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風落雪】第四章:暗流(1 / 2)

吟風落雪 本站 6178 字 2020-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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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暗流

甯州,清平村。

甯州多雲雨,即使已過霉雨時節,依然會時不時的落下一場煙雨輕絮。

村外有一座古宅,這古宅不知多久前就矗立在哪兒,人煙罕至,卻始終保持著干凈,與村中屋舍顯得格格不入,彷彿它始終就在那兒,又像處於世外,以至於村民都會莫名對之保持距離。

古宅不大,只有兩進,庭院種滿青竹,斑駁的檐口落下幾滴春水,顯得古朴素雅。

「咕嘟,咕嘟……」

靜謐庭院中響起沸水翻滾的聲音。

青衣小童連忙取了張棉布裹在手上,將煎水鐵罐提起置在一旁,著手開始點茶調膏。

不多時,便有兩盞香茗奉上迴廊之上的小幾。

幾前相對席坐兩人,一只欣長白皙的手舉起茶盞,在鼻前聞了聞,張開微薄的雙唇抿了一口。

皇甫清放下茶盞,開口緩緩道:「林芝兄且嘗嘗,這瀾州露芽煎以蒼山清泉當真是一絕啊。」

張林芝聞言舉盞抿了一口,點頭道:「確是不俗。」

讚了一句也就沒了言語,顯然二人之心並非在於品茗。

庭院又陷入了沉靜,兩員當朝重臣各自飲茶不語,偶有雨燕落在屋頂的「嗒嗒」

聲傳來,使得這院中氣氛不至於太過壓抑。

燕走茶空,小童忙上來續茶,待兩盞又滿,皇甫清揮了揮手,小童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沉默許久,終是張林芝先挑起了話頭:「大軍怕是到了幽州了吧。」

他聲音嘶啞異常,聞之如刨木屑般,緩緩說著。

皇甫清注視著眼前老友,這位朝廷右丞年過半,頭髮已有些花白,雙頰有些凹陷,鼻樑直挺,配上一雙狹長的雙眼,給人一種刻薄之意。

又抿了一口茶,只覺入口清香中帶著一些苦澀:「許是該到了。」

皇甫清應了一聲又問道:「林芝兄那邊安排可還順暢?」

張林芝目光下垂,坐的筆直,與他相貌一般,渾身透著嚴肅的感覺,攜著那嘶啞的聲音道:「徐州如今已在楚寒風掌握之中,當是無望,吳州周國公一介女流,早已不管外事,青、錦兩州同氣連枝,那白宣之態度模糊,如今又隨軍出征,我便不欲節外生枝。只有雲、瀾、西三洲節度使與我有舊,說客已得了答複。」

皇甫清沉吟片刻,歎道:「還是不甚穩妥啊,我雖已在調兵時將重心偏向其余幾州,但幽州本為博延舊部又是邊疆強軍,加之甯州禁軍精銳十之八九也在楚寒風手中,即便拋開晉國公白家子與三洲雜軍,成敗依舊難說。」

張林芝搖了搖頭,語氣如入定誦經般平淡:「此事非看兵力強弱,關鍵在於時機,甯州皇城空虛,你我持伐逆正統之名,吳州想來不會插手,而白家當年擁立太子,後見博延篡朝見局勢已定便行明哲保身之道,牆頭草爾,若你我勢優,指不定會如何選擇。」

彷彿說的累了,張林芝喘了口氣,又道:「即便白家選擇站在了對立面……白家之前看似沒遭風波,但家底淺薄又不得那博延信任。而那時戰事已起,以博延伐蠻心之切,如何能容忍北蠻犯境,定會留幽州兵力抵御,白宣之心若明鏡,若要立穩白家根基,唯有請命留守幽州為上策,到時候逆名已定,單靠禁軍與那些青錦之地的雜軍,如何能再入天輝雄城?」

皇甫清聞言頷首,他心中本也有桿秤,只是此事太過冒險,若兩人心中未有完整的思量,那也只是白白送了性命。

「最好能等第一批戰報傳時動手,此時應是最激烈之時。」

皇甫清提出了時間。

張林芝亦是贊同,雙目抬起,看向院中青竹,嘶聲喃語道:「此次便是最後時機了……也算報了他的恩情吧。」

說著語氣一肅,渾身散發出一股冷硬氣息:「國之正統,又豈容那逆賊禍亂。」

說罷便起身朝外行去,連告辭之話也沒說一句。

皇甫清看著老友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疲憊,歎道:「是啊……最後的機會了,過了這次,你我還如何折騰的起呢?」

抬手將盞中茶水飲盡,茶湯已涼,入口更添了幾分苦澀。

塔噶爾在北蠻語中代表著天空。

北蠻人將自己視為展翅的雄鷹,蒼穹的後代,而他們生存的北部草原便被命名為塔噶爾草原。

三十年前北蠻聖王古羅病逝,代表著信仰的聖教也悄然消失,而北蠻子民徒然失去了統治,致使塔噶爾便陷入了長久的混亂之中。

隨後草原上的蠻族為了選出新的聖王,於混亂之中開始行使最原始的手段,他們稱之為『天選』,也就是征服與被征服。

『天選』是殘酷的,數十年間北蠻於鐵血與馬蹄之中逐漸被統一成了三個大部。

而直至八年前,中部的阿托大部獲得了最多的人馬,成為了『天選』的勝者,登上了聖王之位。

聖王阿托無疑是北蠻之中鮮有的智者,他漸漸看到了因『天選』帶來的北蠻族內的不斷虛弱,於是在他登上聖王之位後,並沒有繼續他征服的步伐,而是將其余兩個大部的首領安撫下來,封了北王蘇塔及南王巴圖,並說服他們將征服的野心放在了草原南面那片肥沃的土地之上。

於是南王巴圖便成為了聖王阿托最銳利的長矛,於塔噶爾東南直指幽州永平關。

此時已至春,但地處北部的塔噶爾草原依舊帶著化不開的寒冷。

南王的大帳內,熊熊的篝火將寒意驅逐,巴圖恭敬的站在自己座榻的下首,而南王座榻之上則坐著一個纖瘦的身影。

『他』籠罩在一件黑色斗篷之中,斗篷的帽檐很低,將那人影的整個頭部都罩在其中,透著火光只能見到帽檐之下那面鐵鑄面具下半部的鷹喙。

巴圖心中滿是興奮,那是聖使,他心中對那黑袍人影的身份毫無懷疑。

聖教重新出現在中部王庭的消息已傳遍的草原,傳言聖教的消失是因聖王病逝,蒼對子民的考驗。

而當天選結束,新的聖王出現,蒼便會降下他的使者,引領草原的子民走向繁榮。

聖使帶著阿托王的卷軸而來,又帶來了蒼賜下的消息,還能有假?那些中原人盡然膽敢出兵?巴圖心裏一陣驚訝,中原人如羊羔般軟弱,五年前草原勇士踏著如天雷般的馬蹄聲打到了永平關下,那中原皇帝如同被嚇破了膽一般,派出使者求和,還送上了皇室的美麗女人。

若非當時剛經『天選』,又是冬日將近,阿托聖王接受了求和,只怕塔噶爾的勇士們早已踏馬在那肥沃的土地,享受著中原的那些漂亮女奴了吧。

巴圖不屑的想著,單手置於胸前,行禮道:「感謝聖使帶來的消息,草原的勇士必會讓那些中原羊再次被恐懼征服。」

黑袍人影從懷中取出一副卷軸,放在座上,起身緩緩朝帳外走去,邊行邊發出如金鐵交織的聲音:「卷中是蒼對此戰的指示,遵循指示,蒼會在天上看著草原的雄鷹展翅飛翔。」

巴圖注視著聖使離去,再次躬身行禮,坐自己的座榻之上閉目沉思,心中生出一股興奮,那是富饒的中原,有著繁茂的青草,吃不完的酒肉,以及無數如同寶石般美麗的女人。

帳簾被拉開,打斷了巴圖的沉思,抬頭望去,進來是他最引以為傲的幼子。

他叫巴什爾,有著即便在北蠻中也顯得壯碩高大的身體。

巴什爾剛滿十四,卻在整個草原都有盛名,異常高大的身體甚至超過了巴圖,而五年前那場對永平關進攻中,時值九歲的巴什爾更是表現驚豔,憑著一身氣力連下三名中原將領,他是巴圖的驕傲,也是草原稱讚的的巴圖神鷹,英雄的巴什爾。

巴什爾進了大帳先朝自己父親行了一禮,帶著些興奮瓮聲問道:「父親,剛才是聖使來了嗎?」

巴圖爽朗的大笑起來:「哈哈,巴什爾,我的孩子。那確實是聖使,他為我們帶來了令人振奮的消息。」

說著搓了搓拇指上的黑鐵扳指,眼露精光又道:「這一天等的太久了,聖教終於重現,蒼必能帶領我們將那片土地踏在馬蹄之下。」

巴什爾聞言也是激動的上前了一步問道:「父親是說……南方的中原?」

巴圖不屑道:「那些軟弱的中原羊居然有勇氣出兵。」

巴什爾收起了激動沉靜道:「中原將領連草原最瘦弱的勇士都比不上,他們既然出兵,我們就一路踏進他們皇城。」

巴圖見狀一臉驕傲的笑了起來:「巴什爾,我的孩子,你五年前就能輕鬆的屠戮他們,而現在已成為了真正的雄鷹。」

說著笑容變得詭異起來:「雄鷹終要學會飛翔,要征服那些中原羊羔就要先學會征服他們的女人,今後你會有數不清的女奴,你要學會如何支配她們。」

巴什爾撓了撓腦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巴圖朝賬外大吼一聲:「將我的女奴帶上來,盛上最好的美酒!」

賬外應了一聲,不久帳簾便又被拉開,兩名中原女子捧著酒壺裊裊而入。

巴什爾抬眼望去,有些發愣,行於前方的女子一身輕薄紅紗,面貌嬌媚,一雙杏眼暈著水霧,似有似無的瞟了他一眼,血紅的唇邊有一顆小痣,為那美豔的面容更添柔媚。

紅紗之下則是未著寸縷,襯著昏暗的火光依舊能看到那高聳峰巒上的兩點嫣紅。

再看其後的女子,女子穿著不似前者那般火熱大膽,一身月白華服,雖是陳舊但依舊看得出質地上佳,裁剪設計都恰到好處,一頭青絲在腦後盤出好看的髻式,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眉間似有憂愁,如星辰般的眸子低垂,嘴角帶著些惑人的笑意,雖不似那紅紗女子媚人,卻讓巴什爾心跳漏了一拍,再也移不開目光。

這女子巴什爾依稀記得,是中原皇帝的女人,前幾年被阿托聖王賜給父王時,他便見過,只是如今仔細看來卻讓他懵懂的心中出現了一股子悸動。

巴圖看著自己的兒子,有些得意的笑道:「這是我巴圖最美豔的女奴,即使在中原也是最出色的女人,草原女子雖是忠貞可愛,但論樣貌還是難及那些中原美人。巴什爾,坐下喝些美酒。」

巴什爾依言在一旁坐下,不知為何突然感到有些侷促,時不時望向那白衣女子,觸及目光又馬上飄開,連他自己都不知今日怎么了,渾身都有股彆扭勁兒。

兩女於帳中跪坐下來,將酒壺捧置雙膝,垂首靜待,火光的映襯下如同兩匹順服的小馬,帳中突然沉寂了下來,無聲搖曳的火光另氣氛有些奇異。

巴圖用指節敲了兩下座椅,突然站了起來,大步行下,於一聲嬌呼中攬起了那紅衣女子,笑道:「看來戰的勇士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托婭,好好伺候我們的神鷹。」

說著便朝賬外走去。

雜亂的腳步遠去,似乎門口的守衛也被帶走,帳中又沉寂了下來。

托婭僵硬的身子稍稍放軟,那個令她恐懼的男人總算是離開了,那么事情也就還沒那么讓人絕望。

『還沒那么讓人絕望』的想法讓她突然望著飄忽的火光微微發怔,這樣的想法已經不知出現了多少次了。

從以『聯姻』的由頭被送到草原,見到王庭那位瘦弱又冷酷,不帶一絲那讓當時的她無法接受的草原人粗鄙氣息的聖王時,她就默默的安慰自己『事情至少還沒那么讓人絕望』。

而那位草原聖王以冷漠的眼神看著還帶著中原皇室矜持驕傲而立的女人,只是冷冷的一句話,就將她貨物般的賞給了南部的首領。

而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噩夢。

托婭還依稀記得,自己第一夜來到這座大帳時,冷冷的看著那生得異常粗狂的南王,躺在柔軟的羊毛毯上一動不動,心中當真是想著任他作為,就當是讓惡犬咬一口吧。

但這位草原南王只是端起銀質的酒杯,露出一臉與之魯莽相貌不的陰沉微笑,便令人將她帶了下去。

之後的三天,她便被扔在一頂破舊潮濕帳中的木籠,而與之作伴的是另一位不知被關在此處多久的女奴。

她記不得有多少次於疲倦渾噩中被驚醒,驚惶的看著草原人突然走進,拉出身旁的女奴,將之按在濕冷的地上便開始發洩,肉體的清亮撞擊聲與女奴微弱的嗚咽織成魔音縈繞在托婭心頭,直到他們將癱軟的女奴又扔籠中,只余下又一次的死寂與令人作嘔的氣味。

而三天後被帶入王帳的托婭,再次望向巴圖的目光已經變得有些惶恐和不知所措。

巴圖很滿意的坐在座上,懷中坐著那位名叫烏蘭的中原女子,烏蘭告訴她巴圖喜歡中原的舞蹈,這一次,高貴的皇室女人選擇的順服,於顫抖中解去了華貴的衣袍,用那羊脂般的玉體為他奉上一段高貴又淫靡的表演。

草原南部與中原接壤,南王似乎汲取了中原那些淫徒探究出的整治女子的手段,將之糅入了草原的粗狂與強壯,這讓他總能令托婭在痛苦中欲生欲死般哀求。

只有托婭自知,膝下這片毛毯上灑落過多少自己羞辱的淚水與不甘而落的淫漬。

不知多少次的,於這火光之下,自己被綁在大帳正中,舞動著那婀娜的身軀,承受著他的鞭打與淫弄,在烏蘭的指導下擺出不堪的馴服姿勢,以中原特有的軟媚語調吟出草原那些下流的求歡小曲。

直到最後,身子被打上了無法再抹去的女奴印記的托婭,僅披著一件外袍,被巴圖在草原人的歡呼中抱上馬兒,以被插入的姿勢馳騁向廣闊的草原。

「看啊,巴圖王騎著兩匹馬兒,還能奔跑如風。」

草原戰士的笑語與風中的鈴聲,彷彿在嘲笑著這位尊貴的皇室女子此刻是如何的骯髒下賤。

而當馬兒行部落時,托婭早已被癱軟不堪,馬鞍上的滑膩狼藉將她最後的尊嚴也打的支離破碎。

死的念頭不是沒有過,不過托婭真是很敬佩書中那些貞烈赴死的女子,她覺得自己不怕死,但她很怕像那位不知姓名的女奴一般,最後以那樣污穢的模樣死去,骯髒的活著總比骯髒的死去來的好。

幾年間,她學會了馴服,學會了獻媚,學會了各樣下賤的求歡,心中只是對自己說著,只要將巴圖伺候好,或許事情還沒那么讓人絕望吧。

憶被響動聲拉了來,巴圖的神鷹顯然和厭惡思考,那種難受的感覺讓他想不明白,但巴什爾覺得,想不明白的事是不會靠繼續想就能解決的,於是他站起了身子。

托婭望向那比巴圖還龐大,小山一般的身子,身子又僵硬了起來,一股久違的羞恥感爬上心頭--父親的女人去侍奉兒子,這在中原是多么寡廉鮮恥的事啊。

巴什爾走到托婭身前,粗壯身子擋住火光而形成巨大的陰影,彷彿將她再次置入黑暗,他瓮聲問道:「我該怎么做?」

托婭聞言一愣,嬌豔的面上隨即爬起了些異樣的微笑,心裏不由又想到,「事情至少還沒那么讓人絕望呢」。

將酒壺置於一旁,托婭跪直了身子,即便是她身材高挑,卻依舊只及他的小腹。

異樣的微笑變得魅惑,口中軟語輕吟起來:「巴圖最勇猛的勇士,托婭的小人,就讓卑微的女奴為您解下衣甲,善戰的勇士即使赤裸著身子,也能輕易的征服他的女奴。」

說罷站起身子,為巴什爾解開那套簡單的皮甲。

當那雙柔軟的小手撫上身子時,巴什爾如臨大敵,渾身肌肉虯結,堅硬如鐵,卻矗立不動,任她施為,下身則自然的火熱腫脹起來。

巴什爾極其高大,托婭便只能踮起小腳,動作中微弱又清亮的鈴聲在這安靜的帳中格外清晰。

巴什爾露出有些好奇的神情,而托婭晶瑩的耳垂則爬上一抹淡淡的紅。

衣甲隨意的滑落在柔軟的大毯上,袒露巴什爾那一身鐵般的壯碩。

托婭嘴角噙著微笑又緩緩跪了下來,撫上那比只巴圖還粗壯一圈的巨物。

巴什爾如受雷亟,身子猛烈的顫動起來,下身巨物猛地跳了一下,示威般的表現著它的活力勇猛。

「這是草原勇士的另一支長矛,他們會用它狠狠的刺入獵物的傷口,以那無色的鮮血將長矛擦拭的更加鋒利明亮。」

托婭輕撫著那堅硬火熱的壯碩,不知自語或是說給巴什爾聽。

巴什爾僵硬的矗立著,身上傳來一種令他發軟的感受讓他感受到危機,沉聲再次開口:「我該怎么做?」

聲音失去了平穩,似乎在努力克制著顫抖,草原的勇士應如鷹般迅猛,如狼般沉穩,巴什爾顯然不想將他的絲毫軟弱顯露於他人。

托婭轉過身子,跪伏著將月白的華服拉至腰際,衣袍之下再無一物,她的臀部豐滿,肌膚若雪,即便是在昏暗火光下,依舊讓巴什爾有種凝視皎月的感覺。

而最引人注意的則莫過那大片雪白中的一簇豔紅,巴什爾有些好奇的打量眼前奇景,突然伸手朝那如花兒般的豔紅覆了上去,入手光滑如玉。

他雖在托婭跟前覺得不自在,但草原男兒從不知羞澀忸怩為何物,撫著那光潔得與記憶中見過姆媽的身子截然不同之處,好奇道:「你這裏怎么與別人不同?」

被粗糙帶繭的大手摩挲著最嬌嫩之地,托婭身子微微顫了起來,口中確是平淡的應道:「是您的父親……巴圖王說卑微的女奴不該將自己的性器隱藏起來,於是他拔光了女奴身上所有的毛。」

巴什爾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似乎在學習,又將手爬上那肥嫩的雪臀,粗壯的指節劃過那與雪白中異常惹眼的淡淡紅痕問道:「這也是父親做的?」

「是的。」

托婭微微咬著下唇,輕聲道:「不聽話的母馬會受到鞭打的責罰。」

似乎是不想他繼續發問,托婭俯下上身,雙手伸至腰後,削蔥般的玉指輕輕將那兩片豔紅的花瓣拉開,在巴什爾驚奇的目光下,如牡丹盛放般的將那帶著濕濡的軟肉展露出來。

「請將您的長矛刺入女奴的性器。」

巴什爾想了想,跪了下來,一雙大手扶住了那細的驚人的腰肢,彷彿再用些力就能攏。

他將昂首的巨物抵在那朵綻放的花口微微向前擠了擠,卻並沒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