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六十五章 母姦(中)(2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455 字 2020-12-18

花心一陣酸暢,嘴里又忽然沒了肉乎乎的舌頭可嘬,張紅菱終究還是沒躲過作弄,一聲嗚啊叫得百轉千回,幾乎騷進了骨頭縫里。

林紅嬌聽到,雙腿情不自禁便是一夾,生怕被人發現,又趕忙松弛放回原位。

袁忠義大感有趣,又將張紅菱肏泄一遭後,抱著她酥顫玉體,柔聲道:「紅菱,是不是吃不消了?」張紅菱分在兩邊的赤腳打擺子一樣哆嗦幾下,顫聲道:「還……還好,就是……屄里頭……麻得不行……你、你先別動,叫我……稍微……稍微……回一口氣……」賀仙澄察言觀色,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便將手抬起,摸了摸林紅嬌額頭,啊喲叫了一聲,道:「智信,娘的頭上好燙,要不……你還是別等她醒來了。」林紅嬌閉著雙眼暗暗贊許,心道還是這干女兒貼心體意,一想到過會兒又能享受那飄飄欲仙的滋味,不禁將口中帕子悄悄咬得更緊,只等著那寶貝活龍一樣再來把她里面攪和得亂七八糟。

袁忠義將陽物一抽,過來重新舉起林紅嬌雙腿,順著豐滿雪股撫摸兩下,龜頭一壓,運功護住,先伸進去試探一下噬毒蠱的毒性是否已經清凈。

功力稍松,絲絲寒氣就要鑽入馬眼,他趕忙凝神抵住,心道看來還得叫她泄個七、八次才能徹底放開享受,也不知賀仙澄為了布局到底給干娘下了多少猛毒。

林紅嬌下身一脹,知道又到了她快活的時候,心中一松,軟軟躺定,決心裝昏到底。

可沒想到,袁忠義才開始前後抽插,里面嫩肉正當陣陣酥麻之際,耳畔卻聽到賀仙澄說了一句:「我看,上下氣息不暢,也對娘的心火平息有很大影響,這四下的人都已被我遣走,不如,把這帕子摘了吧。」話音未落,林紅嬌嘴里忽然一空,那之前都快被她咬爛的手帕,就這么抽了出去。

她當然想緊緊咬住不放,可若是那樣,裝昏的事豈不是要當場敗露?

正惶恐不知如何應付的時候,胸前忽然一癢,竟被兩張溫熱嘴巴吮住了左右乳頭,與此同時,體內那根熱乎乎硬梆梆的雞巴也突然好似猛龍入江,大肆翻攪起來,林紅嬌後背一麻,險些彈起身子大叫,趕忙雙手在被子下攥住床單,強行穩住嘴巴,不知不覺成了個勉強裝昏硬撐的局面。

張紅菱側身抱著娘的身子吮了一會兒奶頭,吐出看著另一邊舌尖不住撥弄的賀仙澄,蹙眉道:「這管用么?我娘都還沒醒呢。」賀仙澄換成指頭撥弄,道:「娘這身子曠閑了近二十年,要為她救治,當然是多管齊下更好,人醒著觸碰有用的地方,昏睡著也一樣有效。你先前被智信日暈過去的時候,我就試過,我在上面這樣撥拉,智信在下面就能感到你那小洞一縮一縮,有趣得緊。」「你……趁我暈過去做過這事?」「是啊,你半夢半醒之際,還哼哼著感謝我呢。」「那、那必定是我被日糊塗了……不作數!」這兩人下巴枕著娘的奶子拌嘴,袁忠義樂呵呵看著,悄悄垂手按住林紅嬌的陰核,忽然加快速度肏弄,拇指同時狂揉那顆小豆。

「嗚唔……」林紅嬌緊閉雙目依然舒服到眼冒金星,兩條腿拼死了力氣才壓在床上沒彈起來去纏他腰身,左手小指一痛,竟是攥得太狠在被子里劈了指甲。

饒是如此忍耐,張紅菱仍是一驚,兔子一樣彈起,手忙腳亂整理身上衣裙。

「紅菱,你方才也沒盡興吧,來,為夫不能厚此薄彼,也來幫幫你。」袁忠義才不給她脫身機會,探身一抓,把她拽了過來,笑眯眯捏個劍訣,話說一半,就已經噗嘰一聲,捅進她濕濘緊滑的小肉縫中。

「嗯——!」幾乎算是半趴在母親身上的姿勢,張紅菱急忙雙手捂住嘴巴,等捂嚴實了才醒覺應當推拒才是,可這時他那兩根手指已經在她牝內攪得天翻地覆,細嫩褶子每一道藏的癢處都被他准確摳挖,這會兒開口,也必定是一串淫聲浪語。

袁忠義穩住腰胯,雙膝上方托著林紅嬌綿軟臀肉,只靠陽具挑穿她鮮紅綻開的花蕊,右手二指摳在張紅菱牝內蜷曲,將她恥丘緊緊握住,脫身不得,余下一只左手,沖著賀仙澄招了招。

賀仙澄秋波流轉,側躺過去抬起一條光裸玉腿,架在他因發力而墳起的肩頭,等他手指往蜜壺中一鑽,便毫不遮掩地開口叫道:「啊……好……快活……」張紅菱雙手亂爬,無奈腰肢已經被挖得軟如豆腐,發不出半點力道,眼看嘴巴又要失守,趕忙重又交疊捂住。

女兒忍,娘也在忍,而且,忍得辛苦數倍。

袁忠義那條粗硬寶貝本就是林紅嬌這樣通曉滋味的成熱婦人最愛之物,先前落難又被他翻來覆去幾乎日開了花,這會兒美處被頂得酸脹欲裂,蕊心陣陣抽動幾欲縮回肚子里頭,三萬六千個毛孔被他肏得齊張齊合,胸腹中憋著一股嘶喊沖動,憋得她脖子上那條突起血管都快爆裂。

看著兩個嬌女郎中央那熱婦忍得渾身哆嗦還錯以為自己能瞞天過海的羞態,袁忠義心中大樂,長吸口氣,雙手在兩條油滑腔子里發力狂掘,下體一挺,壓住林紅嬌花心扭腰猛磨。

賀仙澄依舊不加掩飾,眯眼捧住自己乳房捏尖搓肉,一聲叫得大過一聲。

張紅菱雙手越捂越緊,都快把下巴壓碎,可轉眼屄肉被挖得通通透透,尿口一酸,噴了一股清漿出去,再也壓抑不住,哭著尖叫起來。

林紅嬌苦忍不成,反而將泄身的快活延遲層疊累積起來,兩邊的淫叫仿佛開閘信號,讓她瞬間腦海一片空白,豐白大腿一挺,死死夾住袁忠義的腰,哀聲叫道:「啊啊……肏死我了……叫我……死吧……」他乘勝追擊,指頭與陽具戳著三個緊緊縮攏的肉壺,運出真氣繼續猛攪,下身連撞百下,叫三女泄到大呼小叫,抱成一團。

雪肌紅霞,騷汁香汗,豐乳嫩尖,悶哼嬌喘。

看著這淫艷美景,袁忠義情欲亢極,享受到最後關頭,雙手一抽,胯下一拔,陰惻惻一笑,挺著那染滿林紅嬌殘余毒汁的陽物側挪半步,抬起張紅菱屁股插入牝戶深處,連著陽精一起,盡數射給了她。

反正此女一有機會就縱欲無度,真漸漸虛弱下去,也只會被懷疑是陰經虧虛。

等到出精那股爽利余韻過去,袁忠義心滿意足出了口氣,將癱軟的張紅菱擺到娘親身邊,叫她們眯著無神雙目並肩凝望床帳天頂,慢慢度過這神魂出竅的階段。

賀仙澄也有些美得過勁兒,用裙布內襯在胯下擦了半晌,才媚眼如絲爬過來軟綿綿靠在他身上,為他打理清潔,輕聲道:「霍文鶯醒了。」袁忠義扭頭一看,霍文鶯果然已經瞪圓了眼,正怒不可遏看著床上的淫亂情景。

不過看她雙腿之間濕漉漉那一片發亮黑毛,也不知道這一臉怒氣到底是因為他肏了她爹新娶的娘呢,還是因為四個女人泄了仨,唯獨剩她苦哈哈。

他摟著賀仙澄往旁挪了挪,心中忽然一動,略一思忖,沉聲道:「紅菱,你可知道我方才為何將精出在你的里面?」張紅菱猶自恍惚,語調仍似撒嬌,「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從來想怎樣就怎樣的么。」林紅嬌聽出女兒方才神志不清,多半沒注意到自己的淫態,或者仍當作毒性亂心,趕忙緊閉雙目,抿唇不語。

袁忠義緩緩道:「我費了兩番功夫,總算將你娘體內的那些毒性,盡數牽引出來,蓄在了她牝戶內外,我雖然真氣深厚抵抗得住,但強行收下,總歸不美。

眼前,就一個天理公道報應不爽的機會,反正霍家這些人都是要鏟除的,不如就讓霍文鶯最後做件好事,為你娘將毒性引渡,吸納到她身上好了。」張紅菱撐肘坐起,看向霍文鶯。她和母親共侍男子的羞恥模樣被這人看見,她心里早已起了殺心,咬牙問道:「該怎么弄?」袁忠義沉聲道:「這需要咱們幾個通力合作,紅菱,你和澄兒控制你娘,我力氣大,我來負責霍文鶯,將她倆腿腳分開,交叉相對,務必要讓下陰毒津流瀉之處緊密貼合,在那里擠壓磨蹭,在此期間,只要讓霍文鶯泄身更多,所謂損有余而補不足,你娘下身已經到了最外的那些毒液,自然就會轉去霍文鶯體內,想來明日休養半天,便可無礙。」別說張紅菱這會兒他說什么信什么,就是不信,本著多拉一個下水自己就能少羞幾分的心態,也不會放過霍文鶯。能讓霍文鶯丟人還不必袁忠義上陣,對她而言簡直是最好的結果,穩了穩還有點發虛的腰,道:「好,來!」霍文鶯早就被賀仙澄和袁忠義哄騙的五迷三道沒了自己主意,隱約聽出這四人在此亂倫行淫八成是為了解毒,被這法子嚇得臉龐都白了七分,這幾年玩過那么多女子,還是頭一遭在要和林紅嬌這么美的婦人磨鏡對食的情況下全無性致,瑟瑟發抖。

可她嘴巴被堵的嚴嚴實實,不論如何搖頭甩淚,也打動不了床上這些人。

更何況,蜀州那些被淫辱欺凌的婦孺,被斬殺劫掠的老弱,也不是沒有哭泣哀求過。

轉眼間,袁忠義就將霍文鶯換了一種捆法,一條瘦削長腿折疊綁緊,牽出綢帶繞過脖子打結,另一條則連在對面床柱上扯直。如此一來,她就算將身子彎成一張弓,兩條大腿也並不到一起。

更何況,為了省力,他還取來麻繩多繞了幾道,把她略略吊高,縱橫交錯把奶子都勒得發紫,懸在床上,想彎腰也彎不下來。

那邊親的干的兩個女兒手腳也很麻利,湊到一起簡單商量一下,就一左一右將林紅嬌扶了起來,一人撈著一邊大腿,各出一手交握架在背後,好似做了個轎子,把那豐美裸軀抬到霍文鶯的股間正對之處。

霍文鶯側身抬腿,林紅嬌雙股橫分,一邊亮晶晶淫水四溢,一邊濕漉漉濃漿滴答,兩頭一使勁兒,一對兒肥美多汁的騷牝便小嘴兒交吻似的壓在一起。

林紅嬌不愛此道,並沒什么分外舒適的感覺,不過一想到哪一邊泄身更多就要將毒性吸去,反而暗自慶幸。先前她被袁忠義兩番猛攻爽得上了天,這會兒想忍這種程度的酸麻輕而易舉,便依舊閉著雙眼,在干女兒和親女兒臂彎里裝昏,任那腴嫩屄唇貼著後女兒的肉縫磨蹭。

娘當到這個份上,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她滿心茫然,知道一切已不可收拾,暗暗嘆了口氣。

可轉念一想,袁忠義是為她清除霍家好幫她執掌蜀州,今晚這層窗戶紙也機緣巧合揭破,她今後……是否再也不必孤枕難眠輾轉反側?反正,將來怕是不可能有比這還丟臉的情景了吧?紅菱她……這不是也沒很生氣么?

林紅嬌在那兒分心走神,下陰互抵磨蹭,對她便又少了幾分樂趣,別說毫無升騰欲火,滋味也就是稍有快活,大約是蚊子叮咬夠不著,喚女兒過來認真撓撓的程度。

而霍文鶯本就心儀女子嗜好特殊,又被袁忠義綁得胸乳酸脹下腹麻癢,被他在後面拉著繩索一動一動,捏著奶頭一搓一搓,再怎么不願,也壓不住蹭蹭上竄的情潮。

不過幾十下,就像真的有毒性在轉移一般,林紅嬌這邊肉唇上的汁液漸漸變得黏滑濃稠,而霍文鶯的牝戶,則變成剛被油潑了似的,下頭被扽直那條大腿上都染開大片。

張紅菱自然要幫親娘,她見娘這邊不必動彈,單靠袁忠義擺布霍文鶯就能磨得又緊又穩,便挪挪身子,將自己墊在娘的臀下,騰出托大腿的一手,伸到霍文鶯陰核上輕輕一捻,眼中寒光一閃,飛快撥弄。

「嗯嗯!嗯……嗚!嗚嗚——!唔嗯嗯嗯嗯……」霍文鶯怕死,悶聲哀號,可偏偏身子不怕,那緊瘦蠻腰反而循著騷勁兒扭了幾下,幾處快活混到一起,當即叫她花穴一擰,擠出一片清汁兒,丟了陰津。

張紅菱乘勝追擊,見賀仙澄主動過來做了人肉椅子獨個控住她娘,抖擻精神過去,一邊接著玩弄陰核,一邊湊過粉面,嘬住霍文鶯被勒起的奶頭就是一陣猛嘬。

看著這嬌軀糾纏淫靡放浪的情景,袁忠義哪里還按捺得住,四個女子在場,將寬大木床擠得滿滿當當,他又何須忍耐?

懶得遠挪,他就近將身子一橫,便在後面扒開了張紅菱緊實飽滿的屁股。

他往前一聳,不想她膣口生得偏前,一下頂在會陰,碾著淫液滑溜到了一旁,沒戳進去。

這一下讓他靈光一現,忽然又來了新念頭。

對不知底細的女子他要自重身份,許多玩法不敢冒進,可如今這大好機會,即便可能臟些,也不該錯過。以他經驗,只要不硬闖去太深的地方,其實那邊也不是太過腌臢.心念一動,知道事不宜遲,他微微一笑,摟住張紅菱纖腰往後一拉。

她不疑有他,仍在那兒含著霍文鶯的奶頭賣力擺布,將腰肢微弓,抬臀方便他進入。

他摸一把那水淋淋的陰阜,將大片滑膩汁液塗抹在陽物周遭,跟著略略提腰,又是猛地一頂,當即闖入到她全無防備的嬌嫩臀眼之中。

張紅菱悶哼一聲疼得一口咬進乳頭里面。

霍文鶯猛地抬頭,綢帶在她脖子與大腿之間拉得筆直。

一縷殷紅從被勒得發紫的乳房頂上滑落。

更細一些的血絲,也從張紅菱的臀溝中滑出。

而在這樣的痛楚下,她倆卻都哆嗦著,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