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宮六院十八俏(2)路遇車禍(1 / 2)

三宮六院十八俏 本站 5150 字 2020-12-18

作者:bulun(布倫)。

字數:9189。

二、路遇車禍。

在李曉紅洗漱完畢,返回餐廳,慢慢細品著公公准備的早餐時,老王已坐在

返回的的士上了。

老王早晨醒來時,發現自己臂彎裏睡著一個人,仔細一看,竟是自己兒媳,

而且一絲不掛,自己同樣也是身無寸縷,登時魂飛魄散。很快便想起昨晚之事,

對了,自己昨晚喝多了,小紅一親自己,就把她當成親家母了,稀裏糊塗地與她

發生了關系,這事如果傳出去,那不知是多么震動的新聞。

他見李曉紅睡的正香,小心翼翼地將手從她脖子下抽出來,輕輕下床,匆匆

穿好衣服,悄悄走出房間。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醒來的兒媳,所以不敢驚動。盡

管昨晚似乎是兒媳先主動,但是不管怎么說,自己是長輩,應該控制住,不應錯

將她當成她母親。

當他收拾好准備離去時,突然覺得就這么離開似乎不妥,聯想到昨晚自己在

兒媳身上無休止的探索、征伐,以及剛才起床時發現對方下身的紅腫,覺得更不

妥。想了想後,悄悄走進廚房,給李曉紅做好早餐,並寫上一張紙條,才離開。

離開兒子家,老王心裏才逐漸平靜。回想起昨晚之事,簡直就像一場夢。昨

天自己過來,本是想看看兒媳的母親,誰知最後卻與兒媳發生了關系,真是孽緣。

這事如果傳出去,不知將引起多大的風浪,兒子肯定不會再認自己這個父親,而

且很有可能會與小紅離婚,小紅也無法再在省城待下去,女兒知道後,也很可能

不會再認自己這個父親。

這事絕不能讓外人知道,只能當做一個夢,相信兒媳也會如此想。想到這裏,

他的心中才稍稍安靜,至於虧欠兒子和兒媳的,以後再補償吧。

他走出小區後,沒有去汽車站,而是要了一部的士,直接返回。他只想早點

離開這裏,直到的士駛出市區,才覺得自己有點過於擔憂了。即使去汽車站坐汽

車返回,也沒人知道昨晚之事,小紅即使醒來,也不可能來追自己。

想到兒媳不可能來追自己,不禁又想到昨晚之事。小紅昨晚怎么會這樣?以

前她並不輕浮,舉止端庄大方,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和兒子感情也很好,對我也

是恭敬有加。難道是喝酒多了?可是一直到回到家裏,她仍叫我爸,說明沒有完

全糊塗。難道是他們夫妻倆性生活不和諧?如果不和諧,那她臉上應該會體現出

來,不可能總是開心的樣子,與兒子關系也不可能很好。

他想了半天想不清兒媳李曉紅昨晚怎么會這樣,看來這將成為一個永久的謎。

想到兒媳,又不由想到了兒媳的母親,看來我倆今生確是無緣。以後我即使來省

城,也不可能再去兒子家裏了,也不可能再與小紅的母親見面了,即使是小紅的

母親願意,小紅也不會同意她母親與我在一起。

他心中暗歎一聲,靠在後座上假眠起來,慢慢便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個緊急剎車,將他從睡夢中驚醒,見的士斜橫在路中,

忙問:「怎么啦?」。

「有個車子從側面沖來差點撞上了。」的士司機似乎驚魂未定。

老王此刻完全醒了,原來前面是個三叉路口,忙問司機:「那車子沒事吧?」。

「沖到坑下去了」。

「快去看看有沒有事?」老王見司機猶豫著,便說:「你在這兒等我,我去

看看。」說完拉開車門下車,向小車翻落的地點跑去。

來到現場只見一輛小車四腳朝天地躺在路基下面的稻田裏,好在路基不是很

高,稻田比較軟,車損傷不是很嚴重,否則不但車報廢了,人也可能報銷了。

他跑下路基,來到車旁,見裏面只有一個小女孩,頭上流著血,連叫幾聲,

沒有反應。他使勁拉開車門,對趕過來的的士司機說:「趕緊叫救護車」。

司機說已經打了報警電話,老王便叫司機過來幫忙。在司機的協助下,老王

將女孩從車裏拉了出來,見心跳正常,只有頭部在流血,連忙從衣服上撕下一塊

布,壓住傷口,對司機說:「你將車開過來。趕緊送醫院」。

「要不要等救護車來?」。

「這裏離城區有多遠?」老王下車後沒來得及看自己所在具體位置。

「大約20公裏」。

「20公裏?救護車出發最快也要十幾分鍾,等救護車趕到這裏至少得三四十

分鍾,三十分鍾我們已經到醫院了」。

司機聽老王這么一說,只有趕緊去開車。車開過來時,老王已抱著女孩上了

路基。一上車,老王便叫司機加速往市區開,並說如果有罰款,自己全負責。有

了老王這句話,司機將油門一踩到底,一邊鳴笛一邊往市區飛奔。老王一邊抱著

女孩,一邊給市區打電話,找最近的醫院。

果然,不到半個小時便到了醫院,直到女孩進入急診室,老王才松口氣。當

他去給女孩辦手續時,發現自己對女孩一無所知,見司機尚未離去,便叫司機趕

緊去出事點,看車上是否有女孩的身份證件或手機。

交錢之後,老王來到急診室,接診醫生說:「幸好來得快,生命危險暫時沒

有,腦震蕩是肯定的,初步檢查,還傷了兩根肋骨,其他應該都是皮外傷,趕緊

去辦住院手續,其他情形,要全面檢查後後才清楚」。

老王聽說女孩沒有生命危險,這才放下心來。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司機才

返回,說交警已經到了現場,車內只有一部摔壞的手機,沒有發現其他可以證明

身份的證件。

「駕駛證、行駛證也沒有?」老王有些奇怪,這些東西應該是隨人或者是隨

車走的,剛才搜了女孩身上,也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證件。

「沒有」。

「車上沒有包?」。

「我問了交警,說沒有」。

「好了,你把壞手機給我吧。辛苦你了,這是你車費。你記一下我的電話,

如果剛才有什么超速違章的罰款等,你以後找我」。

司機接過錢數了一下,然後退了四張給老王,說:「不要這么多。我們說好

了,到你們鎮上才700 元,這裏到你們鎮上還有四五十公裏. 我最多也只能收600

元」。

「你剛才來回打一轉,至少有四五十公裏,更何況又耽誤了這么久,拿去吧」。

「大哥,我不是不喜歡錢,而是我不能要。一個不相干的人,你都拼命想救,

我做這點事又算什么?何況我也是司機」。

老王見司機說得誠懇,只有收回多給的錢。司機走後,老王拿著已經摔壞的

手機,找出手機卡插入自己手機中,再打開電話,發現卡上沒有存號碼,看來號

碼可能存在sd卡,老王用的還是老式手機,無法使用sd卡,只有找醫生借手機。

其中一個男醫生很爽快,立馬掏出手機該老王,老王換上sd卡。老王本來也

有個智能手機,是女兒送的,用了幾次覺得沒有老手機習慣,就放在家裏沒用了,

因此對智能手機的構造並不陌生,但是用得很少,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sd卡

中的號碼調出來。

老王開始一個個號碼查找,終於找到一個標注為『姑』的號碼,趕緊撥打過

去。電話響了一會才接通,裏面傳出來一個女聲:「小雯,什么事?」聲音雖然

動聽,但是不怎么親熱,老王感覺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是誰。

「我不是小雯,小雯出了車禍,現在醫院裏,昏迷不醒。你是她姑吧?我從

她手機上找到這個號碼,所以給你打了過來,請你轉告她家人,讓他們趕快過來

……」老王簡單地介紹情況後,接著把醫院的名字和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了對方,

讓他們到了與自己聯系。

打完電話,老王的心才真正放下來。他從手機裏的取出sd卡,將手機還給醫

生。醫生稱贊說:「大哥,現在像你這樣古道熱腸的人,還真不多」。

沒過幾分鍾,老王的電話響了,接通後,裏面傳來一個焦急的女聲:「請問

你是王師傅嗎?我女兒現在怎么樣?」敢情是女孩母親打來的。

「是的,我姓王,你兒女現在醫院昏迷不醒……對……開的是紅色小車,是

不是馬自達沒注意……車牌也沒留意……交警在現場,沒有發現其他東西……好

……我等你們。」老往一邊接電話,一邊回答對方的提問。

放下電話,老王見快中午了,小雯的父母肯定還要過一會才能到,在旁邊餐

館裏胡亂吃了點東西,返回醫院繼續等著。

不到一點,一個自稱是小雯母親的中年美婦趕到醫院,老王將她領到重症監

護室看了一下,確實是自己女兒後,女人說了聲:「小雯,媽對不起。」便暈了

過去,幸好老王在旁邊及時抱住,才未摔倒在地上。

醫生很快將小雯母親救醒過來,安慰說:「你兒女現在沒有生命危險,只是

腦部受到碰撞,暫時還不會醒來,不要太著急」。

小雯母親聽醫生這么說才滿眶眼淚地離開重症監護室。老王本想等女孩親人

一來就離開,見小雯母親這個樣子,只有再留下來呆一會。

情緒逐漸穩定下來的小雯母親,連連向老王道謝,接著詢問事情的經過。聽

完老王介紹,才喃喃說:「都怪我,她是與我賭氣才出走的,如果我答應她,就

不會出事了」。

老王只有勸慰:「她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你不用太著急,也不用後悔,事情

已經發生,一切等她醒過來再說。孩子她爸?怎么沒來?」。

「他爸不在了」。

「哦,那你更應該鎮靜,我看你還是先在附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等候醫院

的消息。在醫院裏等,也不是辦法」。

小雯母親看了老王一眼,點了點頭。

老王陪小雯母親在附近開了房間,開房時才知道小雯母親叫陳秀娟。他把陳

秀娟送到房間,囑咐好好休息,如有需要給他打電話,才離開。

老王回到家已是晚上,想起這兩天的事,覺得太巧了,甚至有些不可思議。

如果昨天不想去看兒媳的母親,如果昨天兒子在家或者兒媳的母親沒有應酬,就

不會被兒媳那些姐妹們灌酒,也就不會喝醉,不喝醉,昨晚就不會與兒媳發生關

系,今早就不會清早離開,也不會打的走,如果不打的走,就不會遇上女孩出事,

那么這個女孩就很可能有生命危險。

想到自己和兒媳的事,老王心裏依舊有些忐忑,不知兒媳現在怎么樣?以後

會怎么看待自己這個公公,兒子會不會發現自己與兒媳的事?晚上老王沒睡好,

這些問題不停在腦海裏翻滾,想著想著又不由想起了兒媳那嬌嫩的身子,以及自

己進入時的那種狂熱和後來的嬌吟與嘶嚎。他的下體又不知羞的充分膨脹起來,

最後不得不起床去鍛煉身體,驅趕心中的欲念,直到將自己弄得精疲力盡,才上

床睡覺。

第二天兒子來電話,說老王難得來省城,既然來了,為什么多住幾天,等他

回來,並且感謝他替自己給小紅買生日蛋糕。老王雖然覺得對不起兒子,但是聽

到兒子的聲音,心裏反而踏實了。這兩天他最擔心的是,自己與兒媳的事被兒子

知道,盡管他相信小紅不會說,但是難保不在兒子面前露出破綻,現在看來小紅

在兒子面前掩飾得很好,沒讓兒子看出什么。同時也說明,這件事暫時沒有對他

們夫妻的感情造成影響。

沒有了心理負擔,老王反而越發思念與自己有過合體之緣的兒媳了。此後,

每天晚上他不得不通過鍛煉身體將自己弄得精疲力盡才上床入睡,否則,那天晚

上與兒媳在一起的場景便會清晰地出現在腦海裏,令他無法入睡。

老王從省城回來後,雖然白天仍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異常,炒炒股,種種

菜,有時與鄉鄰聊聊天,但是晚上就不同了。以往晚上他腦海裏想的得最多的是

兒媳的母親,現在經常出現他腦海裏的是兒媳。也許是覺得自己與兒媳母親在一

起已經不可能,所以兒媳母親的形象漸漸被女兒取代,當然不是說他和兒媳就有

將來,而是無法忘記那天晚上的事。

一個月後的一天,老王突然接到兒媳李曉紅的電話,問他周末在不在家,她

准備回來看望。老王是十分詫異,不知兒媳來的用意,只是機械地問答了兒媳的

問題。放下電話,他仍疑慮重重,兒媳在電話裏聲音平靜,好像他們此前沒有發

生過什么事,如往常一樣對自己,難道她已經從那晚的事情中走出來,把它當成

了一個夢,可以坦然面對了?如果這樣那就太好了。可是她來干什么?聽口氣不

像是有什么事,又不是過年過節,自己身體又很好,兒子早幾天打電活過來也沒

說這個周末要回來。

想了半天,他覺得還是打個電話給兒子問問為好。

和兒子通完電話,老王的心才安定下來。原來他救的那個出車禍的女孩小雯,

是兒媳舅舅的女兒,這次兒媳是陪表妹過來看他。同時老王也明白了,那天第一

個接他電話的是兒媳的母親,也就是小雯的姑姑,難怪聲音聽起來很熟悉。

老王只有心情忐忑地等待周末的到來。他忐忑的是與兒媳見面時,不知道對

方會是什么反應,會不會尷尬,自己該如何處置。

好不容易到了星期六,中午時分,兒媳領著表妹小雯和小雯的母親陳秀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