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出來!」燕凌寒大聲喝道。
同時,他隱在袖子里的手漸漸握緊。
可就在這個瞬間,他清楚地感覺到,周圍的人雖然多,但並非個個是武功卓絕之輩。而且,這其中的大部分,是沒什么功夫底子的。
燕凌寒皺了皺眉,這很奇怪。
如果說有人藏在這里,要么是為了算計他,要么是為了算計他的皇兄,可既然是來算計什么,自然該是有功夫的人來,為何這周圍會有這么多沒什么功夫的人?
燕凌寒思考著這個問題的時候,周圍已經有聲音傳出,有人從一旁的帳幔後面走了出來。
為首的,是燕曦澤等一眾皇子。
燕凌寒微微皺眉,道:「做什么?」
只是,今日這些個皇子神色奇怪,一派肅穆,就連燕凌寒問話,他們都是一聲不吭。
很快,有另外一些人走出,是宗室的各個王爺。
他們的神色都很嚴肅,似乎發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燕凌寒沉下臉,看向燕曦澤,道:「曦澤,你父皇呢?」
燕曦澤沒有說話,卻是跪倒在地,恭敬道:「微臣燕曦澤,見過陛下!」
他跪下之後,其余的皇子也跟著跪下,之後是那些宗室的各個王爺,他們一個個在燕凌寒面前跪了下來,神色虔誠,且同呼:「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縱然燕凌寒聰明絕頂,可眼前的場景還是讓他疑惑萬分。這些人一個個都不是傻子,為何看著他稱「陛下」二字?
還是說,他們中了葯,神志不清醒?
可是,看他們的樣子,並不像是糊塗了。
燕凌寒覺得奇怪,再次看向了燕曦澤,道:「曦澤,你來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劉福全去府上告訴我,說你父皇病了,他人呢?」
燕曦澤仍是低著頭,道:「陛下,桌案上有一封父皇的親筆信,您看過之後,就什么都明白了。」
燕凌寒半信半疑地走到桌岸邊,拿起了上面的那封信。
信封上面貼著紅封,上書「吾弟凌寒親啟」六個字。
是燕皇的筆跡。
燕凌寒打開信封,一張信紙從里面飄了出來,他接過,展開來看。「凌寒吾弟,自今日起,我將大渝的江山托付於你。對於我而言,做出這個決定並不容易。但我清楚地知道,大渝只有交在你的手中,才能真正強大。如你所見,這幾個皇
子雖各有所長,但終究不是能為君之人。而且,你足夠睿智,足夠聰慧,足夠鎮定……」「……凌寒,我知道你一定會推辭,但請你一定不要。我已安排好一切,今日,我禪位的消息會逐漸傳遍整個大渝,我也已經和各個皇子和宗室皇親交代清楚,而你,將是
大渝未來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