我……我想不出主意了。姐,你說……咱們該怎么辦?」賀仙澄存心要讓她主動開口去求,嘆道:「紅菱,你能想到的,我豈會想不到,可是,我畢竟也是有私心的女人,該怎么辦,我說不出口。」「我也說不出啊!」張紅菱渾身顫抖,淚流滿面,「你……你叫我怎么說?

怎么說!天下……哪有這種事情!」她狠狠抹了抹眼,哀聲央求:「姐,你是飛仙門的大師姐,你手上那么多靈葯,就沒有可以幫幫我娘的么?你想想,你好好想想,求你了……我求你了……」賀仙澄知道她性子,不能把她逼到絕境,便柔聲道:「葯……也不是沒有,但都是飲鴆止渴,操作不慎,還會抱薪救火。比如,若我用強效麻心丸,應當可以使娘進入另一種欲仙欲死之境,渾然忘我,再也記不得其他煩惱。但……」張紅菱哆哆嗦嗦扶著床柱,慘白的手不管怎么擦,都止不住那泉涌般的淚,「但什么?還能有什么……糟糕得過那個主意?」賀仙澄低下頭,緩緩道:「但那葯只能管用一時,過去之後,還會再犯,而一旦用葯用得多了,便會再也離不開葯物,只要一離麻心丸,當下的狀況就會再犯。除此之外,麻心丸會令人神智漸漸糊塗不清,到時候霍家舊將虎視眈眈,恐怕……咱們都凶多吉少。」張紅菱的手離開了臉,任憑那些眼淚啪嗒啪嗒往地上掉,掉著掉著,眸中竟泛起一絲凶光,啞聲道:「我娘……守身如玉……十九年,是有神仙贊賞的貞潔寡婦,叫她來選……興許……還不如……」賀仙澄略顯訝異,微微蹙眉,忽然起身道:「既然如此,紅菱,那……姐姐這就和你告別,我去找智信,今晚就離開此地,闖盪江湖去了。」張紅菱愕然道:「為、為什么?」賀仙澄正色道:「娘中的毒分明就是有內鬼在出手,這已是第二次,所謂事不過三,我怕明天早上,叛徒就要領兵來圍攻放火燒宅子了。營妓的帳子我經過時看過一眼,里面的女人活得還不如母豬,雁山派弟子那些年輕女眷,兩天下來全被奸死,我不會等著束手就擒,給那些臟臭的兵卒泄欲。這自救的法子既然過不了你親女兒這關,咱們……就此別過吧。」「別!」張紅菱打了一個寒顫,趕忙伸手拽住賀仙澄衣袖,顫聲道,「別……別走……」賀仙澄先前那掌打得並不算重,這會兒林紅嬌悠悠醒轉,身上沒了先前涼水擦拭的安撫,喉嚨嗚嗚呻吟一串,忽然在被子下打了個挺。

那床吱嘎一響,將張紅菱嚇了一跳。她扭頭看著娘口中咬緊手帕面紅耳赤的難過模樣,神情更顯絕望。

這時,被子下忽然有東西動了動。

接著,林紅嬌鼻中擠出一絲恍若氣絕的軟膩輕哼,錦被當中,隱隱浮動。

張紅菱錯愕難耐,伸出發抖的手,將被角再次緩緩掀開。

唧、唧唧,滋唧……她娘,正在自瀆。

總是一副溫柔慈祥樣子的三江仙姑,仿佛已經徹底瘋魔,一手壓著濃密恥毛,無名指與食指將高高隆起的肉丘撐開,花唇綻裂,中指緊緊貼住腫成紅豆的陰核,不住上下拱動,而另一手探在牝戶之內,足足入了三根纖細玉指,連摳挖都嫌不足,只恨那不是陽物,埋在屄肉中不斷進進出出。

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行動能力的她,竟然連嘴里塞的帕子都顧不上揪出來。

張紅菱撒開被角,只覺頭暈目眩,天昏地暗,若不是賀仙澄及時過來將她攙住,當場便要癱倒在地。

賀仙澄沒再多言,此時催促,有可能適得其反,不如任她看著母親淫態漸露的臉,兀自掙扎。

「娘啊……」張紅菱伸出手,咬了咬牙,忽然拽掉了林紅嬌口中濕漉漉的帕子,凄厲道,「女兒不是不想救你啊,可……可你……你到底是什么念頭,我沒有把握……」林紅嬌雙手不住動作,置若罔聞,不多時,唇中開始喃喃念叨著什么。

張紅菱聽不真切,急忙湊近,跟著如遭雷擊,驚叫一聲摔坐在地上,若不是她臀肉挺拔飽滿,這一下怕是要傷到尾骨。

「怎么了?」賀仙澄急忙蹲下,扶著她明知故問。

她練著武功,自然聽得真切,林紅嬌此刻,口中夢囈的是:「智信……救……我……」賀仙澄也早知道她會如此念叨,塞住嘴巴之前,她就已經仔細聽過。

幾樣猛毒,一點迷心蠱,要的便是這事前心智不清通體麻痹,事後木已成舟覆水難收。

張紅菱終究還是抵受不住心中煎熬,敗給了多年母女親情,扶牆站起,踉踉蹌蹌就要往外飛奔。

賀仙澄一把將她拽住,扯回來道:「你去做什么!」張紅菱泣不成聲,「我……我去找……袁郎,我總不能……有了情郎……便不要娘……」她臉上涕淚縱橫,哭得幾乎背過氣去,神情傷心欲絕,比從心窩剜出一塊肉來救母也不差太多。

賀仙澄將她按在梨花椅上,柔聲道:「你在這里坐著,我去把智信叫來,你這副樣子,出去豈能不惹人疑心。我再將丫鬟驅散,找些可靠心腹守在周圍,免得夜長夢多出什么亂子。我去這段時間,你可再好生三思,我不會對智信說叫他來干什么,你若反悔,還有余地。」張紅菱淚眼盈盈地望著她,木然點了點頭,跟著小聲問道:「賀姐姐,你……就不難過么?」賀仙澄幽幽嘆了口氣,輕聲道:「智信並非凡物,自古以來英雄人物身邊的女子,不乏同胞姐妹攜手共奉枕席的。以他的風流脾性,未來妻妾成群,怕是理所當然,我要是從現在便事事在意,豈不是要招他生厭。紅菱,莫怪姐姐提醒一句,咱們那賜婚離了大安境,便什么都不是,這妻子名分未經婚禮,便也什么都不是。我即便心里計較,也不會在大局未定之前,去顯山露水。」「那,你好生冷靜一下,擦擦眼淚。娘身子里噬毒蠱的後患,很可能會讓男子一方也陽欲亢進,你既然決定不因為情郎丟了娘,那也莫要為了娘犧牲了情郎才好。」說罷,不再給張紅紅菱詢問的機會,賀仙澄起身便走,快步來到門外。

袁忠義自然也離開隔壁,與她一起來到廊下。

賀仙澄余光一掃,面不改色轉身關門,向院門走去,在外呼喝幾聲,叫所有丫鬟回住處休息,今夜不必候著,便提著燈籠等在那邊,扭頭看他。

他這才飛身過去,落在牆角,疑惑道:「我還當你要迷心蠱是打算用給紅菱的。三江仙姑不是已經欲火焚身到了大病一場的地步么?」賀仙澄水眸一斜,輕聲道:「女人心思,我終究還是比你懂些。紅菱是單一個母親養大的,性子又驕橫,要是讓她迷迷糊糊母女同床,等清醒過來,心里必定要留個疙瘩,這疙瘩慢慢長大,誰知道要生出什么事端來。蜀州還要仰仗她們母女至少一年,我當然要求個安穩。」「我看她這樣也不是很情願。」「再不情願,人是她請去的,床是她自己爬的,我沒按手按腳,你也沒強行奸淫,她能說什么?」她輕笑一聲,道,「再說,今晚之後,還有一份大禮要給她們母女,雙管齊下,就算之後不一定還能重演,起碼今晚這場好戲,不會有什么後患。」「紅嬌就不會清醒後留下疙瘩么?」「一個能守寡十九年心如止水的婦人,被噬毒蠱折磨到病倒也肯強撐,必定是極其能忍的,就算留了疙瘩,三、五年都未必會有麻煩。等尉遲猙打來,唐飛鳳如約而行,這兩人……還不是全看你的安排。有什么可擔心的。」「澄兒思慮周密,算無遺策,我看,今後我若是盯上哪位美人,就全交給你來謀劃好了。」袁忠義笑道,「我越發覺得,袁家主母,還真是只有你最合適。」賀仙澄並未有幾分喜色,反而有那么一瞬頗為戒備地望著他,跟著才莞爾一笑,千嬌百媚道:「莫說是哪位美人,就是王母女媧你動了心思,我也願意煉出仙丹飛上天庭幫你謀劃一番。」袁忠義淡淡道:「如此甚好,那,時候差不多了,咱們這便去吧,可別讓仙姑被欲火煎熬致死,叫那些在外面叩頭為仙姑祈福的蠢貨傷心。」「你直接去就是,既然你都看到了,該怎么做,怕是用不到我指點。」「你呢?」「我去找霍文鶯,今晚叫你最後湊個整,既然都要送大禮了,明天一早,趁她娘倆睡著,就把霍家解決了吧。」袁忠義眼中寒芒一閃,露出幾分嗜血猛獸般的光芒,「只用人頭就夠么?」賀仙澄點頭道:「人你可以帶走,正午貼布告前,拿來腦袋就好。咱們只要腦袋。」「好,那我今晚,就給她多留點勁頭,等著最後單獨享受。」他咧嘴一笑,抬手摸了摸賀仙澄的頭,「好澄兒,那我先去了,你可莫要來得太晚。」賀仙澄面上一紅,嬌聲道:「干娘可是欲火焚身,給根擀面杖怕是都能磨細一圈兒,你還有勁頭喂飽我么?不瞞你說,我最近……也是越發能干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們一起上吧,我袁某何懼。」他哈哈一笑,轉身往堂屋大門走去。

賀仙澄注視著他意氣風發的背影,自嘲一笑,抬手摸著他剛剛撫過的地方,喃喃道:「你早已是花見花枯的惡鬼……什么牡丹,怕也抵受不住。」袁忠義踏入屋子拐進卧房時,張紅菱已經止住啼哭,坐在床邊,滿面淚痕好似一朵雨打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