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事情比較多,停更很久,請大家諒解,不會爛尾的。
17、
梅姨和海子得到了滿意的補償,我覺得我在這邊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可這畢竟是一份工作,而且,我還做得不錯,公司那邊由於進度順利給了我
獎金,李德生也對我誇獎有加,言里言外想把我挖來他們公司,我未置可否,總
覺得這人太狠,不敢離得太近。
另一方面,拆遷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整個肉街堪堪就剩幾戶人家,原本也談
得差不多了,就看多點少點的價位了。
說來慚愧,老家的鄉親們都比較朴實,倘若是在南方,這種拆遷斷斷不會這
幺容易,早就沸反盈天了。
拆遷接近尾聲,我們這個辦公室的人也要各自有去向了,我們這些合作方的
人員照樣回公司,政府的人員也回自己的部門,在當地現招的人員就比較微妙了。
慣例上,政府不會把這些人收進去,開發商當然也不想養這幺多閑人,好在
後面還有工程,多少可以留幾個,李德生已經囑咐過我們幾個,看適當的是可以
照顧一下的。
我當然把趙旭芳留下了,老曹提了個開車的小伙,政府方面打招呼留了兩個
關系戶,大約還能留兩到三個人,招來辦事的臨時工們一時間都在找關系,看能
不能留下來。
不是誰都能找到政府里面的關系,我和老曹自然成了大家爭取的對象。
具體說來,這個我都喊不上名來的阿姨,現在正在我的胯下,努力地幫我吸
吮著陽具,無非是想留下來有份工作。
這阿姨四十多歲,原本招來是打掃衛生兼幫老曹租住的房子打掃衛生燒飯的
,現在老曹結束這邊的事情就要回去了,理論上當地的工程部也不特別需要一個
打掃衛生的阿姨。
今天阿姨突然找到我,說想讓我跟上面說說可以留用,我說這事要去問曹總
,她滿臉堆笑地說曹總講了,還是要我的意見。
接下來,不由分說,她就彎下腰把我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說:「胡律師,你
看咱都是鄉里鄉親的,你可要幫幫我。」
我愣了一下,她馬上拉開我的拉鏈,掏出我的陽具來,吸吮起來,人也挪到
我跟前,我順勢推開椅子,她整個人鑽進我的桌子底下,幫我賣力地口交。
這阿姨口技嫻熟,我不禁想:敢情老曹估計早就把她調教好了,這就是送個
老騷貨來慰勞我一下,想到這里我也就卻之不恭了,兩手向下握住她沉甸甸已經
下垂的奶子,搓弄起來。
阿姨見我主動起來,也開始格外賣力,一個深喉把我的雞巴齊根含入,喉嚨
一縮一縮,套弄得我好不舒服。
這女人的奶子松垮垮的,捏著一點都不舒服,雖然口技嫻熟,總是感覺不爽。
「阿姨,轉過來吧!」
阿姨已經乖乖脫下褲子,轉過身來,噘著屁股,把陰道展現在我面前。
我伸出手指捅進去,已有些濕潤,不過不出所料也是松松垮垮的。
所幸是送上門來的,也不要駁了老曹的好意。
我抱著阿姨肥大的屁股,往後一抽,陽具輕輕松松頂進她的屄里,又一拍屁
股,阿姨乖巧地自己動起來。
松弛的陰道套弄著我的陽具,漸漸提不起我的性趣來,我於是挑逗她道:「
阿姨,你工作不積極啊!夾緊點啊!」
阿姨努力夾緊了幾下,還是那個樣,她只好陪著笑道:「胡律師,你們年輕
人太生勐,咱吃不消啊,還是幫你吸出來吧!」
「那咱們換個玩法!」
我拉開抽屜,里面散放著幾個避孕套,有時候想在辦公室干趙旭芳,就准備
了幾個,沒想到能用得上。
我抽出陽具,戴上避孕套,用手指摳弄著阿姨的肛門,阿姨好像意識到什幺
,有些害怕地說:「胡律師,那個咱沒玩過啊!」
「那正好幫你開苞啦!」
我吐了口吐沫抹在她肛門處,一用勁,陽具逐漸塞進窄小的肛門,開始暴風
驟雨般抽插起來。
那阿姨大氣也不敢喘地低聲呻吟著,直腸的蠕動一波波包裹著我的分身,溫
潤如小嘴一般。
我雙手揉搓著她松弛且有褶皺的屁股,享受著這送上門來的服務,一邊淫聲
盪語地問道:「阿姨,你這個屁眼挺騷啊?老曹沒用過?」
「沒……曹總……哦……那個沒用……啊……輕點……哎喲……啊……」
「看你這幺騷,你老公呢?」
「哦……啊……那死鬼下崗後就……去南方……啊……啊……好幾年沒……
哦……啊……音訊……」
「那你咋活的?就給人幫幫工?」
「有時候……唔……哦……在街上……啊……啊……」
阿姨感到我的陽具要爆發,一抽身扒了出來,轉身幫我拿下套子,用小嘴一
下子包裹住我的陽具,緊緊含到底部,任我在她的喉嚨里噴發出來……她熟練地
幫我擦拭干凈,又不忘含一口溫水幫我來了個事後口,將陽具內殘存的精液擠壓
干凈,這才收拾衣服站起來回答我道:「有時也接接這種活,我一個女人家,還
要養孩子,沒辦法啊……」
我頓時有些內疚,畢竟自己是仗著地位上的優勢在玩弄她,然而可憐並不能
拯救這個女人——其實留人的名單差不多定下來了,這個阿姨顯然不會留用。
我轉念一想,突然想到了一個人——胡慶魁。
這人算是我的親戚,上次在老家鄉下見過,只聽說他在縣城接了大生意,沒
想到恰恰就是李德生的工程。
縣城圈子小,轉轉身都是認識的人,他倒也不奇怪,人前人後都喊我哥。
他的工程隊跟著就要拆遷、蓋房子,上次抱怨說公司也沒給他們找個做飯收
拾的,害得他們多花錢還過得不舒服。
心下盤算著,我打了慶魁的電話,跟他說公司那邊可以要個人來打打雜,反
正我記得賬上工資預算還是有多的,無非就是他樂不樂意。
我有意無意透露有這幺個阿姨,還特意提了「照顧照顧」,他心領神會,估
計樂呵呵地就跟公司提要求了。
果然不幾天,公司就把這個阿姨調去工地干活了,阿姨對我和老曹自然千恩
萬謝,我想她這一去怕是要賣力「干活」
了,希望工地上的兄弟們手頭闊綽些,能讓她有點外塊錢好掙。
這算是個意外的插曲,大方向上,事情還是蠻順利的。
這幾日,我頻繁應付楊秀梅、趙旭芳,甚至久未露面的盧秀玲和她母親馮佳
,也聯系上了,自然要來一次母女大戰。
我覺得我就要離開肉街了,離開這段荒唐的生活,可是沒想到,肉街卻以另
一種詭異的方式讓我深陷其中……這一日,我在收尾最後的文件了,突然門外進
來兩個人,客客氣氣地對我說:「胡律師嗎?我們來找你了解一些情況啊。」
我有些愣了,招呼他們坐下,其中一個看上去年紀大些的人說:「我們是市
紀委的,有人反映這次拆遷有些情況,我們來了解一下。」
我心里有些嘀咕,李德生不是能量很大嗎?怎幺到頭來攤上這樣的事情呢?
雖然有些惴惴不安,但我一不是公職人員,二沒有干過什幺違法的事情,心想應
該沒什幺大礙,於是答應著配合他們問下去。
年紀輕點的人掏出自己的工作證,開始做起了筆錄:「請問你認不認識郭愛
華?」
「認識……」
我隱隱感覺到不妙,但還是強作鎮定:「她是我老同學,這次拆遷在她的轄
區,有些工作上的往來。」
「哦,好的。」
年紀大一些的開始問道:「你跟郭愛華有沒有過工作以外的來往?」
「這個嘛,同學敘舊,吃過幾次飯,都是小飯店,不是公務的。」
「嗯,你們李總認不認識郭愛華?」
「我見過他們在一個會場討論過拆遷問題,私交不太清楚。」
「好的,」
年輕的已經合上記錄本:「郭愛華同志現在正在接受組織調查,請你將你知
道的情況如實反映一下吧!」
他的語氣突然強硬起來,我絲毫沒有准備,頓了頓回答道:「這個,我不是
很清楚,工作和私交上,我都沒和她做過有違法律的事情。」
「好吧,那我們就問到這邊吧。」
年紀大的站起身來,和我握手道:「感謝你的合作,最近希望你不要離開縣
城,我們可能還需要你的幫助。如果確實有事離開,我們也可以報請當地的紀檢
部門配合我們工作。」
最後一句話說得很硬,顯然是暗示我暫時不能離開這里了。
我的頭腦有些發蒙,到底有什幺樣的事情攤到我身上了呢?
18、
接下來的幾天,我如坐針氈,想聯系郭愛華家里,可她家里沒人,據鄰居說
,郭愛華幾天沒回家,她老公就帶著孩子匆匆走了,也沒有再回過家。
我又跟老曹打聽,李德生似乎也失蹤了幾天,大家諱莫如深,只是盲目地在
辦公室打發時間。
既然沒消息,我索性就放寬心幫著海子和梅姨收拾店鋪打算搬家,他們買好
了鄰街的門面房,那條街生意好點,希望梅姨以後不要再從事皮肉生意了。
由於心中比較忐忑,我暫時沒心情和梅姨做愛,除了幫他們的忙,也就是在
肉街正在拆除的殘垣斷壁中走走,希望可以化解一下郁悶。
這天,正走在街上,前面胡慶魁走過來跟我打招呼,我客氣地應了一聲,胡
慶魁忽然神秘地靠過來問我:「老哥,你想不想去個找樂子的地方?」
「兄弟,謝謝好意了,老哥這兩天沒心情。」
「唉,別這幺說,老哥你給我們介紹了那個娘們來照顧,咱吃喝拉撒睡都有
著落了,正要謝謝你呢!」
說著,胡慶魁不由分說把我拽到肉街的一條胡同里,我仔細端詳,好像是上
次和海子來過的游戲機室。
「這地方……不是要拆了嗎?」
我記得做過這個地方的文件,確實是要拆遷的。
胡慶魁湊過來悄悄說道:「你不知道,這個地方原來是派出所罩著的,有大
哥在這邊做生意,本來說拆遷,但最後拆,留著再給大哥賺點錢。最近,這邊派
出所所長犯事了,這邊大哥也跑路了,看店的老頭索性收了我們一點錢,把這個
地方的娘們都丟給我們了!」
我有些驚訝,胡慶魁看來也知道郭愛華出事了,於是問道:「慶魁,你打算
怎幺處置這些女的,可別干違法的事情啊!」
「噓!」
胡慶魁連忙示意我別大聲:「這些女的都是欠了錢、犯了事的,沒人會來找
她們,我打算嘛,先和兄弟們過過癮,等開拆之前把她們送到山里去,便宜賣給
娶不上媳婦的。」
說著,他拉著我進了已經拆掉門頭的房子,那個里面裝女人的游戲機還在那
邊,只是里面不知道還有沒有人。
胡慶魁拽著我進後屋,果然還是原來那個樣子,七八個女人橫七豎八地或躺
或坐,但由於天氣不冷了,基本都是全裸著的。
胡慶魁隨手拉起一個來,拉開拉鏈就把屌伸出來,那女人傻笑著將屌含著,
開始吞吐起來。
另一個女人爬過來,抱著我的下身,不斷蹭著我的胯下,我推開她,她還是
笑嘻嘻地貼過來,用乳房蹭著我的身體。
「大哥,來都來了,搞一個吧!」
胡慶魁看我猶豫,說道:「我都找大夫看過了,除了腦子有毛病,這些女人
也就是有點婦科病,臟病一個都沒有!」
即便這幺說,我也不敢在這邊多逗留,畢竟這個地方是是非之地,我推開那
個女的,勸胡慶魁道:「慶魁啊,你悠著點,別到時候弄出事情來。」
說完,我匆匆離開,沒再理胡慶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