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笑:「我倆當然不需要,一個眼神、一個肢體動作就能會意,他畢竟不同種族不同習慣,在溝通方面需要做得更多,但他的表現讓我擯棄多年來的恐懼感,不再害怕受到傷害。」
「這一點最重要,你終於獲得了安全感。」白鈺道。
「另外就是甸西城投債務和債券,我想該做的都做了,難啃的骨頭都移交給安妮,我也能放心離去」
浦瀅瀅半含半露只說了一半,另一半她不說,白鈺也大抵能猜到。
三個女人一台戲。
浦瀅瀅得到白鈺重用後事業上順風順水,之後庄驥東不懂金融也頗為依賴於她,執掌城投的她安逸而愜意。隨著尹冬梅、齊曉曉空降,好日子也就到了頭——尹冬梅直接主管城投,是浦瀅瀅的頂頭上司;城投公司所在地則位於齊曉曉管轄的甸寶區。
白鈺嘴緊從來沒泄過半點風聲,浦瀅瀅不知她倆一個是前女友,一個是現情人。但她倆對曾經作為白鈺親密助手的浦瀅瀅敵意滿滿,各種含槍夾棍和小鞋,特別尹冬梅對城投權限越收越緊監管愈發嚴厲。理論講這么做半點沒錯,正府有必要加強對城投債券和城投項目的監管,問題是在處理歷史包袱過程中,為了化解債務,最大限度爭取利益,不可避免會有些打擦邊球的動作,也需要挨著正策灰色地帶做文章,以前白鈺佯裝不知只看結果,庄驥東完全不懂也看結果,尹冬梅則是既懂又知還要管。
浦瀅瀅本身也是公主脾氣哪受得了?
去年另一個打擊是邊玩邊釣的錢公子眼看已經上鉤——她內心深處仍渴望嫁入名門,不知小仙女用了什么手段讓錢公子乖乖回到身邊,浦瀅瀅可謂官場情場雙失意,因此跑到法國穆安妮那邊也是一半消遣散心,一半琢磨辭職改投它行。
「他家在郊區有個小葡萄園和小酒坊,以後我專門負責打理,做些葡萄酒送到國內銷售,到時白哥可要多幫幫我呀。」
浦瀅瀅妙目如鏡笑道。
白鈺長長嘆息:「酒不醉人人自醉,中午喝杯餞行酒如何?」
餞行酒真讓他酩酊大醉。
進了卧室,她說今兒個重溫甸西閨房之樂,讓您領略香舌之功。說罷便俯身下去,一縷丁香輕輕巧巧從上到下、從嘴到腳,比精湛的按摩功夫還舒服千萬倍白鈺骨酥筋軟深深長吟。
她說今兒個我全程服務,你只管躺著用心享受。說罷便縱身而上,溫熱和緊湊包裹住他的堅硬,水乳吊鍾般柔軟在他胸前摩挲,妖媚馨香的俏臉貼在他額前喃喃私語,令得他綻放出勃勃戰力。
她說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時相見,我倆都要記住**的點點滴滴,留作永恆的留念。
她說今兒個好事成雙
鳴金收兵浦瀅瀅要趕著去勛城機場,下樓時白鈺都拖不動疲憊的身軀,居然由她攙扶著走到門口。
鍾離良把車開到門口,她打開車門准備進去,陡地似想到什么返身走到他面前輕聲道:
「想知道給我留下悲慘經歷和心理創傷的男人是誰?」
白鈺愣了愣:「如果方便說的話。」
「周洲。」
說罷浦瀅瀅轉身要上車,白鈺不知從哪兒生出的力氣一把抓住她手臂,沉聲問道:
「他可是明月的愛將,據你所知,他」
浦瀅瀅嫣然一笑:「我不知道呢,但他真的很討女人喜歡,如果那個女人正好單身的話」
她輕輕揚手,坐到後排又隔著車窗給他來了個飛吻。
周洲。
以前曾聽說過,事實上沿海省份一直就有關於明月格外「寵愛」周洲的傳聞,因而平民階層出身的他以前晉升速度平平,卻得以在仕途關鍵階段有如神助地接連取得突破,目前站到與俞晨傑、白鈺等同一起跑線,若沒有明月那等級別大人物力挺,實在難以置信。
應該也能理解吧,圈內都知道明月三十多歲開始就與老公事實分居,這么些年過來了,作為單身女人格外渴望慰藉和關懷,而浦瀅瀅都承認周洲很討女人喜歡。
喝著功夫茶想得入神,手機響了,聽到龐森略帶怒意地說:
「白書記,港口**分局所有班子成員手機都打不通,我懷疑他們想集體杯葛今晚的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