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栗不得不承認,起碼在這幾個月里,除去最初的時候,陸柏庭對自己還是好的。
甚至,比起之前的五年都好。
他們在一起的五年,葉栗感受最多的是自己舔著臉討好陸柏庭,陸柏庭對她就像一個可有可無的寵物。
反而是這幾個月,陸柏庭是耐著性子哄著自己開心,所有准備的一切,都是她喜歡的,她所熟悉的。
甚至,連陸柏庭最厭惡的事,也因為她的在意,選擇了視而不見。
葉栗如果說,真的不動容,那是假的。
「你說話啊。」陸柏庭對著葉栗怒吼著,那手腕上的力道越發的重了起來,「說話,這幾個月對你是不是沒任何意義?」
葉栗抿嘴,不吭聲,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低著頭。
她的眼眶,已經微不可見的紅了起來。
「沒任何意義是嗎?」陸柏庭的聲音已經冷的可怕,每一個字仿佛都從地獄深處而來,「就像南心說的,你在我身邊,無非也就只是掐著遺囑,等時機來威脅我,是不是?」
葉栗錯愕的看著陸柏庭。
「這段婚姻的主動權掌握在你葉栗手里,是嗎?」陸柏庭逼問著,「我陸柏庭就是你葉栗拿捏在手里的棋子,你的城府深的我也摸不透。是不是?」
被葉栗的態度,弄的陸柏庭最終口不擇言,所有的冷靜都跟著灰飛煙滅了起來。
「葉栗,你想做什么,嗯?」陸柏庭把葉栗的手腕狠狠的拽了起來。
手腕瞬間就傳來生疼的感覺,葉栗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手腕肯定被這人拽到脫臼了。