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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鮮幣第二百五七章 洞房花燭夜三,辣

從強行侵入女體到現在將身下女人誘哄得甘願與他洞房,他已經憋了許久。女人的蓮花峰巒疊嶂,緊窄似有九曲十八彎,內里暖熱嫩滑,花蜜潺潺,水潤嬌軟得不可思議。蓮房、蓮花頸口、花徑都在輕顫收縮,飢渴地緊裹著他的陽物吸吮不放,簡直令他銷魂蝕骨,神魂顛倒。

他以前並沒有與女人交合歡愛過,但也用手褻玩了不少美麗女人,深知這樣的蓮花是女人中的極品。而最妙的是被法王的魂和葯物調弄過後,女人的蓮花無論遭受怎樣暴的弄都不會受傷,也不會變得松弛無力。那芬芳黏滑的花蜜更是一逗就出,好似永不干涸,既保護了女人的身體,又泡得男人的陽物暢美至極。

初次與喜歡的女人交合,多吉整個身心都陷入了巨大的興奮和躁狂中。啪啪啪的體撞擊聲和吧唧吧唧的靡抽水聲惑亂著他,使他逐漸忘記了顧及羅朱的感受。他直起上半身,雙手牢牢提掌著羅朱的腰胯,不容她亂動亂扭。腰部的動作愈來愈猛,力道愈來愈大,次次都是盡抽出,再盡沒入,一記記長抽深都是又快又狠地剖開蠕動收縮的火熱水滑膣壁,沖破媚的絞纏吸黏,直撞進花徑深處的嬌嫩蓮房。

「啊輕輕點太太深了啊啊啊輕」

羅朱趴伏在毛氈上,身體被撞擊得前後搖動。沈實發漲的房和凸硬發癢的珠貼著不算細軟的毛氈來回廝磨,擦出一陣陣觸電似的刺痛酥麻。十指使勁抓扯著毛氈,彎長的黑眉輕蹙,黑曜石大眼噙著迷離瀲灧的晶瑩淚光,額心緋色豎紋清晰明顯,雙頰如霞瑰艷,滿臉都氤氳著靡麗春情。她的腦袋時抬時低,時而左右輕甩,鬢邊細密的小短辮晃動不休。哀求的聲音含著痛苦,又含著嬌媚的快慰。

多吉的抽野蠻暴卻又強力迅猛,布滿碩長器表面的硬硬的疣疙瘩凶戾地摩擦著嬌嫩的媚,好像要將那軟嫩水滑的膣壁磨穿磨爛,讓她疼痛悶脹不堪,可膣壁上所有的敏感點又在疣疙瘩的凶戾摩擦中被狠狠刺激,使悶脹不堪的疼痛同時含夾著噬魂消魄的酥麻酸癢。

她羞赧而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甬道正死死地絞纏著在體內不停抽出入的碩長器,貪婪地收縮吸夾,將更加洶涌澎湃的擦磨快意傳進四肢百骸,酥麻了心魂,酥麻了身體的每個角落。身體越來越熱,肌膚全染上一層誘惑的櫻色情紅,泌出芬芳的細汗。花瓣圓唇無意識地半張,婉轉的沙啞媚吟流泄不斷,透明的涎順著嘴角蜿蜒淌下,說不出的媚人靡。

「姐姐好姐姐,我輕輕不了。嗯乖姐姐,喜歡多吉喜歡喜歡你喜歡你」多吉胡亂的叫嚷含滿了絕然暢快。他喘著重的氣息,棕色大眼里滿是情欲的炙熱烈焰,瞳仁里的暗金色光點閃閃爍爍。激情的汗水從背脊,從額頭一道道流淌,脖頸以下的褐色肌膚表面那一個個不甚明顯的突點此刻全呈明顯的條狀凸起,沿著筋脈血管扭動游走,猛一看煞是恐怖駭人。

太舒服了,太暢美了,從腳趾一直酥麻爽快到了頭頂。恐怕登入極樂世界,也就是這種滋味吧女人蓮房深處那股亟欲噴薄的濃郁純凈靈氣讓體內的所有蠱蟲都興奮地歡跳起來,叫囂著要吞吃。他低垂了頭,目視著自己形貌丑陋的陽物在粉瑩滑嫩又軟綿嬌彈的臀間快速抽出進,眸中暗金炙光更盛。

雙手用力將羅朱的臀抬得更高,以便自己更能清楚地看到陽物進出蓮花的情形。光潔美麗的花完全充血腫脹,兩片緊貼陽物的小花瓣飽滿嫣紅,隨著陽物的抽送翻進翻出,滴滴透明的蜜不斷地被帶出來,摩擦成了半透明的小泡沫,浸濕了他的毛、小腹和大腿,也浸濕了墊在身下的毛氈。而這美輪美奐的蓮花則愈加突顯出他陽物的丑陋,勾引出他深埋的蹂躪欲望。他索低頭在羅朱後腰上使勁咬了一口,痛得她啊地尖叫一聲,渾身直打顫。

他又趕緊用舌憐惜地舔了舔印在後腰上的深紅牙痕,邪獰地喘息笑道:「姐姐,好姐姐,讓我讓我壞你死你吧」一句話就是一記重搗,碩長堅硬的火燙丑陋陽物不管身下女人的掙扎和叫喊,強勢而野蠻地擠開緊縮纏繞的水嫩熱滑壁,越越狠,越越深。那糙滾燙的碩大頭不住地頂開稚弱嫩嬌的花頸口,撞擊在柔軟滑膩的蓮房嫩壁上。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多吉不要不要了停停下不要了」羅朱淚流滿面,拼命搖頭哭嚷,卻怎麽也不能擺脫身後少年的鉗制掌控。身體和靈魂被在體內肆虐的凶悍巨物層層攻陷,一寸寸地淪喪自主權,柔弱無力得只能任人欺凌宰割。那種極致的痛脹,極致的酥麻,極致的酸軟在小腹內,在身體中炸開,逼得她欲仙欲死又生不如死。小腹深處像有什麽東西蠢蠢欲動著,隨時都要噴泄出來。

「姐姐,我還沒要夠,停不下來啊。」多吉騰出一只手滑移到女人腿心前端,捉住充血膨脹的敏感花核隨心所欲地用力按揉刮扯,啞聲哄道,「姐姐,多吉要你隱藏得最深最甜蜜的,你快乖乖吐出來給我好不好」隨著他的誘哄,他一記狠刺,碩大火燙的頭又一次嵌入滑嫩小巧的蓮花頸口,便棱溝被頸口緊緊肋吸。他強忍著瀕臨噴發的意,用棱立發硬的疣疙瘩用力摩擦嫩勝脂的頸口和花壁。

「啊──」

羅朱發出嘶啞的長聲吟哦,下體一陣強勁痙攣,深處蠢動的火燙體狂泄而出,強烈得沒頂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席卷而來。渾身哆嗦抽搐不住,眼前和腦中一片空白,身心俱被極度的酥麻快意侵蝕霸占,飄乎乎地似處在九霄雲端。

多吉不再鉗制羅朱的腰臀,趴伏在她背上,雙臂自後緊緊擁住她,身體隨著她一起舒爽地顫抖。他的牙齒緊緊咬進下唇,默念口訣,依靠痛意遏制住瘋狂的意,迎接那一波波火燙的酣暢澆淋。眼內暗金光芒嗤嗤飛躥,沒入蓮房的頭頂端小孔不住翕張,將充沛美味的純凈靈氣狂吸入體,慰藉體內歡跳了許久的蠱蟲。

羅朱的手指和腳趾都痙攣地蜷曲,身體顫抖不休。多吉的運功吸納使高潮的絕頂快意越發強烈綿長,接二連三地沖擊著身體和靈魂,讓她昏茫失神,口窒息得幾乎喘不過氣。蓮花中的蜜噴瀉不止,浸泡滋養著深埋的陽物。

察覺到懷里抖顫的身體有些發涼,多吉心神微凜,連忙散了口訣,停止吸納。他不再壓抑自己,小腹緊緊貼壓住羅朱的臀。「姐姐,我給你我最寶貴的童」他低吼著,結實的臀肌抽動數下,濃稠炙燙的童陽朝嬌柔的花壁激而出,將整個蓮房熨燙得又是一陣痙攣收縮,哆哆嗦嗦地吐出幾股蜜。

「唔唔唔」羅朱虛弱地發出幾聲沙啞嬌膩的呻吟,再也承受不住了,竟在連綿不絕的極致熱暖酥麻快意中暈厥過去。

多吉完後,意猶未盡地趴壓在羅朱身上。埋在女人體內的陽物雖是了童,卻並沒有疲軟下去,依舊硬挺腫脹。他緩慢輕淺地聳動著,延長高潮的余韻,等漲滿身心的巨大快意慢慢消褪,肌膚下突起的條狀游走物也消失後,才戀戀不舍地直起身。

拔出陽物,凝目往下身細細看去,小腹處濃密的棕黑卷毛被濕黏成一團一團的,中間挺翹的陽物的顏色加深了些,從頭頂端到部的兩個囊袋都沾滿了透明芬芳的體,頂還有幾絲自己出的白濁。一顆顆暗紅的疣疙瘩被女人的蜜浸得水光瑩澤,看起來似乎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的丑陋了。

他開心將羅朱的身體翻過來,把她的雙腿分開擱在兩個臂彎中。女人的花也浸染了透明的芬芳蜜,嬌彈的花徑已緊緊閉合,外面一圈花嘴卻被他弄得又紅又腫,像朵花兒般外翻著,露出嫣紅媚。花嘴邊的兩片小花瓣也是紅腫外翻,瞧起來水瑩瑩的,豐嫩嫩的,分外惹人愛憐。

他忍不住捧起她的臀,在外翻的小花嘴和小花瓣上嘖嘖有聲地連親幾口,然後毫不遲疑地將自己的陽物再次刺了進去。頭頂進花頸口,堵塞得密密實實,絕不允許里面的童流泄出來。

放下她的臀,身體重新壓覆在女人嫩嫩的柔軟軀體上,雙手捧起被毛氈磨得發紅的雙溫柔地捏揉擠壓。唇含著紅艷翹挺的嬌嫩珠輪流吸吮,直到兩粒珠硬漲得好比兩顆小石子後才住了嘴。

拉過皮袍和毛氈蓋在身上,他輕輕舔吻女人汗濕的緋紅小臉,在微翹的花瓣圓唇上流連不已。從未有過的愉悅和滿足充盈身心,腔一片溫軟甜膩,好像灌入了一大桶熱暖暖的蜂蜜。

這個女人終於是他的了。在最後的誘哄中,他還是略略使用了「魅」,讓她迅速卸去心防,應聲嫁給他。他並不否認自己的卑鄙,要想從阿兄手中搶走女人,要想以自己這副詭異的形貌博得女人妥協,不用點卑鄙的手段又怎麽能行呢反正女人醒來後,本就不會察覺到自己中了魅,只會懊悔應聲時的鬼迷心竅和意志不堅。

其實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是很好騙的,阿兄要能降低尊貴身份,丟棄所謂的男人尊嚴,軟了手段地多哄哄她,沒准她不會這麽快就對自己敞開心扉,交付信任,也沒准她會在不知不覺中深深愛上阿兄。

嘖嘖,真是可惜啊可惜。他最後趕到,卻成為了第一個進入她心里的男人。沒錯,他欺騙了她,強占了她的身體,弄痛了她,她心里定會怨他恨他。但只要擺足可憐委屈的卑微姿態,一口咬住她說了數次的嫁他,與他相依為命的承諾緊緊不放,那麽她就會覺著理虧,覺著心虛。即使意難平,怨難消,也終究在他面前說不出狠心決裂的話,最後還是會乖乖地嫁給他做妻子。

「姐姐,你說我怎麽就這麽卑鄙,這麽壞呢」他吻著羅朱閉合的眼簾,狡黠地輕輕笑嘆,「姐姐,我雖然又壞又卑鄙,卻是真的很喜歡你喔。喜歡你戰士般不死不休的悍斗韌勁,喜歡你涼薄自私又綿軟熱情的心腸,喜歡你愚笨好欺哄的子,喜歡你的獨立堅強,喜歡你的依賴撒嬌,喜歡你的甜蜜歡笑,喜歡你的脆弱哭泣,喜歡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他從她的鼻梁上啄吻到嘴唇,一邊柔柔地吻她,一邊輕輕地律動起來。在羅朱神智不醒中,自顧自地展開了第二輪愛欲

、12鮮幣第二百五八章 妻子利用一

羅朱醒來時,發現自己正獨自浸泡在只有一平米左右的溫泉池中。臀下和後背墊著一張厚實的毛氈,頭頂是一片用皮袍遮蓋出的影,恰恰籠罩了窄小的池子。金燦燦白亮亮的陽光落在影之外,看起來有些刺眼,寒冷的空氣中帶著暴雨過後的濕潤和山野的氣息。

她的頭下擱著一團柔軟的草墊,溫熱的泉水包裹全身,渾身酥軟軟的,沒有絲毫經歷了男歡女愛的酸痛和疲累。眼睛微微眯起,她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切。

多吉,她一直以為的一個備受親人漠視和虐待,歷盡艱苦辛酸,聰明能干非凡的男童原來是古格國穆赤王家的少年王子,是禽獸王、凶獸和魔鬼法王的同母血脈弟弟。身在王室,母親早逝,又攤上三個那樣子的兄長,他活得確實不容易。可也正因為活得不易,在那張憨淳無邪,溫暖明媚得能融化人心的可愛臉龐下潛藏著令人發寒的虛假毒和不擇手段的卑鄙殘忍,一點也沒辱沒了王室成員的名頭。

他的年齡,她從沒問過,十一二歲男童的認知是她自以為是地從他的臉龐和言行中認定的。他的身世,她從沒問過,只從同在地牢時的言談中一廂情願地認定他的阿兄是個地位頗高的侍衛頭目。他說從小寄養寺廟,這是事實,她缺的就是忘了追問他為什麽會從小就寄養寺廟他說阿兄會打他、罵他、關他、抽他、砍他、綁他,以她對禽獸王和凶獸、魔鬼法王的了解,這絕對也是事實,她缺的就是忘了問他有幾個阿兄,分別叫什麽名字類似的情況還有很多很多。

他對她說的話,的的確確有很多都是真實的,但在這真實的基礎上又覆蓋著一層若有似無的欺哄薄紗。一旦揭開薄紗,就讓人有墜入地獄的感覺,而在地獄似的絕望痛苦中掙扎時還不得不悲屈地承認最終導致這種痛苦結果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源於自己的愚笨,一如她現在就是這種天可憐見的悲悶感覺。

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對偽童承諾了三次嫁他,不止一次地說要與他相依為命,昨晚好似自作自受地被吞吃得一干二凈,她都不知道要找誰哭訴,泄憤。要不,干脆回古格王,讓禽獸王和凶獸把這個可惡可恨,欺騙玩弄她感情的偽童吊起來狠狠抽一頓這個荒謬的念頭才一冒出,她就迅速打了個冷顫,浸在溫泉中的手臂上冒出一個個皮疙瘩。

「呀,姐姐你醒了」影外突然傳來微帶詫異的歡喜聲。

明澈清朗中猶含幾分憨然稚氣的聲音如高山雪溪潺潺,說不出的悅耳動聽。只是此刻卻讓她聽得心驚膽寒,渾身汗毛倒豎。

「別過來」羅朱驚聲尖叫,迅速蜷曲身體,手忙腳亂地試圖遮擋赤裸的身體。

「為什麽不能過來姐姐忘了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嗎」疑惑的問話間,多吉已經穿過灌木叢,來到了溫泉池邊。他蹲下身,手里端著個大木碗,微微側頭,笑吟吟地看著羅朱,「姐姐,你餓了嗎」

清亮的棕色大眼明媚無垢,天生上揚的眉梢、眼角和唇角自帶一股溫暖靈慧的笑意,一弧雪白的瓷光在赭粉的厚實唇瓣間綻開,釋放出質朴純凈的憨淳。水池邊的偽童赤裸著褐亮勁瘦的上半身,光光的雙腳上沾著些泥濘,下身只著了一條單薄的里褲,周身仿佛籠罩著燦爛的陽光,讓這一方暗天地頓時明亮溫暖起來。

羅朱在水里緊抱著身體,強迫自己移開視線,心里又生出了戳瞎雙目的沖動。就是這張牲畜無害、憨淳無邪的可愛臉龐把她欺騙得死無全屍。昨晚,她甚至在那雙棕色淚眼的哀求下,頭腦昏蒙地應了嫁他,與他洞房。她明明是個記仇的子啊當時怎麽會輕易地就忘了一切地做出這種可怕的決定如今想來,焉不知他的哭泣、他的苦求、他的卑微也是種做戲的虛假如果如果等她再次對他打開心門,卻發現他又一次狠狠欺騙了她,那麽等待在前方的就是萬劫不復的深淵吧心底滑過一抹沈沈悲哀,她突然不知道後面的路該怎麽走了

多吉不錯眼地瞅著她,驀地呵呵一笑,放下手中的木碗,又迅速脫去里褲搭在遮蓋陽光的皮袍上。

「你你要干什麽」羅朱大驚失色,眼睜睜地看著他赤裸著身體邁進池子里。

不過一平米左右的池子泡一個人都嫌擠得慌,現在又加入一個人,更是連轉身的余地都沒了。池水漫了出來,流淌過鋪在池邊的平整石板,瞬間滲進砂礫泥地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干什麽,就是突然想和姐姐一起泡溫泉。」多吉笑眯眯地回道。輕松地將羅朱提起來,讓她面對面地坐在了他的身上。

位置的增高使雙肩和小半個背部裸露在寒冷的空氣中,被山風一吹,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皮疙瘩。然而這只是生理上的寒冷,真正讓她心里發寒慌亂的是墊在她身下的偽童,是這種面對面坐擁的親密曖昧姿勢。

她坐在他結實的小腹上,他卷曲濃密的硬毛挨著她光潔嬌嫩的花,弄得她的下身刺癢癢的難受。糙丑陋的男陽物熨貼著她的臀縫,比溫泉的水還要火熱,比鐵還要堅硬。莫名的,下身竟傳出一絲極淡的酥麻快感。本就被溫泉泡得粉嫩嫩的臉蛋因這沒法控制的女身體本能而變得越發酡紅火燙,花兒般嬌艷欲滴,慌亂驚懼的神情間融進幾分羞惱,忍不住就使勁白了偽童一眼。

這含滿嗔怒羞怯的一眼讓多吉臉上的笑容愈加燦爛,嘴唇咧開的弧度更大了,臉上的憨然稚氣也濃了許多。他擁住羅朱裸露的雙肩,輕輕撫圓滑的肩頭,軟聲道:「姐姐,天地諸佛為證,昨晚我們洞房了,你是我的妻子了。」

那不算從古代角度出發,沒有三媒六聘;從現代角度出發,沒有扯結婚證,哪兒就能算是洞房成夫妻了,至多不過是兩個男女不要廉恥地野外苟合而已。羅朱低垂眼眸不想再看那張欺騙太強的臉龐,牙齒輕輕咬住下唇,沈默地在心里腹誹否認。

「姐姐,你不要傷心了,也不要怨恨我了好不好」喜悅的聲音微微黯然,含著乞求。

不好不好被騙得心痛的又不是你被強暴誘奸的又不是你咬著下唇的牙齒用上了幾分狠勁,羅朱在心里拼命搖頭咆哮。

「姐姐,以前都是我錯了。你原諒我,給我個機會,我以後一定對你實心實意,再不會讓你難過了。」多吉將昨晚的誓言又一次吐出,雙臂用力,將她擁緊在懷里,軟軟的聲音里有了哽咽,「姐姐,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妻子和姐姐,我是你的丈夫和弟弟,我們相依為命。無論你要去天竺、中原,還是西域、波斯,就算是去天邊,我都陪著你,永遠不離不棄好不好」

、13鮮幣第二百五九章 妻子利用二

羅朱聽得內心劇震。不得不說,多吉的話砸中了她心底最深的渴望。她內心深處最想要的,其實並不是找個平凡的男人找個美麗寧靜的地方搭夥過日子,而是有個人,不管男女老少,能一直全心全意地陪在她身邊。只是這最想要的太難太難,所以沈沒在了第一個正常人中很常見的渴望下。昨晚她之所以會那樣快地軟化暈乎,不是因為多吉說了無數次喜歡,也不是因為他無數次表態要對她好,而是與他最後說的那幾句「你笑,我陪著你笑;你哭,我陪著你哭;你要生氣,我就任你打,任你咬。」有莫大的關系。但被騙過的她又實在很怕,怕這幾句是欺騙她的謊言,她缺乏再賭一次的勇氣。她一方面怨恨多吉的欺騙,一方面又怎麽也無法忘記無法舍棄他對她的好。這讓她痛恨,也讓她矛盾。

沈默了許久,她低頭輕輕問道:「你騙我,是想接近我,從你阿兄的手中奪走我,得到我不是為了報復他們對你的漠視和虐待」

「我喜歡你,姐姐。從我逃出地牢後,我就尋找著各種機會觀察你,接近你,很多時候你並不知道我的存在。你以為我們只見了幾面,卻不知道我已經見了你許多許多面,對你越看越喜歡。」多吉沒有正面回答她,抬手從她肩膀上緩緩澆淋下溫熱的泉水,在她耳邊低聲道。

原來她還一直生活在偽童的監視之下,在不知不覺中喪失了隱私權。羅朱在心里苦笑不已。

「姐姐,你昨晚就應承做我的妻子了,我們也親密地洞房了,你別反悔變卦好不好我會很心痛,很難過的。」又是低到塵埃的卑微泣聲哀求,牽扯出曾經溫馨的美好回憶。

是啊,她親口應承了做他的妻子,也和他發生了糾纏不清的體關系,她還有多少退路可走和這個偽童一樣做個騙子嗎

「你騙我,我很心痛,很難過。」她悶聲道。任她多清楚地明了這個偽童的本質,她還是狠不下心將他對她的好全部拋棄,將他一竿子打倒地獄底層,而且她現在也只能選擇無奈妥協。

她不想回禽獸王的血腥古格王,也對魔鬼法王的托林寺諱莫恐懼。待在禽獸王和凶獸身邊,她始終郁郁不平,難以徹底遺忘曾經的凌虐和折磨。魔鬼法王在他心目中,她並不是他掛心的人,只是他閑來無聊時飼養的寵物。他要的從來都只是她身上的靈氣,等她的靈氣被汲光了,又養膩了時,說不定就會將她變成與那個處女人差不多的古怪東西。她雖然逃出了王,卻仍然在古格國范圍之內,要順利地離開這片惡劣而壯美的雪域高原,在這個動盪殘酷的古代世界活下去,不管她願不願意,不管還會不會上當受騙,她唯一能倚仗的只有面前的這個偽童。

既然被狠狠欺騙過一次,不敢再完全打開心賭了,那就從這一刻起利用他說的喜歡,利用他對她的好吧做這個偽童的妻子,讓他帶自己走出雪域高原。以後的歲月中他遵守諾言陪她,她就和他生活一輩子。他欺騙她,她也不會太傷心痛苦。演戲騙人,她不擅長。改變角度調試心態,她卻是個中好手。

「對不起,姐姐,都是我不好,以後要再害姐姐心痛難過就讓我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多吉親吻她的面頰,低軟的聲音依舊帶著哭腔,認錯態度極為端正鄭重。

羅朱緩緩抬起頭,黑曜石大眼里盈滿淚水,伸出雙臂主動抱住他的脖頸,暗啞的嗓音輕顫:「好,從現在起,我我做你的妻子。」

「姐姐」多吉黯然的眼眸一瞬間灑落進耀眼的陽光,明亮得灼人,里面全是不敢置信的驚喜。他看得出來女人在害怕,在掙扎,他以為他還會花更多的時間來誘哄,卻不想才耗費了一點功夫就聽到了他最想聽的話語。這一次,女人是在他沒有使用「魅」的情況下,清清楚楚地說出做他的妻子的。就算這句話說得有些困難,有些不甘願,他的口還是漲滿了亟欲炸裂的狂喜。

他是她無奈的選擇,她不敢信他卻又只能選擇和他一起走。對這一點他心知肚明,也是吃准了這一點,他才會在昨晚那樣肆無忌憚地暴露出真實面目,將她吞吃入腹。沒關系的,他和她以後的日子還長著,他會用行動讓她再一次全身心地信賴他,直至喜歡上他,而不是僅僅把他當做上了心的弟弟,或是當做可以利用的工具。

棕色大眼愉悅地彎起,點點暗金光芒在瞳眸深處跳躍,似鎖住無限明媚的春光。他一只手握住了羅朱被浸泡得粉瑩誘人的高挺房,另一只手微微用力,調整她的姿勢,讓她下身的花瓣恰好壓在自己的陽物上,嘴唇在她的耳處流連輕吻。

「多多吉你干嘛」羅朱感覺身上如遭電噬,身體反地綳緊。

「姐姐,你是我的妻子,你說我要干嘛」多吉吃吃笑著反問。手指捻上峰頂端的珠搓弄,舌尖輕舔她的耳垂,攬在她腰間的手則在她的後背上不停地畫圈撫,「姐姐,昨晚你好沒用,只和我做了一次就昏過去了。我第二次都沒敢盡興大動,就怕擾了你睡覺。」

口胡她才抱著要善加利用的心思勉勉強強地答應做他的妻子,這騙子偽童就蹬鼻子上臉地又開始辱她了尼瑪的到底是誰在利用誰啊啊

羅朱氣不打一處來,在他懷里用力撲騰著。然實在缺乏地利條件,這不,她的腿才一蹬,嬌嫩的腳趾就碰到了堅硬的池壁,沒掙出偽童的懷抱不說,反倒讓她痛得兩眼淚汪汪。

「姐姐,你真是好可愛好有趣呢。」多吉將她摟緊,舔去她眼中的淚水,趁她齜牙咧嘴時,用唇封住她的嘴。

羅朱及時地閉上了嘴,堅決不讓他的舌頭闖進來。可是,腋下和腰間突然被撓得一陣巨癢,她忍不住張嘴想笑,徘徊在唇瓣上的舌就乘機伸了進來。

那舌頭卷住她的舌,不時吸住舌尖狠吮,在舌底下輕柔打轉,還不時重舔她的軟齶和牙床,極盡所能地挑逗著她嘴里的敏感點,攪弄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涎。與之配合的還有一只魔手輪流把玩著兩團峰,一只魔手在挺翹的臀上抓捏搓揉。

她被動地和多吉接起吻來,不一會兒,就渾身酥麻地沈浸在多吉熱情纏綿的激吻和挑逗愛撫中。雙手將多吉的脖頸摟得越來越緊,下體竟無意識地在那糙火燙的碩長陽物上輕輕地磨蹭起來,早忘了最初的拒絕和排斥。當多吉從她口中抽出舌時,她已是雙頰似火,眼眸迷離嬌媚如絲了。

「姐姐,你好香好甜,又好嫩好軟。」多吉在她的唇上愛戀地咬了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輕輕舔咬。雙臂緊緊擁住她的背部,將她往口擠壓。女人那對滑嫩綿軟又彈十足的峰觸貼在膛上,帶給他異常美妙的感覺。

羅朱被多吉的親吻和一頓搓揉弄得四肢都酥軟軟的,敏感的身體早就沒什麽力氣反抗了。嫩柔軟的身體帶了不同於溫泉的情欲熱度癱趴在他身上微微起伏,芬芳的甜清茶暖息不住地噴灑在他的脖頸處,輕輕撩撥著他心底那很難撥動的情弦。

、13鮮幣第二百六十章 妻子利用三,辣

「姐姐,你是我的妻子,你身體的每個地方都是我的。」多吉抱著她的身體,讓她略略往下坐去。一手從她的腰臀處繞到前方,順微微凸的小腹往下滑進她的腿間,撫弄著花瓣和花瓣中的花蒂,一手則沿著臀縫下,在她的後和花嘴間來回撫。

羅朱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又想積蓄力量掙扎,卻在聽到妻子這個詞時無奈地放棄了。就算她目前的心態是要利用,也還是抱定了只要多吉不騙她就和他生活一輩子的念頭。無關情愛,她說了做他的妻子,就該盡到妻子滿足丈夫求歡的義務。她不語地摟著多吉的脖頸,乖順地任他動作。隨著下身傳來的令人幾乎融化的騷癢酥麻感,嘴里不受控制地呻吟起來。

多吉彎彎的眼眸流泄出縷縷繾綣波光,一絲一縷地纏繞在懷里的女人身上。此時的她很乖,真的就像一個柔順的妻子,讓他看得恨不能將她拆吃入腹。他讓她的下巴擱在他肩頭上,膛與她的峰緊密相貼。礪的手指按著花蒂溫柔地旋轉摩擦,自後臀探進的手指則借著泉水的潤滑刺進了嬌嫩緊窒的花徑里,輕輕地抽送挖掏,刺激著里面的敏感點。

一陣陣酥麻至極又舒服至極的電流從下身蔓延,熟悉的暖熱體不斷地從體內泌出,流進溫泉中。暖熱的泉水又不斷地隨著手指的抽動進入甬道,給予她奇特的酥麻滋味。羅朱貼著他輕輕顫抖,嘴唇時張時合,吟哦不斷,手指在他的頸背上下意識地摩挲摳抓。小腹里燒灼起一股熱暖暖的火焰,將整個下都烘烤得熱燙燙的,深處彌散出空虛的瘙癢酸麻,盼望著能被巨大的東西貫穿填塞。

尼瑪的這悲催的盪身體啊啊啊做一次是做,做兩次、三次也是做。她都把自己賣給偽童做妻子了,似乎也沒什麽必要矜持得像個不知人事的羞澀少女了。她嬌軟無力地扯了扯他後腦的那束長長馬尾,丟了廉恥地用峰在他的膛上廝磨,無言地暗示著他的進入。

「姐姐想要了嗎」多吉低低輕笑,笑聲里有得意的曖昧,也有旖旎的靡。他抽出手,捧著她的臀瓣往上抬,讓堅挺的陽物對准了泥濘的小花嘴,卻並不立刻進入,而是用碩大滾燙的糙頭在飢渴翕張的花嘴處磨蹭,不時滑到前端花瓣中頂觸到充血的敏感花蒂。

羅朱被逗弄得渾身癱軟,肌膚泛出一陣又一陣的酥熱軟麻,她側頭咬住多吉的脖頸,嬌嗔地命令道:「進進來」

多吉邪肆揚眉,咧咧嘴,從善如流地擠開了細窄一縫的花嘴。在鑽進頭,看到羅朱痛苦皺眉時,他不禁抿了抿唇,親親她的臉頰,將她的臀部用力往下迅速一按,同時往上一挺,直直貫穿了她。

「啊痛──痛──」羅朱抬起了臉,凄聲呼痛,眼角淚光瑩然,十指在多吉背脊上劃下了數道血痕。她感覺到糙火燙的堅硬巨和甬道里的黏膜嫩緊緊地絞纏在了一起,密得沒有一絲縫隙。她輕喘著吸氣,下身除了又脹痛又熱燙外,還有種難以言喻的飽滿充實和酥麻快意。

「姐姐,不哭呵,馬上就舒服快樂了。」多吉在她唇邊呢喃哄著,一手到她的花蒂上搓揉,一手在兩人的結合處輕柔按摩,安撫著被擠得菲薄變形的小花瓣。等到她緊綳的身體慢慢松弛,口里重新逸出嬌媚的吟哦後,才捧著她的臀上下左右的套弄起來。

池水在大幅度的套弄中發出啪啪的脆亮聲響,掩蓋了抽的靡聲。陽物的每一次進入都帶進了溫熱的水,水似乎軟化了陽物表面的硬疣疙瘩,疼痛逐漸淡去,飽漲的酥麻酸軟在體內層層疊疊地積聚、堆疊,讓她的身體越升越高,眼看就要到達一個頂點。突然,帶給她極致快樂的火燙巨物從體內抽了出來。整個人頓時被吊在半空,空落落地既上不了天,又著不了地,空虛難受無比。

「多吉」羅朱嬌媚失神的眸子不滿地看向他,氤氳情欲的黑曜石眼中噙著點點淚光,雙腿夾緊他的腰,臀在他小腹上胡亂頓挫搖動著,想要將那巨物重新吞進體內。

「姐姐別急,我只是要換個姿勢。」多吉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親親她額心顯露出的緋色豎紋,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放到鋪在溫泉池中的毛氈上,讓她倚坐在池邊。溫暖的泉水在她前晃盪,露出半個情粉峰,紅艷艷的翹挺珠在動盪的水波中若隱若現,顯得格外勾魂攝魄。

他吞了吞口水,壓住吸吮的欲望,跪在她身前,把她的雙腿架在肩上,使她的身體幾乎對折。單手握住陽物對准翕張的飢渴花嘴便再次挺刺進入。這次他沒有直搗蓮房,而是抵在緊閉的花頸口,用頭上的疣疙瘩不斷地觸擊擦磨嬌嫩軟膩如脂膏的花心。

「姐姐,舒服嗎」雙手抓著她的房不斷玩擠出自己喜愛的形狀,拉扯起珠,低頭連連嘬吸輕咬,染上靡的涎。

「嗚啊好好舒服」漲癢的尖被吸吮,花心被揉觸磨蹭,讓羅朱渾身舒服得直顫,迷離的黑眸正好看到自己搭在偽童肩頭的腳趾忽而彎曲忽而伸直,一副難捱得不知所措的模樣。甬道里面急劇地收縮,裹覆住體內碩長糙的火熱巨物不停地蠕動緊夾。閉合的花心也在接連不斷地刺激下充血膨脹,及至酥爛盛放,張開小口一吮一吮的吸咂起巨大的頭。

「姐姐,我的妻,舒服就使勁叫起來,把最甜的花蜜痛快地吐給你的丈夫。」多吉邪惡低笑,忽然一改先前的溫柔抽廝磨,發狠地擠開半開的花心,往蓮房內入,然後再慢慢地旋轉著把陽物從蓮房里抽出,頂著花心溫柔廝磨片刻,又狠狠進蓮房,不斷地在溫柔和凶狠間交替循環。

羅朱奮力搖擺著頭,雙足直往天上挺伸,口里發出高亢的叫喊,眼前炸開燦爛的白光,人仿佛飄飛了起來。甬道里劇烈痙攣,一股股濃郁芬芳的蜜潰堤似的狂涌噴出,澆在多吉的頭上、柱身上,燙淋得他渾身哆嗦,差點跟著一瀉千里。

他突然端起水池邊的木碗,含入一大口青稞面糊,然後吻住她的嘴唇。她毫無反抗地張開嘴,任憑他將微溫的面糊哺口中,送進喉中,一次又一次。他騰出一只手,掌控著她的後腦,舌尖抵住她的上顎,在她痙攣的高潮中繼續沖刺抽。女人那緊窄的花徑是越越水滑嫩軟,越越緊窒銷魂,純美的靈氣隨著花房深處涌出的蜜不斷地被吸納,體內的蠱蟲歡欣鼓舞,真是叫他愛極。

羅朱在沒頂的高潮中浮浮沈沈,唇被一次次死死封住,所有歡愉的吟哦都只能混著面糊被迫咽下。陷入快慰的身體在不停歇的勇猛抽中變得更加敏感,熱一波波地涌出,腦子里酥茫茫的,什麽也思考不了,只模模糊糊地聽到有人在耳邊一聲聲喚著「姐姐,我的妻。」

靠她是真的把自己給賣了啊。

、20鮮幣第二百六一章 開襠褲抹葯

變態

不折不扣的變態

羅朱夾緊雙腿,低頭看著自己下身穿著的開襠褲,欲哭無淚,特想找腰帶立馬自掛東南枝去

穿的是開襠褲啊,她滿一歲後就再也沒穿過的開襠褲淡粉色的絲綢里褲、桃紅色的棉夾褲都開出了一條整整齊齊的從前方阜一直延伸到後臀縫末梢的口子,長口子兩側用柔軟的孔雀藍綢布壓了約莫半寸寬的邊,上面用比發絲還細的銀色絲線綉著致的蔓枝蓮紋。看起來很有民族藝術美,卻太敞風涼爽,而且一點也不適合她二十一歲的高齡。

「多吉,你給我穿的是什麽褲子」她面無表情,目露羞惱地硬聲喝問。這兩層開襠褲是她在溫泉池中陷入高潮迷暈後,偽童給她穿戴的。

「開襠褲。」多吉笑眯眯地整理她束袍的紅色腰帶,答得相當風輕雲淡,「姐姐,我知道中原漢人自漢朝起裙子里就會多穿一條開襠褲,王和烈隊正他們都太心了,照顧你這麽久居然都沒注意到這件事,讓你一直難受。」

吐血有木有吐血有木有封建社會的中原女人是穿開襠內褲的,但關她毛事啊去年穿越,她帶的三大包一次棉紙小內褲早在納木阿村中生活時就用完了,自己的針線活白痴得可怕,做不出小內褲,又實在不好意思請扎西家的女人做,怕被當做奇怪生物。而這里的博巴民族無論男女很多都是要放牧的,所以穿的都是封襠褲。她也只好入鄉隨俗地穿又寬又松的里褲當內褲。好不容易適應了那種吊襠的滋味,如今卻被這該死的偽童穿上開襠褲,還一副我很體貼的模樣。滿嘴的牙都癢得想咬人,想咬人啊

「對了,姐姐的開襠褲是我親手縫制刺綉的,這也是我送給姐姐的一件成親禮物。」多吉拉起折疊在她腰間的皮袍放下,瞬間遮蓋了下身美麗的開襠風光,頗為得意自豪道,「法王曾經給姐姐縫制過月事帶,雖然我的手藝是他教的,但也絕對不會輸給他。」

羅朱腦子里嗡地一聲,先是懵了,繼而發漲發紅,像是要爆裂滴血。尼瑪的在托林寺用的那條邊緣綉金色蔓枝蓮花,中間綉藍面怒相雙身歡喜金剛的淺黃色惡趣味月事帶子竟然是魔鬼法王親手縫制刺綉的傑作蒼天大地啊,他們那個早死的阿媽也太特麽能干了,竟先先後後生出了一窩變態

「姐姐,你別不好意思。你看,我也像中原男人一樣穿了開襠褲喔。」多吉退開一步,撩起了皮袍下擺。土白色的棉布薄褲正中也開了一條長縫,用藍色土布壓邊,邊上用五彩絲線綉著細細的卷草紋。褲子開襠扎眼就算了,最讓人長針眼的是縫隙中若隱若現地露著男人的丑陋東西,有一小撮棕黑色卷毛還從縫隙間探出了頭。

羅朱倏地閉上眼睛,深深地吸氣、吐氣;再深深地吸氣、吐氣;再再深深地吸氣、吐氣。然後,慢慢睜開眼,直視目露疑惑,一臉憨然無邪的偽童,語調平板地指出:「多吉,我想你應該也知道開襠褲只是漢人的內褲,外面還會罩著一條封襠的外褲。你不怕冷不想穿外褲,我無權干涉。你好心送我成親禮物,我欣然接受,但為什麽我外面穿的棉夾褲也是開襠的」

「方便抹葯解便啊。」多吉憨笑著摳摳後腦,睜大清亮無垢的棕色大眼,認真解釋道,「我的陽物長得丑陋,上面的疣疙瘩雖然能帶給姐姐異樣的快樂,事後卻會讓姐姐的蓮花因過分摩擦變得腫脹疼痛。不過只要每隔一個時辰抹一次葯,連抹三次就能消腫止痛。四月的天對姐姐來說還是太冷,抹葯加上解便,會讓姐姐頻繁脫穿褲子,很容易受寒生病的,穿上開襠褲就沒這些麻煩了。而且有皮袍遮蓋,別人是看不見姐姐美麗的下身的。」頓了頓,又補充道,「姐姐不用擔心騎馬時會傷到嬌嫩的蓮花,我在鞍子上重新鋪了柔軟干凈的厚棉。」

把眼睛戳瞎吧,戳瞎吧。戳瞎了就不用再看到這樣一張憨淳可愛又明媚無邪的男童面龐一本正經地說著與年齡極不協調的話語的詭異畫面了。羅朱繼續維持著面無表情的凝滯,心里卻在狂聲咆哮:老子知道古人穿開襠褲的目的是方便大小便但老子是現代人是穿十九世紀末的法國人發明出的貼身內褲的現代人身上這條開檔棉夾褲明顯是早就做好了的,老子要再相信你那張臉,相信你滿嘴的鬼話,老子就是蛋白質

「姐姐,一個賢惠的妻子要懂得順從丈夫的決定,接納丈夫的所有好意。」清澈無垢的溫暖棕色大眼撲閃兩下,多吉笑微微地走近羅朱。無視她怒怨滔滔的眸光,攔腰抱起她僵硬的身,喚來立在不遠處的格拉,矯健而利落地翻身上馬,讓她又一次面對面地坐在了他分開的大腿上。他親昵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和鼻尖,笑哄道,「我相信姐姐是最賢惠的妻子。乖,把我的脖子抱緊。」

她不當賢惠的妻子,奮起反抗當個潑婦行不羅朱即將張開的爪牙在聽到妻子這個詞時瞬間頓住。是了,她之所以接納這個偽童,當他妻子的目的就是要利用他逃出雪域,目前還是暫時憋屈順從好了。

多吉抓著羅朱的雙手繞到自己的後頸處,從袍囊里掏出一個拳頭大的木頭罐子,打開挖了一坨散發著淡淡芬芳的透明淺粉色葯膏,撩起她的皮袍下擺,手穿過敞開的褲襠,探到她腫脹充血的花間,輕柔地將葯膏徐徐抹散抹勻。

清涼的舒適感在腫脹刺痛的下身蔓延,羅朱面無表情的小臉剎那破出無數道尷尬羞憤的裂縫,反地抱緊他的脖子,借力抬起臀躲避魔手。

多吉噗嗤笑起來,收回手,又挖出了一坨葯膏。這一次他的手沒有伸向羅朱,而是撩起自己的皮袍下擺,從敞開的褲襠里掏出蜷縮的丑陋陽物。略一運氣,那陽物就直棱棱地膨脹挺硬起來,他在上面連塗了好幾層葯膏。收起木罐,一手握著陽物,一手在羅朱腿心間索小花嘴的位置。

尼瑪的這偽童就是個盪邪惡的變態羅朱惡狠狠地暗暗啐罵,胡亂扭擺臀,就是不讓他得逞,遂了他的意。

「姐姐別任,我的手指沒辦法進入你的蓮房,只有這個法子才能把葯抹進你的身體深處。」多吉懲罰似的輕拍她亂晃的臀,可愛帶笑的臉龐變得嚴肅,「昨晚你睡著了,我也是用這個法子給你抹葯的。要是不抹葯,你里面會難受兩三天的。」

羅朱身體一僵。的確,抹了葯的外很舒適,但甬道里面連帶著下腹都辣痛辣痛的,像是塞了無數朝天椒。她默默看了看多吉嚴肅的臉,心里憋屈的淚水長流不止,最終還是不敢忽視身體的健康。她抱著多吉的脖子,將下巴擱在他的肩頸處,目光虛無地看向對面的山巒,臀再不亂晃動了。

「姐姐乖啊。」多吉拍拍她有些僵直的後背,碩大的頭對准了她的蓮花小嘴,一寸寸地慢慢刺了進去。沒有前戲,但葯膏起到了絕佳的潤滑作用,以至表面硬硬的疣疙瘩也變得光滑細膩。

這次進入,羅朱並沒有感受到多大的撕裂痛楚,只是覺得很脹。褶皺壁似乎被撐到了極致,甬道和小腹都脹得微微發疼,但那股清涼的舒適感卻隨著這股充實的飽脹微痛逐漸從甬道擴散到整個小腹,撲滅了讓她難受不已的辣痛。她不由自主地微眯雙眼,嘴里泄出一聲低低的舒適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