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1 / 2)

</br>楊逸就這么一直走著,直到走進了森林的深處,他找到了一處被高大古樹包圍著的小小的一塊盛開著花朵的草地,那里魔力元素十分的充足,他便停住了腳步盤腿坐了下去,開始了今晚的冥想。

路易斯公爵悄無聲息的在樹木之中穿行,他的收獲不錯,跟在他身邊的兩只獵狗的背上已經掛滿了獵物。滿意的笑了一下,他收起弓箭和匕首,打算離開這座森林,這些獵物已經足夠他吃上幾天的野味了。

這時一直在前方探路的一只黑色獵狗跑回了路易斯公爵的身邊,它對著一個方向刨著土地,這表示著它在那個方向找到了不該出現在這座林子里的東西。路易斯公爵舔了舔嘴唇跟在獵狗的身後跑向了那個地方,或許今晚他不會閑著了。

在這種帶著危險的地方楊逸是不可能完全陷入冥想的,所以很快他就注意到了樹枝不同尋常斷裂的聲音,他警覺的睜開眼睛四處觀察著。

在樹枝斷裂聲更清晰一點的時候,一支箭從楊逸的正前方射了過來,他立刻扭頭躲避,卻發現有兩只眼睛閃著綠光的大家伙從他的兩側撲了過來,他連忙向後一滾,一邊從鐲子里抽出了一把手槍。如他所預料的一樣,在他滾向後面的時候他的身後也有一只大家伙撲了過來,他抬起手槍瞄准著扣動扳機。

「停下!」

一聲急促的喊叫響了起來,三只大家伙立馬乖乖趴在了地上,這可救了它們自己一命,楊逸喘著氣從地上爬起來,手里的槍指向了聲音發出的地方。

「西德尼,我不知道你是如此喜歡這片森林,喜歡到夜晚都要睡在它的懷抱里了。」路易斯公爵站在一棵大樹的樹枝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楊逸。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楊逸問道,大晚上的倒底為什么森林里會這么多人。

「這應該我問你,為什么在這樣的夜晚你會出現在我、的森林里面呢?」路易斯公爵笑著問道,一面從樹上跳了下來。「這里倒底有什么寶藏吸引著你一次一次的進入這里,這里倒底有這什么秘密,這可真是讓我好奇。你建議告訴我嗎,西德尼。」

「如果我對你說我只是想在這里抓只紅狐狸回去好冬天做件漂亮的圍巾,大概你是不會相信的。」反正已經被抓到了,楊逸干脆就耍起了無賴。

「不,親愛的,我想紅狐狸火紅的皮毛一定會把你美麗的臉蛋襯托的更加完美的。」路易斯公爵說道,「正好,我今晚就抓到了一只漂亮的紅狐狸,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

一只紅色的小羊羔一樣大的紅狐狸被扔在了楊逸的面前,那狐狸的身上並沒有什么傷痕,但是原本長著雙眼的地方卻只剩下了兩個血糊糊的黑洞。楊逸看了眼笑容顯得異常親切殷勤的路易斯公爵,只想罵一句變態。

夏爾並不是什么有本事的年輕人,他人生的前二十幾年一直都在享樂之中度過的,以至於他的父親突然死亡帶給他更多的是對自己未來如何是好的慌亂而不是對自己父親去世的悲傷,他甚至有些怨恨父親欠下這么多的債務。夏爾很清楚他的伯父不喜歡他,看葛朗台家的模樣他們家也不會有什么錢來幫他償還債務,他覺得自己未來簡直一片黑暗,他真的一點不像去印度那個蠻荒的地方參軍用生命來搏前程。

這個時候艾德里安.德.波旁的這封來信無疑是遞給了他一根救命稻草,所以就算他和艾德里安.德.波旁的關系只是在幾次宴會上遇到的臉熟的朋友,他也願意去相信他,實際上倒不如說是相信他的姓氏,德.波旁,這個姓氏現在雖然已經衰敗了很多,但它在貴族全里依舊舉足輕重。

德.波旁一脈在三百多年前建立了波旁王朝,他們的旁支家主一直被封為孔代親王,在一百多年前他們的封號變為波旁公爵,這樣一直持續到拿破侖一世時期孔代中男系最後一代被處決,在那之後孔代繼承人的封號就變成了侯爵,目前的侯爵屬於路易.查爾斯.奧爾良。

這位給夏爾寫信的艾德里安.德.波旁是孔代親王遺留下的旁系中的旁系,他的父親只是一個小小的子爵,因此他一直為自己能夠擁有波旁這個姓氏感到驕傲,而且他向來貫會討好奧爾良侯爵,夏爾覺得他以後很有希望被分封為伯爵。

於是第二天一早拿儂剛剛起來的時候夏爾就梳妝打扮了一番在拿儂奇怪的眼神下出門了,他的目的地自然是索漠城的唯一一家旅館。

第23章 金錢誘惑(十一)

葛朗台先生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火氣已經消退了很多,畢竟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馬上找到他的公證人克羅旭先生還有銀行家德.格拉桑先生去尋求如何保證自己的財產最低限度的損失,以及如何搞定那些債權人。

當葛朗台先生急匆匆的走下樓時拿儂已經為他擺好了早點,他邊吃著面包邊問道:「夏爾呢,你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有去檢查過他有沒有自殺嗎?」

拿儂給他倒了一杯咖啡,她說道:「老爺,夏爾少爺不要太好,昨天半夜我去看他的時候他已經安穩的睡著了,穿著他漂亮的絲綢睡衣。我仔細看了一下,他的臉上倒是一點淚痕都沒有。今天早上他看起來就更好了,已經梳妝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門了。」

「什么,他出門了,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嗎?」葛朗台先生問道。

「不知道,他急得就像身後有什么猛獸追著一樣,不過他總不會是出去自殺的,這點老爺你大可放心,沒人會把自己打扮的那么漂亮之後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去荒郊野外死去的。」拿儂說道。

「隨便他,這個冷心肝的小子,我真不願意看到他一眼,他的每一種做派都像是一個嬌小姐一樣,真是讓人厭惡。好在我決心絕不為他多花上一分錢,不然為這種自己父親死後卻好不傷心像個沒事人一樣的人多花錢,就像是把金幣扔到糞坑里去。」葛朗台先生吃完了他的面包,一手托在桌沿邊上,一手把桌子上的面包屑掃到那只手上,然後把面包屑吞到了嘴里後他說道:「昨天西德尼受了委屈,今天你可要好好的為他坐上一頓好吃的早飯了,你聽到了嗎?」

「當然,那么太太和小姐呢,您放她們出來了嗎?」

「不,我得讓她們知道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再放他們出來,在那之前你只要准備和我們以往吃的一樣的食物給她們送進房間里就好了。」葛朗台先生說道。

葛朗台先生的心里打定主意要給他的妻子和女兒一個教訓,好讓她們明白一下他的苦心,他都已經六十多歲了,活不了多久了,而他的妻子才四十多歲,她能活的很久,但如果她不能夠正確的教導歐也妮,那么活的再久也只是白瞎。

至於歐也妮,財產的分配已經沒有多少可議論的地步了,她肯定是會得到她母親的遺產的,至於是全部還是大部分這取決於她之後的表現。但不管怎么樣葛朗台先生必須得讓歐也妮知道該如何的拉攏她的弟弟,即使葛朗台先生再愛歐也妮,他也不得不誠實的評價一聲他的女兒在聰慧程度上不及他的百萬分之一,她實在有點蠢,而且還固執己見不肯接受別人的一點建議。西德尼沒有來之前葛朗台先生一直為她的未來感到操心,現在她有了一個血脈相連的保護者,如果她不懂的運用那可真是上帝都無法保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