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硬了。
同學們都很聰明,知道這排的人在吃奶香蛋糕時,後排的人可以點櫻桃派或
玫瑰花茶,前排的人可以取久放的蜜汁雞腿或享用水蜜桃或香雞排。
他們還在雞腿根部綁上自己的名字,以免拿錯。
還沒加到菜的左右鄰兵就享用大腿,屁股,或長髮,或腰背。
我一次可以照顧三排同學,所以要求他們守秩序不要亂!還沒輪到你那一排
不能起身加菜,但能起身上廁所......同學:「老師為什么您的意見箱跟
我們一般看的不一樣?」
群眾中有人問問題。
身邊有一人拿雞腿給我。
通常沒人懂得如何塞雞腿進去,大部份都要我代勞塞穴。
但他們取雞腿不用我代勞。
我:「.........哪裡不一樣?」
「你這個沒有標名字。」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他說的意見箱是什么,但立刻想到是小穴。
另一方面,指示同學雞腿要標名字,不然太多人了,會拿錯。
摸摸穴口,還有好多人的雞腿沒取出來。
同時另一人標好名字了,我掰穴,找空間塞進去。
大人物:「而且,陳小姐,您的意見箱....也比我身邊任何一個女人要
香多了.....」
同學:「我們一般看到的意見箱....都黑黑趨趨的,看了就噁心,哪有
像老師那么....完美的?」
同學:「嗯~又黑又趨得像台灣地圖。」
眾人:「哈哈哈哈~~哪有像台灣啊~你不要污辱台灣了好不好!」
同學:「老師的意見箱....像花苞....含苞待放.....」
同學:「哪是花苞~明明就葉子~中間細細地一條,左右晶銀剔透又飽滿。
」
同學:「明明就是小叮噹的萬能口袋....」
一人抽出他的雞腿,眾人又笑了起來。
同學們一個一個發輝小王子的創意,我頭卻越來越低,如此被人大庭廣眾之
下地討論私處,還真是羞愧丫~同學:「老師您蛋糕上標示的電話....是誰
的?男朋友的?」
才剛抽出一隻雞腿,又有兩隻雞腿給我。
大家都不一次吃完嗎?同學:「哪有兩個男朋友的電話?」
同學:「手機跟市話,不行嗎?」
同學:「老師,可以塗鴉嗎?」
我頭更低了~不能告訴他們那是陌生人亂畫的.....還有很多,是我亂
畫的......但看到兩個奶子有好多咬痕啊~他們真當我是蛋糕吃了嗎?有
點痛,有點漲......眾人嘻嘻哈哈,我卻笑而不答。
唉啊~孩子~咬小力一點,這是奶子丫,不是真的蛋糕!同學們:「老~師
~我~們~吃~完~了~」
突然一群同學們拿著吃乾淨的雞腿骨頭在我臉前晃。
我一時不懂他們的意思。
看著他們眼中調皮的表情,還有雞腿根部的名字標籤,突然想到,他們是想
在意見箱留下他們的名字嗎?我:「好~」
我一次接下十多人有名字標簽的雞腿骨。
在加菜過程仍然挖出空間,把一隻又一隻的雞腿骨塞進自己穴裡。
這中間還有人的雞腿沒取出來。
我一邊塞進食用完畢的雞腿骨,一邊還有同學取出他尚未吃完的雞腿。
同學:「老師,這也要丟意見箱嗎?」
我一看,是他吃完的空便當。
一瞬間腦怒大吼:「垃圾桶在外面不在裡面!」
何謂河東獅吼?不是指聲音很大,而是一吼瞬間凍結!所有人都被嚇到!沒
有一人敢說話!也沒人敢動一根寒毛!我發現我把氣氛搞僵了。
操控權在我。
所有人都在等我的指令。
我冷冷走到那個調皮同學面前。
他恐懼!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死亡!我好似成了撒旦,一步一步逼進准備吞噬
他的靈魂。
但我只是走到他面前,取走他手中的空飯盒而已,他腿已經抖得快跪下來了
。
我再走到眾人面前,彎腰抬起屁股,低沉而冷峻的聲音說:「把還沒吃完的
雞腿取走。」
一群人嚇得沖到前面找他們的名字要取腿,後面有人說,先全部拔出來再分
啦!原本填滿的小穴突然被清空也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有多奇怪?就是突然空了,又想被填滿的感覺。
我把手中的空飯盒放在地上說:「把有名字的骨頭放在這裡。」
眾人開始行動,還沒吃完的雞腿他們用最快速度吃完。
已吃完的腿骨大家都丟到我腳下的空飯盒。
而他們的垃圾也都丟在外面垃圾桶。
我在整理身上的衣服,扣所有扣子。
拉好上下領擺。
沒一兒,眾人都完成行動。
再度一片沉默,等待我的行動。
我取地上的飯盒,上面全是同學吃光的雞腿骨,看起來沒有五六十人那么
多,我心想,能塞得進去嗎?我默默地坐電腦桌,不理他們。
他們全都安安靜靜。
我關暗燈光,漸漸有人在午睡了。
終於有我的時間了。
我一邊整理早上同學們塞到我穴裡的問題與意見,一邊把雞腿骨一根一根往
穴裡塞。
我沒忘。
即使他們用惡作劇的方式我仍然視如珍寶。
我把他們標示的名字視如己出,希望每個人都能在穴口出現,而不是被我塞
到陰道裡面。
我相信等下上課,同學們都會希望自己的名字出現在一整天,他們早已習慣
的意見箱口吧~我雙手在桌上一條一條地整理紙條,也在桌下一根一根地塞入穴
中,並把孩子的名字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