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道】第三部 黑日初升 第四章 大鬧皇宮(1 / 2)

逆天道第三部黑日初升第四章大鬧皇宮夜色寧靜,皇宮大內也一片寂靜,一個個明崗暗哨如木頭人般,一動不動,即便是有巡夜隊伍經過,也是各行其是!其實,不是真的嚴守規矩,而是常年累月的值守,實在找不到什么話題。忽然,一個隊長經過,仿佛看見什么不對,盯著前面看了好一會兒,才對旁邊人說道:「丁老三,剛才你看見前面有什么不對沒有?」「沒有啊?頭兒,許是這陣子上火,眼花了?」丁老三忽然靠近些,諂媚的跟隊長說道:「明兒個下了班,咱去紅鸞閣耍耍,出出火氣?」

「娘的,整天就想著褲襠里的事兒!」隊長靠近丁老三一些,小聲兒道:「平時拉你去春瑩河邊走一圈,你小子都哭窮,怎么今天變豪爽了?」「平時是平時!我聽說紅鸞閣新來了一個姑娘,是南邊的花錦綉的花魁!當年服侍過南陽王,差點成了王妃!」「你小子做春夢呢?我也聽說了!十個銀幣打個茶圍,你瘋了?」「頭牌咱就是惦記惦記,可跟她來的,還有幾個姑娘,都是花錦綉的紅人,價錢也不貴的離譜,一個茶圍兩個銀幣,比以前那些叫得上的姑娘差不多的!」

二人聊的歡,也就沒在意剛才看見的異常情況,在他們身後,一個高大的身影閃現出來。看他們走遠,輕蔑的撇了撇嘴,向皇後的寢宮而去。周皇後是大學士周德的女兒,不僅相貌出眾,更是知書達理,琴棋書畫,無所不精,真是天生做一國之母的!已經是二更天,可皇後還沒有睡下的意思,一個宮女過來,說道:「娘娘,主人來消息了,讓你准備接駕!」說完退出內殿。周皇後打了個冷顫,她知道,自己接駕,接的不是皇帝,自己真正的丈夫,但即便是身為一國之母,也不敢抗拒即將到來之人!

「吱扭……」一聲響,大門無風自開,明臣舜正一臉淫笑的站在門口!早已經梳洗打扮過的周皇後「撲嗵」跪倒,盈盈下拜,「臣妾恭迎主人!」她渾身一絲不掛,只以一襲薄的不能再薄的紅紗遮體,將豐滿白皙的身姿,若隱若現的呈在明臣舜面前,讓明臣舜頓時有了性趣!

「哈哈,好好好!」大笑著伸手攙起周皇後,被他色眼上下打量,周皇後頓時害羞得低下頭,不敢正視。旁邊的女官鄙夷的說了一句,「哼,被主人肏的時候,叫的比誰都歡,裝什么裝?」她說話聲音不小,周皇後更加不好意思,明臣舜卻是不以為然,笑道:「這有什么?你那次被我肏的時候不是叫的歡天喜地了?」

被他一說,宮女恬不知恥的道:「天下還有被主人肏不歡喜的女人?主人的雞巴簡直就是女人的克星!呵呵呵……」說話間向明臣舜拋了個媚眼兒,也就是明臣舜,若是一般的男人,怕是早就把魂兒都勾走了……「你爹那邊有消息沒有?」在本該是皇帝坐的位置坐定,將周皇後摟在懷里,一邊把玩那雪白可愛的奶子,一邊問著,周皇後不敢怠慢,忙說道:「爹爹說,這幾天很多地方都有來參奏主人的折子,有的事情不嚴重的,他就直接給打回去了。有的麻煩些,他也找借口讓回去查實證據,再上奏。但有些有門路的,帖子沒到爹爹手里,就無法處理了……」「哼!就憑那些草包,也想動我?不知死活!」

明臣舜惡狠狠的道:「告訴你爹,以後不必再阻攔參我的奏折,如有必要,他也可以跟著一起參!」

「不敢,主人,爹爹對主人一向忠心耿耿……」周皇後嚇了一跳,以為明臣舜在說反話,指責其父辦事不利。明臣舜卻親了她一下,說道:「放心,我是說真的!這些參我之人,縱然在朝中有人,可帶頭之人中,又能有幾個比你爹地位高的?你爹若出頭,不難成為那些人的頭腦!放心我就是為了穩妥,在大事未了之前,不宜和朝廷開戰,否則,這皇宮早就換主人了!」說著,他捏了捏還驚魂未定的周皇後的臉蛋兒,淫聲道:「你乖乖聽話,好好服侍我,待我奪了天下,依舊保你富貴!你爹也是,只要忠心於我,我大功告成時,他就是封疆裂土的功臣!」

不等再說什么,明臣舜一拍她那肥嫩肉感的屁股,她立即下意識的起身,趴在明臣舜前面,「性之書吧首發」,將屁股送上……沒想到已經將這位黃龍帝國的皇後調教到如此「懂事」,明臣舜也高興,撩起那薄薄的紗衣,道:「怡瀾果然懂事很多!今天疼你三次吧!」

當然知道他疼三次的意思,實際上,除了被強奸脅迫的羞辱感,周怡瀾內心深處確實對即將到來的疾風暴雨還有更多的期盼!期盼那撕心裂肺的快活,期盼那咬碎銀牙時的欲仙欲死!自從兩年多前,自己被明臣舜在這寢殿中強奸,這個男人就成了自己的主宰!起初是怕堂堂皇後被強奸,傳出去,自己肯定會被皇帝拋棄不說,家族也會受牽連,但明臣舜一而再再而三的強奸,甚至堂而皇之的夜宿在她宮中,讓她逐漸麻木不仁起來!而相較於皇帝和自己行房時短暫的快活,每次和明臣舜交歡,都會被他那無窮無盡的精力徹底摧毀,總以為自己要被活活肏死!也就是從明臣舜身上,自己才明白了做女人的快活到底能快活到什么程度,什么才叫欲仙欲死!

而明臣舜所展示出來的,床上以外的實力更加讓她震驚,不費吹灰之力的除掉了父親政治上的老對手,更讓她狠下心來,說動父親,也靠向明臣舜。果然,父親聽了自己的建議,試探幾次,發現明臣舜確實有過人之能後,和明臣舜結成了同盟。直到最後,明臣舜權勢遮天,父親反而成了明臣舜的下屬……思緒不斷閃過,身體忽然一陣,一股強烈的密不透風的充實感傳來,明臣舜的雞巴已經進入了她那濕潤溫熱的玉道!玉道滑膩膩濕漉漉,溫暖舒服,知道她已經動情,明臣舜心中竊喜,這個女人的身體已經完全臣服於自己了!興致更加高昂,不等她充分適應,立即開始猛抽猛插,大開大合的奸淫起來!

「嗯……嗚……」周怡瀾到底是皇後身份,雖然快活卻還努力保持矜持,不讓自己叫出聲兒,可那斷斷續續的的無字真經更加讓聽到的人抓心撓肺,想入非非!明臣舜怪叫連連,有意賣弄自己過人的本錢,也不抽出雞巴,直接將爬在地上的皇後抱起,雙手端著皇後的雙腿,向兩側分開,也不用太大力,只借著走動的起伏,輕輕拋起,待落下時,猛力上挺,生生將雞巴插入皇後陰道最深處!

「啊……呀……」再也忍不住,皇後發出凄慘,又有些誘人的叫聲!看的旁邊幾個明臣舜安排的宮女眼饞卻只有干瞪眼!幾步走到牆壁前,皇後正在詫異,不知明臣舜要做什么的時候,潔白的牆壁忽然一陣波動,變成一面巨大的鏡子,鏡子里的明臣舜周皇後髭毛具現,看清明臣舜那粗如人臂的雞巴,正在自己的私處進進出出,帶出白色泡沫都掛在了那烏黑的陰毛上,仿佛成了白毛似的,周皇後羞得更加無地自容,躲無可躲的情況下,只有緊閉雙眼,扭頭到旁邊!明臣舜大樂,「怎么?不好意思?你那穴里直抓我,你還不好意思?哈哈哈哈哈……」

明臣舜戲謔著調笑懷中玉人,說話間還故意加重力道,雞巴幾次硬沖,將那本就嬌嫩的花芯撞得東倒西歪,差點闖進子宮!

「呀,呀!主人,啊……肏穿了,呀……」周皇後叫出聲兒,反應過來後,更加不好意思,但隨即想到「反正也已經這樣,男女之間也就是下面這關系最多!

誰還不會嗎?」想通這些,她突然放開聲音,「呀,主人!你真好,真好,哇!」

「主人,肏死我吧,我要給你生個孩子!」「給我,給我呀,我哇……要啊……」

皇後突然放開,明臣舜心中又是一喜,也更加忘乎所以!二人在皇後寢殿中翻雲覆雨,明臣舜強悍,皇後自然招架不住,可她依舊死不認輸,強硬的,和明臣舜火拼!明臣舜興致到了,更是不會顧及她這樣的良家女子皇家貴婦是否能承受得住自己的強橫!翻滾糾纏,二人如兩條人形肉蟲,交合淫樂,根本無羞恥可言!

明臣舜本是色中餓鬼,皇後周怡瀾卻也是敞開心懷,毫無顧忌,淫聲浪語,遠播天外!雖然自幼受家風熏陶,實在也說不出什么太淫邪的話,可越是這樣,越讓明臣舜覺得有意思!「咕咕」怪叫著,更加威風凜凜殺氣騰騰,雞巴如粗壯的木杵,一下下搗進周怡瀾的蜜穴,一下下全部拔出,二人的私處,肉貼肉的摩擦,愛液泄出一波又一波,私處干了濕濕了干,最後明臣舜徹底發泄干凈欲火,將精液射入皇後體內時,皇後被燙得直透屋瓦的尖叫,接著腦袋一歪,渾身抽搐著暈了過去!

「主人……您也該雨露均沾啊……」明臣舜安排到周皇後身邊的女官,就是原來明家的丫鬟,芝蘭!當年明臣舜把明家上下控制,先動手的就是林玉翠的四個丫鬟!考慮到她們對自己忠心,而且,身手也不錯,頭腦夠聰明,明臣舜便讓她們到皇後身邊,監視皇後,同時也是方便聯絡!明臣舜欲火遠強於常人,又是修煉邪功,雖然剛剛發泄,但這些天趕路,防備遇上強敵,即便是有惜月嬌在身邊,也不敢太過放縱,積壓了許多!剛才只是釋放了一部分,被芝蘭一撩撥,立刻又是欲火熊熊,半軟下去的雞巴又雄赳赳的挺起來!不等他吩咐,芝蘭立即撲上去,一雙小手將粗大滾燙的雞巴抱住,張嘴含入去!「嗯……」芝蘭是最早被明臣舜調教的丫鬟之一,舌頭之靈巧,絲毫不弱於天狐化身的如意!在她曲意奉承下,明臣舜四肢百骸無不舒服,眼睛都赤紅著要冒出火來!

「騷蹄子,想不到你那舌頭這么好使!」一拍她雖然不大但挺翹的屁股,道:「坐上來吧!今天要多少都賞給你!」明臣舜坦然躺下,就在皇後的身旁,芝蘭恬不知恥的,吐出明臣舜那昂首吐信的雞巴,美滋滋的坐了上去!看嬌小玲瓏的人兒,居然一點點的將明臣舜的雞巴都坐入陰道,剛出一個洞,又鑽進另一個更加深廣溫暖的洞,明臣舜快活的雞巴硬是又大了一圈!又是一場香艷的肉搏開始!

芝蘭是被餓慘了,好容易遇到明臣舜,立刻忘乎所以的,策馬揚鞭,如騎著駿馬馳騁於草原之上一般,屁股起起落落,完全是實打實的和明臣舜硬拼,絲毫沒在意自己是否受得了!在她看來,痛痛快快「死一場」未免不是最快活的事!

二人在堂堂的皇後寢殿里行雲布雨,肆無忌憚,什么天家威嚴,在他們眼里都是狗屁不如的東西!

天色微微發亮,明臣舜已經運功完畢,皇後周怡瀾還四肢大開,口角流涎的酣睡,玉戶一片狼藉,紅腫而分到兩邊的陰唇,說明昨夜遭受多么殘暴的蹂躪!

芝蘭倒是已經醒了,勉強服侍明臣舜穿戴洗漱後,被明臣舜輕輕一拉,軟倒在他懷里。「主人……您又要欺負人家了……」「欺負你?那你願不願意?嗯?」明臣舜淫笑著,捏了捏芝蘭臉蛋,說道:「對了,現在參我的大臣,鬧得最凶的都有誰?有消息嗎?」「除了她爹以外,還有兵部尚書端木興,禮部侍郎萬雲州!

別的就都是貓貓狗狗,不值一提。」芝蘭想了想,又說道:「還有,聽說關侯爺還是維護主人,所以,有些本來想摻和的,他的昔日舊部,門生下屬,就都退出了……」

「哼,想不到我這個干爺爺還真有用啊!」明臣舜不以為然的道:「我已經有了萬全安排,無論發生什么事,你們都不要暴露!現在,誰也奈何我不得!」

「是,主人天下無敵,他們那些人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呵呵呵呵……」芝蘭諂媚的笑了,笑得花枝招展,前仰後合,明臣舜顯然十分受用!「小丑?是啊,都是小丑!先去朝堂上,看看他們怎么折騰!」

今日是大朝,凡在京師的官吏,五品以上者,皆要趕來!不過,能夠上殿的,只有三品以上大員,四品,五品的官員都依照官階高低,在殿外排列。作為超品的侯爵,又是二品武將銜的明臣舜,位置十分靠前!不過,明顯可以感覺出來,今天這站位有些特別!他左邊是六扇門總捕頭陸濤,這個好理解,本來陸濤就是他名義上的上司,在大朝時,如果官職和爵位都夠進殿的級別,則按照官職順序站位,畢竟很多時候爵位只是榮銜,對於朝廷大事,做不了什么決斷!可他右邊的兵部巡查使馮廣和就有講究了!論官職,馮廣和是正二品,和明臣舜平級,可巡查使有遇到武將,大半級的特權,馮廣和該站在明臣舜左邊才對!而且,後面的京師巡捕衙門總捕頭,和陸濤齊名的鐵手烏江海,明明只是四品銜,還是榮銜,可竟然堂而皇之的進了大殿,還站在明臣舜身後,這么靠前的位置,這其中的深意,明臣舜微笑不語……在文武兩班大臣最前方,九級台階宣旨台上,鎮國侯關雲軒端然而坐,上殿不跪君下殿不辭王,這份殊榮,關雲軒一直沒有用過,今天卻斷然使出,腦子稍微有些靈光的都能猜到,今天怕是有事情要發生了!「上朝,百官跪迎!」宮門廠廠督,大內監總管,馮寧安一聲長喝,皇帝上朝了,百官跪下的同時也基本肯定,今天一定是有大事發生,不然不會讓馮寧安來喝朝!「眾卿平身!」站起身,明臣舜一眼掃去,看皇帝身邊的另外三個太監,雖然年歲都不小了,但功力絕不在馮寧安之下!看來今天真是對著自己來的!

「今日大朝,有兩件事,一是涼州發來急報,崆峒山一帶有妖魔出沒,已經開始騷擾附近城鎮,朕已經下旨,讓崆峒派幫助解決。但妖魔橫行,總有異兆,所以,眾卿說說看,是不是朕這幾年施政有和不妥之處,有傷天和,才會讓百姓遭此劫難!第二件事就是,荊州來報,說今年江水上游來水減少明顯,恐有遭旱之憂,眾卿看看有什么措施可以實施的,咱們盡快實施,以免災害起時,百姓受苦啊……」

「皇上,吾皇慈愛之心,人神共知,自吾皇登基以來,勵精圖治,上敬天,下愛民,故而我朝一向國泰民安!臣以為,縱有少數妖孽為禍,天時不正等征兆,亦只是疥瘡之癬不會傷及天下大勢!」當先出班的,是戶部尚書沈文,此人張口就是誇皇帝,對於皇帝所說災害征兆,一言以帶過,等於是沒接皇帝的話,可又拍了皇帝馬屁,著實讓平日跟他不合的人惱火,「自己怎么就慢了這一步呢?讓這無恥混蛋搶先了!」可心里罵也就是心里罵,嘴上還要附和,誇皇帝一番。

總算大臣們都安靜一些,一人出班道:「啟奏陛下,臣禮部左侍郎萬雲州有本!」「講!」「臣以為,局地有妖孽出現,雖然只是疥瘡之癬,無礙於我朝太平盛世,但終究是上天的警示!吾皇勵精圖治,可臣下等卻有人借剿匪之名,清除異己,手段殘忍,令人發指!望吾皇詳查!」「嗯……」明臣舜嘴角微微上翹,正戲要開始了!「哦?不知愛卿所說這犯下逆天罪行之人是誰呢?」

「陛下,這犯下逆天大罪的,就是威武侯明臣舜!他借口崆峒派有謀逆之徒,殘殺崆峒派上下數百口!終南派,青海派,青城派,無一幸免……後來他又以同樣借口攻打峨眉派,尤幸天佑我朝,借吾皇天威,峨眉派將其打退!現有峨眉派,昆侖派,丐幫,漕幫等數十個江湖門派,聯名的萬民折!求皇上,殺奸臣,懲逆賊!還百姓安寧!」說完,萬雲州從袖子里掏出折子,交給馮寧安,自己退回隊列!皇帝打開奏折,眉頭時而皺起時而舒展,看的明臣舜固然心中暗笑,關雲軒也是一言不發!文武大臣各有心思,都在密切注意皇帝和關雲軒,今天的熱鬧恐怕不會小!

「萬愛卿,這奏折上所說,可都屬實啊?」皇帝裝模作樣的問萬雲州,萬雲州道:「陛下,句句屬實!這還是臣檢重罪羅列,若是都寫出來,怕是三天也看不完了……」「陛下,臣兵部侍郎端木興有本!」端木興出班上奏道:「陛下,威武侯所犯罪過除了這些,還有甚者!他借內衛總統領職權之便,假傳聖旨,調動大軍,這可是謀逆犯上之罪啊!」

「哦……」看皇帝臉上掛出怒色,大臣們紛紛出班參明臣舜,說明臣舜欺男霸女,侵吞朝廷官田,貪贓枉法……反正能想到的大罪都往他頭上扣。

「威武侯,你可有話說?」看皇帝問自己,明臣舜也不理身旁全神戒備的三個人,淡然一笑,道:「臣無話可說!臣恭為內衛總統領,及時發現謀逆不臣之徒,清除朝廷隱患乃是分內之事,如今卻成了清除異己,誠可笑也!」他指著端木興道:「端木大人,你出身彭州八仙劍門下,據說尊夫人是瀘州錦綉幫的弟子,是也不是?」「正是,這有什么不對嗎?」

「去年,赤帶軍起事,波及江南,湖廣兩道,匪兵所過處,生靈塗炭民不聊生,是也不是?」面對他的追問,端木興鄙視的道:「不知你扯這么遠是想說什么?」「遠?離別人遠離端木大人可不遠啊!你祖籍彭州,匪兵攻破彭州城,彭州知府謝林殺身殉國,州城中富戶無不被洗劫一空,可聽說大人你的老家雖然在彭州聞名,可卻是一塊瓦片都沒少,不知為什么?」

「你!」端木興滿臉通紅,怒道:「你東拉西扯的,皇上問你話不作答,簡直是目無皇上!」「哼,是啊,我目無皇上,可你呢?你是欺君罔上!」明臣舜掏出一個信封,扔給端木興,道:「你家能幸免,是因為赤帶軍匪首魏天豹乃是八仙劍門人!當年他和彭州楊大戶老婆通奸,被撞破後殺人逃走,本該緝拿,是你,借著自己當時是彭州守備的身份,幫他逃出彭州城!他在碾子嶺落草,你身為守備,卻一直不理會,所以,他才投桃報李,是也不是?」

「一派胡言!你這廝血口噴人!」端木興有口難辯,當年自己在魏天豹殺人潛逃過程中,確實有意放其一馬,並且因為同門之義,明知他在自己防地落草卻沒有清剿,這才有了後來,彭州城破,自己家卻無礙的事!可當年魏天豹所殺的楊大戶也不是什么好人,勾結官府,沒少干缺德事,他的老婆本是魏天豹青梅竹馬的相好,卻被他強搶了去,魏天豹有錯,可楊大戶也不冤。魏天豹落草,可尋常商人路過,只劫財不取命,而造反,更是因為彭州鬧災,官府不肯放糧……-=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nhu.in=——=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nhu.in=-只是這些話,一時又說不清,就在他面紅耳赤不知該說什么時,明臣舜也不再理他,轉而對其他大臣道:「赤帶軍作亂,匪首,骨干都是八仙劍弟子!本來他們只在彭州一帶活動,可瀘州錦綉門因朝廷供奉錦緞生意和湖廣道織造大臣沈童交惡,便說動匪軍攻打瀘州,錦綉門弟子做其內應,這才有匪軍夜襲瀘州之事!」

「八仙劍和錦綉門如此作為,不該剿滅嗎?你端木興身為朝廷命官,徇私舞弊,妄圖只手遮天,我剿滅你師門,你這里不答應,那你不問問,被他們害死的兩道八州的百姓高興不高興?」

「你……你是狡辯!」端木興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魏天豹造反,是因為彭州遭災,官府不肯放糧賑災,他才……」「哈哈,他是官逼民反,對吧?」

明臣舜說完,端木興頓覺後悔萬分,魏天豹彭州造反時,皇帝非常震怒,說其是罪惡滔天,自己竟然當著皇帝面說魏天豹是官逼民反,這不是抽皇帝的臉嗎?他偷眼看去,皇帝臉色果然不善,忙想改嘴,可大學士周德卻已經道:「官府不放糧就造反,這成什么話了?皇上得知彭州一帶遭災,夜不能寐寢食難安,連下十七道聖旨,調集各地存糧去賑濟災民,可糧車沒到彭州,魏天豹就開始造反不算,還蠱惑災民,搶了那些救災的糧食,殺了前去撫慰的朝廷命官,這……這,這都成了理所當然了?哼!」大學士周德在朝廷中德高望重,而且這幾句話說的大義凜然,端木興「撲嗵」一聲,跪倒在地,「皇上,臣絕無替魏天豹辯解之意,只是一時失言,求皇上恕罪……」

「好了!身為朝廷命官,動輒如市井之徒般聒噪,成何體統?罰你半年俸祿,以示懲戒!」皇帝一擺手,算是給端木興解圍,端木興戰戰兢兢的回到隊列中,不敢再造次,可明臣舜卻嗅出了一股味道!皇帝是真有心對付自己,所以才放過向自己發難的端木興啊!他不自覺的陰陰一笑,說道:「皇上,說臣剿滅對朝廷有不臣之心的門派,手段激進了些,臣也無話可說!可那些門派,哪個是冤枉了的?崆峒派是武林八大門派之一,累世受朝廷封賞!可就在皇上下旨,冊封無垢道人為玄門第一後,西涼道張子謙張子修兄弟造反,他們都是崆峒派入室弟子,無垢道人眼看著門下作亂,卻不加以阻止,還對給他們助陣的門人弟子,視而不見,可是對得起皇上隆恩?」

皇帝臉色鐵青,不為別的,只是明臣舜口中提到的張家兄弟,正是當年被誅滅九族的張皇後的家人!張家在西北一路經營日久,張子謙兄弟卻逃得性命。知道家族雖然盛極一時,但難免會有危機,所以,張家暗中留下的伏筆十分深厚,兄弟二人逃得性命後,集合了其他一些逃出來的族人,利用這些暗中的力量,逐漸在西北一帶的河西,西北,西涼三道聚集了相當的力量,並最終聯合了大小數十家山寨,起兵造反!不過,二人都不是領兵之才,那些山匪更是見利忘義,起初攻城略地,打得順手,他們還算賣力,可後來戰事稍有挫折,便各自打起各自的算盤,最終,被朝廷剿滅!

而當年之所以要誅殺張家全族,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張皇後得知皇帝和生母亂倫,想立自己的兄弟也是自己兒子的梁王為皇太弟,生怕自己兒子失去繼承大統的機會,而逼迫皇帝!張家在西北三道如同土皇帝,崆峒派討好他們其實也沒什么,即便是有門人加入叛軍,也無非是一種妥協,也就是所謂的「兩邊不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