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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走廊空曠的緣故,走在我面前的徐國洪顯得異常的高大,偉岸的背影
絕對能迷住不少懷春少女,我把手袋的大提手挎在肩膀上,總感覺它快要滑落下
來,不時地用手往上撥弄著,也許是我的心情也像這肩帶一樣七上八下的吧。
自從徐國洪跟我表明心跡之後,我就想著盡可能地避免跟他單獨相處,但他
提出讓我去他辦公室休息的時候,我又不好意思推辭,畢竟從知道樂樂出車禍開
始,他就一直在熱心地打點著一切,相比我那個至今電話都打不通的丈夫,他倒
更像一個稱職的父親,我的腦海里閃過徐國洪和我以及樂樂組成一個家庭的可能
性,盡管這個念頭稍縱即逝,但也足夠讓我覺得羞愧不已了。
時不時地會有護士迎面而來從我倆身邊匆匆擦肩而過,我下意識地用手撫著
連衣裙的裙擺,以往腳上穿著高跟鞋的時候我的步態總是婀娜多姿的,如今仿佛
有點不自在,裙底空盪盪的,我的腰肢每扭動一次就感覺自己肉感的臀瓣控制不
住地亂顫,兩腿間的肉唇更是討厭地微微摩擦著,兒子每一次在我身體上放肆過
後,我都有種莫名的興奮,這興奮跟不倫的負罪感交雜在一起,時刻提醒著我,
我的墮落已無可救葯。
穿過兩棟大樓的接走廊以後,徐國洪的辦公室就在往上的一層,那里一般
的醫護人員和病人是進不去的,他用自己的磁卡刷開了隔離門,沒有進電梯而是
從步行樓梯往上走。
由於是周末,辦公樓里靜悄悄的,我的高跟鞋那細細的鞋跟敲擊在粗紋瓷磚
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徐國洪走到樓梯頂端的時候停下了腳步,似乎被我這高跟鞋跟彈奏出來的"
旋律" 吸引住了,他轉過身來,視線毫不掩飾地盯著我裙擺下裸露的雪白大腿,
然後順著我圓潤的小腿一直瞄到裹在高跟鞋里膩白的小腳,他臉上這種陶醉的神
情不久前我剛看見過,跟那間示教室里窺看我裸體的時候一模一樣。
看見徐國洪一直在注視著我的腿,我頗有點擔心,他會不會意識到不久前一
雙煙灰色的連褲絲襪剛從我的腿上被脫掉,又會不會因此聯想到我跟兒子在病房
里那短暫的激情?這個男人對我跟兒子的事情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 徐哥,你的辦公室,外人來這里會不會不方便啊?" 我故意扯開了話題。
" 怎么會不方便呢,我自己的辦公室,院領導也管不了,再說了今天是周末,
不對外辦公,不存在影響工作一說。" 徐國洪的注意力被我轉移開了,他一邊朝
辦公室走一邊在褲兜里掏著鑰匙。
樓道里靜悄悄的,仿佛整棟大樓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徐國洪已經打開辦公室
的門走進去開了燈,我站在門口遲疑了一下。
" 怎么了,進來吧,真沒事。" 徐國洪還以為我是在擔心剛才那個問題。
" 不是,我是在看高軍有沒有電話。" 我掩飾地在手袋里裝作找手機。
" 還沒聯系上他?真有點不像話了啊。" 徐國洪不著痕跡地邊掏手機邊埋怨
著:" 我來打給他看看。" " 別,我們夫妻的事,怎么能麻煩你呢。" 我趕緊邁
一步走進了辦公室,把徐國洪的手按在了褲兜里。
" 我跟高軍又不是認識一天兩天,改天我好好說說他,兒子出這么大事,人
都找不著。" " 千萬別,你也知道他的性格,越說越亂。" " 你是怕他想多了?
" 徐國洪的手沒掏出手機,反過來握著我的手腕輕輕捏了一下。
" 我說說他倒也罷了,如果讓外人來說他的不是,他面子上掛不住,你就當
不知道這事吧。" 在這樣封閉的辦公室里孤男寡女本來就不妥,更別說我的手被
他曖昧地緊握著,自從徐國洪知道我跟兒子的關系以後,我一直擔心他跟高軍接
觸的時候會不會漏了口風,一聽他要給高軍打電話,我的心懸了起來,手也忘記
掙開了。
" 那行,你們夫妻倆的事我就不摻和了,你也累了,在沙發上休息會吧。"
徐國洪的手從我手腕上松開滑到了我軟綿綿的後腰。
裁剪身的連衣裙下,我那纖細的柳腰像貼上來一塊火燙的烙鐵,徐國洪那
醫生特有的柔軟溫柔的大手讓我一陣顫抖,跟兒子那種毛毛糙糙的動作不同,成
熟男人的手是細致而富有耐性的。
我往沙發走去的時候,腰肢在習慣性地微微扭動著,當我意識到這對徐國洪
可能會是一種無意的挑逗時他的手已經順勢往下滑了滑,緊貼著我連衣裙下的翹
臀,兩瓣渾圓豐滿的肉球在他寬大的手掌里碰撞了幾下,我只好裝作什么事情都
沒有發生過。
我在沙發上坐定,徐國洪面帶微笑地注視著自己的右手,仿佛還在味著我
那豐臀的肉感,他的表情帶了點陶醉,我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
" 口有點渴。" 我尷尬地把視線轉移到辦公室角落里的飲水機上。
" 我給你倒杯水。" 徐國洪趕緊用紙杯接了杯水遞給我,然後順勢坐在了我
的邊上。
這是一張三人長沙發,如果徐國洪跟我各自坐在兩端倒也無妨,但是偏偏他
跟我挨著坐在一側,若是有外人進來一看就顯得我倆關系不清不楚了,我這樣擔
心著,但轉念一想我跟徐國洪現在的關系可不就是不清不楚么。
辦公室里的氣氛變得有點怪異,我和徐國洪都各自想著心事,半響都沒說話,
我喝了一小口水,轉著紙杯,轉過頭去正好碰上徐國洪那直勾勾看著我眼神。
" 今天周末,怎么還要到醫院里來啊?" 我故作平靜地抿嘴微笑著。
" 等你啊。" 徐國洪也笑了。
" 啊?" " 開玩笑的,今天不是忙著我們科下半年的預算嗎,想加幾台設備,
明天副院長就到外地出差了,所以趕個報告給他審一下,我倒是沒想到今天會在
醫院里碰上你,算不算緣分?" " 你是說樂樂出了事故,我們才有這緣分?這緣
分我還是不要的好。" 我微微皺著眉頭。
" 我不是那意思,突然發生這事,是挺讓人揪心的。" " 我也沒想到會出這
種意外,嚇死我了。" " 你們家樂樂,從小到大都當寶貝一樣捧著,受這種傷還
是頭一吧?" " 可不是嗎,把我心疼的。" 我想著病床上的樂樂,憶起這些
日子里母子間那甜蜜的片段,心里禁不住美滋滋的,卻忘記了身邊坐著一個修讀
過心理學的經驗豐富的任醫師,我臉上不經意露出的欣喜怎么瞞得住他。
" 想樂樂了吧,這段時間你們母子的關系是愈發親密了,讓人羨慕啊。" 徐
國洪笑眯眯地看著我,但言語里那種暗示,我也一下子聽出來了。
" 高軍經常不著家,兒子自然是跟我比較親的。" 我不自然地著笑。
" 高軍萬萬沒想到,牆外風平浪靜,倒是自家院里起了火。" 徐國洪故意把
" 火" 字加重了語調。
我雖然反感徐國洪把我跟兒子這事拿來當籌碼,但是心里又慶幸掌握這個秘
密的是一個關系不錯的熟人,他未必是君子,但起碼不是小人,這顆救命稻草我
可不敢輕易丟掉。
" 你老把這個掛在嘴邊,自己心里舒坦啊?" 我故意咬著下唇瞪了徐國洪一
眼。
" 那有什么辦法,你跟我不親,跟兒子又是朝夕相對,我這醋吃都吃不完。
" " 誰說我跟你不親?不親我現在能跟你一男的單獨待這房間里?跟別的男人從
來沒有的事。" 徐國洪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種愉悅的表情。
" 那你倒是說說,我們現在算是一種什么樣的關系?僅僅是好朋友,或者對
你而言,我只是一個同事的丈夫?" " 怎么說呢," 我飛速地思考著,想著適當
的說辭," 比好朋友多一點,但肯定不只是同事的丈夫那么簡單啰。" " 晶晶,
你知道什么叫隔靴撓癢么?" " 我自然知道噢,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一
切都要循序漸進,如果太快,就失去了那種關系本身的意義,不是么?" 徐國洪
這種含蓄的逼迫讓我有些緊張。
" 我承認,我對你的身體是很迷戀,尤其是上次我們玩的那個老師和學生的
小游戲之後,每次想那晚的情景,都覺得余味無窮。" 徐國洪往後靠進沙發里,
一只手支著下巴,用一種富含深情的眼神注視著我。
那一間小教室," 老師" 跟" 學生" 赤條條地相互挑逗,也是我這一生中注
定無法抹去的記憶,我不自然地用手撫了撫臉頰。
" 我可沒有這么壞的學生。" 我笑了笑。
" 如果我說,我每次見你,都有想親吻你的沖動,你信不信?" 徐國洪突然
將臉湊了上來。
我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一陣慌亂," 我我信。" " 現在也一樣。" "
現在,這辦公室里不好吧。" " 只是親吻。" " 可是" 我腦子里一
瞬間很混亂,我想逃,但是又擔心把徐國洪惹惱了,像是風箏一樣被他牽著,我
既累又無奈。
徐國洪再往前,我已經能感覺到他炙熱的呼吸,我往後仰,被他一手摟住了
後腰。
" 別這樣,徐哥。" 我柔弱地搖了搖頭。
" 我控制不住自己。" 徐國洪沒有放棄的意思。
我微微閉上了雙眼,一張略帶粗糙的嘴唇溫柔地壓在了我的唇上,我腦海里
一片空白,徐國洪得手之後似乎也很激動,他的吻急切得略顯粗魯,他甚至想把
舌尖頂進我的嘴里,我堅守著,死活不讓他進來,但是這樣的親吻,在某種程度
上說,對一個有夫之婦來說,已經很出格了,然而,更過分的不早就已經發生過
了嗎?
我也預料到,不可能僅僅是親吻,我感覺大腿上一陣酥麻,那是徐國洪帶著
侵略性的手,一直往我裙底前進,我突然想起了自己腿間片縷未著,如果被徐國
洪知道,一定會聯想到我和兒子剛才在病房里發生過什么事情。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一下子推開徐國洪站起身來。
他臉上帶著一種意外的愕然。
" 樂樂還在病房里,我不能也不應該。" 我用手梳理著耳邊已經凌亂的
發絲。
" 對不起,晶晶,是我的錯,我失控了。" 徐國洪並未覺察有異,還略帶歉
意地露出尷尬的笑容。
" 沒事,這不怪你,我想休息一會,感覺好累。" " 行行,是我考慮不周全,
你在這好好休息一下,我到科室里去轉轉,下午去交警隊的時候你叫下我,我陪
你去。" 徐國洪起身走向門口。
" 那怎么還能麻煩你呢,我自己去行了。" " 不麻煩,這種場要有個男人
陪著去才行,女人家容易被人欺負,就這么說定了,我下午三點過來叫你。" 徐
國洪不等我答,拉開門走了出去,用力把門帶上了。
徐國洪走後我幾分鍾才緩過神來,坐在沙發里發了一陣呆,然後雙手抱著膝
躺了下去。
實際上我也沒怎么睡著,醒來的時候正好是兩點半。
我走出徐國洪的辦公室,給他打了個電話,說病房拿點東西,他說他就在
樓下停車場等我。
到病房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因為傷病和疲憊睡著了,我摘了腳上的高跟
鞋,輕手輕腳地先走到子陽的床前看了看他,然後再走到布簾後面,兒子發出均
勻的呼吸聲安穩地睡著,臉上露著一種滿足的笑容,我禁不住微微一笑,替他把
毯子拉好,他的枕頭下露出一截東西,是我那雙煙灰色的褲襪,怕吵醒了兒子,
我把褲襪小心翼翼地往外拉,這一拉連我那條丁字褲也一並帶了出來,這壞兒子,
我輕輕搖了搖頭,去衛生間把內褲穿上,褲襪沾了兒子的東西,我順手塞進了手
袋里。
下午去交警隊比想象中的要順利,定責也很簡單,對方全責,肇事司機一個
勁地給我賠不是,說是跟老婆吵架,注意力不集中,所以才會出事,這理由是真
是假,我去深究並無意義,做完筆錄以後交警讓我跟司機協商賠償的事情,醫葯
費及其他額外的補償,肇事司機表示全部由他負責,立了份書面協議。
我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心里其實也挺沒底的,幸虧徐國洪跟著去,由他
出面去談各種細節,我幾乎是全程在旁邊看著,交警問徐國洪跟傷者什么關系,
他想都沒想就說父子,讓我一陣尷尬。
快4點半的時候到醫院,把我送到病房,他就說得趕著去忙科室預算的事
情去了,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我心里禁不住泛起了一陣漣漪。
也許是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我靠在兒子病床的床頭居然睡了過去,直到
被手機震動吵醒。
丈夫的電話。
我看了一下時間,快5點半,我睡了差不多四十來分鍾吧,兒子倒還是沒醒,
我提著手機准備去門外接,經過子陽的病床看到他已經醒了。
我指指手里的手機,他點了點頭,又繼續低頭看書。
" 你還知道打電話來,一整個白天你電話就沒打通過,家里出什么事壓根
就跟你沒關系,是嗎?" 我一走到走廊里接通了電話就劈頭數落著丈夫。
" 我手機充不進去電,修手機的說壞了,我現在還是把手機卡放在爸的
舊手機里打的。" " 這么巧?" " 那你要不要爸給我做個證?真是,我這不一看
到短信就給你打了嗎,樂樂傷怎么樣?" " 右腿骨折,有點輕微腦震盪。" 我並
不滿意丈夫的解釋,想了想又加上一句," 你還知道有個兒子啊。" " 肇事者呢?
" " 去交警隊自首了。" " 那你多看著點,我去就去看兒子,對了,哪家醫院?
" " 醫大一附院,老徐這里,人家" 我差點說人家都比你像個父親的樣,硬
生生剎住了。
" 怎么?" " 沒什么,你幾點來?" " 爸這幾個老戰友,晚上吃飯,我坐
一下就趕去。" " 高軍你還吃完飯才來,你這父親像樣嗎?" 我聲線一
下升了幾個級別,走廊里幾個病人家屬朝我看了過來。
" 我多久一趟老家,再說了,我趕去也做不了什么,也改變不了這個事
實,對吧?" 丈夫依舊在那一頭不緊不慢地說著。
" 我跟爸講兩句。" 我強忍著怒火。
" 別告訴他們,不能讓老人家擔心,我盡快趕去,行嗎?" " 你別來了。
" 我用力點了一下掛機鍵。
眼看也快到晚飯時間了,我正考慮著是不是到醫院附近找間餐館,給兩個孩
子買個燉湯什么的,徐國洪提著飯盒過來了。
" 徐哥,真是的,麻煩你一整天了,多不好意思呀。" 看著他走得滿頭大汗,
我趕緊從手袋里掏出濕巾,他雙手都拎著東西,我只好替他把額頭和臉頰邊的汗
水擦了擦。
病房門半開著,我轉眼正看到子陽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我趕緊把放在徐國洪
額頭的手縮了來。
" 不麻煩,這都醫院食堂的營養餐,專門替病人准備的,比外邊的快餐有營
養,外面那些東西,不太衛生的。" 徐國洪在兩個孩子的床頭櫃上各放了一份。
兒子這會也醒了,我走到他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溫柔地問:" 感覺
怎么樣?" " 頭有點暈。" " 輕微的腦震盪,那是正常現象,睡一個晚上就好了。
" 徐國洪在邊上說道。
" 你看,以後在馬路上都要多留點神了,這把腦袋撞傻了可怎么辦?" 我在
兒子的俊臉上輕輕捏了一下," 先吃飯吧。" 我打開飯盒,是蒸魚塊和花生排骨
湯,我喂兒子吃了幾口,這才想起來子陽傷的是右手,轉身看見他正費勁地用左
手想打開飯盒。
" 子陽,讓阿姨來,樂樂,你雙手沒事,自己吃吧。" 我把病床的小桌打
開,把兒子的飯盒放在上面,然後走到子陽床邊,順勢側著身坐在床沿,替子陽
把飯盒打開。
" 我來,我來。" 徐國洪本來在低頭看著手機,見此情景趕緊收起電話走了
過來。
" 那哪成,你一任醫師,要你給小孩子喂飯,這都麻煩你一天了,再這樣,
我都不好意思讓孩子在這住院了。" 我端著飯盒起身用身體擋住了徐國洪。
" 看你說的,那你先忙著,我去跟護士交代一下,給孩子們安排個熟練點的
陪護。" 徐國洪也沒有堅持,擺了擺手,轉身往門外走。
" 陪護?不用了,我今晚留下來。" " 你都累一天了,明天還上班,放心吧,
在照顧病人這方面,陪護比你專業,你在這里只是在耗費自己的精神和體力,相
信我,今晚家好好休息。" 徐國洪邊說邊出了門。
我往門口追了幾步,沒追上,只好重新到子陽的床邊坐下,給他喂了幾口
飯,看見他雙眼入神地注視著我,就像以前那樣,是一種迷戀的表情。
我躲避著他的炙熱的目光,機械地一口一口給他喂飯,一邊沒話找話地朝遠
端的兒子發號施令。
" 慢點吃,小心魚刺。" " 看你吃的,嘴巴上都是飯。" " 那湯吹一吹再喝,
小心燙。" 子陽可能見我有意避他,自覺沒趣,淡淡地說:" 阿姨,我吃飽了。
" " 就吃這么點,那喝點湯。" 我用湯勺舀了湯,放嘴邊吹了吹,遞到子陽嘴邊。
子陽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湯喝了,一邊掀開被子," 我去個衛生間。" " 小
心點啊。" 我叮囑著。
子陽進了衛生間,我走到兒子床邊去,他的飯盒基本空了,看見此刻病房里
只剩下我和他,他的手幾乎是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我的臀部,隔著裙子捏了捏我的
屁股。
" 哎喲,你作死啊。" 我嚇得朝衛生間看了看。
" 別怕,沒那么快出來。" 兒子狡黠地笑了笑,進而得寸進尺地把我的裙子
掀了起來,我的屁股完全裸露了出來,雪白豐滿的臀肉中間勒著一條丁字褲的細
帶子,甚是醒目。
兒子的小手在我的屁股上惡作劇地拍了一下,啪的一聲輕響。
" 你再這樣,我走了。" 我半怒半嗔地說,瞪了他一眼,趕緊走開幾步,把
裙子放了下來。
沒一會,子陽就從衛生間出來了。
" 沒事吧?快把湯喝了,都涼了。" 我把手搭在子陽的肩膀上詢問道,一邊
心虛地朝兒子看了一眼,只見他吐了吐舌尖,露出了一絲壞笑。
子陽搖了搖頭,到自己的床邊坐下,拿起飯盒咕嘟咕嘟幾口把燉湯喝完了。
徐國洪這時候也到了病房,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名穿著淺藍色制服的女子,
大概三十歲出頭。
" 這是孩子的母親,姓唐,你可以叫她唐姐。" 徐國洪朝我比劃了一下,然
後又對我說," 這是小丁,醫院的陪護,從事護理工作十年,工作經驗很豐富。
" 我們相互打了招呼,小丁就離開了,說晚些時候我離開之後她就過來全程陪護。
" 孩子們吃完飯了吧?" 徐國洪走到樂樂的床邊,簡單地做了檢查,然後又
替子陽也檢查了一下。
" 我把飯盒洗一下,徐哥,你先坐會," 我把兩個飯盒收拾好拿到衛生間去
洗,邊洗邊探著頭問," 你的事忙完了嗎?" " 預算搞定了,哎,這杜麗的電話
打不通啊?" 徐國洪低頭看著手里的手機,重新撥了一次,沒幾秒又放了下來。
" 哦,可能農村信號不好吧。" 我心虛地答,這個杜麗,每次替她打掩護
我都有種犯罪的感覺,還提心吊膽的,加上徐國洪今天為樂樂他們的事情也忙了
大半天了,我心中更是滿懷歉意。
" 你找她有事?" 我把洗干凈的飯盒遞給他。
" 沒事,晚點再打吧。" 徐國洪接過飯盒的時候在我手上握了好一會,我緊
張地看了看旁邊的樂樂和子陽,從他們的角度是看不到徐國洪的小動作的,這會
他們也在聊什么動畫片的角色,聊得正起勁。
" 你也在醫院忙了一整天了,還不趕緊家去休息。" 我從徐國洪身邊走開,
坐在了樂樂床尾。
" 過一會就去,家里沒人,去也是對著空屋。" 徐國洪露出一絲無奈的
笑容。
" 還不都一樣。" 我用手撫摸著兒子打著石膏的傷腿。
" 高軍聯系上了吧?" " 嗯,他廣州老家,電話壞了,晚點到。" " 那就
好,你先陪孩子們,我去把東西放放,然後整理下資料就家。" 徐國洪拍拍手
里的飯盒,跟樂樂和子陽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直到晚上九點四十分,丈夫還沒出現,陪護小丁已經來過兩趟了,告訴我醫
院晚上十點就禁止探視了,問我要不要先家休息,這里的事情放心交給她就行
了。
我看看時間也確實很晚了,反復叮囑了兒子一些注意事項,然後跟子陽閑聊
了幾句,看著小丁熟練地給孩子們鋪床掖被子,我才放心離開了病房。
剛走到一樓大堂,迎面就遇到大步走進來的丈夫,臉紅通通的。
" 老婆,我來了。" 他一張嘴,隔著老遠我都能聞到他濃濃的酒氣。
" 你" 我扭頭看了看護士站,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把他叫到門口。
" 這都幾點了,你才來。" 我捂著鼻子微皺著眉頭。
" 爸的那些老戰友硬拉著我喝酒,我又不敢跟他們說兒子受傷了,爸知道了
讓他老人家擔心不是嗎,我已經盡快趕來了,快帶我去看看兒子。" " 醫院規
定晚上十點之後禁止探視,再說了,你這一身酒氣,你好意思去看兒子。" 我邊
說邊徑直往門外走。
" 就看幾分鍾。" 丈夫追了上來。
" 不行,要看明天你酒勁過了再來看,你現在這樣子,你讓兒子怎么看你。
" " 我是他老子,他怎么看我?" 丈夫扯著嗓子吼了起來,在安靜的醫院大堂顯
得格外刺耳,護士站的幾位護士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 你犯什么混,這是醫院,家去。" 我伸手去拽他。
" 我沒喝醉,今晚見不著兒子,我哪都不去。" 丈夫甩手掙脫了我,他勁太
大,我差點被他帶得摔倒在地。
我氣得直瞪瞪地盯著丈夫,一時間又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 哎喲,這是誰啊,我大老遠就聽見你這大嗓門。" 身後傳來了徐國洪的聲
音,我轉身,看見他微笑著大步走來,一手攬住丈夫的肩膀。
" 嗬,喝得不少啊。" " 老徐呀,你說說,我大老遠從廣州趕來,想看看
兒子,我老婆說影響不好。" 看見徐國洪來了,丈夫的態度有點收斂。
我雙手抱著手袋,著臉去不想分辯。
" 醫院也不是二十四小時開放的啊,你看看時間,我們有規章制度,要考慮
到病人的休息嘛。" 徐國洪朝我使了個眼色," 晶晶,你去把車開過來吧,我跟
高軍聊兩句。" 我是感激徐國洪的,如果他不出現,我們夫妻倆不知道要在大庭
廣眾之下爭執多久。
在停車場拿了車,我在車上待了差不多十分鍾,然後才開到大堂門口,看見
徐國洪跟丈夫邊聊邊嬉笑著,這一轉眼的工夫,徐國洪就把丈夫勸得貼貼服服的。
停好車,我下車到尾箱去拿礦泉水,給徐國洪遞了一瓶,徐國洪打開副駕駛
一側的門把丈夫推進了車子。
" 老高啊,樂樂沒什么大礙,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嗎,跟老婆先家好好休息
吧,明早再過來。" 徐國洪用力把車門關上,然後走到我這一側。
" 這么晚還沒家哪?今天真是麻煩你了。" " 沒事,說這個見外了,我這
也正准備家呢。" 我們站在車外客套了幾句,我准備上車,拉開車門的時候,
徐國洪在我身後扶住我的腰,我身子一顫,看見坐在副駕駛位置的丈夫,腦袋靠
著頭枕朝著窗外,徐國洪的手又往下隔著裙子捏了一把我的翹臀。
我咬著嘴唇,不敢頭看他,趕緊坐進車里。
" 開車慢點。" 徐國洪彎著腰,對我露出一絲壞笑。
" 你也趕緊家吧,拜拜。" 我陪著笑,一踩油門,快速消失在徐國洪的視
野。
一路上丈夫都在閉目養神,我也不想跟他說話,車廂里沉默著一直到了家。
兒子住院讓這個家顯得有點冷清,雖說平時丈夫出海的時候,家里也就我跟
兒子兩個,但是起碼兒子還能跟我聊聊天,逗逗樂,此刻我跟丈夫卻是相對無言。
我開了電視,讓屋子里多一點生氣。
" 你先去洗澡吧,一身酒氣。" 我拿著遙控器不停換著台。
丈夫也不吭聲,卧室換了衣服就進了衛生間。
電視節目都很無聊,我讓電視機開著,到卧室把手袋往床上一扔,順手把
裙子的拉鏈一松,剛彎腰把裙子脫掉,門外傳來丈夫的腳步聲,我下意識地用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