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那次沒去浪】(中)(1 / 2)

作者:布丁風行者2020/03/27字數:14,841字【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如有雷同,切勿模彷。】家里的模樣沒有任何變化,爺爺和奶奶在做著農務,雖然這里窮,但是我們家在這邊絕對算得上富裕,畢竟一萬多一個月也不是誰都能有的。

年三十晚她沒有回來,年初一她也沒有回來,直到年初三的時候,我還在睡夢中,爺爺跟我說她在家院子里面。

我慵懶地起床刷牙,穿好衣服後就走到院子,一個穿著黑色長靴,紅色羽絨服的長發女子提著米色手提袋背對著我,我不情願地說了一聲:「新年好。」她慢慢地轉過身。

突然時間彷佛凝固住了,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不可思議,我也相信我的眼神也出賣了自己,大概也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吧。

她雖然畫的澹妝,但是我相信,這就是早一個多月的168技師,我相信她也發現了,不然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我眼睛掃視著她,突然發現,她根本就不像有我這么大兒子的一個女人,她骨架小巧,皮膚白皙,身材火辣。四年前的我從來沒有留意到她是一個如此性感的女人。

也許那時候我的心里根本就沒有媽媽的概念,只是一種冷漠的態度面對著一個很久才見一次的陌生人。

她呵了幾口白氣,跟爺爺說,「我和小明外出一下,有事跟小明聊聊,畢竟他上大學我都沒見過他。」

爺爺冷澹地說:「上高中都沒見過了,又何止大學?去吧,小明回來吃嗎?」

我沒有回答,她卻幫我應了:「今天都不回來了,我帶他去外面。」

說著轉身就走,走了幾步,發現我根本沒有移動的跡象,說道:「我們聊一下吧。」

我默默地跟在她身後不出聲,她也沒有出聲,她走到一部本田歌詩圖前面停下來,是穗東省的車牌,她進去駕駛座,讓我進去副駕駛座。

我進去後,兩人依然沒有出聲,沉默彌漫著車內。

還是她先開的口:「你是考到漢蜀省吧?」

我冷冷地說:「不是,我考到穗東省。」

「你沒告訴我,我還以為你考到漢蜀省呢?你要早說穗東省,我就去看看你。」

看得出,她並不想拆穿之前的事情,或者她是在試探,也許她不確定。

「我還以為你在迭興省呢。」我說道,然後打開副駕駛的手套箱,胡亂翻看。

她故作鎮定地說:「我好像沒說過我在哪個省,你考到什么大學啊?還習慣吧?」

「沒什么習不習慣,人生一場虛空大夢,韶華白首,不過轉瞬。讀什么大學都一樣,我知道當初外公逼你輟學,你現在還想考大學吧?」我再次聊起當晚的話題,我不知道她想怎么回答。

「唉,過去的不說了,我想考也沒有這樣的能力啊,現在你們學生的試題和十幾年前會一樣嗎?」她打著車子,按了暖氣,大概是車里開始有點涼了。

「你不是想去漢蜀省玩嗎?不如過幾天去?」我問道。

她的表情明顯局促不安,她手忙腳亂地打開自己的手提包,好像在找什么東西,然後找到一包紙巾,拿出來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澹澹的唇膏印塗在紙上。

經過這幾句試探,我相信她已經確認了我就是早段時間的那個人,但是也許她還在掙扎著。

「你的車子挺好的,多少錢啊?」我轉移話題。

「哦,這個28w多,是挺好的,我開回來還怕自己駕馭不了呢,買了一年多了。」

「你做什么工作賺到這么多錢啊?」我彷佛插刀一般要解剖她的身體,不留余地。雖然有些殘忍,她確實也每個月給好多錢回家,然而她從我3歲起,就沒有盡過媽媽的責任,她於我而言不過是一個資助我生活的陌生恩人,或者現在多了一層身份,我的第一個親密接觸的異性—無論從她生我或者我的擦邊球性行為算起。

我的第一次和異性坦誠相對,第一次和異性抱在一起,第一次以色情的想法去撫摸異性,第一次被異性打飛機,第一次摸胸,第一次摳逼,第一次乳交,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口爆,第一次顏射,都是她。

她明顯被我問得啞口無言,或許她來之前根本沒想過和我出來,可能就看一眼就走了,或許她來之前已經想好了相應的說辭,但是現在卻亂了陣腳。

沉默了良久,她才假扮輕松地說:「我在穗東做了點小生意。」

「我有沒有後爸?」我打斷道。

「沒…沒有的…」她回應道。

「做什么生意這么神秘?這么多年都不回家,新年生意特別興旺嗎?」我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時候才承認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拆穿有什么意義,但是就是一種無名的火氣升了起來。

「你有什么想吃的嗎?我們去縣城吃吧?」她不由分說地開始開車,並不打算跟我說實話。

我也不再說話,就聽著車內的音樂,默不作聲。

直至開到縣城一家看上去裝修還可以的小餐館,她停好車後就下車,我也一言不發的跟著她下車,走在她身後,只見她要了一個小包間,里面是一張六人圓桌,她坐在正對著門口的位置,我選了一個斜方位置坐在,感覺沒那么尷尬。

一路上我也想了,畢竟她也每個月給我這么多生活費,我去那種場所也算不上光明正大,我也不再咄咄逼人。

然而我還是想她承認那一天是她。

不知道為何,我感覺有點刺激,又有點別樣的欲望在心底升起。

她隨意點了幾個菜後,待到服務員出去,就沒出聲,又彷佛回到了車內的沉默。

最終還是她開了口:「你在什么大學讀什么專業?」

「我在廣文大學讀市場營銷。」

「廣文大學是重點大學啊,你是全村人的驕傲。」她贊揚道。

我小聲呢喃:我不是你的驕傲。

她沒聽清楚,問到:「說什么了?」

「我想你口交。」不知道我抽了什么風,我不是你的驕傲說出口卻變成了這句話。

她明顯呆著了,臉龐上的表情凝固住,她找不到話語來接,唯有嘆了口氣:「我們都做錯了,怎么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我沒有回應,她自顧自地說著:「我為什么連自己的兒子都沒有認出來,還做了這么荒謬的事情,幾年不見的孩子,怎么說長大就長大這么快,明明是漢蜀省讀書的啊,怎么去到穗東省呢?怎么會這么巧就去那里,怎么會這么巧就是我呢?阿雯說的那個狗血例子怎么我也會遇上呢?我該怎么辦,亂了亂了……」

她越說越低聲,甚至有些竭斯底里,她雙手抓住自己的頭發胡亂蹂躪,眼圈有點泛紅,嘴里嘀嘀咕咕著,就像一個瘋子那樣。

剛好上菜的人進來,看到這幅樣子也嚇了一跳,我跟他們說先不要上菜,然後把包間的房門鎖上,重新回到座位。

大概過了五分鍾,她才從那種狀態中退出來,從包里拿出兩粒葯吃了,說道:「我有點病,要吃葯才行。」

我等她整理完畢,就叫服務員把菜上齊,菜不多,一下就上完了,我轉頭又把房門鎖上,沒出聲,開始靜靜地吃菜。

見她沒有動,我說:「先吃吧,一會兒再說。」

「你怎么就能這么冷靜?冷靜到冷漠甚至冷酷?」

我喝了一口茶:「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懊惱又有什么意義呢?當初你讀不到大學,你不也是接著准備再考試嗎?」

她平靜地說一聲:「現在的學生真開放。上了自己媽媽還這么澹定。」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我還是處男,不是真正陰道性交的都不算性交。」

我看著她的包包:「什么病?」

「睡不好,容易煩躁,日夜顛倒的人是這樣的了。」

「我說……」我拖長語音,發現她看著我,「其實在這十幾年來,我們見面的次數不過十來次,加起來一個月都不夠,我們互相忘記了對方的聲音和容貌。

雖然說是母子,但其實比起鄰居朋友交流得還少,其實我們又沒有真正地性交,退一步說,萬一真的發生了關系,沒有孩子的情況下,我覺得都沒有什么問題。

畢竟我們連對方都不認識了,其他人哪里還理我們發生了什么。」

「可是,畢竟我們……跨越了正常母子的界限。」她咬著嘴唇,雙手不安地放在腿上互相搓著,我感到她的思想已經有了軟化,就再加上一句。

「正常母子會十幾年見那么幾次面,最近四年甚至沒見過面,連兒子讀什么大學都不知道嗎?」

她嘆了口氣:「你說的都對,是我沒有盡到媽媽的責任。」

我沒有等她說下去,便打斷了她:「我也知道你每個月給5000來確實不容易,一個沒讀過大學的女人在外獨自打拼,能做得也不多,我之前以為你做的是生意,現在知道你做的是什么,但是我反而更加體諒你的艱辛。就如最後那樣,可能有不少人更加粗暴,你即使很不願意很討厭,也只能笑著說沒關系,甚至還要抱歉。」

她的眼睛泛紅,低頭嗚咽了起來,我把椅子移到她身邊,從後伸手抱住她,她的眼淚越流越多,我把她抱在懷里,她俯在我的胸膛中,淚水浸濕了我的衣服。

我低下頭,吻住她的秀發,她顫抖了一下,淚眼朦朧地仰起頭,我順勢吻住她的額頭,她從後伸手抱住我,離開我的額頭,卻直接用嘴唇吻了上來。

哦,我的初吻沒了,居然是給了我媽媽,神奇的感覺。

她的舌頭伸進來,我不知道怎么辦,只能順應著她的攪動而被動接受,良久,她停止了親吻,從我嘴唇離開的時候還連起一條口水。

「你連接吻都是第一次嗎?」她眼圈紅紅,卻面帶笑容地說。

「嗯。」我只能很坦誠地承認了,畢竟騙不到經歷豐富的她。

「先吃飯吧,都餓了。」然後很自然地好像完全沒發生過事情那樣開始動筷。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過既然她沒有再哭了,也許是想通了吧?

吃完飯後,她問我有沒有哪里想去,我回答沒有。確實如此,我現在還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她卻提議去逛逛街,我也沒事干,於是就同意了。

她帶著我去了商場,先點了兩杯奶茶,我們拿著奶茶逛街,她卻提議去游戲廳。

現在可是新年,哪里都人山人海,游戲廳更不用說,基本上每一部機前面都排滿了人。她買了50元幣,本以為她會去夾娃娃,沒想到她卻去玩賽車,更沒想到,我和她玩了五局,居然都輸了。看到她放肆的大笑,彷佛在我面前的是一個還在讀大學的女孩子,而不是一個有讀大學的兒子的女人。

或許只有這樣,她才能活得輕松點?

她居然還叫我去陪她買衣服!

「我本來就回來幾天,內衣可能不夠穿,陪我去買一些。」

這是命令的語氣嗎?也算了,於是我陪著她去到內衣店。

「我就在外面等吧,進去不太適合。」

「現在這么多人,誰還管誰,你看看里面也有好多男的。」

我看過去,確實很多情侶在里面,但是,我們合適嗎?

她卻拉著我的手走了進去,「我是幫你,等你什么時候有女朋友了,再來就不會這么局促不安了。」

說的好像有點道理,我跟在她後面,偶爾偷瞄一下旁邊的漂亮女子。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她拿著一套黑色的內衣,問我這套好看還是粉色好看,我點頭說黑色的好看。

導購走了過來問我們有什么需要,她說:「有沒有32d呢?」

我脫口而出:「你有這么大嗎?」

好像說錯話了,導購員嘻嘻一笑,說道:「美女,你的男朋友很有趣,這套有這個碼,您等等。」

「直接拿來開票吧,趕時間。」她說。

我被誤會,卻沒有一絲懊惱,反而有種竊喜,她說,「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出去吧,男朋友。」男朋友三個字咬得似乎有點重,卻看到她沒有什么怒意。

我唯有靜靜地出去等她,卻看到一個我不怎么願意見到的人——一個高中時期便對我陰陽怪氣嘴巴超損的人,他是一個小老板的孩子,有點看不起人,不過我也不惹他是了,畢竟因為他的嘴,得罪的人不少,總會有人教訓他。

但是我沒見他不代表他不想來損我。

他攬著一個身材高挑的紅發女子在我面前經過,卻見到落單的我。

「喲,這不是我們的高材生小明同學嗎?怎么新年自己一個人出來啊?你家里人呢,沒陪你啊?」

「哦,原來是大龜同學,我閑著無事出來逛街,感受一下下新年氣氛,畢竟上了大學沒回來久了,有點忘記故鄉的味道。」

他考上的是當地一所很普通的專科學校,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出我的弦外之音,他抱緊身邊的女子說:「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朋友,阿娟,這個是我高中同學,小明,你沒聽錯,就叫小明,那種段子里面總是被老師叫滾出去的小明。」

然後對著我說:「小明啊,大學了要拍拖了啊,不然就浪費了,聽聞穗東省的女很不錯啊,你就不用一直魯智深啦。」

「謝謝關心,我還好。」我禮貌地回答,因為他這句話說損也不算太損,可能上大學收斂了一些。

我不知道她站在那兒多久,她提了一個購物袋出來,把它放在我手上,然後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問道:「小明,誰啊?」

大龜目光有點呆滯,他慢慢地說:「小明可以啊,新年還帶回來了。弟妹哪里人啊?」

「她是……」

「我迭興省的,新年來這跟小明過節呢。」她用手肘碰了一下我,我心領神會地說:「我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

「嗯,過幾天我們回學校前還去漢蜀省玩幾天呢。」

大龜看見他女朋友神色不佳,說道:「我們先去逛一下,再見。」

「你為什么這樣說?如果有人認識你怎么辦?」我說道。

「我都出去十幾年了,鄉里認識我的都老了不會出來玩,年輕的都沒聯系這么久,見面都認不出,沒所謂。」她不在意地說。

所以這就是這行業養成的一種漠然視之的態度么?

「你有什么東西要買的嗎?我買給你。」她挽著我的手,抬起頭,就像一個撒嬌的女生一樣。

「不了,我沒東西要買。」我有些尷尬,畢竟即使是我買,錢也是她給我的生活費,我倒是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雖然吃她的不算什么。

「和你爺爺說了晚上才回去,現在還早,看電影嗎?」她調皮問道。

「新年這么多人,現在應該已經沒有…」我話沒說完,她就說道:「十分鍾後這部電影不錯啊,現在還有位置,就這部了好嗎?」

沒想到她的手速這么快,我唯有點頭說好。

電影院很多人,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開場十分鍾前還能買到票,明明都基本上滿座了,知道坐上去後才發現是最後排最角落的位置,幸好不是3d不然真的不知道看的什么了。

「我超喜歡這部電影的,新年前就期待著看了,本來想著年後回去看,沒想到和你一起看到了。」她說道。

看到她這么高興,我也露出微笑。影片質量確實不錯,我們兩個人也都全神貫注地看著。

我們買了一份爆米花套餐,我拿著爆米花,她不斷伸手過來拿吃,好幾次都碰到我的手,不知道為什么,她好像有意縮回去一點,也許是錯覺吧。

看完電影後恰好是晚餐高峰時間,我們等了半個多鍾才排進去,吃完後已經七點多了。

在走回停車場的路上,我跟在她後面,她好像走得挺慢,我好幾次都差點碰到她後背。她一聲不出地坐在駕駛位上,我也系好安全帶,良久,她說:「那…那我現在送你回家吧。」

我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她啟動汽車出了商場後,我看見外面的車輛,不經意地說了句:「好像,好像還挺早嘛。」

她說道:「那,先別回去?這么早回去你也是沒什么玩吧?」

我感到氣氛有點變化,我想起了早個月床上的她,卻又想起早上哭泣的她,我問:「這幾天你住哪里?」

「哦,我住的酒店就在這附近,環境挺不錯的,你要看看嗎?」我發現她說話的語氣有些改變,暗示得有點曖昧,會是錯覺嗎?

如果去的話,是不是代表?

想到這,我說話的語調也有些局促不安:「哦,是嗎?反正也早,看看也好。」

很快,我們就到了一家四星級酒店下車,這里的環境確實不錯,在這附近基本是最高的幾棟建築之一。

我跟著她下車,幫她提著購物袋子,不知道為什么她走得很快,完全不像之前在停車場那樣,我唯有快步跟上。

住的房間是31樓,她刷了房卡打開門,我頓時驚呆了。

是日式榻榻米風格的房間,三米長一米多高的幾乎全景玻璃,從這里看過去幾乎要幾公里外才有幾乎同樣高度的樓,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洗浴房居然是全玻璃的,毫不遮掩,甚至連窗簾都沒有。

「這,四星級酒店和我想象的有點不一樣啊,怎么會…會這么暴露?」

她這時候已經打開暖氣,脫下外套和靴子,露出她的白色毛衣和黑色短裙、黑色厚絲襪。

「我本來想著自己住,就找一間特色房間,確實挺特色的。」她找來一個坐墊坐上去,拍了拍隔壁的坐墊,示意我坐上。

我脫了鞋子就盤腿坐上去。

「現在沒人打擾了,我們心平氣和地聊一下事情,可以嗎?」她說。

我點頭道:「可以。」

「你想聽聽媽媽的故事嗎?」她說。

我點頭,便不再說話,等待她自己開始說。

「我14歲時候就被你外公逼著輟學,我是硬著才讀完初三,然後被逼著嫁給你爸爸,16歲生了你。然後你爸就說要出去闖盪世界,去了東北,卻沒有音訊,雖然每個月都有錢給回來,但是那時候他給的很少。過了3年,你也有點長大了,我想著,我絕不能讓你也像我那樣讀不上書,當時僅靠你爸那些錢,日常開支完了後都不剩下多少,我唯有也出去打工。」

這些我都是知道的,我所不知道的時候來的發展,我靜靜地聽著她說後續。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我聽聞穗東省工資高,就過去了那邊,一開始在工廠在酒樓,工作很多,這不是問題,但是工資很低,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是不甘心,不甘心我明明讀書這么好,為什么你外公不給我讀,我接觸了好多人,其中也不乏聰明的但是家庭原因導致輟學,我心底燃起了一種再讀書的勇氣,這時候已經過了7、8年了,你也讀中學了,我不知道你爸他每個月給你多少,我就猜想如果還是這么少的話,你怎么讀得起高中和大學,更何況我想讀書?也許是金錢的欲望吧,我聽了廠里一些早些年辭職的工友說去學按摩,收入比廠里要好多了,於是就去了按摩場。」

「開始當然是正規按摩,但是後來一步步就不一樣了,去了按摩場就經常被人騷擾,約炮,當時我是一次都沒有去,直到有一個熟客說服了我,我幫他打了個飛機,他給了我200,我感覺打開了一扇門,之後他就跟我說大保健場安全而且收入更高,於是就開始去大保健場,然後慢慢地,有一次有個來了好幾次的熟客讓我口,給了我500,我就又一步沉淪,我轉到半套場,直到遇見你。」

「你這些年被幾個人上了?被包過沒?」我聽她平述式地講故事,明明沒有任何高潮迭起,但是想到她的身份,我的下面已經硬起來了,總覺得自己的媽媽在自己面前說這些,很刺激。

「大概二十個吧,我正規按摩做了半年,大保健場做了3年,半套場做了2年多,我這些都是半套場開始有的,至於包,有個客人每個月都來和我做兩次,每次給我2000,4000一個月,也不曉得算不算包,不過,小明放心,我做的時候都要求他們帶套的。」

自己的媽媽連這些隱私都說了,更解釋了他們帶套,我想我們兩個都心知肚明接下來的事情。

我的手慢慢伸去她下面,在她的陰部那里揉,隔著厚絲襪和內褲,手感不怎么好,雖然也不是第一次和她接觸,但是這次是在知道她是媽媽的情況下摸的私處,我的陰莖越發漲大。

她的手也摸上我的雞雞,好像在自言自語地說道:「有時候墮落真的好快,但是我自認為自己還不算太壞,畢竟我沒有去一條龍的場所做,這些都算是炮友,我是這樣自我安慰的,這世界真的好不公平啊,我只是想讀書卻被逼著嫁人,最後居然要去做半套場技師,還是小明你好啊,可以無憂無慮地…」

「媽媽…」我久違地喊了一聲。

她好像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能如我嬰兒時期第一句媽媽那樣,她激動地說:「小明,你叫我媽媽了,再叫一下,再叫一下。」

「媽媽。」我重復了一次。

「小明。」

她湊過身來吻住我,我也吻住她,她一只手抱住我的頭,另一只手在我下面不斷地游走,我左手從她的腰部往後探,右手也抱住她的頭。

她的舌頭伸進來我嘴里,我也嘗試著和她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就像捉迷藏那樣不斷地追逐。

我從她的毛衣下面入手,慢慢摸上胸罩,我看電視看過胸罩的解除方法,卻發現不知道為什么後面是一條沒有缺口的帶子。

她離開我,笑著說:「傻孩子,上次不是說過了嗎,這些扣在前面的。」

於是,她在我面前將毛衣和打底衣脫了,露出她的胸罩,我看著有點眼熟:「這不是剛才你選的那款嗎?」

「是呀。」

「那袋子里的是?」

「我之前穿的舊內衣啊。」

莫非,那時候她已經想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