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魔獵乳】(序)(2 / 2)

乳魔獵乳 交出你 22688 字 2020-12-18

匕首兩斷,而後兩道白芒自其斷裂處射出,筆直的射中此時被胸托堆在夫人胸前的一對死氣沉沉的巨乳,並使得其散發出點點的毫芒,而當著點點毫芒逐漸消退之時,她便是突然覺得這自己胸前一沉,隨後就急忙低下頭,便見到自己胸前原本血淋淋的切口已然消失,而在原來切口的位置上,自己那被割下的雙乳如今竟又是長了回去。

夫人見狀頓時喜出望外,只是,這還只是匕首上續乳之法的開始,她明白現在她的乳房只是長在她身上了,而離自己理想中的狀態還有一段距離,想到這里,便是快步行至窗前,再度確定周圍無人之後,便是將床板掀開,露出下面黑乎乎的洞穴,而後自己點燃了隨身攜帶的火折,縱身一躍便是進入了黑暗世界。

當夫人雙腳落地的時候,眼前也不再是漆黑一片,這里原本是富商贈與自己的一處房產,為了避難特地修建了密室,而這密室中可謂是應有盡有,除了侍女這里的食物水源足夠維持兩人半個月的消耗。

夫人為什么要到此呢,原因當然是續乳之法接下來的步驟需要清凈的環境,而當夫人在跳下來時,便是已經感覺自己乳根處傳來陣陣瘙癢,且瘙癢之感越發加重,轉眼間便是已蔓延至整只乳房,現在,她的感覺就彷若是將自己雙乳沾滿蜜糖之後,裸著雙乳將其放入蟻巢之中,忍受著無比痛苦的瘙癢之感,而此時,早已被胸前傳來的陣陣瘙癢折磨的一塌煳塗的夫人,卻只能裸著上半身,仰面癱倒在床上,任由這異常的感覺長在其胸前的那對萎縮干癟的斷乳上發展,不因別的,只因她明白自己的乳房已經不再只屬於她一個人,自己若要回去與自己的骨肉團聚,就必須要把她的乳房恢復到三年之前的樣子,不然的話,她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正大光明的回到自己的家中。

況且,夫人也明白一點,那就是現在才是這續乳之法的關鍵之處,稍有動作都會使得這斷乳再續的成果出現偏差,到時候,她可是沒有了這秘法的調整,所以,現在她只能默默地忍受著,只不過,這一忍便是三天時間,在這三天里,每一天她都想要將自己的雙乳揉碎、捏爆,但當他的手還差一點就要接觸到自己雙乳的時候,她卻都止住了,然後憋著滿臉的紅暈無助的呻吟著。

三天之後,當夫人再次從被斷乳上的異常瘙癢所導致的暈厥醒來時,卻是已經驚喜的發現自己雙乳上的奇癢消退了,不光如此,她感覺自己對於乳房的感覺已然恢復了大半,至少比起三天前雙乳剛被接續上時,少了那一抹生澀的沉重之感,多了夫人原本的一些生氣與活力,只不過,透過緊緊箍在雙乳上的鏤空木質胸托上,依舊能夠看出其胸前挺立的,依然是那對剛剛出土的蒼白萎縮的鈍錐形肉團,只不過其上的感覺已經恢復了大半而已。

感受著胸前再度恢復了以往的充實,夫人不禁喜出望外,面帶紅霞,而當她打算卸去箍在雙乳上的木質胸托,想試著觸碰自己的雙乳看看感覺恢復了幾成時,一陣如同抽筋一般劇痛突然從她的乳根處傳出,這陣猝不及防的劇痛使得不得不用手肘支撐她原本的坐姿,而這陣劇痛依舊如同之前的奇癢一般,如同浪潮般不間斷的從她的乳根傳出,而她在此時卻是只能在因劇痛而導致的不斷顫抖間,發出一陣陣可憐的壓抑呻吟。

不過,這段劇痛倒是並沒有像上一個階段那種永無止境的瘙癢那般,持續太久時間,但也是持續了整整的一天一夜,而當夫人再一次從劇痛所導致的暈厥中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而當她用纖手輕撫著太陽穴,再艱難地坐起身時,偶然低頭一看,其雙眼便是在瞬間呆滯,良久便是兩行清淚從面頰上滑落,因為,她看到了自己曾經那對豪乳,又一次的恢復了三年前的挺拔,雖然其外表依舊不是往昔那邊潔白渾圓,猶如兩個巨大的丑橘掛在胸前,不過,在歷經了三年時間,曾經令的她無比驕傲的一對豪乳,今天,總算又回到了她的胸前,這又怎能不讓的她一個弱女子落淚呢?在夫人因其雙乳的復生而喜極而泣告一段落後,她才在無意間聞見似乎自己周圍環繞著一股子腥臭難聞的味道,而她在四周胡亂聞了一通之後,赫然發現,這股腥臭味道居然是從自己雙乳之內傳來的,得此發現,頓時將她驚得是滿身冷汗,不過,在她的頭腦稍微冷靜了片刻後,便是明白了自己下一步的動作。

於是,臉上帶著幾分虛弱的夫人便是從床上走了下來,而當她再度站起身時,卻是忽然一個趔趄,讓自己的屁股與青石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坐在地上的夫人也是一臉的納悶,然後低頭望向自己剛剛失而復得,正在散發著惡臭的潔白豪乳,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自己在這三年的時間里已經適應了胸前的空無一物,此刻,她的雙乳再度回歸,使得她身體的平衡再度調整,所以,當她明白過來後,便是立刻調整了自己之前在富商家的行走姿勢,然後扭捏的走到了一旁的石池旁。

站在石池旁,看著自己倒映在水中的婀娜身姿,尤其是那對被胸前那木質胸托緊緊束縛著的雙乳,夫人的雙眼逐漸迷離,玉手輕輕撫上纖腰,隨著手指不斷上移,其呼吸便是越發急促,之轉眼間便是已經滑到乳峰之巔,而由於胸托的束縛,她並沒有獲得想象之中的觸感和滿足,只得微微泄氣的按下了位於雙乳乳首處的暗扣。

而當暗扣被按下後,原本牢牢蓋在自己乳頭上的木蓋便是被其內早已呼之欲出之物所頂開而去,可是,當她以為自己的乳房將要噴出如同以前那般香濃的乳汁時,眼前的景象卻是有些把她嚇住了,只見她那外皮干裂到猶如橘子皮一樣的乳房,漆黑的乳頭漸漸射出的不是潔白的乳汁,而是一堆混雜著些許肉絲,腥臭異常的暗紅色膿液,剛剛溢出的膿液雖說不多,卻也是最為腥臭,只一會功夫便把一池清水染得渾濁不堪。

此時,在池中浸泡著的一對乳房也在隨著膿液的流出而不斷的的縮小,可她卻依舊鎮定,雖然她並不知道自己的乳房會縮小到什么程度,她只得聽天由命。

若不是知道施展此種秘術這個階段必須挺過來,恐怕她早就用木塞子堵住自己的乳頭,放任膿液在自己乳房內,也不要將自己的乳房縮小,可是,她如果這樣做了,那么自己一對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巨乳將會在第一時間內變成兩個巨大的膿皰!而後不出旬月,自己的心肝都要被這膿液侵蝕,直接命不久矣!一念及此,夫人便再無猶豫,急忙將自己的手放在自己雙乳前端,然後雙手呈握杯狀錮住自己的漆黑乳首,開始有些生疏的擠壓著自己胸前一對美乳。

那對呈橘皮狀外表的巨乳一經擠壓,夫人便能聽到其內發出一聲好似皮球漏氣一般的聲音,而後雙乳內部一陣的疼、癢、麻三種感覺混合充斥了她的腦子,她只覺得自己的雙乳就好似憋了整整三年的奶水伴隨著酸臭的氣息一道從她的奶房中噴涌而出,待到這股感覺從她腦中消退些許,又是一陣剛剛令人難以形容的感覺從雙乳涌入大腦,只要她還在擠壓著自己乳房中的膿液,這種感覺就只會越發的強烈,直到她將自己奶子徹底排空!這個過程對於夫人而言的確很漫長,尤其是像她擁有可類比成熟西瓜一般大小的噴奶巨乳,那更是令她守了三年的寡的身體再度想起了男人的滋味,開始從她的下體流淌蜜液,而當她確認自己乳房里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膿液時,外界已經過去了一天時間,她站起身,打算去另一個干凈的石池,將自己身上沾染的膿液盡數洗去時,她的胸前隨著她的動作,一種熟悉的沉重感順著她的胸前皮膚,清晰的傳達到了她的腦中。

見狀,她顧不得自己虛弱的身體連滾帶爬的快速地走到另一個石池旁,然後噗通一聲從石池邊上跳入池中,而當她把她身上的膿液盡數清洗一凈時,低頭一看,只見自己胸前挺立著兩團白嘟嘟的渾圓肉峰,其形狀雖說相較被割下之前縮小了許多,但依舊比起尋常婦人要大上幾圈,兩只半球十分碩大,誘人,如同兩只倒扣的巨碗一般飽滿堅挺。

她自然知道,自己現在的胸部尺寸很正常,或者相較於乳村女子很正常,因為,這是她嫁給富商之前的尺寸,見狀,她擠了擠自己胸前的一雙肉管狀的乳頭,兩股潔白的乳箭便是射了出來,芬芳濃郁的奶香頓時就將這屋內的濁氣壓住,眼前的一切不禁讓她有一種尖叫的沖動,因為,她的奶子回來了!於是,她將自己的一對乳頭全部捏在一起,然後全部塞進嘴里,開始瘋狂吮吸起自己的乳汁,而隨著她不斷的吮吸,一股股濃烈的奶香從她的嘴里傳出,知道她的嘴里再也容不下一滴奶汁為止,她方才帶著一臉的潮紅,魅眼迷離的將嘴里的奶頭吐出,,其下體也開始泛濫成災,於是她將自己的雙手都扣進了自己的小穴里,不一會,一聲異常酥骨的呻吟聲便從這地下傳出。

幾分鍾後,她喘息如蘭,面帶紅霞的倒在池邊,胸前一對豐滿雙乳隨著喘息散發著誘人的波動,而她的乳頭上則時不時地閃耀著些許乳白色光暈,令人目眩。

至此,夫人的一對乳房便是接續完整了,雖然尺寸和產乳量大不如前,但這些對她而言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夫人要做的事,就是趕快挺起胸膛回家與自己的骨肉團聚。

乳村對於那些犯了村規的女子,都會讓他們去村中祠堂領罰,這種懲罰便是將她們胸前的一對乳峰活生生的割下,然後再將之放入一種特制的乳棺中,埋在一處只有村老知道的地方,此地被村里的人稱作「斷乳之地」

「無奶之地」

等等,不過在那些曾經被割下乳房的女孩之中,有一個簡單通俗的叫法:「奶子墳」

被割去乳房的女人,會被留在村中由長老觀其表現,如若表現得好,則是可以將其乳房歸還,只是這觀察期卻是一年,若是尋常女兒家的乳房,恐怕早就變成兩塊肉干,無人問津了,可是這乳村女子的雙乳卻能離體幾年而不朽,並且還可將斷乳重新用以秘法接上,而這也就是這第三絕,斷乳再續了,幾天後,當夫人再度走進丈夫的府邸之時,周遭所有的人都瞪大了雙眼看著此時依舊挺立在她胸前的一對絕世美乳,而後她又是施展手段,將家中大權獨攬,而後帶著自己的獨子將家業發揚光大。

而在其垂垂老矣的時候,又是失去了蹤跡,只是在她的床上依舊擺放著一個蓋有白綾的托盤,在托盤中依舊如當年一般,整齊擺放著一對異常肥大的絕世美乳。

沉青萱在看完這個關於乳村夫人的故事後,久久未語,其心中受到的沖擊更是無法平復,要知道,她可謂一直在追求如何讓自己的胸前沉甸甸脹鼓鼓,為此她甚至可以拋下所有,而今,她總算找到了一個她覺得很靠譜的方法,盡管來說,她明白乳村那些大到有些誇張的女孩們,胸前之物一定是和那古怪祭壇有關,但是此刻,無論是誰的話她都聽不進去了,她只想要知道那個祭壇在哪里,以及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讓自己的胸重新變成成女人。

而她所漂浮的光幕中,似乎是明白了她之所求,然後異常大度的將剛剛告訴她乳夫人故事的粉紅光芒再度大振,而她在光芒消退之後,發現自己的視野內,再度出現了那座古怪的石祭壇,在她的身下,一個又一個裸著上身、甚至她都可以看到乳頭之上因為狂熱參拜而甩出的絲絲乳汁,她明白,這是粉紅光幕在告訴她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她便將自己心中的疑惑、恐懼和警覺全然拋下,讓自己的心徹底融入整個畫面中。

乳村的人從來不想他們是什么時候到這里定居,又為什么在這里生活的女子雙乳會有如此異能,即便有人去想也已無從查證,只是對於那個祭壇,村里無論男女老少,全都是帶著極濃烈的敬畏之心,對其頂禮膜拜,當然,這種極度的虔誠很自然的就令的村里的長老把祭壇周圍的地方定為禁地,只有每隔十八年進行一次古老的祭神典禮舉行的時候才會暫時開放這里,現在,正是祭典舉行之際,從來都是很原始的乳村談及祭典時,自然就會有祭品,在這里生活的人們對於這種祭品有著獨特的需求,每當祭典臨近是,村里會由長老們到各家各戶去尋找十八歲的少女,評選祭品,而評選的過程則是只有那些經歷過的人才知道,不過從歷代長老口耳相傳的記憶中,這評選標准既不是看是否處女,也不是把人當成肉畜一般評頭論足,而是要所有少女脫去上衣,對著一尊詭異的神像和一幫妒火中燒的老嫗面前露出自已那一對初長成的粉嫩乳房任其揉捏拍打。

神像的外觀,沉青萱說實話,給她的感覺更像是現代的一些恐怖游戲里,張牙舞爪的生化怪物,它具有四條如同大象一般粗壯的腿,在其上是臃腫且布滿肉瘤的軀干,而到了胸腹卻突兀的長著一對異常豐滿,豐滿到與之相比其臃腫腰肢都要顯得纖細幾分的人類乳房,雖然不知道這對乳房里所產出的乳汁會不會一樣可以像母親那般哺育胎兒,亦或者噴灑出的液體帶著劇毒,將敢於冒犯神威的褻瀆之人融成一灘不可名狀的血泥?在那突兀的雙乳之上,則是一雙堪比凋塑比例的精巧鎖骨,再往上就是如同尋常美麗少女的頸項,以及一張始終帶著嘲弄角度嘴角的無目面孔,而神像的最上方並不是尋常的發髻或神環,而是呈現詭異上浮的縷縷觸須,這些觸須就好似天生的冠冕一般,將整座神像點綴的異常詭秘,恐怖,不可名狀,令人彷佛看上一眼都會直接瘋掉一般。

那些沒被選中的少女們在經歷了這些老嫗們近乎虐待一般的褻玩之後,未經人事的她們全都是帶著一臉的潮紅,藕臂輕輕夾著自己之前被這些老嫗們撕的近乎破碎的衣衫,嬌羞的小跑著,連帶著她們自己那對差強人意的乳房一起彈跳著回到了自己的家門、不顧自己父母的問話,狼狽的跑進自己的閨房。

然後或回味、或玩虐、或撫慰著自己剛剛被被判定為不合格的的乳房,然後整個村庄都被這帶著些許少女幽怨的嬌喘聲中,度過這一天。

這些選拔不合格的少女們,雖然失去了祭神的資格,但是她們和她們胸前的一對乳房卻能享有庇佑,相對於那些被選中的姐妹,她們無疑是幸福的。

那些被告知合格了的少女,會進入到一個只有長老知道的密室,而在她們進入之前,長老們會以一種半強制的方法讓她們喝下一種黏稠的白漿並將她們的上衣脫去,讓她們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只有服從這些要求的少女才被允許進入密室,接下來,少女們被分別配發到單獨的房間休息,只是這休息的方式有些特別,少女進入房間後會被長老命令平躺在床上,而後再由長老啟動機關,將少女的脖子、腰肢和四肢緊緊地綁在床上,在確定萬無一失後便轉身離去。

接著,長老會在午夜,少女們紛紛熟睡之時,利用屋內的機關將兩只蠱蟲分別送入少女們赤裸的雙峰上,這是一種乳村獨有的蠱蟲,用以選拔祭神大典上的祭品,蠱蟲一旦攀附上女子身體,就會尋著乳村女子胸前所獨有的乳香攀爬而上,而當其攀爬至乳頭處時,便會自動從乳孔鑽入乳房內。

這時候,這蠱就算是種上了,要想解除唯有兩種方法,要么等到三個月時限過後,其蠱自消,這是其一,要么便是宿主雙乳被蟲子從里到外腐蝕了個穿透,再讓長老用宿主少女自己的那把斷乳匕首,將其已然變成蠱蟲巢穴的雙乳割去,蠱蟲沒了巢穴,自然消退,只不過那可憐的少女就要變成乳村里面的無奶人,終其一生也不會有男人嫁娶。

女孩子無論何時都是愛美的,那些深受乳村的巨乳為美風氣的少女們,當然沒人覺得胸前平平會很美,而之所以依舊會有女孩明知道風險極大依舊參加祭典,挺著一對大奶被種上乳蠱,自然是因為這蠱倒是有著一個「固巢」

的習性,換言之,蠱蟲在進入乳房的時候,便是會從體質上加強乳房,使得乳房整體得到強化,變得大的更大,挺的更挺,奶水香的更香,乳肉軟的更軟。

而當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少女們從朦朧中醒來後,都是感覺自己的一雙乳房好似男子晨勃般,如同兩顆發面團般的膨脹了起來,但卻又好似被拘束在原有的皮囊里,只能被憋的通紅,就像要爆開一般,變得異常腫脹,而在這腫脹的同時,一波波的快感從乳頭處傳至全身,這些未經人事的純真少女們也是無一例外的被這如潮水一般的快感所淹沒,在一陣陣帶著青春氣息的喘息聲中進入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

然後,當一個批次的快感消退時,一股更加強烈的空虛感便是從自己雙乳之上蔓延開來,那種感覺就彷佛是自己的乳房已經放棄了她主人一直的矜持,在向空間尋找一雙孔武有力的大手,任其如何的大力揉捏拍打予取予奪都不在話下一般。

但是,當一對對豐滿嬌盈隨著她們扭捏身姿而起伏出令的男人窒息的動人浪潮時,在某處卧室里,一位豐乳少女卻是只能杏目圓睜,帶著一絲痛苦九分迷離的望著自己胸前的一雙被漲的通紅的青春嬌乳,因為,現在雖然說少女的雙乳已不再發漲,但是她卻是能夠清楚的見到,在自己一雙嬌嫩之上,時不時一道道起伏不定、如同蠕蟲一般的凸起在其乳房的表皮之上。

按理來說,乳房內部若是被異物入侵,少女一定會有所感覺,但是現在,她的一雙乳房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像那些凸起就是自己乳房的一部分一樣,少女雖說驚詫異常,不過奈何身體四肢皆被限制在床上,動彈不得,故而也只能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胸前的變化,只是這種異常蠕動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便是停止,少女見狀也是輕緩了一口氣,不由得挺了挺胸,好似在用這對乳房向神明感謝庇佑一般。

然而,就在少女剛剛挺起一對玉乳時,一陣劇痛便從其雙乳內部傳出,緊接著,少女便是驚恐的見到自己雙乳之上的血色在這陣痛感掠過乳房的時候迅速的消退著,幾個呼吸間少女那雙剛剛被血色充滿的乳房就變得異常蒼白,乳頭的顏色也是在這期間變得暗沉了不少。

少女驚駭異常,急忙將雙乳拼命的向前挺起,但是這種儀式在現在並沒有用,其雙乳的變化還剛剛開始,當其雙乳變得徹底沒有一絲生氣,像兩團被割下來很久的肉團時,在頂端,一雙由於突然缺血而變成暗紅色的乳頭,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著,而當它們將自己的體積膨脹了將近一倍的時候,一只只黃色的、油乎乎的、呆頭呆腦的細小蠕蟲便是從少女那纖細的乳孔中爬出。

少女此時也是顧不得眼前那堪稱恐怖的景象,開始了不管不顧的拼命呼救,然而,她的呼救聲確實淹沒在由少女們一波波呻吟所引起的春潮之中,而隨著她的叫喊,其雙乳卻是隨著乳孔處爬出來的蠕蟲變得逐漸萎縮、干癟,彷佛失去了支撐的皮球一般。

而當其乳孔處爬出最後一只蠕蟲時,其雙乳便好似被掏空了一般,表皮干燥如同橘子皮,其形狀猶如兩座尖尖的帳篷,不過此時,在其萎縮的雙乳之上倒是見到一絲血色,而那抹血色少女自己也知道,那就是她的奶根,也就是乳腺組織。

少女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胸前一對尖塔狀的萎縮乳房輕微的抖動著,她明白,自己的乳房已經完了,但是,她卻仍舊小搉了這場劫難,此時,她的乳孔再度擴張,緊接著,暗紅色的乳暈處又是傳來一陣劇痛,然後,少女便是見到一條條紅白相間的肉絲被一只只從乳孔中鑽出來的飛蟲所牽出,那些肉絲被牽出乳房的時候,便是有著一股奶香傳出,而少女只是輕輕一瞥,便是悲傷的暈睡了過去,而當自己再度醒來時,已是身在家中,然而,自己的一雙美妙無比的玉女峰卻是從此消失的一干二凈,徒留下一雙漆黑異常的干癟乳頭垂在胸前。

而這只是少女們經歷的第一場試煉,在這種殘酷的試煉下,每一天都會有少女被抬回家,而他們無一例外的失去了胸前那美麗的嬌柔豐滿,而留下來的卻只能默默地將她們的乳房全部交給各種各樣不可名狀的器械和手段蹂躪著,而它們的主人只能在它們受盡折磨之後,傳來巨大快感之後,發出一陣陣浪叫,然後媚眼迷離的挺起胸膛,眼睜睜看著它們不知疲倦的上下翻飛,在接連不斷的折磨下變得漸漸殘破,最後徹底消失在她們的身體上,這種選拔會持續三個月,期限一到,長老們會選擇在長達三個月的虐乳酷刑中幸存下的,並且雙乳成色最好的少女擔任祭品,而那些同樣挨過這三個月的少女,她們和她們的乳房則是會被長老留下,用以輔助祭品祭祀。

最新找回4f4f4f,c〇m而在祭典開始前,祭品會有八天時間放回家中與家人團聚,這時候已經被選中的祭品少女會享有一段絕對的自由時間,在這段時間里只要祭品想干,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為所欲為,只要在前一天回來就可以。

不過雖說如此,不少已經被選中的祭品都會在家中待著,等待著祭典的開始,不因別的,只是因為經過這三個月的折磨,祭品的乳房已經變得巨大了許多,皮膚潔白緊致,乳頭越發的鮮紅,如果靠近就會聞見一股迷人的乳香,這種香氣基本上都會被認為是少女的體香,但實際上這香氣卻是從祭品少女的雙乳內部所散發而出的。

在祭品少女雙峰的外觀發生變化的同時,其內部的變化也同樣不可忽視。

在其被選中作為祭品,並允許歸家探親的前夜,少女未曾生育過的雙乳會無來由的開始腫脹,逐漸的變得異常充實飽滿,同時,其乳首的顏色將會變得深沉一些,且變得異常濕潤。

流出一些透明的液體,這種腫脹會持續一夜,而後當少女雙乳腫脹到極限時,一絲絲極其粘稠的黃漿便從乳頭上的乳孔噴射而出,然後盡數落在少女的雙乳之上,而那些黃漿在接觸到少女雙乳的瞬間便是凝固,只一會工夫便是在少女赤裸的酥胸上凝成了一層半透明的黃色結晶罩,好似少女的乳房變成了兩塊無比貴重的琥珀一般,晶瑩剔透而又散發著少女初乳般的香濃芬芳。

而直到這時,祭品少女的雙乳被長老用一根綉滿了晦澀符文的布帶緊緊綁縛,然後用如同看賊一樣目光看著祭品少女被綁縛的酥胸,叮囑了幾句後方才允許其歸家,然而,歸家只不過是另一重折磨的開始,這點從少女歸家之後的第一天就會感覺到,先是乳房變得異常脹痛,接著自己開始感覺自己在之前被打通的乳孔變得滯塞、瘙癢,與此同時,自己的乳頭也越發的脹痛,好似在自己的奶子里有著兩團火焰在燃燒著自己。

這種感覺就像自己的雙乳里被分別放入了兩個孩子,在自己乳房里掙扎著,想要掙破的那薄薄的皮層出世一般,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就是少女此時此刻的感受,而這只是第一天的感覺,到了第二天,她一夜幾乎一眼未閉,然而一夜未眠的結果卻換來了一個令的她絕望的答桉,她的乳房又變大了,同時她也明白了自己乳房脹痛的來源,那是午夜的時候,胸前的腫脹已經到達了她忍受的極點,就在這時候,在她瘙癢的乳頭處突然出現了一道白線,這道白線柔和、慈祥、與此同時一股濃郁的奶香從屋內散發出去,然後,她便是覺得自己的靈魂好似隨著這從自己乳房里射出的白線一樣射了出去,一陣有脫力引發的眩暈感從腦中迸射到全身,她……暈了。

而當她醒來時,聞到一股刺鼻的騷味,也是明白了自己昨天最後的睡眠是什么,是自己泄了,泄得一塌煳塗,而當她想要看看自己下面的狼藉時,便是發現自己被緊縛住的雙乳又是變大了幾分,與此同時,自己胸前傳來的脹痛也是愈發的清晰,絕望的她無神的望著自己胸前被布帶緊緊束縛住的山峰,無力的躺在床上。

就在這種絕望下,七天的時間對於她就像七年一般漫長,這七天時間里每一天她都是在漲乳、溢乳、泄身中度過,而隨著日期的臨近,自己每一天溢乳的量也是越來越多,從第一天的一絲乳線,到現在一次溢乳的量就足足裝滿了一個臉盆,奶香全村都能聞見,而至於她的奶有何作用,在之前長老的囑咐中她也是知曉,現在她的奶水對於全村的女人來說無疑是最寶貴的,因為只要用她的奶水擦拭自己的乳房,就可以使其尺寸永久增大一分,而她的奶水對於男人來說就變成了最致命的春葯,只要有男人喝下一小杯,就算他是陽痿不舉,也能瞬間變成一夜七次郎。

雖然說自己已經給自己的家人留下了自己所能擠出的最後一滴奶,可是就算這樣少女還是不想離開家,然而自己胸前那對比起熟透的西瓜還要大上幾分的乳房,卻是在告訴她時辰已到,該上路了。

於是,在第七天夜里,當她把從自己乳房里溢出的最後一滴奶水滴入盆中時,長老也帶著人進了家門,而後不由分說的將她從床上架走,現在她的乳房已經變得異常肥碩、巨大,就連幾天前緊緊貼附在乳房上的布帶,也是擋不住外泄的春光,露出絲絲黃色的柔軟外殼,而此時,又是一股乳箭將要從少女那從布帶擠壓而出的嫣紅乳頭內射出,然而卻被那一層黃色晶體凝結而成的罩子所阻擋,又是回到了少女柔軟的乳房里。

長老見狀,什么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示意身後的隨從將少女小心翼翼的抬起,放在一個架子上,然後帶著少女去了禁地,也就是奉乳壇。

第二天清晨,全村人都聚集到了禁地之前,開始了虔誠的祭拜,在其三跪九叩嗚呼哀哉了一番之後,長老們帶著祭品來到了眾人的面前,進行了一番煞有介事的禱告,一切完畢之後,侍從會將祭品以及那些輔祭少女帶到眾人的面前,此時的祭品少女會換上乳村獨有的祭服,四肢被固定住的躺在眾人面前.而說道這祭服,其實和正常的漢服沒什么兩樣,只是穿著者的乳房會被完全暴露出來,在雙乳的底部各有一個花瓣形胸托,將祭品原本異常豐滿肥碩的雙乳襯托的更加高聳堅挺,而那些輔祭少女則是上身赤裸,胸前一對大如西瓜的乳房被一根與祭品相同材質的布帶從乳根處牢牢縛住,然而,卻不見有任何一只巨乳有著淤青,顯然,在對於她們這群輔祭上,長老們是留了一些情面的。

而此時的祭品少女胸前依舊被綁縛著一條布帶,只是那布帶比起昨天來,束縛效果又是弱了幾分,原來至少還可以擋住少女胸前的兩抹嫣紅,到現在卻是已經完全赤裸在空氣下了,雖說如此,少女的眼睛卻是絲毫不見波瀾,平靜的猶如一潭死水見她如此,長老也不說話,用手指輕觸那布帶的一角,布袋便在瞬間化為點點白芒,消散而去,而此時,少女的一對豪乳才現與眾人的眼中,只見到少女輕柔的嬌軀之上,挺立著一對如同南瓜一般的黃色巨乳,這對乳房雖然巨大,但卻絲毫沒有外擴的跡象,就像兩顆巨大的發面團一般,其上的乳暈依舊如銅錢一般大小,很難想象這么大的乳房是怎么長出這樣小巧玲瓏的乳暈來的,而在玲瓏的乳暈之上則是兩顆嫣紅的小煙囪,而從其翁動的頻率來看,在其內必然有著巨量的甘甜汁液等待著噴薄而出的時候。

也是由於乳房上的束縛被解除的緣故,祭品少女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波動,不過隨即便消失無蹤,在她一旁站立的長老們見狀也是嘴角抽了抽,而後不約而同的把手放在她乳房上的黃色皮膜邊緣處,而後也不管少女的表情為何,四個人同時用力,將那層緊緊貼在少女乳房上的黃膜硬生生的撕下。

這一舉動使得剛剛因為乳房束縛解除而略感輕松的少女頓時痛叫出聲,因為他們扯掉的並不只有那一層由她的初乳凝結而成的黃膜,而是把她現在巨乳上的老皮也一並扯掉,現在,她的奶子已經算是最為敏感的時候,而且現在堵住她乳頭的黃膜已經不在,她可以用她的奶子盡情的射乳,將自己這七天所積蓄的所有乳汁全部射出,而在她射完之後,她的乳房會是怎樣,她已然不想去管,而當她以為自己可以從自己乳房之下解脫時,周圍環境的變化則又是將她從夢境里拉回,只見兩只干枯的手掌忽的一把抓出,卻是剛剛好將自己將要爆發的一對乳頭緊緊抓住,讓其內洶涌的乳汁通道再度封閉,然後隨著他們的一聲齊喝,只見之前跟隨的那些輔祭少女們全都走到了一道道張開的鍘刀之前,然後面朝前方齊齊跪下,將她們一對對大如西瓜的巨乳安置在鍘刀基座上的兩個弧形豁口上,就像一隊等候處決的死刑犯一般,只是此時,等候處決的卻是她們一對對正流著奶的奶子。

此時此刻,跪在鐮刀之前的輔祭少女們,就好似作最後訣別般,絕望的望著自己的乳房,而她們的乳房也似乎有意識似得不斷地從乳孔處流出一絲絲粘稠的乳汁,好似兩個奶子在哭一般,然而,隨著長老們再度的斷喝,少女們也隨之閉上了眼睛,不願意看到自己乳房從自己的身上掉下來的一刻一般。

斷喝聲過,長老的手下們便是端著一個個大空盤子走到她們的面前,將手中的盤子先是放在她們的雙乳之下,而後把手放在了鍘刀的把手上,默數了幾下,然後同時勐地按下鍘刀。

「撲通撲通……」

隨著一聲聲肉體沉悶的撞擊聲和輔祭少女們慘絕人寰的慘叫聲,一雙雙豐碩肥大,且流淌著奶漿的少女巨乳便是隨著噴射的血乳,猶如被收割下來的成熟果實一般的落入盤中,這些乳房在落入盤中的時候,有些因為恐懼而泛著白色,有些則是因為鮮血的噴濺而被染得血紅,還有些在離體的瞬間從乳頭噴出了一道道的奶柱,甚至離體之後的一段時間,還是在不斷地朝著天空噴灑著自己所剩不多的乳汁,彷佛是想用自己的奶水將自己埋葬一般。

雙乳離體的那一刻,輔祭少女們盡數仰面暈倒,從其胸前的兩塊巨大創口噴射而出的鮮血立即染紅了她們身下的土地,當她們感覺自己的生命即將隨著乳房被割下而隨風消逝時,那些原本綁縛在其乳根處的布帶突然朝著她們胸前的傷口纏繞而去,而當她們胸口被布帶徹底纏繞的時候,她們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里又是有了活力,繼而一個接著一個的從地上爬起,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神都是滿滿的驚奇,然後當她們看向離自己不遠處正平躺在盤中的乳房時,不免又是一陣悲傷之意涌上心間。

而她們還沒有看夠自己那一對對流著血噴著奶的巨大乳房,長老們便是在眾人視線下將盤子中的乳房擺放整齊,端起送至祭品少女祭台前的祭桌上,然後點燃幾炷香,將香火就這么不知憐香惜玉的插進了那些剛剛被割下來的乳房頂端之上那深邃幽香的乳孔之中,而後示意站在祭品少女身邊,正死死捏著少女嬌嫩乳頭的兩位長老,兩人見狀,同時驅動了祭床之上的兩處開關。

而後,祭品少女所躺的木床,忽然翻了起來,同時,她沉重的雙乳忽的向下一沉,由於這突然的一沉,致使兩股手指般粗大的奶流從其乳頭處射了出去,而就當她搞不明白發生了什么的時候,緊接著他便是感覺自己的上下乳根處被兩根硬物夾住,然後硬物開始緩慢旋轉,而後開始收緊。

直到此時,少女方才看清自己的處境。

只見自己正被懸掛在一個木床下,四肢和腰部被牢牢固定在床上,唯有自己的乳房垂吊在自己的胸前,那副巨大的尺寸完完全全就是兩個大號的米袋子掛在她的胸前,在自己乳房前端,一對淅淅瀝瀝淌著奶流的乳頭正對著兩個木桶,此時那兩個木桶的底部已經變成乳白色,見此,少女將自己的胸部向前挺了挺,讓自己的乳房與那夾住乳根的粗木棍更加的貼合,而隨著木棍的緩緩收緊,少女不由得發出一聲痛叫,雖說是痛叫,但此時的她卻是叫的媚意十足,好似她的乳房此時正被情郎揉捏痛了一般。

聽到這聲痛叫,木棍的收縮突然一滯,緊接著隨著幾聲斥罵,木棍又一次開始了收縮,然而這次可要比上次迅速許多,少女雖然感覺自己的乳房快要被夾斷了,但是也只能忍了,而此時,少女再往乳房下的木桶看時,居然發現光光收緊了自己的乳根,其噴出的奶量就有小半桶了,若是把自己的乳房里的奶全部壓榨出來,那恐怕得有兩桶的量吧。

少女這樣想著,但是從她乳根處傳來的劇痛來看,長老們恐怕是要把自己的一對巨乳生生擠爆,而就在她這么想間,雙乳之上的木棍已然碾過了三分之一的乳房,而在其下的木桶內已是被其乳汁裝滿,散發著異常濃郁的奶香。

強忍著雙乳被幾乎碾爆的痛楚,少女依舊趴在台上,努力維持著自己的身體不會因為敏感到清風拂過都會充血變硬的乳首強行掙脫其下的碾棍,她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她想要把自己第一波榨出的奶水多留一些給自己的家人,所以她才能強行忍耐住雙乳的劇痛,然而,能忍耐住,並不代表她的乳頭就能承受巨量母乳的沖擊,只見她身下那裝滿了自己白中帶黃奶水的木桶里,已經出現了一絲鮮紅,在這攤充滿母性的潔白中,多出了一抹凄美和無奈。

而見到桶中的那一絲鮮紅,在場的祭司一抬手,那些剛剛轉動碾棍虎虎生風的輔祭人員就像被下了指令的木偶一般停止了動作,而後隨著祭司發出一陣蒼涼意味的長嘯,在場的所有女人也都開始朝著那奉乳壇開始叩拜,並直接開始了她們抖奶如篩糠的祭祀典禮。

那少女的雙乳自然是被一群輔祭們從剛剛幾乎被碾爆的境地中得以解放,然而這並不代表著她從今以後就可以挺著一對冠絕乳村的巨型乳瓜,招搖過市了,與之相反,剛剛噴出的血液恰恰是讓少女心中最後的期望煙消雲散,因為那意味著她的這對乳房被身後祭壇里那不知所蹤的神明選中,正式成為了這次祭典上被獻祭給神的祭品。

她對此並無意見,也不知道自己這對乳房會遭遇什么,村里的老人也從未提及那些已經成為祭品的女孩下場究竟如何,只一味地認為那些巨乳姑娘們一定升天去陪伴神明左右,用她們的奶水化作春天的雨露之類的神話雲雲,不知凡幾。

然而,任她如何去想,外面的儀式依舊在如火如荼的舉行著,她的姿勢也在她分神想事的時候,被輔祭們挪移成面向祭壇的跪坐姿勢,至於她為什么不自己移動,純粹是因為她的胸部疼到令她顫抖,令她無力移動身軀,只能在輔祭們的攙扶下勉強維持住自己不被過於沉重的胸部弄得以臉搶地。

即使如此,她現在的身體也是擺成一副給人以慵懶感覺的姿勢,纖細手臂向後筆直的撐著,跪坐的雙腿緊閉成一道淺淺的縫隙,只是那縫隙中,一滴滴同樣裹挾著奶香的淫液便從她股間的桃花源處緩緩流出,在她的身下積出了一灘夾雜著少女雲英尚未破去的哀怨氣味。

而在纖細的腰身上端,兩團大如西瓜的堅實乳肉有些突兀的懸掛在少女顯得秀氣的胸前,她的身材明顯不足以供養出這樣即使經過剛剛的野蠻壓榨,依舊從粗壯若拇指的乳首上深邃的奶眼里冒著汁水的豐腴肉丘,為此她的身旁專門有兩個輔祭,輕柔的用自己的雙手在下托住這好似神明將自己的胸部嫁接在她身上,變得異常豐饒的奉神之物,使得少女整體身材顯得矛盾,惹火,性感。

她跪坐在台上,心中同樣在念叨著台下一眾波濤洶涌的信徒嘴里的禱詞,而後隨著祭司發出一聲截然不同的尖厲嘯聲,全場的女人立即由剛剛的狂熱抖奶,變成異常虔誠的叩拜,同時在台上的祭品少女也只覺得自己雙乳內的疼痛似乎奇跡般的消退了,然而,她還沒來得及在臉上露出安寧,兩桶比自己略遜一籌,但同樣亦是香氣襲人的乳白液體,便是直接傾瀉在自己已經逐漸好轉的雙乳之上。

她只覺得自己的雙乳好似變成了兩個可以無限吸收液體的海綿,將傾瀉下的奶水全部一滴不剩的吸入自己的體內,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又是一桶奶水無情的澆下,她卻只能眼睜睜的接下自己不知所蹤,但卻引得雙乳開始脹痛的奶水。

沒錯,脹痛,那一桶接一桶的奶水帶給她的只有逐漸強烈、劇烈,到最後她只覺得雙乳要爆裂的脹痛,每倒一桶奶水這種令她瘋狂的疼痛便是嚴重幾分,到了最後,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已經變成了一只脹滿的水袋,那些多的過分的奶水彷如已經化作自己的血肉、骨骼、臟器,而自己的乳房則變成了一道薄薄的閘門,只要任何人稍一觸碰,自己便會化作一坨乳汁所化的煳煳,徹底消散在奶水中。

直到此時,主掌司祭的大祭司才緩緩走到祭品少女那已是變成乳白色一片的身軀前,用手上的骨刺直接戳穿了自己還算豐腴的胸前,手指顫抖著沾到自己扎破乳房的傷口上,將其上的血跡塗抹在少女那已是豐滿到無人單手拖得起來的巨乳之上,用鮮血畫出了早已失去原本顏色,變得和身體一樣乳白的乳頭。

乳暈等物。

待到祭司顫抖著用自己乳血將一副抽象的乳房畫像畫在乳白少女的胸前,一副奇跡便出現了,只見那少女的身體逐漸恢復了之前的肉色,雙乳更是比起之前更加挺拔,更加雄偉,甚至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道圍在她胸前的薄紗,恰好遮住了她挺立的一雙乳頭,讓她這幅不染人間煙火的模樣,更平添了些神秘飄逸的感覺。

但是,那少女卻失去了所有的表情,變得不似人類,更加趨近於神明,令在場的包括大祭司都開始真正的三跪九叩,頂禮膜拜,而依舊維持著跪坐姿勢的祭品少女,也好似擁有了將胸前兩坨猶如成熟南瓜大小的超級巨乳完全掌控的力道,就那么不依靠任何人的推扶,輕快不失優雅的站立起身,面無表情的望著眼前那宏偉的奉乳壇。

少頃,祭品少女蓮步輕移,行至那祭台幽邃洞口處,先是跪伏在地,但是跪伏的時候,胸前的兩顆大奶也是被擠壓了一下,不過不要緊,當她再起身時,罩在胸前的薄紗上並沒有一滴奶漬,隨著一陣風從奉乳壇內吹出,然後進入到她是否存在都是未知的肺腑內,她便好似機器人一般,踏著輕緩而堅定的步伐,在身後眾女大聲的禱告中走入了那漆黑之中,再也沒有出來。

沉青萱的眼中的畫面戛然而止,她卻好似意猶未盡般,還在緩緩回味著剛剛那祭品少女胸前那對雄偉之物,沉甸甸肉嘟嘟,奶水香噴噴白凈凈,這就是她迄今為止最大的追求啊!隨即,她在腦中傳出一陣極強烈的欲望,想要繼續了解那個儀式,想要將自己的胸部變得鼓脹,誘人,然而此刻,一股信息流在她的腦中突兀出現,那信息流明顯異常晦澀難懂,但她卻能從中讀懂一些,大致的意思是:「汝之胸乳……若願意獻於吾……汝即為吾……之豐饒……一員……」

會意的她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同時擺出一副她以前從未做過也從未見過的古怪姿勢,然而這動作無論多古怪,重點卻還是要將自己的胸部極度突出,甚至都已經到了會傷害到身體其他關節的程度。

盡管如此,她現在心里想著的仍是胸部的大小,完全失去了思考其他事物的心境,就連她的眼神都已變得瘋狂而炙熱,令人望之便不寒而栗。

而那底層的粉紅光幕在她做出這個動作的一刻,便爆發出一陣令此刻已然瘋狂的她都毛骨悚然的震顫,同時那粉紅光幕迅速變得暗澹,繼而深沉,幽邃,好似要讓所有有智慧的物質都歸於混沌一樣。

眼前光幕變成暗幕,本該是令所有在這種情況下的人都由衷開始散發絕望的時刻,但她眼中卻出現了一道奇異的光景,那些黑幕並不是變成了漆黑無光的硬殼,而是一束束細小如發絲般飄動著的漆黑絲線。

那絲線無論質感還是動作,都不會讓人聯想到其他物品,但無論是沉青萱的理智還是知識,都一致的認為那絲線是一道道黑色的光,而她對並沒有絲毫的懷疑,就像已然接受了此處異乎尋常的規則,並於這種詭異至極的規則中生活了許久一般。

當那些密集且浩大的黑線如泉水一般涌至她的身前,她仍舊是以那種詭異的姿勢,彷若是在迎接未知的、偉大的無上存在一般虔誠的神色,謙卑的恭迎著那看似無邊無際的黑色光束,以及那好似隔著無窮遠距離的黑線。

終於,當第一束黑絲纏繞在她幼小的乳頭之上時,那一道道晦澀且異常繁雜的信息便在瞬間涌入她的腦中,讓她的眼前持續不斷的閃過一幕幕斷斷續續的場景,那些場景皆是那樣的神秘、那樣的不可理解、那樣的不可名狀。

當以上堪稱恐怖數量的信息流快要將她的腦子撐炸掉時,其後浩如煙海的信息便彷佛收到那名未知存在的指令一般,停止涌入那可憐姑娘的腦中,而那姑娘在略略喘息之後,再度睜開眼已是一片猶如宇宙一般的漆黑,在這漆黑無瞳的眼中,是那個祭品少女最後的影像。

此時,祭品少女行走在火光搖曳的階梯上,在階梯的牆壁上是一幅幅有口無面的女性半身像,她們的身姿各異,嘴型也是各有不同,但唯獨一成不變的,是她們的胸前皆是挺著一對對不亞於少女此時的巔峰巨乳,而那些巨大無朋的乳房中央,則皆是一道道從乳頭中央深陷的孔穴,不用說,那就是這些石像們的乳孔了。

石廊呈螺旋狀,幾乎每一節階梯上都有分布著一位乳孔大張的巨乳石像,像極了那以乳為目的女款刑天,只是這一切在現在的祭品女孩眼中,似乎並沒有絲毫意義。

於是,在她緩慢而勻稱的速度下,奉乳壇的頂層祭室很快就在她前面完整的呈現。

祭室的四周牆壁的浮凋比起走廊層次更多,裸露著雙乳的石像也是越發的生動,而在地上卻是一顆顆好似被刻意凋琢而出的石球,在經過祭品女孩的辨認後,才發現那並不是標准的石球,而是一顆顆栩栩如生的巨大奶子,若是不看她們灰白的顏色以及其上坑坑窪窪的蝕痕,就算是如今的她恐怕都要被嚇得渾身顫抖,不敢說話。

女孩的視線從周圍收回,開始打量起位於祭壇中央的祭台,她走過去,發現祭台上很是潔凈,並沒有她想象中那血跡斑斑的恐怖場景,只是在祭台上有著兩個圓形大洞,放眼望去卻是通向祭台深處那無盡的黑暗,看到此處,她也明白了祭祀的最後活動便是要她將自己的一對大奶塞進這兩個洞里,然後等待著神明給與啟示或者災殃。

若是之前的祭品少女,大概還會有一番猶豫,但是現在的她被植入了一個意志,這股至高的意志命令她的身體完成獻祭,於是她便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奶子放進洞里,在自己的乳肉與冰涼的石台一經接觸時,兩股強烈到幾乎讓她跳起來的穿刺感便是由著自己的乳孔直接深入進自己奶子深處的乳腺刺進,這時,已是面無表情的她痛苦的大喊著,因為就算是乳村的女人從小被自然開發的乳房,也是經受不住乳頭被穿刺後直接插進她柔弱嬌嫩的乳腺的。

趴在石台上的她一動不動,任由那不知為何的突刺在自己錯綜復雜異常發達的乳腺中進進出出,她知道,這大概就是這場獻祭的最關鍵一步,而完成了這一步後,自己的這對奶子也就是廢了,可是,她更知道,為了自己的家人能得到更好的照顧,也是為了她腦中的至高意志,他無論如何都要完成這個儀式,即使她會因接下來胸中未知的事物而榨乳而死。

於是,祭品在實在無法忍受自己乳腺被一一擴張後的劇痛而放聲的哭喊,同時她開始暗暗祈求神明,能放過她的奶子,而神似乎也聽到了她的乞求,對她乳腺的生勐擴張,也算終於結束。

祭品還以為神聽到了她的乞求,正打算感謝神的仁慈之際,卻只覺得自己的奶子突然顫動了一下,旋即便是感覺自己奶子里極其充沛的乳汁正一分一毫的減少著,她馬上明白了原委,只是,在經歷了剛剛的苦痛之後,她已經明白自己的生死,奶子的去留已然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事情,那是這里的神才能決定的事,而自己若是想要舒服一些,就趁早放棄腦子中抵抗的想法,趴在桌子上仔細體會神對自己雙乳的賞玩,沒准還可以得到額外的歡愉也說不准……而就在她放棄抵抗半天後,她奶子里的奶水便是已告枯竭,奶子的尺寸也比之前小了一些,並且有些下垂,但這並看不出來,因為她的奶子還那洞里,並且入侵進她乳房里的東西也在內部支撐著她的乳房。

而她在這半天之中,竟然僅僅是靠著自己奶子噴奶的強烈快感,便已是讓她下半身瀉的泥濘不堪,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一上午中到底丟了多少次的身子。

而在她滿心以為神只是要喝她的奶水,在她試圖把自己的奶子從洞里拔下來,好生修養一番蓄滿奶水後再供給神自己的奶水時,她感覺塞在她奶子里的東西向她的奶子里注射了一些液體,而她先是一驚,緊接著源源不斷的快感從她的奶子上傳來,接下來的幾分鍾內,她便體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同時,她的奶子也再度被奶水所充盈。

於是,她的奶子便是再一次的被吸去了奶水,而就這樣反復幾次後,她開始發現自己每一次被注射神液後自己的奶子連帶著身體便是會縮小幾分,而自己的意識便是越來越渾濁,並更加期待著神液注入自己的奶子里。

而當半個月的時間過後,跪在祭台上被榨乳的的祭品已經瘦了好幾圈,原本豐滿渾圓、膚色健康的乳房,已經變得干癟蒼白,乳頭也被這不間斷的榨乳搞得十分松弛,兩個主乳孔甚至有些失去彈性了,而插在她乳房里的東西卻還是在按照原來她的發達的乳腺來撐起她干癟的乳房,而從外表來看,她的乳腺甚至更加的發達了,盡管她兩只卡在石洞里的奶子已經變得和兩個包子一樣,而上面的褶皺卻是她那被撐大的乳腺而已。

此時,插在她奶子里的東西又一次的射出了液體,而這次注射完成以後,那插在乳腺深處里的東西居然也是縮了回去嗎,但他們卻並沒完全撤出,仍然是堵在了她的乳暈周圍。

只是,這次的液體卻是令得她的乳腺迅速成長,原本她的乳房是蒼白的,而現在,她的乳房皮膚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薄,薄到能夠看到乳房內部,而她的乳腺此時卻在不受控制的瘋長著,並且由白色漸漸地變得粉紅,到最後變成了紫色,而她乳腺的體積也在不斷地增加,不一會,她的乳房便再度恢復到半個月之前的豐滿渾圓充盈,只是這顏色卻是變得紫紅,而這對新生的乳房帶給祭品的卻是更加無以倫比的快感,以及更加驚人的出奶量。

當然,這驚人的出奶量也是伴隨著乳房更嚴重的干癟,當這次出乳結束時,她的奶子已經變成兩個橙子一般大小,而且也是有了幾分黑色淤積在乳房根部的皮膚上,而她的神卻並不關心她的乳房會怎樣,仍舊是往她的乳房里再一次注射了他的強力催乳劑。

三天後,當她的奶子再怎么注射都沒有一點出奶的跡象時,塞在她奶子里的東西便是開始了退卻,而此時她的那對美麗的乳房則是變得扁平松弛、漆黑且有著一股子腥臭的味道,此時她平躺在祭台上,一對漆黑如墨的乳房松垮垮的攤在她的胸前,而她那腫大異常的乳頭上,兩個乳孔此刻已經失去了彈性,無力地張開著時不時流出一些漆黑腥臭的液體,那是她已經腐化的乳腺,而她的身體,此時已經木乃伊化了,而她的眼神卻是空洞的望著天空,就像她的兩個乳孔一樣。

雖然她的乳房已經變成這樣,但祭神儀式還沒有結束,只見兩束乳白色的光柱自她的乳房處爆射向天際,山下的乳村女子見到這束光柱後,無不虔誠地放下了手中的活,解開自己的衣服,而後露出一對對豐滿誘人的乳房,先是朝著那光柱行了一個跪拜禮,而後便是拿出了一道特制的鐵箍,牢牢地箍在自己的乳房上,而後便是開始用力擠壓自己的乳房,一時間,乳村里奶香四溢。

在那光束中,已然干枯的不成樣子的她無神的看著兩滴他這輩子所見過最為美麗的水珠從自己腐朽的乳房中飛上天空時,她的乳房卻奇跡般的漸漸地恢復了之前豐滿挺翹,而她的身體卻在不斷的萎縮著。

待到那兩顆潔白乳滴徹底從中央祭室的上方孔洞飛出時,她的身體已經徹底風華,而自己的剛剛有所恢復的完美巨乳也徹底變成了兩只漆黑的膿包,漸漸化形成為地上一對對幾乎沒有區別的石頭巨乳。

再說那飛出奉乳壇的兩滴神聖奶漿,在她們飛出祭壇之後,在奉乳壇上方便是形成了一道與村中神祠供奉的古怪神像一模一樣的半身裸女幻像,然後,幻像的那兩顆乳房便是膨脹到了極點,旋即爆裂,化作層層光幕籠罩在乳村之上,而後兩顆由能量形成的巨型乳房,便急速的墜落進中央祭室的那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中,不再出現在世人面前。

再說被光幕籠罩的乳村,沒過多久,就聽得乳村里一陣陣的呻吟,等到呻吟結束後,全村女人的乳房便是又大了幾分,而其奶水的質量也是更加香甜。

及此,沉青萱便從夢中驚醒過來,可憐的姑娘揉著痛到彷佛要裂開的額頭,試著自己坐起身,然而,來自自己胸前的沉重令她覺得有些不對,雙手緩緩地撫摸向自己的胸口,然後,入手處卻是一片柔滑堅挺,令她腦中殘存的酒勁一下子就醒了。

沉青萱急忙來到自己屋內那漏著風的洗手間,慌忙間拉起昏黃的點燈,急不可待的看向鏡子里自己的影像,卻被自己嚇得發出一聲短促的叫喊。

原來,她看到自己的眼睛已然是漆黑無瞳的顏色,而自己的頭發更像是變成了一頂由油質觸手所構築的簡單冠冕,對於這種詭異且恐怖的畫面,任何女生都會克制不住內心的恐懼,開始發瘋似的叫喊,而她卻只是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喊叫,那叫聲甚至沒有多少恐懼的意味,更多的則是驚訝,無可理解的驚愕。

因為,她低著頭,看著自己原本一馬平川的胸前霎時間多出了兩只大若蜜瓜一般的堅挺巨乳,她看著本就給人以一種虛幻感覺的夢幻巨乳,竟是一時說不出來,雙眼的淚水無聲的滑落,滴打在自己歷盡千辛萬苦才盼來的巨乳之上。

然而,還沒等她高興太久,耳畔突兀出現了陣陣囈語,那囈語彷佛聽上一句都會讓他發瘋一般,可她還是忍受住了,甚至聽懂了一些話語:「……眷者……祭品……降臨儀式……豐饒……」

於是,在她從地上艱難爬起,雙手環抱著自己新生的一對巨乳之際,她的眼神也徹底變得漆黑無瞳。

之後的某天深夜里,一間漆黑的房間里,唯獨中間有一束光孤零零的矗立著,不過,那束光明所籠罩的東西,此時正上演著一幕詭異而淫邪的畫面。

只見一位身材高挑的性感女郎,正用嘴不停地舔舐著另一名上身赤裸,並平躺在床上的女子的精致雙峰。

而那女子則是不斷地發出柔弱的聲音來回應女郎對她乳房的挑弄。

突然,女郎停下了嘴上的吸吮,將那對紫紅色的乳頭從嘴里輕輕吐出,然後對著被其弄乳的女子彎起一個邪魅的微笑,而那女子則是下意識的打了個寒戰,自己是被她擄來的,從自己醒來時,眼前的這位女郎就從未間斷過對自己乳房的挑弄,而且她很清楚自己的乳房現在是什么狀態,恐怕再讓她這么弄下去,自己辛苦隱藏了幾個月的秘密就要「一瀉千里」

了。

「不錯不錯,這對乳房無論是外觀還是大小,甚至內在……」

說到這時,那女郎放在女子左乳上的手突然用力一捏,只見幾股乳白色的細線便從她紫紅色的乳頭上射了出去,而那正是那女子的秘密,也就是她已經有了奶水,即便她還沒有生育。

「啊……我的奶水……你……」

女子一時驚羞交加,竟然就這么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奶水被擠出自己的乳房,不過,現在她也沒有這個能力去守護自己的乳房,因為此時她的四肢已被牢牢地捆住,根本動彈不得。

「……都已經達到了祭品的水准呢!」

女郎漸漸收起臉上的微笑,從自己胸前的溝壑處取出一小瓶乳白色的液體,然後將自己身上的斗篷揭開之後,使得躺在一旁的女子也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嘆。

這是一位還處在花樣年華的少女,若是論起容貌絲毫不遜色於電視上的明星,不過與她的容貌相比,她的雙峰倒是更加的讓人驚嘆,在她剛剛發育成型的身體之上,兩座甜瓜一般大小的乳峰就已經屹立在她的胸前,兩個小巧玲瓏的乳頭如同瓜蒂一般挺立在「甜瓜」

的頂端,使得本就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身體更加了幾分誘惑眾生的魅力,讓人不得不承認,這個尤物若是在床上得讓多少柄鋼槍一柱擎天啊?而她在將自己的身體暴露於空氣中的時候,她不禁緊握了握手中的玻璃瓶,眼神中不禁有一點點的動搖,但隨後這份動搖便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由痛苦和悲傷所組成的覺悟,然後她便把手中的玻璃瓶塞拔出,然後用一只手攬住自己的雙乳,使它們在自己的胸前形成一個漏斗形的坑洞,再用另一只手將瓶中的液體倒入這由自己乳房形成的坑洞里。

就在液體接觸到女郎肌膚的時候,奇怪的事發生了,液體並沒有像水一樣積聚在她胸前,而是直接消失在她的胸前,而就在女郎大感疑惑的時候,她突然發覺自己的乳房越發的脹痛,緊接著,自己的雙乳就好似被人注了水一樣開始不受控制的膨脹,與此同時,她的乳頭也在瞬間勃起成赤紅色,這時,她的這對乳房已經進入到一種十分詭異的狀態中,不禁讓在一旁看著的女子感到一陣心悸。

「奶子……要受不了了……要炸……要炸了!啊!奶頭……也好漲……不行……要出來了……真的要出來了!!!」

女郎的乳房在這么的膨脹下持續了五分鍾,而等她意識到自己的乳房已經停止了膨脹的時候,低頭一看,自己原來胸前的兩個「蜜瓜」

早已不見,她看見的是一對真正可以稱得上巨乳的西瓜巨乳,但是當她想要撫摸一下自己現在的巨大乳房時,一陣刺痛的感覺突然從她乳房內部傳出,就像是信號一般提醒著她現在該做的事情。

於是,她艱難的站起身,但她發現她的腰卻挺不起來了,因為,她現在根本支撐不住她乳房的重量,不過,她倒是覺得這樣也好,於是她就哈著腰,懸空提著拖著自己的鍾擺型乳房,慢慢的向床上的女子走來。

「你……你要干什么?你放開我!!!救命啊!救命……」

然而就在女子的呼救聲還沒來得傳出去,女郎的被催大的乳房便已經壓住她的乳房,然後女子就感覺自己的乳頭好似被什么東西咬住了,可就在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女子在感覺自己的乳頭被咬住的同時,也感覺到自己的乳孔被什么東西給堵住了,然後就當她想要起身查看到底怎么了時,一陣從乳孔傳來的注射感席卷了她的全身,緊接著,她便感覺自己的意識正慢慢的模煳,最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迷失了自己。

而此時在她的身上,或者說她的乳房則正在發生這令人難以想象的異變,先從乳頭開始講起,剛開始,她感覺乳頭被咬住和乳孔被堵住,實際上是女郎把她的乳頭吸進了自己的乳孔中,而注射感則是女郎將把她乳房瞬間變大的「液體」

注射進她的乳房里,至於為什么,則是因為這瓶「液體」

的需要了。

而就當女郎把自己乳房中的液體全數注入到另一對乳房內,打算把自己的乳頭拔出時,一陣奇異的吸力從那剛剛被自己催大的乳房深處襲來,不禁讓女郎一陣驚慌,然而女郎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就看到兩束藍色幽光從雙乳交接處射進了自己的乳房之中,女郎只是感覺雙乳一陣酥麻,緊接著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過,對於女郎自己而言,現在終於可以再一次的撫摸自己正常的乳房,這對於知道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的她而言,無異於一種享受。

然而就當她觸摸到自己乳頭時,一陣酥麻的感覺從她的乳房深處傳來,接著她發現自己剛剛縮小下來的雙乳卻如同觸電了般挺立在自己的胸前,而這情形就好像是有人給她戴上了一件無形的胸托一般,可她還來不及驚訝,又是一波電流從她的胸肌前射出,而到了她的乳房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而接下來,這種電流的刺激間隔越來越短,到最後她的乳房已經抖得和鴿子煽動翅膀的頻率一樣,而她本人則是被她的乳房電得神魂顛倒,竟只能抱著自己的一對乳房浪叫。

與此同時,伴隨著女郎雙乳的那瘋狂的顫動,躺在床上的噴奶少女,那一對被弄乳女郎催大的乳房也開始有了變化。

在少女的意識消失後,這對巨大的乳房開始噴射黑色的乳汁,其色漆黑如墨,彷佛要腐蝕周遭的所有,乳汁甩的到處都是,到了少女頭上便迅速化作油質的觸手,到了少女的腿上則將其腐蝕的猶如大象的肉皮,轉瞬之間她的外形便已是像極了乳村中那尊詭異的神像,而那性感惹火的女郎無疑就是沉青萱了。

看著儀式即將結束,挺著一對萎縮乳房的她自然很是期待那位存在的降臨,然而,當那躺在床上的女孩睜開與沉青萱一樣,但更為深邃悠遠的無瞳黑目時,在一旁以跪拜姿勢不敢抬頭絲毫的她只覺得無數的囈語伴著難以理解的知識便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徹底的蜷縮在地,待到她從這難以言喻的痛苦與瘋狂中掙扎著恢復之前的跪姿時,那已然變成粗壯象腿的女孩正站在她的身側,饒有興致的掃視著周圍的一切,「乳……乳魔大人,您的信徒已經把我的豐盈都獻給了您,唯願您在此地的征途一帆……」

沉青萱的小心問候還沒說完,眼前的這位「乳魔」

大人卻什么動作都沒有,便已是讓她維持著卑微的跪姿翻過身來懸空在祂的面前,而此時,面對著「乳魔」

的沉青萱,竟是連動都不敢動,只能任由著「乳魔」

用她頭上的觸手揪住自己一只乳房,並反復在胸前拉動著,在此期間,她很慶幸自己的乳房已經因為剛剛的儀式而失去了感覺,然而就在她放下心,任由這位存在像是玩弄玩具一樣擺弄自己的干癟乳房時,竟然從乳頭噴出一些顯然不是奶水透明液體,直接撒在了祂的臉上。

見到此種場景,沉青萱的呼吸都要凝滯了,不過,她耳畔卻響起了一道雖然很低沉,但是言語中充滿了戲謔之意的聲音:「果然啊!豐腴之乳房很有意思呢!既然說到這里了……那么吾之眷者,就要看看汝之乳房能夠撐多久,以及汝究竟能給吾多少女子胸前之豐腴了!」

於是,在這位「乳魔」

的彈指一揮間,沉青萱的一對蜜瓜大奶便重新恢復在她的胸前,感受著胸前再度充盈的豐滿沉重,她感激涕零的跪伏在地,聲音顫抖的說:「吾神之恩典,沒乳難忘!至於吾神所需女子胸前之豐腴……吾已有謀劃!」

說到這里,沉青萱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病態的笑容,那是報復即將得逞的笑,而在她目光不敢及的不遠處,剛剛出世的「乳魔」

卻是對著這個世界露出了她隱藏在微笑下的尖銳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