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好呀,睡覺!」說著,焦樂樂一把把書扔掉,忽地一下就把蠟燭給吹滅了,摸著黑就跳到了床上。
「我說的睡覺不是你想的那個睡覺。」燕永奇沒好氣道。
「我知道了啊,就睡覺嘛,跟誰沒睡過似的。」說著,焦樂樂已經摸進了被窩,右手靈巧地摸進了燕永奇的衣服,在他的心口上來來回回地摸著。
燕永奇看著漆黑的床幔,好想去死一死。
好端端的,他怎么就傷到了腰呢?
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滋味兒可真是不好受。
就這樣,燕永奇度過了此生最難忘的一個夜晚,同時,他無比期盼自己的腰能快點兒好。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叫來葛有,吩咐道:「去我父王府上去一趟,就說我的腰更疼了,讓他出面把百里姝請過來。」
「又、又嚴重了?」葛有驚駭道。
這也沒怎么啊,為何又嚴重了?
燕永奇假裝沒看懂葛有眼神中的關切,直接擺了擺手,讓他快去。
葛有連聲應了,忙往逍遙王府而去。
葛有走了,躲在屏風後面的焦樂樂一閃身蹦了出來,幾步就到了燕永奇跟前,笑道:「你這口是心非的家伙,其實你也很期待的是不是?」
燕永奇把臉埋向里面,表示不想說話。
天知道被撩了一晚上是什么感覺,他想去死一死。
所以,也只有想法子快點兒好起來了。
百里姝是在一個時辰後趕到的,仔細查看之後,她納悶兒道:「沒惡化啊,怎么會更疼了?」
燕永奇厚著臉皮道:「倒也沒有更疼,只是想快點好起來,這樣整天躺在床上的感覺很不好。畢竟快過年了,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還是很多的。」「嗯,是挺不好的。」百里姝笑道,「尤其是新婚燕爾的,更是不好受。不過,王爺要是覺得不好受,可以暫時和王妃分開睡。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沒那么快就好的。忍著
又十分辛苦,所以,先分開睡是最好的。」
燕永奇雙眼大睜,看著淡定地說出這些話的百里姝,覺得自己的整個人生都被顛覆了。
老天爺啊,這都是什么女人啊。
「我是大夫,你亂驚訝什么?在大夫眼中,只有生死,沒有男女。」留下這句話,百里姝留下一瓶葯之後緩步離開,深藏功與名。
百里姝走之後,一直坐在床邊的焦樂樂對著手指,委委屈屈道:「不想和你分開睡怎么辦?」
燕永奇訕笑了一下,道:「我覺得,大夫的話還是要聽的。」
「偏不聽。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呀。晚上身邊多了個人躺著,就算是晚上做噩夢也不害怕了,多好!你呀,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燕永奇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表示不想和焦樂樂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從這一日開始,燕永奇認認真真吃葯,每天還試著動動腰,時刻爭取快速好起來。
終於,在撩與被撩之中,燕永奇艱難地度過了半個月的時間。
半個月之後,他的腰總算是能動了,雖然不能恢復自如,但已經有了極大的好轉。
以他的經驗來看,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所以這一天從早上開始,他就格外盼著晚上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