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夜綠姬(1)(2 / 2)

東方夜綠姬 零數 10294 字 2020-12-18

而鮮明至極過於直接的官能沖擊也令子明瀕臨射精,明明下面已經空空如也了,卻有著這種感覺與沖動,子明也說不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就是有這樣的沖動。

「呃嗯!呃啊啊啊啊啊──」「嗯嗯噢哈嗯嗯……」聲音漸漸重合在了一起,感覺靈肉都交融在了一起,子明感覺腦袋像化掉一般,迎來了極樂。

感覺像是前列腺高潮,又有點不同,酣暢淋漓的快感令他心滿意足,精神也像斷了弦似的,很快就昏沉起來。

「哈啊。」有些沉重地從浴水中抽身,趴在一旁鋪設的瓷磚上。

「嗯,子明大人好像是乏了呢。」雪玉嬌軀泛著潮紅的輝夜愈發美艷動人,細聲吩咐道,「把他帶到床上去吧,妾身還要再洗一會。」「是,公主殿下!」穿戴得一絲不苟的鈴仙出現在門口,將有些困乏的子明抱起。

舒適的柔軟觸感讓子明不覺蹭了蹭,感覺在移動,過會就陷入了淺睡之中。

「真是可愛呢~」輝夜捂住櫻唇,眯起鳳眼,不經意地顯露高高在上的非凡氣質。

「就讓妾身安心地享受會吧。」俏足浮出水面,輝夜優雅地仰躺起來,如畫般美麗。

但是!

「嘭!」突如其來的聲響破壞了這氛圍,輝夜有些詫異地朝浴室門口望去。

「嘿,原來是躲這里來了,正好,老子也想泡個澡。」是個語氣粗俗,身材發福的中年男人,正毛手毛腳地左顧右盼。

看上去就是個飽經風霜的油膩中年,日曬雨淋的皮膚看上去頗為黝黑,難以見得本來膚色。

「汝是何人?」輝夜不由蹙眉,難以理解怎么會有外人直入此處。

就算光是為了她並不算在意的清白,那堆兔子也該竭盡全力阻止外人靠近這里吧,即便是突然世界末日了,永琳抽不出身,前來通知的至少也該是鈴仙或者帝吧?

「咕──」弱氣的女音傳來,正是制服打扮的鈴仙。

不過,衣裝有些凌亂,內襯外翻,紐扣錯開,隔著迷蒙水霧也能窺見春光,白膩的乳肉依稀可見,竟是沒戴文胸?

「沒辦法,客人一定指名要永遠亭最漂亮的來服侍他,所以只能帶到公主這來了。」兔子少女一臉為難地說道。

說話間,中年已經大大咧咧地踢掉鞋子,扯掉衣褲,穿著條褲衩,走進浴池里。

「你要做什么?」輝夜並沒有慌張,僅僅是微微調整姿勢,令整個身子浸泡在水中,不會直接暴露在對方眼下。

「嘿!怎么還遮遮掩掩的?」中年不滿了起來,霸道地命令,「給俺站起來!」「你這……」輝夜正想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一番,卻發覺自己已經站起來了。

浴水四散,清流淌過柔滑的曼妙曲線,完美無瑕的胴體暴露在外人眼下。

「公主,不可以任性的。」鈴仙也開口了。

接著,兔耳少女向中年道歉道:「抱歉,客人,公主今天新婚,可能有些不在狀態。」「喔?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輝夜姬結婚了,還就是今天?」中年饒有興趣地摩挲著下巴,眼前一亮,「真是個好日子呀!」他將視線投向有些茫然的蓬萊山輝夜,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絕色嬌靨令他忍不住口水直流,水霧中顯得朦朧的玲瓏玉體也魅力爆棚,每一寸肌膚都是那么的吸引人!

「哈嘶~哈嘶──」忍不住湊上前去,將輕靈的少女抱緊,侵占了那嬌嫩柔唇,肥舌攪入檀口,將丁香小舌自舌尖到舌根都包囊入其中,恣意吸吮著空谷幽蘭般的清香與鮮嫩的口津。

「唔,嗯姆─嗯、嗯啊嗯……」輝夜如提線木偶般被中年擁吻著,滑嫩嬌軀被迫擠在那油滑的身體上,像是陷入煤窟中的白玉。

「那鈴仙就告退了。」兔耳少女微微行禮,走出浴室。

男人完全沒有分神,全身心地照料著輝夜,少女柔嫩的纖唇已經被那粗暴地吸吮弄得發白,難得地顯現出干燥的模樣,但即便如此,也難損那絕無僅有的美貌。

能玩到這樣這樣的絕色佳人,簡直是無數輩子的福報,雖然很想繼續一點點賞玩這月之公主,但雞巴已經硬得受不了了,快從褲襠里炸裂開來了要。

鼻子噴出氣來,中年指著已經瘋狂頂起的帳篷,吩咐道:「來,用你的小嘴好好給老子的小兄弟服務一下!」「嗯,」輝夜微點螓首,「妾身會努力的。」在浴池中跪坐下來,無瑕嬌軀半掩入水中,再撩起秀發,伸手觸摸那綳得快斷的褲衩。

油膩污雜的觸感令輝夜一陣蹙眉,自小便是千金之軀的她即便是最落魄的時候,也靠著近乎無盡的黃金換來了華貴的待遇,雖說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但也不至於親自接觸這么污垢的東西。

柔荑跟中年那油膩發胖的腰部顯得格格不入,但還是努力探入其中,試圖將男人僅剩的內褲扒下。

「嗯──」中年享受地發出長吟,柔軟細嫩的觸感像是按摩似的,帶來一陣陣美感。

輝夜終於成功,將內褲翻下,一股腥臭氣味豁然飄出,與此同時,一道黑影彈出,打在少女無垢的玉靨上。

「啊~」火熱滾燙的觸感令輝夜忍不住輕吟,那雄偉巨碩的輪廓深深印入瞳仁,澎湃的雄性氣息令少女本能地戰栗著。

內側沾著發黑精跡跟奇怪粘稠的內褲搭在輝夜的皓腕上,漸漸滑入浴池里,少女即便跪坐著也有些身形不穩,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好、好大……」「別贊嘆了,快給老子含!」雖然輝夜的眼神讓中年很是滿意,如此絕色的沒人露出這副神情直叫他飄飄欲仙,但架不住下面也因此更疼了,實在是沒法忍。

「嚄,嗯。」像是受驚的小鹿般,輝夜垂下螓首,低聲應和著。

雄偉的陰莖正對俏臉,濃郁的荷爾蒙氣味駭入顱內,鼻翼聳動,少女露出愁苦的神情。

這本該是與她格格不入的事情來著,即便是真的要侍奉,也不可能是如此這般低賤的人,兩者的身份有如雲泥之別,毫無比擬價值。

白嫩小手搭上發黑的包皮,將其剝開,令暗紅的龜頭更為徹底地暴露而出,馬眼正不停地滲出無色的粘稠液體,順著包皮污濁了少女的柔荑。

巨根是如此猙獰駭人,輝夜又有些躊躇了,眼神閃躲。

「侍奉好客人不是你們這群娼妓的天職嗎?趕緊地!老子都要炸了!」中年按耐不住地叫罵著,控制不住內心的欲望,按住輝夜的腦袋就朝下按。

少女匆忙地張開檀口,含住了那粗碩的龜頭,貝齒不小心碰到了脆弱的冠狀溝。

「哇操!」中年一把揪住輝夜的秀發,將腦袋拉起,「讓你口,不是讓你咬,含都不會的嗎?」貴為月之公主,卻被這樣的粗人劈頭蓋臉地呵斥,實在是荒誕的一幕,令旁人難以想象。

但對直接目睹的子明而言,卻是心如刀割般的難受,可卻連靠近都做不到,被鈴仙死死壓制著。

中年呵斥了一頓,看著那張傾國傾城的嬌靨,反倒是欲火叢生,陰莖勃起得更為誇張,充血得青筋都爆出了。

「還不快彌補,小賤人!」「是,客人!」少女低眉順耳地應著,完全看不出刁難天下人的輝夜姬風采。

艱難地將巨根含入口中,生澀地舔弄起來,與其說技巧,不如說是單純地試著不傷到這陽具罷了。

深喉也不一定能將這黑屌盡根吞入,而完全沒有技巧的輝夜更是連口腔空間都不能充分利用,勉強含住了龜頭而已。

即便如此,看著美若天仙的少女替自己口交,對中年而言也是莫大的享受,極大程度地完成了心理滿足,早就按捺難忍的下體也不苛求,很快就給少女來了一發。

「姆吱──」輝夜正一邊用嫩舌清理龜頭上的皮垢一邊試圖增多含住的部分,突然就被涌出的渾濁白漿灌入了喉內。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猝不及防地被精液侵襲,又在客人吞下去的吩咐下,忍著嘔吐感,將腥臭的精漿,全部咽下了肚。

還沒從中回過神來,熱氣騰騰,愈發猙獰的肉根再度貼近了過來。

輝夜茫然地向上望去,看見已經站起身來的中年,那高大的身影完全遮蔽了光線。

「客人?」沒有回答,男人已經一把撲向了輝夜,將玲瓏胴體壓入身下,粗壯的陰莖直接抵開並攏的玉腿,貼上了陰唇。

輕盈的身子被輕而易舉地架起,男人緊接著就是猛一突刺。

「噗嗤!」親吻著陰唇的馬眼一下子沒入其中,龜頭直入花徑,在陰道中馳騁,轉瞬就被一道薄膜阻撓。

「嗯?」男人一愣,旋即露出狂喜之色,更為興奮地一頂!

「嗯!」輝夜──子明心中狂吼著,眼睜睜看著嬌妻的兩腿間流出鮮紅的處女血,在新婚夜的今天被外人奪去純潔。

雪白胴體胴體跟發胖的黝黑身軀差異是如此明顯,導致那不斷進出輝夜嬌嫩妙膣的巨根也鮮明無比。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進進出出進進出出,一下一下像是在搗爛子明的心。

「咕!嗚!呃啊──嗯啊啊呀咿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強烈的快感侵蝕著輝夜,以至於破身根本沒令她感到什么痛楚,咿咿呀呀地呻吟了起來。

有力的陽具將花徑拓寬,改造成中年的形狀,強勁的龜頭一次次沖擊花心,帶來極樂的暢美。

男人一手一個,緊握著輝夜的椒乳,瘋狂地進出著輝夜的蜜穴,愈來愈快地進行著活塞運動。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名器,但男人肯定這緊致嫩滑的小穴非同凡響,像是吸盤般緊緊咬合著自己的下體,還會順著進出正反旋擰,幾乎是一下子就要逼迫出他的子孫液來。

「哈哈!不會說話的嗎,只會像個死人一樣亂叫嗎?」男人口不擇言地罵咧,借著浴水的浮力,將輝夜的嬌軀上下舉扯,配合不斷挺動的下身,打樁機般在少女的雪軀內豬突猛進。

「嗯…呃嗯…咕……不、不是啊──」美眸翻白,輝夜艱難而斷斷續續地回答著客人的詰問。

男人根本不具備品鑒這至上妙軀的能力,像是套弄飛機杯般不斷把輝夜的身子上下顛簸,以便自己更為徹底地直入膣內深處。

奪去了輝夜處女這點令他無比膨脹,性能力也得到了顯著提升,本就雄偉的巨碩陽根更是膨脹了小半圈,叫月之公主欲仙欲死。

絲毫無法秉持優雅,強烈的高潮迸發,姣好完美的五官為之扭曲,輝夜不能自已地發出浪吟:「咿──呃嗯嗯啊啊啊啊啊去、啊啊啊咕啊啊去了!!!啊啊呃啊啊啊啊啊……」修長玉腿無意識地環上了中年男人的肥腰,但很快就在強烈的痙攣下無法維持,蓮腿綳直,足尖亂顫,腳趾蜷縮收緊,唯獨大腿夾得更死更有力。

強烈的快感在引爆,高潮誘發了少女不受控制地潮吹,花心收束,陰膣緊縮,蜜液不住地從交合處涌出。

「噢噢噢噢喔喔喔喔!你這個小妖精!」男人也無法在更為銷魂的嫩膣中支撐下去,抽動著的巨屌抽搐著噴射出濃精噗呲──馬眼直頂花心,濃郁粘稠的渾濁液體爆漿而出,轉瞬間突入其中,占據了輝夜的子宮。

「啊…呃啊啊…嗯啊──不、不行了!啊啊啊哈呀嗯啊啊啊……」大腦一片空白,輝夜只感到一陣昏天黑地,完全無從抵御舒服到極點的快感,簡直要變成對方的肉棒奴隸了。

無瑕玉靨一塌糊塗了起來,唇角毫無形象地溢出口涎,輝夜才從潮吹中緩過來,就被射精又一次地送上高潮,重疊的快感令她幾乎要美死過去。

「嘿,露出母豬顏了啊,你這下賤的娼妓。」男人貶損著無比高貴的月之公主。

「嗯啊啊…太、太舒服了──」輝夜恍惚地應著客人的話語,兩腿間正不住流出容納不盡的白稠精漿。

「跟你那相公比怎么樣?」中年回氣的同時,想起了鈴仙之前說的話。

還沒能回神,輝夜仍舊沉浸於初次的極樂中,下意識地答道:「他只能靠舌頭,怎么能跟大人你比。」「哈哈哈哈,舌頭?還是個閹人不成?」中年笑得前仰後合,突然發覺浴室的門不知什么時候開了,水霧一個勁朝外冒。

再定睛一看,發現了幾乎要攥破拳頭的子明,留意到那誇張的怒火,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戚,沒有能力還霸占著這么漂亮的妻子,連處女身都留著,不就是留給別人用的嗎?還這樣瞪著我。」…………大概在輝夜侍奉外來客的中途,就醒了,迷迷糊糊聽到了什么聲音,感覺有些不對,漸漸往浴室走去,看到了那令他瞠目結舌的一幕。

月之公主,他的嬌妻,居然被一個油膩肥漢恣意享用著,甚至還在竭心盡力替他進行口舌侍奉。

「輝夜──」看著少女居然沒有反抗,任由對方施為,子明心都快碎了,激動地叫嚷起來,但卻被另一只柔軟的小手堵上了。

酥綿的蓓蕾壓上子明背心,鈴仙認真道:「不能打攪客人興致的。」子明下意識就要掙扎起來,但……紅潤的瞳眸泛出狂氣的眼波,子明只覺得一陣眩惑,眨眼間又沒什么感覺,但竟是開口說不出話來了,激動地他奮力掙扎,但完全擺脫不了鈴仙嬌小有力的胳膊,被牢牢束縛在她身前。

完全無法反抗,幾乎被動地欣賞完了輝夜被糟蹋的全程,看著那縱情聲色的激烈交媾,雖然不願,但就像曾經無數次用r18游戲發電一樣,不由自主興奮起來。

…………「嘿!」中年看著子明,想到了新的玩法。

「對,你怎么說也是丈夫嘛,怎么能光我一個嫖客享用你的娼妓老婆呢。你也一起來嘛~」說著,將輝夜的嬌軀從浴池中抱起,單手扶著她的玉頸,下身像是騎馬般再度插入嫩穴。

轉眼間就已經回復緊致,導致插入艱澀的妙膣令男人嘖嘖稱奇,不過勇猛的雞巴還是達成了目標,完美完成了任務。

「嗯──」輝夜一聲嬌吟。

把控著輝夜的胴體,用下身固定好,然後中年推著輝夜的上半身,像是駕馬一樣騎著輝夜來到了門口。

頂著輝夜花穴令其貼上了子明的身體,摁著少女螓首壓向子明額頭。

「來,吻一個!」中年臉上露出了惡意的笑容,下體也勃起得更為膨脹,幾乎恢復了全盛期的狀態。

輝夜遵從著肥漢的意願,張開了唇瓣,瑤口中還殘留著些許沒能咽盡的濁精。

「不能杵逆客人的,子明大人。」鈴仙也開口了,紅瞳再閃光亮,外放狂氣。

子明不受控制地張開了嘴,在完全意想不到的情況下,跟輝夜接吻了。

四唇疊合,腥臭的精液在兩人唇齒間交換,不復往日的清冽甘甜,今天的吻是如此干澀。

「好!」嫖客異常興奮了起來,奮力地挺動起下身。

「嗯、嗯,嗯嗯!」輝夜的嬌軀一下子隨著男人的動作搖擺起來,還沉浸在前回余韻中的肉體很快回應起了對方,蜜蕊一下一下地噴出潤滑的體液來。

聖女峰壓在子明的胸膛上,婀娜腰肢扭動起來,柔韌玉腿反勾上中年的腰,嫩膣配合地蠕動起來,膣肉竭力迎合著黑硬巨根的插入。

肉體碰撞再度開始,但並非僅發生於兩人之間。

沖刺的中年男人讓月之公主輝夜像一灘媚肉般搖曳發顫著,沖擊的浪潮波及到緊貼輝夜的子明,像是把快感也一並傳達了似的。

妻子那不受控制放浪形骸的模樣是子明前所未見的,俏臉胡亂變幻的表情說明這中年給輝夜帶來的快感究竟有多么強烈,在那不知多粗的雄偉巨根下,輝夜完全無法維持往日古靈精怪的聰穎形象,完全淪為牝化的雌畜,陷落於肉欲之中。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借著身高落差,子明能看見那黝黑大屌不斷進進出出於粉嫩迷人的美蚌,一下一下,像是轟擊在自己心坎上。

無能狂怒都做不到,在鈴仙的控制下,他只能眼睜睜地目睹近在咫尺的一切。

肉體碰撞聲,輝夜婉轉銷魂的呻吟,鈴仙漸漸發出的喘息,交雜在一起,化作完全無法抵抗的靡靡之音,撩撥著子明的情欲。

前襟敞開,玉乳外露的鈴仙看著那充滿張力的肉體較量也不由開始動情。

那源於繁衍本能的天性令她也被氛圍浸染,下身不由濕潤。

首當其沖的子明就更加難堪了,遠比那些游戲女主角們窈窕誘人的輝夜不停被肏弄成各種姿勢,精致無瑕的玉靨不斷地扭曲成各種各樣的啊嘿顏。

交疊的唇瓣早已錯開,奮力仰首的公主正縱情浪吟著。

「嘿嘿!比起,你那閹人老公,還是老子厲害得多吧?」「嗯──啊、嗯…比,比他厲害多了,大人恩啊啊啊啊啊啊!」輝夜浪吟著,毫無形象地吐出了傷人之語。

子明心碎著,他是多么喜愛輝夜呀,也正是因此,才更加無法抗拒她的魅力。

如今輝夜不斷地高潮泄身,露出一次次勾魂奪魄的媚態,他根本就沒法拒絕。

不願承認的興奮愈演愈烈,隨著輝夜又一次抵達極限,子明也不受控制地顱內高潮了。

「哈……」意識一散,也擺脫了鈴仙的波長,有些神游天外的少女也來不及緊急調整,子明就這么獲得了自由行動的機會。

但沒有力氣了,渾身像是被榨干了一樣,不知何處而來的快感麻痹著四肢,癱軟無比。

「噗通!」子明跪坐下來,絕望地看著輝夜的高潮顏。

「哈哈哈哈哈哈!就這!也配娶輝夜姬!?」中年嗤笑著,控制不住下身,在公主體內又一次交代出子孫液。

洶涌而出的白濁再度填滿花徑,不住從性器重合處涌出,沿著嬌嫩肌膚亂流,不少滴到了子明臉上。

花心一燙,輝夜天鵝般的玉頸仰得更高,胡亂地絕叫著:「嗯啊啊──咕呃嗯嗯嗯嗯嗯……呀呃嗯啊啊啊啊啊啊!」脫力地從中年陰莖上滑落,整個人失去了支持,癱倒在子明身上,狼狽不堪。

「爽──」中年卻感覺像是洗髓伐骨了般,仿佛得到了月華滋養。

「不愧是輝夜姬,小穴也那么能吸,一拔出來就直接能縮回原樣真他娘的厲害啊。」在剛才的肏弄中,肥漢不由自主變侵犯著輝夜邊往前走,鈴仙為了配合客人的性質,也一直控制著子明一起後退,到了這時,正巧走到輝夜之前脫衣的地方。

「嗯?」看見精致高貴的蕾絲雪紗,嫖客眼前一亮。

「這,就是輝夜姬的婚紗?」伸手摸去,那層層疊疊錦緞般的滑順觸感非比尋常,鑲邊珍珠與水晶胸飾更是體現了婚紗的華貴精美。

即便在浴池浸泡了半天,中年的手也一下在雪白的婚紗上留下了黑斑。

「對,這就是公主的婚紗。」鈴仙應答道。

「好!還不快穿上這個,讓老子好好爽爽!」「是。」少女螓首低垂,將新婚夜這獨屬於她的服飾再度披上。

奢華修身的蕾絲婚紗再度遮掩起蓬萊山輝夜婀娜多姿的胴體,朦朧夢幻的白裙襯得月之公主愈發高貴不可侵犯。

不過,轉眼,這份幻夢般的美感就崩壞了。

已經幾度噴射精華,導致整個人有些懈怠疲乏的大漢見到這副模樣的輝夜,那優雅精致的姿容絲毫看不出剛才的狼狽淫盪,簡直跟之前被自己肏得胡言亂語的裸女不是同一個人一樣。

下身再度充血勃起,青筋暴起,展現出那張揚的輪廓,即便是子明的生殖器被輝夜變掉前,在這規格前,也只能羞憤欲絕。

「唔,混蛋,你想做什么?」渾身無力的子明意識到什么,奮力想要站起,然而……輝夜俯瞰了匍匐在地的丈夫一眼,吐出冷澈的話語:「不能打攪客人。」然後,子明就感覺自己沒法動了,沒有任何壓制,但動作卻沒了回饋,似乎的確是在動的,但緩慢到完全無法看出,而眼前的一切卻在如常繼續著。

「不、不──」話語也無法出口,因為舌頭牙齒跟嘴唇也只能以觀測不了的速度極緩運動。

黝黑的大手攀附上嬌妻的纖腰,一身白紗的輝夜滿臉媚意地倒入肥漢懷中,仿佛泛著柔光的修長美腿從裙擺下伸出,盤纏上男人的粗腰,腳踝勾連,像八爪魚般掛在客人的身上。

「喔噢噢噢哦!」中年激動著,為這夢中也難以遙想的待遇而興奮,勃起的下肢直接連帶著婚紗一同捅入那邀歡的緊致蜜穴中。

多了層絲滑柔膩的織物,插入變得無比艱難,但那緊裹的柔絲觸感與膣肉的壓榨交疊,化為極致的刺激。

輝夜也極力逢迎,扭動著柳腰,絲毫不顧光亮整潔的高檔紗裙染滿了污油臟脂。

「嗯、嗯、嗯──」精致的瓊口不斷吐出呻吟,冰雪聰明的少女掌握起性技來也進步神速,很快就弄通了其中妙處,調整著體位,更為方便男人發力與插入。

鮮嫩粉唇開始如穿花蝴蝶般翩翩起舞,不停地吻在嫖客的胸膛上,鮮亮的無瑕唇瓣很快沾滿了油光。

柔軟藕臂也撫弄起了肥漢,隔著油膩的皮膚,靈巧地游走在男人周身,不停地撩撥著那熊熊燃燒的欲火,以致引火燒身。

「真騷啊,這比那些普通娼婦厲害多了,不愧是淫盪到在結婚當天接客的婊子啊!」肥漢越肏越興奮,越干越用力,像是要把婚紗肏爛捅穿一樣,越發賣勁。

先走汁、少女花露,隔著紗裙交染著,輕薄的纖維完全無法阻攔性液的污濁,也沒法拖延愈發深入的現實。

子明眼睜睜地看著輝夜身著潔白婚紗,被不知哪來的中年猛肏著,清晰地看見婚紗一點點不再純白,變臟變濕,緩緩被那巨根搗入自己未曾享用過的嫩膣之中。

「嗯、啊嗯…哈啊…呀嗯嗯啊呃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經插入便長驅直入,男根拖著紗裙,直搗黃龍,將細密的蕾絲網格印於少女的蜜蕊之上。

「啊、好、好深──嗯,嗯,嗯──」酥麻的快感沿著脊髓上竄,將大腦攪得亂七八糟,輝夜兩腿綳直,縱聲絕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要、要變成客人的形狀了嗯啊啊哈啊啊啊──」花汁四濺,窈窕嬌軀無力地滑落,被男人一把拽住雙腿。

沒管仰倒下去的上半身,中年狂猛地肏弄起了已經被貫穿的花徑。

細膩的布料快速摩擦著膣肉,巨碩的生殖器完全填滿了陰穴,升騰的快感完全折服了少女。

媚眼外翻,口涎四溢,赤條條地雙手掛落,像是舉白旗投降的敗者般,輝夜的意志完全臣服了,在客人的肏弄下,深深記住了這無可違逆的快感。

「咕哇啊啊啊……呀嗯呃……哈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撕拉!

婚紗在激烈的交媾中被撕裂,破開一個洞,與此同時,竭力忍耐,想要徹底征服這月之公主的中年也再度繳械,在那絕妙的性器中吐露精華。

噗呲──有些泛黃的精漿迸濺而出,填滿了膣內,像是一朵淫花般在婚紗上擴散。

裝點嫁衣的珍珠鑽石都失去了光彩,仿佛蒙上了一層晦暗,襤褸的白紗掛在輝夜柔嫩粉糜的肢體上,隨主人一同懸落。

像是玩偶般失魂落魄地跌倒墜地,輝夜兩腿大開,不住有白濁自股間泌出。

「哈──哈──啊~」星眸欠缺神采,但仍舊氣喘吁吁地問道:「客人您滿意了嗎?」「嗯,太棒了,不愧是輝夜姬啊!要好好珍藏這婚紗啊!」中年頭一次體會到涓滴不存的感覺,與其說射空,倒不如說透支,坐著都有些搖晃了,眼前的絕色容顏都開始重影。

再留在這里,說不定會受不住誘惑,再度撲上那銷魂胴體,那樣可能真會射死。

來日方長,下次再享用這月之公主吧,當然,像博麗巫女、守矢風祝、七色人形使、七曜魔女、完美瀟灑的女仆、四季鮮花之主、明鑒黑白的裁判長…………他都想一一嘗試,誒呀,這些艷名遠播的少女們都太誘人了,他甚至不知道有些地方怎么才能抵達,如果有什么一次性就能享用多個娼妓的【宴會】就好了。

最後靠著鈴仙攙扶離開了永遠亭,中年腦內徘徊著的是,永無止境的淫穢念想。

而在輝夜破布般跌落時,子明也到達了極限,又一次顱內高潮,不甘地在腦內爆發的快感中昏迷過去。

…………晨光照射到臉上,子明有些感到刺眼,倦怠地睜開了眼,發覺自己正躺在柔軟寬大的婚床上。

「唔!」忍不住扶住腦袋,回想起那恐怖的噩夢。

「太可怕了,怎么會夢到那種東西。」朝下體位置望去,果然,已經空空如也了,但是伸手觸摸的話,會有堪比直接刺激馬眼的快感。

昨天就是因為這個,在浴池中直接高潮,然後疲乏地到床上來,睡著了吧?

咽了口唾沫,子明這么希望著。

床上只有他一個人,輝夜看樣子難得地早起了。

爬起來,套上拖鞋,走出房門,看見了美若天仙的嬌妻。

即便已為人婦,也依舊那么優雅動人,清純嬌艷,畢竟,實際上自己也沒能破了輝夜的身呢……「誒呀,子明大人,醒得可真晚吶~」輝夜眯起星眸,停下手頭動作。

「嗯,怎么,看呆了?」子明僵立不動,無法再欺騙自己下去。

輝夜正珍重地將染黃破損的婚紗裝裱懸掛起來,那殘破的蕾絲、凝固的濁漿,說明著噩夢並非幻想,而是照入現實的災厄。

「為什么?」子明無語凝噎,幾乎要再度崩潰。

「真是奇怪啊,子明大人。這可是,妾身與您,新婚的紀念物啊,珍藏起來,不是理所應當的嗎?」捂住頭,子明難以理解道:「但這婚紗,都變成這副鬼樣子了!」「嗯?」輝夜疑惑地看了眼紗裙,又望了望子明,「有什么奇怪的嗎,子明大人?」「你,就算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么,光是看看這衣服,也該知道哪里不對吧!」「嗯?昨晚?怎么說都是值得銘記的一夜,妾身記得清清楚楚哦。不管是讓夫君以後沒法出去沾花惹草,還是一起共浴,以及服侍客人,還有將子明大人抱回床上什么的……都一清二楚到能制成cg重映。」看著輝夜毫無羞澀地吐出侍奉的事實,子明痛苦地彎下身子,忍住捶地的沖動,憤然道:「你也記得啊!不是失憶了啊!難道不管是誰來找你,都能直接嫖娼般用你的身子,隨意中出內射嗎?然後你還要制作出來再重看!?」「在說什么呢,就算是妾身昨晚的行為讓子明大人難以接受,也不能如此污蔑妾身吧。即便是作為罪人罷黜至此,妾身也是月之公主,尋常人連見一面都難,何來作踐可能?」話語漸冷,輝夜似乎也被子明的話語惹怒了,猛一拂袖,消失無蹤……剛才還沒能完全懸好的婚紗已然安然放置,但少女的蹤影卻完全消失。

「?」子明眨了眨眼,感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雖然不是那么敏銳,但玩過無數gal的他,還是從輝夜話語的矛盾處察覺到了什么。

對昨晚侍奉的理所當然,不以為意,仿佛那就是常識一般;而緊接著卻又說,普通人連見她一面都難,並毫不猶豫地將那只行為歸為作踐……不相信輝夜本性就是昨晚那樣,而且鈴仙的表現也不同往日,所以……「這是,【異變】吧。」子明呢喃自語,沒有充足證據,卻充滿了肯定的自信。

必須是這樣,一定要如此,那樣的話,一切都還有寰轉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