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讓劉媽沏了茶，跟曲歌坐在庭院里閑談。

這幾天曲歌過得似乎也不怎么好，顯得有些憔悴，哪怕有精致的妝掩飾，眼底的疲倦還是能瞧得出來。

溫言給倒了杯茶：「看來你這幾天也沒睡好覺，我也一樣，自從知道季亞楠死了，我就一直噩夢。你之前擔心的……覺得這件事跟穆霆琛有關，現在你可以心了，不是他的，我相他。」

曲歌沒有多大的反應：「人都死了，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到現在都不敢相阿楠就這么沒了，他國只是想見你一面啊……假如他心里沒有對你的執念，沒有非要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他這個人，怎么就這么軸呢？」

溫言不想談這件事了，一提起來心情就會特別沉重，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你和葉君爵最怎么樣了？沒提離婚的事了吧？」

曲歌嘆了口氣：「得過過吧，我和他之間本來就不去了，加上阿楠出事，我哪有心想我跟他之間的事？他最倒是沒有惹我不開心了，反而想著法子哄我開心。芮芮突然開始變得黏他了，我在想，要不就為了孩子這樣湊合著過下去吧，至少現在他對我還不錯，不會把我當透明的了，沒准兒哪天我又犯傻的愛上他呢？」

溫言聽得出來，說這些話，十有八是不跟葉君爵離婚了，雖然表面看上去風輕雲淡，心里怕是早就動搖了。之前想離婚，不就是不想將就么？現在說么為了孩子將就，不過是著孩子的幌子縱自己的心罷了。

是啊，誰會輕易棄一個從第一次見面就愛上的人呢？人一輩子會遇見的人那么多，第一次見面就愛上的，總是最特別的。

過了一會兒，曲歌突然開口說道：「溫言，對不起，我給你成了不小的心理壓力吧？是我對你說懷疑大哥的，你一定也因為我的話到了響。我單單只是懷疑而已，只是希望阿楠能平無事……對不起，害你噩夢了，既然跟大哥沒關系，那你也沒必要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