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外隨風的聲音,赫雲舒如獲大赦。
她推了一下燕凌寒,道:「還不起來?」
燕凌寒暗暗咬牙,抓起枕頭砸到了門上,怒道:「滾!」
就在赫雲舒准備「逃走」的時候,又被燕凌寒抓了回來。
「皇兄來了。」赫雲舒提醒道。
「讓他等著。」燕凌寒悶聲道。
說著,他開始吻赫雲舒。
一吻落下,情意綿綿。
於是,燕皇在正廳之中,就足足等了一個時辰。
在這一個時辰里,燕皇催促了無數遍,也讓隨風去叫了無數遍。
每一次,隨風都是快到了院門口又折身回來,不敢靠近燕凌寒所住的屋子。
每一次這樣做,隨風的心里就一陣凌亂。
他這么來來回回幾十趟,一趟趟地欺君,若說要因為欺君之罪而殺頭,他這腦袋真不知搬了多少次家了。
於是,隨風心驚膽戰,覺得自己的脖子上涼颼颼的。
隨風戰戰兢兢地等著,終於在視線的盡頭,看到了燕凌寒的身影。
瞬間,隨風一溜小跑兒朝著燕凌寒奔了過去,恨不能抱著他親一口,以示自己此刻的興奮心清。
不過是片刻間,他就到了燕凌寒的跟前。
燕凌寒瞥了隨風一眼,道:「做什么?」
隨風伸了伸手,又縮了回來,他料想,若是自己這個時候抱燕凌寒一下,他這兩只手,只怕明天也就看不到了。
所以,他適當地慫了,然後悄聲道:「主子,陛下已經等了一個時辰了。」
「哦。」燕凌寒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然後朝著正廳走去。
隨風緊隨其後,和燕凌寒一起到了正廳。
此刻,燕皇氣鼓鼓地坐在主位上,等著燕凌寒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然而,燕凌寒並不解釋,只在燕皇的身邊坐下,緩緩開口道:「皇兄,你來有事嗎?」
燕皇頓時氣得不打一處來,他都在這里等了一個時辰了,還好意思問他是不是有事?
他當然有事,不然等在這里圖無聊嗎?
於是,燕皇悶聲道:「朕已等了你一個時辰了。」
燕凌寒點點頭,道:「我知道啊,可是皇兄你也知道,我有三個孩子呢,孩子戀爹,走不開。」
說著,燕凌寒一本正經。
見燕凌寒如此,隨風也是驚呆了。
什么叫說謊話不臉紅,他今天算是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