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焦樂樂也發現了。
她身子陡然一轉,把燕永奇按在床上,跨坐在他的身上,俯身去聽他的心跳,那心跳聲一下又一下,很響亮。
焦樂樂起身,得意地捏了捏燕永奇的臉:「你這嘴巴不老實,身體倒很誠實嘛。」
「胡鬧!」燕永奇低吼,擠出這兩個字。
「胡鬧?今天我還就胡鬧給你看了。」說著,焦樂樂一把扯住燕永奇的腰帶,順手一拉,他的外衣便掉落,露出雪白的里衣。
焦樂樂的手輕車熟路地探了進去,瞬間,燕永奇的臉紅得如煮熟的蝦子一般。
燕永奇深吸一口氣,用了極大的自制力推開焦樂樂,收攏自己的衣服,冷喝道:「焦樂樂,你的婦道呢!」
「婦道?王爺怕是忘了,你我是夫妻,跟你我講什么婦道?」說著,焦樂樂又纏了上來。燕永奇腰傷剛剛痊愈,剛剛那一下就讓他疼得不行,這下焦樂樂又靠近,他自問反抗無力,便在言語上下功夫,說話格外刺耳:「焦樂樂,這就是你焦府的家教?這勾引男
人的本事誰教你的?你父親焦大將軍嗎?」
啪!
焦樂樂揚手打在燕永奇的臉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她徹底被激怒,怒斥道:「燕永奇,說話就說話,扯我爹做什么?」
燕永奇看了她一眼:「你惱什么?我就事論事而已。」
焦樂樂不再理他,直接往外走。
出了院子沒多遠,她迎面遇上燕皇,忙躬身行禮。
燕皇擺擺手:「罷了罷了,都是一家人,行什么禮?永奇呢?」
「在屋子里。」焦樂樂悶聲道。
瞧著焦樂樂那悶悶不樂的樣子,燕皇了然於心,也是啊,任誰成親了大半個月還沒圓房心里也不好受啊。唉,說到底還是他兒子的錯。
燕皇走近,將手里的一包東西遞過來,老神在在道:「我剛剛進宮了一趟,剛好御膳房做了這糕點,便給永奇帶了一些,回去讓他吃了。」
「父王,他就在里面,您還是親自交給他吧。免得他總是嘲笑我借機接近他。」
燕皇想了想,還是決定給焦樂樂。
畢竟,自己身為父親,親手把這東西給兒子還是有點難為情的,再說了,他給的話,時間也不好掌握啊。萬一便宜了別人就不好了。
就讓兒媳代為轉交吧,興許還能促進他們的感情呢。
燕皇把東西強塞給焦樂樂轉身就走,往前走出了十幾步又回頭叮囑了一句:「一定要讓永奇吃啊。」
「哦。」焦樂樂悶悶地應了一聲,直接去馬車里等燕永奇。
過了約莫半刻鍾的時間,燕永奇坐了上來,卻擺著那張臭臉,看得人生厭。
焦樂樂把手里那包東西扔過去:「喏,父王讓我給你的。」
燕永奇接過,打開看了看,見是一盒栗子酥,他不愛吃這些甜的,就放到了一邊,很顯然沒有准備吃。
然而,栗子酥清甜的香味兒很快縈繞在整個馬車里,焦樂樂聞到這味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昨晚和今天早上都沒吃飯,這會兒早已餓得前心貼後背了。此刻再聞到如此香甜的味道,根本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