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恭讓卻是一頭霧水,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他怎么就欺負自己的妹妹了?
燕凌寒樂得哈哈大笑,赫雲舒在他腦門兒上拍了一下,道:「都是你惹的禍。」
燕凌寒只好哄好了小靈毓,又接著去哄小恭讓,哄好之後,兩個孩子也差不多困了,沒多大一會兒就睡了。
好在這床夠大,燕凌寒很小心地把兩個孩子挪向最里面,然後抱緊了剛剛躺上來的赫雲舒。
黑暗中,他的唇摸索著她的唇,不由分說地就親了上去。
赫雲舒推了一下沒推動,就在他腰間的軟肉上掐了一下。
燕凌寒輕呼一聲,停了下來。
他正要繼續,門外傳來暗衛敲門的聲音。
燕凌寒氣得想打人,赫雲舒卻是低笑出聲,道:「銘王殿下,快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燕凌寒暗暗咬牙,披衣下床,冷著臉出了門。
暗衛半夜叫門,必定是事出有因。
赫雲舒也料想到是出了什么事,就留意著外面的情況。
外面,燕凌寒和暗衛嘀嘀咕咕說了什么,聲音一直沒停下,她卻是沒聽清楚什么。
正想出去看看的時候,燕凌寒回來了,臉色比剛才出去的時候還難看。
「怎么了?」赫雲舒問道。
「有人作死,想要給我們下迷葯。」
「咱們得罪誰了?」
「暗衛抓到人之後就去查了,發現幕後主使是一個姓花的人。這人,就是咱們白天遇到的那撥人中的一個。」
「哦,那些登徒子啊。」
「不止是登徒子,他們還是本地有名的文人,有的還是秀才呢。」
這倒是讓赫雲舒吃了一驚,她原本以為文人恪守禮法,卻不料還有這等不法之徒。
白天在林間和婦人不正經也就算了,晚上居然還想出下迷葯這等下三濫的手法,當真不是讀書人所為。
「睡吧,別想這些事了。」見赫雲舒皺了眉,燕凌寒出言寬慰道。
「這樣的人,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赫雲舒氣憤道。
燕凌寒攬住了赫雲舒的肩膀,道:「放心吧,我已經讓暗衛去查他們的底細了。最不濟,也會革除他們現有的功名,而且,也必定讓他們此生都無法參加科考。」
赫雲舒贊許地點點頭,道:「必須如此。讀書人首先應當持身中正,若是心不正,有再多的學問也是枉然。這樣心思不正的人哪怕是入仕做了官,也是個昏官。」
她的話,燕凌寒是認同的。
一夜無事。
第二日,燕凌寒醒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親赫雲舒。
然而,還沒等親到呢,他就覺得不大對勁兒。
他往里面一瞧,發現兩個孩子早早地醒了,卻都賴在被窩里不起床,只露了兩只眼睛在外面,此刻正看著他呢。
燕凌寒沖著他們瞪了瞪眼睛,兩個小家伙忙躲到被子里去了。
如此,燕凌寒趁機親了赫雲舒一下,然後神清氣爽地起床。
這時候,赫雲舒也醒了。
一切收拾停當之後,燕凌寒把暗衛叫了進來。暗衛很快稟報了查到的消息,聽完之後,燕凌寒和赫雲舒都皺了皺眉,看來,事情比他們想象得還要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