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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兒時記憶
連綿起伏的黃土高原溝壑縱橫,像是一條黃色巨龍盤旋在上面。
山與山之間被稱為溝,溝里有條小河,河水清澈見底,河道旁雜石叢生,大
小不一,有些大石頭像條大船,數十人站上去都不覺得擁擠,這些石頭被河水沖
刷打磨的姿態千,矗立在河道旁,像是忠誠的守衛。
北方的冬季嚴寒刺骨,一到冬季,小河結冰,便成了小孩子的樂園,有自制
的冰車、陀螺、鐵環等,到了夏季,上游婦女一群群嬉笑著洗衣服,下游是一群
小屁孩歡樂的在玩水。
水淺無魚,青蛙就倒霉了。
黃土高原水土流失嚴重,一下雨小河就要發洪水,渾濁的洪水像被魔鬼施了
魔法,吞噬著一切,有腰口粗的樹干,有斤重的大豬正在玩水的小屁孩們
並不害怕,他們知曉,洪水剛開始並不勐。
河對岸干農活的人也趁洪水剛來的那個時間段趟過河對岸。
楊二蛋手里提著衣服,光著屁股跑了家。
他媽媽和姐姐已經吃了飯,就等他了。
農村的孩子自由的很,出去玩父母並不會擔心。
他剛進窯洞,就看到了奶奶和二嬸坐在炕欄上,陰沉著臉不說話,這是暴風
雨前夕的寧靜。
不用說,她們還是為了那件事。
去年,楊二蛋出門在外的爸爸在工地上掉下來,當場死亡。
工地上息事寧人的給他家賠了十萬塊錢補償金。
喪事沒辦完他奶奶帶著他二嬸就到他家找他媽媽要那十萬塊錢補償金,理由
是自己的兒子死了,補償的錢應該歸自己保管,萬一楊二蛋的媽媽張敏以後改嫁
,總不能拿著兒子那十萬塊錢給其他男人吧?張敏簡直不敢相信,丈夫屍骨未寒
婆婆就說出這樣的話。
家里的頂梁柱都塌了,以後讓她們孤兒寡母咋活呀?家里的農活一個女人能
做的了多少?婆婆越鬧越大,當著全村人罵她想偷男人了,還想把兒子的人命錢
給她偷的漢子。
一向溫順的她氣的絕了心要和婆婆她們死纏到底,說什么也不會把錢給她們
。
最後還是小叔子,也就是張敏男人的親楊二金出面,這才把他媽和他媳
婦穩定住。
小叔子楊二金長年在山上勞作,曬得黑黝黝的,老實木訥的眼神中透著農民
式精明。
他和他媽和他媳婦截然不同,幫哥哥的遺孀種地、鋤地、收割,幫扶著死去
的哥哥留下來的家。
在農村,流言蜚語是常態。
有人和二金開玩笑,問他是不是晚上偷偷摸上嫂子的炕吃奶了?二金只好澹
澹一笑,他知道這些鄉親們只是開個玩笑,也不與他們爭辯。
二金幫嫂子種地,他媳婦自然要鬧,三天倆頭跑到張敏家門口指槐罵桑的撒
潑。
有時婆婆也出來幫二媳婦罵一頓大媳婦,罵歸罵,倒是沒動手。
此時張敏站在村頭山坡上,眺望著遠方的故鄉,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掙扎
著不讓淚水掉下來。
今年才二十六歲的她,已經是倆個孩子的媽媽了。
她穿著紅白花格外套,那是她城里的姐姐給她寄來的,脖子上圍著的紅色
圍巾,是死去的媽媽給她織的。
如今,她在這兒孤零零的一個人,還要忍受這兒所謂「家人」
的刁難。
張敏的父母當年被打成「資本義的走狗」,她本人被下放在農村,進行上
山下鄉運動的改造。
後來,她父母蒙冤而死,她孤苦伶仃,經人介紹嫁給現在的丈夫。
後來,父母雖然被平反,但她那時已經結婚生子了,也就斷了城的念頭。
她姐姐張芳在城里住著,和她倒還是經常有聯系。
丈夫在的時候,即便讓她上山,也不干什么重活。
她曬得古銅色的皮膚,比農村婆姨少了份粗糙,比城里的姐姐,多了份矯健
。
為了孩子們,她一直在忍受著。
那段困難歲月里,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堅持下去!只要活著,沒有跨不過
去的砍。
自從丈夫死後,小叔子楊二金往張敏家跑的越來越勤了。
起初還有些拘束,後來時間長了,把嫂子張敏家當成自己家一樣,一點也不
客氣了。
張敏全靠著這個男人撐起了家,尤其還是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了自己,
對這個男人是既尊敬又信賴。
剛開始張敏覺得楊二金是為了他哥才幫扶這個家的,這時間一長,張敏就覺
得不對勁了,楊二金對她是越來越順從,越來越體貼。
和丈夫的結婚,完全是沒有感情基礎的,丈夫也是木訥的不懂得體貼自己。
而楊二金和他哥完全相反,給她和孩子們買新衣服,她生氣的時候二金也會
給自己講笑話逗自己笑。
不知何時,她發現自己竟然越來越依賴這個男人了。
當那天小叔子楊二金從後面抱住自己時,她聞到了這個男人身上的那種熟悉
的汗味,她喜歡這種味道,身子一軟,靠在了小叔子楊二金那堅實雄厚的懷里。
楊二金粗魯的扒下嫂子的褲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比自己婆姨的好看的
多。
他掏出胯間毛茸茸黑黝黝的大肉棒,鑽進了嫂子的大腿縫※※※楊二蛋
最近總覺得媽媽怪怪的,一到晚上吃完飯去外面,就見不到人影了。
他去了媽媽經常串門的那幾家找,卻沒找到媽媽,這樣一來他更覺得奇怪,
媽媽會去哪兒呢?直到有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樣出去找媽媽,路過放干柴的破窯
洞時,忽然聽到里面窸窸窣窣的有聲音發出來。
他一驚,難道真的有鬼嗎?作為村里最調皮的孩子王,他沒有像其他小孩那
般嚇得掉頭就跑。
他輕手輕腳的走到窯洞門口,依稀聽到是二叔的聲音,好像還在撕扯什么東
西地說:「嫂子,就日一下,就一下。」
「他二叔,那你快點。」
一聽到這個聲音,楊二蛋非常肯定是媽媽的聲音。
雖然今年他才八歲,但他已經懂得二叔和媽媽在做什么。
這個窯洞是他們小孩子經常玩過家家的地方,按規定男孩子壓在女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